第二十五章 杨不韦
+听涛轩
我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你还没吃午饭吧。杨不韦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
我俩出了茶馆，杨不韦将我带到一家小饭店。
中午，店里的人并不多，杨不韦原想在大厅坐下，我说什么都不肯落座，仿佛每个人都盯着我一般。我有些不好意思。
为安抚我的情绪，杨不韦只好向服务员要了一间包房。在小房间里，杨不韦开始先向我讲述自己的情况。
杨不韦今年32岁，一直没找到老婆，按说他在农村当教师，应该不愁找不到老婆的，可是他有暗疾。很多姑娘一听就摇头，尽管他是代课老师，在农村算是挣工资的。
杨不韦是那种长得还算精神，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有点木讷。
聊天的时候，杨不韦说起他父是右派，早年在晋北煤矿机械厂，后来下放回到乡下，在乡下跟一个农村姑娘结了婚，生了他，原来他爸在乡村中学代课，后来他爸身体不好，过早离世，后来乡中学缺老师，于是有人说，杨不韦虽然连高中都没上，只是个初中生，但是他家里有很多书，他的右派爸在家辅导他学习，他的学问很深的，推荐杨不韦也去当代课老师，于是杨不韦就到乡中当了代课教师。
聊天时他眼里总是有一点忧伤。
你会种田么？我问他。
种不好，我家承包田的苞米产量比别人的都低。杨不韦特诚实地说。
你会做饭么，我又问。
我做不好，我做的饭我爸妈都不爱吃。杨不韦一句谎也不会撒。
那你都会做什么？
我只能当代课老师，杨不韦实实在在地说。
哈哈，我感到他的回答挺有意思。
那你会做什么呢。杨不韦反问我说。
我会做衣服呀。还会做饭。我挺骄傲地说。
你是裁缝？
就算是吧。我在娘家学过裁缝手艺的。我谈到自己的过去。虽然事先姥爷告诫她，谈到过去的事，要谨慎小心。
那好呀，我以后做衣服不用花钱求人了。这时杨不韦脸上忽然有了一点笑容。
我不是***，我心想，我得把丑话说在前边。
不是***没关系。杨不韦对这种乡下男人很在意的事，居然不在乎，这让我心中一喜。
我现在已经有孕了，已经三个月了，我又进一步地说。
是么，那就是说，我如果跟你结婚，很快就会有个儿子或女儿？杨不韦问。
是的。我心想，他可能马上会站起来就走？
可是，杨不韦的态度令她更惊讶：这是好事呀。是么，我也要跟你说件事，我受过伤，***不好使。
我心里一沉，他居然真的有这个毛病！
可是，事先自己是知道这一点的，自己也认了，谁叫自己没结婚就怀了孩子呢。于是她咬咬牙说：是么，我姨给我说过，我知道，
那么你是接受我这个毛病了？杨不韦也很惊讶。
那么你能接受我不是处.女么？我反问，我觉得这是一个互相扯平的好机会。
能，杨不韦肯定的说。
那我也能接受你的小弟不好使。我心中又是一喜。
那我谢谢你，我跟好多女人处过对象，对方一听说我***不好使，都转身就走了。杨不韦实话实说。
我姥爷和姥在家乡也托好多人给我介绍对象，也没人愿意娶我做媳妇。我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情况。
那我们俩就互相将就了吧。你脖上戴的铜钱是那个朝代的？杨不韦问。
是辽代的秘.戏钱。我说。
他接过那铜钱，看了又看，
有意思，在古墓里拣的？杨不韦颇有经验地问。
一个考古队员在我们村寻找古墓，他给我的。我想到了那个跟我有过亲密关系的考古大学生。
好东西，很宝贵的，好好戴着吧。杨不韦小心地把那铜钱又递给了我。
你能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么？一般女孩没结婚，对男人那个东西很怕看，可是我是过来人，再说我的性格爽直，有话直说。
好吧，杨不韦想，反正双方已经同意处对象了，让她看看也没什么。
他把门闩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褪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
他的肚子很平坦，肚脐小且歪。再往下，在一个土丘上，有稀.疏卷曲的毛，那毛介于黑黄之间，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吧，像是贫嵴的干旱之地，在那不毛之地的下面，只有一个很短的桩茬，有二厘米高吧，
我想到考古队员小唐说的，古代的太.监那男.根都是割掉的。割后还得在暖室中呆上半个月，每天由家人把饭菜送进去，据说怕风怕水怕光。如果感染了有生命之虞。
杨不韦挺着自己的下身，那个半截桩立在那儿，还一动一动的。他说，平时，他洗澡都不到公共澡堂，怕被人耻笑，大热天，都是自己在家，黑黑的浴室里，一个人洗。既然我肯跟他过日子，今天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用手摸摸那短桩茬，还有些硬度：怎么弄的？
小时候被狗咬掉了。杨不韦说到此，他说他想到小时那个惊恐的瞬间，那张恶狗的呲着满嘴尖利牙齿的可怕一幕。
比我原来想像的要好。我还以为你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呢，总算还有这半截桩呀，
他流露出一种感激的神色。
你不想问一下，我肚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我坦然地问他。
你这个孩子是谁的种，我不管，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会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的儿子或女儿的。杨不韦的态度出奇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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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你还没吃午饭吧。杨不韦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
