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水洞之蛇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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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水洞之蛇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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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浴室时发出哗哗的水声,杨盛心里有些发痒,他想过去,从门缝窥视一番,可是又觉得那样有些下作,于自己的正处局长身份有些不相称,于是硬是忍着。

  徐姗姗终于洗完澡了,她出浴后的模样真令人着迷。

  女人洗完澡后一头湿湿的头发,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一种慵懒的神态,再加上松散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睡袍和裸露的身体肌肤,让杨盛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他想,女人的风情对于男人来说,真是一种无往而不胜的绝杀利器。

  女主任爬到双人大床上,坐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浴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细嫩的大腿叠压成一个‘文’字,造型很有艺术风味。

  娇美的身躯在年轻的局长面前暴露无遗,杨盛在这方面也是久经沙场,他并不急于做出什么动作,而是细细品味观赏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玩物。

  女主人丰满的胸部、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纤细的双足,巧妙而匀称地分布在身体的各个部位,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雪山草原,松林高坡,峡谷地带,桃花开的正艳。虽然见过无数美丽的女性,可是此时杨盛心跳依然会加快,呼吸照样会急促,

  他望着那朵小桃花开的地方,心想:这是生父曾经无数次光顾的地方。如今生父的魂已远逝,化作一缕青烟,不知消散到了何处,可是他的情妇这地方却依然鲜润如初,女人的生命真是强悍呀。

  这个女人来到辽海市,根据她所说的,又跟主管业务的副院长有很亲密的关系,她现在的私生活肯定依然丰富多彩,她的身体某处肯定仍在被几个男人开垦耕种着,是一块很肥沃的热土。

  贝壳打开一瞬,意味着欢乐的奉迎和接纳,意味着她要享受一种甜蜜的交流。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她白皙的富有弹性的肌肤上,进入徐姗姗的那个地方,这位生父的前情妇身体一阵战栗。

  进入了女医生的身体后,她的身躯已与他的身躯融合,化为一体。

  杨盛觉得女大夫象水母一般,身体有巨大的负压吸力,令他不能自拔。

  随着女大夫一声声甜蜜的呻吟,一阵阵欢畅的叫喊,从音响里流出的热烈狂欢的乐章,伴着这一对男女,不断地从高峰跌入低谷,又从低谷爬上高峰。

  杨盛的整个躯体紧贴着她。他的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她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杨盛亲吻着女大夫那鲜红丰润的柔唇。

  他们在乐曲的伴奏下,带着对亲人回忆的深情,像两个孤独的灵魂搂在一起,飘飞在无边无沿的天际,和着神奇的节拍,向那个陌生的域外飞去。

  女主人变换新鲜奇特的姿态动作,令杨盛产生了近乎窒息的,天空倒置般的快感,一****如冲浪一般。

  女人把他当做了一个梦幻中的弟弟,小帅哥,当做曾日思梦想中的前副市长的替身,她感到既甜蜜温馨,又包含着对前情人的情感。

  终于,两人攀上了高耸入云的雪峰,又从上面愉快的滑落下来。

  事毕,经过短暂的喘息,女大夫起身,从床头柜上拿来美乐牌纸巾,收拾战场。

  收拾完后,她又留恋地抚摸年轻文化局长的身体,这令她回忆起唐市长那那具久违的雄性风格的躯体。

  自有人类以来,男女两性就始终互相吸引和寻找,不可遏止地要结合为一体。

  你爸跟我讲过,在希腊神话中,人都是双性人,身体像一只圆球,一半是男一半是女,后来被从上帝从中间活生生地劈开了,所以每个人都竭力要找回自己的另一半,以重归于完整。徐姗姗说。

  前些年有部小说,名字就叫《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杨盛说。

  你爸在床上可会哄女人了,他能说一些让我心花开的甜言蜜语,肯用功夫,在技巧上堪称大师,会施展各种能博得我欢心的花样。你真是得了你爸的真传,青出于蓝而生于蓝呀。女医师说。

  叫你说的?生父能在这方面教我么?杨盛红着脸说。

  哈哈。也是,中国的父子一般很难深入地交谈性方面的话题的。徐姗姗笑着说。

  男女之间的高峰体验是轻,人是种会飘浮的动物。杨盛说。

  是呀,有时候细想想,觉得人生就是一个过程,追至终极是个‘空’字。徐姗姗说。

  我有时看一些哲学家的传记,发现有不少哲学家最后选择了自杀的结局,原来还不理解,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地理解了。杨盛说。

  就是,可是人悲伤地活着是活,快乐地活着也是活,为什么不快乐一些呢。我觉得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就是病痛的折磨,所以要注意锻炼身体,徐姗姗沉思着说。

  说到身体的健康,我忽然想到,我有时觉得屁股有些不自在,时不时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痔疮?杨盛问。

  为什么不去医院查一查呢?徐姗姗问。

  不好意思呀。杨盛红着脸说。

  男大夫看还不好意思?女主任问。

  男的看也有些尴尬的。杨盛说。

  那么姐给你看呢?徐姗姗亲切地问。

  姐还行,杨盛说。

  为什么姐姐行呢?女主任问。

  因为姐姐的身体,每个隐秘地方我都看了个遍的。杨盛坏笑着说。

  所以我看你的,你也不亏,是吧?徐姗姗问。

  哈哈,姐竟有这种心理呀。杨盛说。

  我虽不是肛肠科大夫,可是对这方面的技术也基本上掌握的,我给你检查一下吧。女医生说。

  那好,我去洗一下,杨盛说。

  杨盛去了浴室,他在浴室的小窗跟前,把那小浴帘拨开,见到外面挂在天上的太阳,透过雾霭,像个红红的**对着自己坏笑着。

  黑色大理石台上,有个小筐,里面装着无数玫瑰花瓣,那可能是女主人洗浴里,要放到很大的浴缸水中的。杨盛心想,这种有品位的女人就是讲究,当初自己的生父可能也是喜欢她的这种品味。

  他用不锈钢的脚盆放了些温水,蹲在瓷砖地板上,把自己那个地方的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然来回到卧室。

  女大夫让杨盛面朝北面,俯在床上,把背朝南面,这样她能借着南边薄薄的白棉纺布窗帘透进的阳光,把杨盛那个地方看得很清楚。

  杨盛依照她的指令,爬到床上,俯下身来,把臀部翘起来。

  杨盛的脸很红,虽然刚刚与她做过,但是杨盛把自己的那个部位高高的抬着,让女大夫看个清楚,仍然觉得很尴尬。

  徐姗姗站在床边,手上戴了塑胶手套,把手指伸进他那地方的里面,为他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女大夫弯着腰,用手指仔细的查看着,又通过手指的触觉感受着,

  过了一会儿,女主任用小手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笑着说:没事的,

  杨盛起身,在穿衣服时,他看到桌上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小女孩很可爱,红衣,扎两个羊角辫。

  这个孩子跟我生父唐有德有没有关系呢?杨盛在想,一瞬间,他的大脑转了好多念头:如果这个小女孩是我生父与徐姗姗所生,那她现在也得有十多岁了吧?自己难道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到这边这些年,没有再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成个家?杨盛说。

  徐姗姗摇摇头,

  她是你与商公子的爱情结晶?杨盛指着那照片上的小女孩问。

  女大夫又摇头。

  都不是,她是我跟商公子的父亲所生的。徐姗姗说。

  宏达集团的董事长商守信?杨盛惊异地问。

  对,就是他。这照片上的小女孩,也可以说是商达的非婚生小妹妹。徐姗姗说。

  哎呀,杨盛叹了一声,现在社会的女人,真是什么事都有。先事儿子,后又跟其爸生了孩子。

  后来,商公子的爸发现了他儿子跟我的关系。那天他就把我叫去,原本是想让我离开他那个任性的儿子,可是一见面,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跟我调起情来,很快就把我带到他开的宾馆开了房,于是我跟宏达集团的董事长也有了那种关系,徐姗姗说。

  后来呢?杨盛问。

  后来商达听说他那个好色的爸爸在我和他中间插了一杠子,就宣布退出了。商公子说:他不能做那种**的事。女医师说。

  于是你就成了商守信的情人?杨盛问。

  准确地说,我成了商守信的五个情妇之一。一年后我跟商董事长有了孩子。我为商守信生下了一个女儿。徐姗姗说。

  你跟商守信结婚了?杨盛问。

  商守信没有给我婚姻,因为他不愿意抛弃跟他渡过艰难岁月的老妻。徐姗姗说。

  这说明这个大款还算有一丝没有泯灭的良知。杨盛说。

  我跟商守信所生的这个女儿,已经五岁了。徐姗姗抚着那照片说。

  你原来是我生父的情人,现在,你情人商守信的儿子商达,又与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唐霓搞上了对象。杨盛说。