我俩出了茶馆，杨不韦将我带到一家小饭店。
中午，店里的人并不多，杨不韦原想在大厅坐下，我说什么都不肯落座，仿佛每个人都盯着我一般。我有些不好意思。
为安抚我的情绪，杨不韦只好向服务员要了一间包房。在小房间里，杨不韦开始先向我讲述自己的情况。
杨不韦今年32岁，一直没找到老婆，按说他在农村当教师，应该不愁找不到老婆的，可是他有暗疾。很多姑娘一听就摇头，尽管他是代课老师，在农村算是挣工资的。
杨不韦是那种长得还算精神，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有点木讷。
聊天的时候，杨不韦说起他父是右派，早年在晋北煤矿机械厂，后来下放回到乡下，在乡下跟一个农村姑娘结了婚，生了他，原来他爸在乡村中学代课，后来他爸身体不好，过早离世，后来乡中学缺老师，于是有人说，杨不韦虽然连高中都没上，只是个初中生，但是他家里有很多书，他的右派爸在家辅导他学习，他的学问很深的，推荐杨不韦也去当代课老师，于是杨不韦就到乡中当了代课教师。
聊天时他眼里总是有一点忧伤。
你会种田么？我问他。
种不好，我家承包田的苞米产量比别人的都低。杨不韦特诚实地说。
你会做饭么，我又问。
我做不好，我做的饭我爸妈都不爱吃。杨不韦一句谎也不会撒。
那你都会做什么？
我只能当代课老师，杨不韦实实在在地说。
哈哈，我感到他的回答挺有意思。
那你会做什么呢。杨不韦反问我说。
我会做衣服呀。还会做饭。我挺骄傲地说。
你是裁缝？
就算是吧。我在娘家学过裁缝手艺的。我谈到自己的过去。虽然事先姥爷告诫她，谈到过去的事，要谨慎小心。
那好呀，我以后做衣服不用花钱求人了。这时杨不韦脸上忽然有了一点笑容。
我不是***，我心想，我得把丑话说在前边。
不是***没关系。杨不韦对这种乡下男人很在意的事，居然不在乎，这让我心中一喜。
我现在已经有孕了，已经三个月了，我又进一步地说。
是么，那就是说，我如果跟你结婚，很快就会有个儿子或女儿？杨不韦问。
是的。我心想，他可能马上会站起来就走？
可是，杨不韦的态度令她更惊讶：这是好事呀。是么，我也要跟你说件事，我受过伤，***不好使。
我心里一沉，他居然真的有这个毛病！
可是，事先自己是知道这一点的，自己也认了，谁叫自己没结婚就怀了孩子呢。于是她咬咬牙说：是么，我姨给我说过，我知道，
那么你是接受我这个毛病了？杨不韦也很惊讶。
那么你能接受我不是处.女么？我反问，我觉得这是一个互相扯平的好机会。
能，杨不韦肯定的说。
那我也能接受你的小弟不好使。我心中又是一喜。
那我谢谢你，我跟好多女人处过对象，对方一听说我***不好使，都转身就走了。杨不韦实话实说。
我姥爷和姥在家乡也托好多人给我介绍对象，也没人愿意娶我做媳妇。我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情况。
那我们俩就互相将就了吧。你脖上戴的铜钱是那个朝代的？杨不韦问。
是辽代的秘.戏钱。我说。
他接过那铜钱，看了又看，
有意思，在古墓里拣的？杨不韦颇有经验地问。
一个考古队员在我们村寻找古墓，他给我的。我想到了那个跟我有过亲密关系的考古大学生。
好东西，很宝贵的，好好戴着吧。杨不韦小心地把那铜钱又递给了我。
你能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么？一般女孩没结婚，对男人那个东西很怕看，可是我是过来人，再说我的性格爽直，有话直说。
好吧，杨不韦想，反正双方已经同意处对象了，让她看看也没什么。
他把门闩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褪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
他的肚子很平坦，肚脐小且歪。再往下，在一个土丘上，有稀.疏卷曲的毛，那毛介于黑黄之间，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吧，像是贫嵴的干旱之地，在那不毛之地的下面，只有一个很短的桩茬，有二厘米高吧，
我想到考古队员小唐说的，古代的太.监那男.根都是割掉的。割后还得在暖室中呆上半个月，每天由家人把饭菜送进去，据说怕风怕水怕光。如果感染了有生命之虞。
杨不韦挺着自己的下身，那个半截桩立在那儿，还一动一动的。他说，平时，他洗澡都不到公共澡堂，怕被人耻笑，大热天，都是自己在家，黑黑的浴室里，一个人洗。既然我肯跟他过日子，今天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用手摸摸那短桩茬，还有些硬度：怎么弄的？
小时候被狗咬掉了。杨不韦说到此，他说他想到小时那个惊恐的瞬间，那张恶狗的呲着满嘴尖利牙齿的可怕一幕。
比我原来想像的要好。我还以为你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呢，总算还有这半截桩呀，
他流露出一种感激的神色。
你不想问一下，我肚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我坦然地问他。
你这个孩子是谁的种，我不管，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会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的儿子或女儿的。杨不韦的态度出奇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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