  是么?商达与你妹妹恋爱上了?徐姗姗惊讶地问。

  是呀,杨盛说。

  天呀,这世界真小呀。徐姗姗惊叹着说。

  我继母本来不同意她女儿跟商达搞对象的。可是她管不了这个宝贝女儿呀。于是她让我来找你了解一下,商达这个男孩品行,怎么样?杨盛问。

  商公子商达有种邪恶之魅,女主任说。

  什么叫邪恶之魅?杨盛问。

  就是说,这个男孩乍一看,很有魅力,可是内心里的鬼点子很不少的。徐姗姗说。

  如果我妹妹跟他恋爱,能获得幸福么?杨盛问。

  可是如果让他娶你妹妹,我想,这也是有难度的。徐姗姗说。

  为什么呢?杨盛问。

  现在年轻人,尤其是像商达这样富贵人家的公子,你让他守着一个女孩过一辈子,这不现实的。徐姗姗说。

  也是,可是商公子也可以既与我妹唐霓结婚,以后愿意找个情人,那也未尝不可呀。杨盛说。

  年轻人,在一起玩玩,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为什么男女在一起,就一定要以结婚为目的呢?徐姗姗说。

  杨盛一想,徐姗姗所说的也有道理,可就是俞梅不理解,当母亲的,总是怕女儿情感上全部投入到风流倜傥的帅哥身上,时间长了,男人喜新厌旧的天性,最终弃她而去,她会受不了,感情受伤出什么意外。

  其实,现在的八零后,对这种事一般是想得开的。现在这个时代,有几个八零后为爱而殉情的呢?徐姗姗说。

  你说得也有道理。……

  这天上午,杨盛正在办公室里批文件,忽然门响了,

  进来。杨盛头也没抬地喊了一声。

  门开处,杨盛一看,原来是华娟来了。

  华娟先是向杨盛汇报了歌舞团最近演出的情况。而后又说起了他弟弟的事。

  你弟弟怎么了?杨盛问。

  我弟弟在中国银行工作,最近总是与人打麻将,输了些钱。华娟说。

  小青年如果染上财博,那可不是好事,你可得管好他呀。杨盛说,

  可是我管不了他呀,我要他坚决戒除赌博,可他嘴上说不赌了,可是暗中还是去,华娟无奈地说。

  你父母如今不在了,你这个姐姐的责任就大了呀。杨盛说。

  可不是,我妈去世得早,我爸临去世时,托咐给我的最重要的这件事,就是让我一定照顾好弟弟,否则他死不螟目的。华娟表情沉重地说。

  你在契墟还有别的亲人么?杨盛问。

  没有呀。现在阮大诚去上海治病,我只好找你了。华娟说。

  你把你弟弟叫来,我教育教育他。杨盛也觉得自己应该帮她一下。

  华娟当即拿出手机,给弟弟打了电话。

  任性的华刚在电话中,听姐姐说,旅游文化局长杨盛很重视他的事,要为他解决问题,于是兴冲冲地来了。

  华刚打出租来的,

  小伙子进了门,杨盛让他坐到沙发上,仔细问了他参赌的情况。然后就开始给他历数赌博的危害。经过杨盛的一番劝导,华刚答应戒赌。

  我戒赌可以,可是我赌钱还欠了十万多元的债呀,华刚苦着脸说。

  你这个当姐姐的,替你弟弟还上这个债吧。杨盛转过头来对姐姐华娟说。

  可是我自己手中的70多万都买了门市了,一时也拿不出钱来,华娟为难地说。

  杨盛略一沉思,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卡,对华刚说:这卡里有12万。你去取了10万出来,把赌债还了。然后彻底洗手不干了。

  哎呀,杨哥,你可救了我了呀。华刚说着就要跪下去。

  杨盛一把拉住他。

  这怎么好意思呢?华娟感动地说。

  哎,如果能叫弟弟从赌局中拔出脚来,我就是花点钱也是值的。杨盛说着,把那建行长城卡的密码写在纸上,连同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华刚。

  弟弟拿着身份证和卡,再三道谢后就走了。

  华娟望着弟弟消失的背影,她又转身望着局长杨盛,好半天才说: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别客气,这没什么的。杨盛很随意地说。

  你就是再有钱,可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10万元白送人吧?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华娟说。

  你是歌舞团的领导,我是文化局的头儿,下边同志有困难,我帮助一下,还不应该么?杨盛轻描淡写地说。

  可是,你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同志间的帮助尺度了。你倒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华娟说。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阮书记的情人,你知道。阮书记对我有恩,我这个局长是阮书记一手提起来的,如今阮书记去治病,你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呀。杨盛说。

  华娟听了,轻轻地走上前,把手轻轻地放在杨盛的肩上。

  杨盛知道,女人如果主动把自己的手放在男人身上,那就说明她愿意委身于这个男人。

  你是我的恩人阮书记的情人,我怎么能染指于你呢?杨盛说。

  阮书记的妻子,你不是也染指了么?华娟说。

  杨盛听了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我去契墟大学办事,见到闻教授从校园出来,坐上出租车,我就在后面开车跟着,结果发现她去了郊区的水月山庄,我进了水月山庄,走过那条狭窄的走廊时,在一个包厢看到你的身影。华娟说。

  哎呀,你有没有对阮书记说?杨盛说。

  我怎么能对阮书记说这种事情呢?华娟说。

  那就好。杨盛说。

  不过,我想阮书记可能知道你们的事。阮书记虚怀若谷,他对妻子是很爱的,对你也很欣赏,所以,这件事他可能就是就装作不知道罢了。华娟说。

  你根据什么说,阮书记知晓我跟闻静的暧昧关系呢?杨盛说。

  阮书记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如果我妻子闻静在婚外有情人,他是不会怪罪的。华娟说。

  哦。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那我就更加佩服阮书记了。杨盛说。

  是呀,阮书记是我这辈子最好的男人了。我衷心为他祈望,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华娟说。

  上次,谭平山要你为他跳肚皮舞,你拒绝了,我觉得你有个有尊严的女孩。杨盛说。

  我不是那种有奶便是娘的女孩,我不会因为看到阮书记的病有可能不好治,觉得他对自己没用了,就转而投入他的原政敌的怀抱。华娟说。

  所以我佩服你呀。杨盛说。

  可是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华娟说。

  仅仅是为了我劝你弟弟华刚不再参与赌博?杨盛说。

  那仅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你我都是阮书记的人,如今阮书记去上海治病,凶多吉少,我的心里也很无助,你是我佩服的男人,今后,谭平山风头正劲,以后你和我的日子可能不好过,我们同病相怜,我们是在寒冬里抱在一起互相取暧呀。华娟说着,紧紧搂着杨盛,把自己的脸贴在杨盛的胸前。

  杨盛就与女团长抱在一起,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两个奶房,他的感觉中,沉得这两个奶房不大不小,形如两只玉碗倒扣在女孩的胸前,摸起来很受用的感觉。

  摸了一会儿,杨盛自己的身体内起了反应,

  华娟脸上就先蒸腾起一股红云,很快又散去。心也不规则地跳了几下。

  杨盛觉得,此时不能拒绝自己身体的呼唤,于是他就拉着华娟,从椅上站了起来,两人一起到了里间的床上,

  在契墟,各单位的正副职领导,带套间的办公室,都在里间安置了一张单人床。这是因为每逢重大节假日和防汛期间,几个领导需要轮流值班。

  另外,平时的中午,如果领导不回家,也可以在里面躺着休息一下。

  杨盛先是让女舞蹈演员躺在床上,

  他先是把她的黑色短皮小上衣去掉,接着又把她那白衬衣脱下,又把深红刺绣的胸罩解除下来,裙子解开……又把黑色蕾丝小内裤褪下来,

  女舞蹈演员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解除了她的全部包装,杨盛自己则三下两下就除去了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爬了上去。

  他在床上把赤裸的女人搂在怀里,用手摸了摸她优雅的卷发,手停留在女演员的肩部,

  他把自己的嘴唇凑在她的耳畔,那柔软的耳垂轻而易举地被他含住,温热的呼吸,软化了身体,斜斜地就那么倚靠了上去。

  女演员将两条大腿盘在杨盛的腰上,她的双手搂着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形成一个半压状姿势,

  他早对女演员有了一种感觉,华娟的外表与气质像那个京都演艺界的徐睛,这是他一直喜欢的;

  杨盛感觉女团长那红唇,温暖潮湿的尖舌很柔软,散发幽香的大腿很均称,真是舞蹈演员,身体就是标准,

  他一边把玩着心仪的女孩,可是脑子里却不时地出现阮大诚的影子,他有一种隐约的自责,因为华娟是阮大诚的情人。又一想,自己早已把阮书记的妻子搂进怀里了,其实跟他的情人上床,那就更没有什么了。

  这样想着,杨盛的心里也就舒畅起来,

  他的手在华娟腰胯之间的曲线游走。

  华娟在他的抚摸下抱紧了他,

  他开始进入了她,在杨盛的脑海中,他想起了在农村时,每当过年吃饺子时,妈妈让他捣蒜,那时他用那很粗大的铸铁之杵,撞击那白玉般的蒜缸,

  他的勇猛冲击让坐在他两条腿上的女演员几乎无法承受,女孩的浑身产生了一阵阵地如通电般地战栗,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说:别停,别停,我是舒服死了,你太棒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突然飞出了体外,体内积聚的能量一下子烟消云散,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女团长说:在里面多停留一下吧,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快活过……华娟由衷地说。说着,她又为他献上肉感强烈而又细心绵长的一吻,像给方才的激情拉上了完美的帘幕。

  杨盛抱着女演员,他想到那个电影《色戒》的主题,那电影想表达的是,征服女人灵魂的是那方面的高潮,获得高潮的女人感到甜蜜快乐,就会对这个男人产生深沉的爱意和留恋,

  那么刚刚那激情的拥吻和**的感觉,会不会让这个华娟离不开自己呢?他觉得自己好像有这个把握。……

  诗军欣然领命而去了辽海市。对外人就说请了长假。

  这次他去辽海市,是执行一项杨盛交给他的特殊任务,

  他在那个赫子墨的别墅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楼房,每天化装成做零工的,来到赫家的住宅近前观察。

  他逐渐地了解到,在这栋**的别墅,其主人赫子墨每天过着幽闲的生活,他虽然是个拐子,拄着手杖到处走,可是他衣食无忧。他指挥着家人做这做那,他只消发出一道道指令就可了。

  诗军不解,这个男人的生活来源是什么呢?他渴望进入这个别墅,了解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隐秘。

  可是,他一直找不到机会。

  终于有一天,他等到了机会,这个家的女佣出了宅子,要在附近的劳务市场找个去为他家修下水管的工人,

  诗军当时正在劳务市场闲逛,他见状,连忙上来要做这个活儿,可是此时另外两个工人也凑上来,也要这个差事,三个人为此争了起来,

  大家争得面红耳赤,那女佣也为了难,你们三人我到底雇那一位呢?

  后来,还是诗军想出了办法,他掏出两张十元的钞票,分别给了那两个水暖工说:你们就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吧,我家里有个怀孕的妻子,等着我挣钱回去给他买米吃呢。

  那两个水暖工见到钞票,态度就变了:哈哈,既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小子。

  诗军进入赫家,把赫家堵塞的下水道疏理的很好,在修理下水道的过程中,他跟赫子墨相识,通过交谈,得知赫是河南安阳人,古文甲骨文革有研究,历史书多。

  诗军趁机利用自己所掌握的一些辽史知识,跟男主人唠了起来,

  赫子墨惊异地发现这个年轻的水暧工不真不简单。他居然对历史还了解不少,

  诗军见男主人对自己发生了兴趣,于是趁机说:我听你家女佣人说,你家似乎缺个男工,收拾花草,打扫庭园什么的?

  你想做这个活儿?赫子墨问。

  是呀,诗军说。

  那你要多少工钱呢?赫子墨问。

  你看着给吧,我只愿意跟您这么多学问的人多请教一些问题,至于挣钱多少,那还是其次的事。诗军说。

  赫子墨一见这个诗军很好说话,对收入多少也没什么要求,正好家里缺这么一个男工,于是就答应用他。并且每月给他开一千块的工钱。

  诗军心里很兴奋,他心想:我终于打入这个神秘的家庭了,杨盛兄交给自己的任务,可算是有了眉目。

  就这样,诗军就正式进入了赫子墨的家,开始了当男杂工的生活。……

  阮大诚去上海看病,杨盛带着华娟和韩蕙去上海看望阮书记。

  因为坐火车得两天时间,所以契墟一批批的领导去看阮书记,都是先开车去省城,然后从盛京机场坐飞机去上海。

  杨盛他们提前几天订了2065航班的机票后,这天也乘车先到了省城。

  在盛京机场的候机厅,杨盛把登记卡和证件分别发给韩蕙和华娟,最后剩下的一张是自己的。

  杨盛自己的座位是9A,靠飞机窗户的座位。

  经过安检,又等到了一个小时左右,他们乘坐的2065航班开始登机了,

  杨盛是最后进机舱的人。韩蕙和华娟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还把背包放到行李厢中了,

  2065航班起飞就有点晚点,可能是为了是等哈尔滨飞来的航班的乘客转机吧,

  空姐提醒乘客们系好安全带,晚上八点十分,飞机就开始滑向跑道,渐渐加速飞离了地面。

  十多分钟后,飞机就进入一万多米的夜空。

  杨盛通过舷窗望下去,大地上的阡陌纵横,城镇和乡村的面貌依稀可见。

  透过浮云,地面上的村庄很细小,房屋很细小,乡镇街路上的人甚至都看不清,更微小,象虫子蝼蚁。

  杨盛的心中,漫过一种虚无和荒谬之感。

  南航的服务还不错,空姐也彬彬有礼,照顾周到,

  杨盛左边靠舷窗,左边邻坐是个30岁左右的女人,160厘米的身高,皮肤不白但是感到健康,

  她开始睡觉,身子弯下去,头发垂落,挡住脸面。

  杨盛透过舷窗向下看,地面灯光渐渐地稀疏,飞机开始进入渤海上空。

  看到月光下的浮云,星空是幽蓝色的。无比深远。

  有一朵浮云好像是奔马的形状,杨盛想到那句网络流行的话语:神马都是浮云。

  杨盛要了一杯咖啡,他很喜欢飞机上供应的咖啡,在家里、咖啡屋都喝不出飞机上咖啡的味,

  杨盛伸手从空姐手中接过热腾腾的杯子,

  杨盛端着的杯子正好碰到空姐弯下腰来、凸挺在杨盛身边的胸部,不小心烫了一下手肘,

  啊——她轻叫了一下,杨盛连忙向她道歉,但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

  看来是基于这个行业的礼貌吧!她用浅笑说明不在意,还俐落的拿纸巾帮杨盛擦手。

  杨盛看着她的背影,绿色的窄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饮料供应后,接着是快餐,今天的快餐有二种,米饭炒菜和汉堡包。

  杨盛选择了米饭和菜,吃完了饭。他回过神来试着想睡一下,

  旁边的旅客都在休息,只有飞机闷闷的引擎声合奏,

  时光在流逝,飞机继续它的航程。

  杨盛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发热,

  我是不是感冒了?他小声地说。

  前座的韩蕙站起来,把手伸过来,摸摸杨盛的额头。她莞尔一笑地说:没烧啊。

  杨盛对着韩蕙挤了挤眼,韩蕙会意地点点头。

  杨盛转身走向机尾方向的卫生间。

  杨盛走过经济舱的一排排座位,在过过道时,正好那位漂亮的空姐站在过道边。因为过道很窄,杨盛在侧着身过去时,故意用自己的胸挤了一下那空姐高耸的胸部,

  那空姐并没有生气,反而冲他笑了一笑说:对不起。

  杨盛心想,在这种高雅环境中工作的小姐就是大方,他也说:对不起。然后就走了过去,

  杨盛进了卫生间的门,

  进去后,他故意没有闩上门,而是站在那小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和浮云。

  约摸过了有两三分钟,韩蕙也进来了。

  她进来后,回手把门闩死。

  韩蕙穿着合体的浅灰色套装,短外套和短裙都是浅灰色的,白色的丝质衬衫从领口露出来,身上还飘逸着一种法国名贵香水味,显得很优雅。

  杨盛回过身来,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深情地吻着,对那两座雪山进行致命的揉搓。

  杨盛可以感觉到与她胸口相贴的那种急促的心跳,

  虽然过去在契墟,两人记不清多少次在一起亲蜜过,可是这次是在一万五千米以上的高空,而且是皓月当空的夜间,这是很神奇的体验呀。

  在飞机上亲吻,感觉怎么样?杨盛松开嘴问。

  嗯,感觉很新鲜呀,韩蕙小声地说。

  杨盛柔情地抚摸她的卷发,将她搂进怀里,伸手过肩,滑进到里面去抚摸着她的奶房。

  飞机忽然颠簸了几下,韩蕙有点慌张,皮肤掠过阵阵震颤。

  没事,是汽流的作用。杨盛安慰她说着,手却没有闲着,又摸起她的腿来了。

  他的手沿着女孩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发现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

  韩蕙呓语起来,靠著餐橱边缘,他轻轻抱著她的腰作她的支撑,她的一条腿抬高放在杨盛的腰部,她悬空的脚踝还穿着米色的高跟鞋,

  杨盛握着她的手,韩蕙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杨盛的左手已经挺进到她的隐秘地带,

  她忽然伸手从自己的裙幅外面按住杨盛肆虐的手。

  我们从来没有在飞机上做过,这是很新奇的呀。杨盛提示她说。

  她略一犹豫,就把自己的手松开了。

  杨盛知道她担心被飞机的乘务人员注意到,不好意思,可是她又很渴望这种新奇的刺激,内心正被这种矛盾折磨着。

  杨盛的手从她的内裤中退了出去,兵书上讲:暂时的后退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他的手重新向上,一下子就把她的三角内裤拉下来,然后他又把自己的西服裤门的金属小拉链拉开,把自己的内裤从里面扯下去。

  因为这个环境太特殊,太刺激了,女孩的两腿有些颤抖。

  你紧张么?杨盛趴在她耳边问。

  有一点吧。韩蕙喃喃地说。

  杨盛一面拱着腰有力的冲击着,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我们在做什么?

  他故意挑逗韩蕙的**,也为自己加着劲。

  女孩很害羞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做爱。

  因为感受到女伴的气喘吁吁,那种醉心的吸吮,杨盛又开始加快速度和力度。

  杨盛的耳边似乎涌起月圆之夜的潮汐声,这种潮汐声激起女孩的神经质的颤抖。据说女人的经期与月亮的盈亏呈正相关。

  杨盛想继续提升女伴的情绪,于是他又要求说:你再放纵些,我们这种活动还有什么名字呢?

  韩蕙害羞得摇摇头。

  杨盛亲了亲韩蕙细细的眉毛,一边加快了动作,一边鼓励她。

  韩蕙红着脸又说了:干活。

  好呀,杨盛欢快地叫了一声。

  舷窗外,无数白莲花般的云朵在幽蓝的夜空中飘浮着。

  杨盛借着飞机的颠簸,像波音七三七那样,一次又一次的冲上新的高度。最后又急剧的滑落下来。

  他产生了一种羽化登仙的圣洁之感,像经历短暂的死亡,全身涌动着释放巨大能量后,产生的那种奇异的波浪式快感

  事后,杨盛回身从坐便旁边的纸抽中扯了一大块纸,收拾了战场,

  他们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的唇彩都被杨盛弄掉了。杨盛抱著她,给她一个感激的吻。一切归于平静,

  韩蕙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在镜中照了照,确信一切无误后,才转过身拉开门闩,出门去回到自己的座位。

  过了足有三分钟,杨盛才出了卫生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杨盛望着前座的华娟,她的头靠在后背上,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广播里提示:乘客们请注意,飞机正在迅速下降,开始进入上海市区,

  邻坐那个女人还在熟睡,根本没喝水,也不注意水杯。

  杨盛从小舷窗望出去,二、三千米之下,一片灿烂的灯火。上海果然是世界大都市的不夜城。

  2065航班在上海浦东机场落地时已近午夜时分。

  下机后,他们非常顺利的就取到了行李,然后就检票出了空港。

  他们三人打出租车去市区找了希尔顿宾馆附近的一家普通宾馆住下休息。……

  三个人在宾馆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待到大家不那么疲劳了,三人就打车去上海华东医大二院的肿瘤分院,看望阮大诚。

  在肿瘤分院住院部的五楼512房间,阮大诚正在病床上躺着。

  杨盛拎着大包的水果,韩蕙和华娟各捧着一大束鲜花,进了病房。

  阮书记的面色有些苍白,原来浓密的黑发,现在已经稀疏。

  他的枕边放着索尔仁尼琴写的《癌病房》,

  闻姐在一边,给看来看望的杨盛三人倒了开水。杨盛望着闻姐的面容,觉得她明显有些憔悴。

  她给杨盛示意了一下,杨盛跟着她来到套间,

  闻姐对杨盛说:未确诊时,契墟各部委办局很多领导都坐飞机来看望,每天都有二、三批,红包又收了不少。

  阮书记经穿刺化验,确诊了吧。杨盛问。

  是的,经穿刺化验确诊后,宋副院长确定是肝癌,没有做手术,现在进行化疗。一确诊后,我发现契墟来的人马上大大减少。到现在已经做化疗十多天了,市里只有你们这一伙人来。另外还有老阮老家的几个远房亲戚。闻姐语气低沉地说。

  可能是人们觉得,老阮得了这种癌症,回去重新当一把手的希望很渺茫了吧?杨盛说。

  省里杨正午书记那天来电话,安慰阮书记一定要好好治疗,还说老阮的放化疗三个疗程做完后,如果身体可以,可以在省城安排一下,比如在省统战部当个副部长之类的闲职,闻姐表情郁闷地说。

  那也就是最好的安排了。杨盛说。

  人情淡薄,世态炎凉呀,闻姐感叹地说。

  闻姐,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杨盛说。

  主要是心累,情绪不太好。闻姐说。

  摊上这种事,要说心情不受影响,那是胡扯。就是心胸再宽广的人,也不行的。杨盛说。

  哎,没办法,混一天是一天吧。闻姐说。

  闻姐,我领你出去溜达两天,散散心吧。杨盛说。

  那阮书记呢?闻姐说。

  让韩蕙和华娟陪他呀。杨盛说。

  闻姐听了,沉思了一下说:也好,我跟阮书记说一下。

  当天下午,杨盛他们再去医院时,闻姐把杨盛叫到房间外面,小声地对他说:我跟老阮说了,老阮支持我出去走一走。闻姐说。

  是么,那明天我领你去杭州和黄山走走。杨盛说。

  其实老阮也巴不得跟这两个美女单独在一起呢。闻姐说。

  哎,你们夫妻在平时都互相宽容,再说阮书记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杨盛说。

  是呀,我现在就是希望他所剩下的每一天,都能快乐一些,至少不抑郁烦闷吧?闻姐说。

  是呀,那好,我已经跟华娟和韩蕙说了,让她俩在这儿陪阮书记,咱们俩明天就坐车去黄山。杨盛说。

  好的。闻姐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第二天,杨盛和韩蕙,华娟三人又来到医院。

  你们在这儿好好照顾阮书记,我陪着闻姐去黄山溜达溜达。杨盛对二个女孩交代说。

  好的,杨局长,你就安心地陪闻姐去吧,华娟为阮书记塞了塞被角说。

  我们会在这儿把阮书记照顾好的。韩蕙也说。

  那好,那我们就走了。

  于是杨盛与闻静出了医院,先打出租去了客运总站,

  在客运总站,他们上了直发黄山的中巴直达车,与一些散客一起,开始了赴黄山的行程。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驶,他们来到了来到了山脚下的黄山旅游中心。

  到了景区换乘中心。他们下车后,发现很多出租车拉生意,每人十五元就可到索道,听起来不错,出于安全考虑他们还是坚持乘新国线。

  杨盛坐在椅上看那份在车站买的《南都周末》。

  为了留足时间和体力,他们买了上山的缆车票,可是连续走了十几分钟的台阶,居然没有看见缆车的影子,

  久未爬山,闻姐和杨盛的疲态很快显现出来,歇了几次还是未果。

  不行还是坐缆车吧?闻姐提议说。

  于是杨盛去问挑山工,那个晒得黑人似的挑工惊讶地说:你们要坐缆车?就在山门左转,现在刚好走了一半。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后来闻姐说:咱们为了积累力量,还是回去坐缆车吧。

  好吧,杨盛无奈地说。

  于是两人就又背着背包往回走。

  碰到兜售索道票的黄牛男,因为窗口不用排队,他俩根本没考虑买黄牛们的,因为他们听说有两个外国人买了黄牛的票,结果验票的时候没有通过。

  现在的市场,怎么那个行业都有造假的呢?杨盛叹着气说。

  乘索道也基本不用排队,杨盛和闻姐他俩混在一个韩国团里一起上了索道,

  三个韩国帅哥一直叽叽咕噜说话,杨盛一句也听不懂,看着外面的云雾发呆,

  杨盛在缆车里感觉好像飞的一样,白云时常从不远的地方飘来,渐而又飘得更远,象仙女的白纱;眼前的怪石林立,无底陡峭的山崖,真让人有眩晕之感;一座座山峰层峦叠嶂,忽隐忽现……从黄山外在的雄伟奇险秀美,解读出其内在的博大和宽厚,

  他们经由索道到达白鹅岭。一出索道站,杨盛和闻姐就被外面的景色震惊了,

  云雾缭绕的山峰美极了,因为刚下过雨,又愈加显得干净清新。顺着人流的方向走,没多久就到达始信峰,

  杨盛一手拿着手绘地图,一手提着登山手杖。走在闻姐旁边,一边护卫着她。

  他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咚,咚’声在山谷中回响。

  闻姐也有些微汗,腿脚也有点酸了,坐下来喝口水补充点能量。继续上路,

  看见两个轿夫抬着一个起码200斤的男人吃力的登台阶,那充作轿杠碗口粗的毛竹都压得很弯,见轿夫如此吃力,坐轿的那位倒不好意思了,坐一段下来走一段,把一路上的游客全逗乐了。

  他们沿着栈道往谷底走,新奇还没过去,恐惧接踵而来,

  山谷极深,而栏杆很稀,半天看不见一个人,

  两人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绝境,陡窄的石梯正对着山谷最深之处,看起来无比惊悚,

  杨盛和闻姐到达北海宾馆,旁边就是‘妙笔生花’,原来就是一棵分了三个叉的树而已。

  北海宾馆的小木屋果然是小,两张小床中间有个小床头柜,床脚有个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挂着个小液晶电视,旁边一个挂衣架,上面挂着两件大大的红色羽绒服。羽绒服看上去很干净,

  因为很累,他们就在小木屋登记了房间休息,

  闻姐躺在床上,杨盛则在摆弄自己的相机,看其中给闻姐拍的好多照片,他利用这儿的电脑,把自己相机里的照片传到U盘里去,然后顺手把相机放到那床头柜的抽屉里。

  看到闻姐很累的样子,杨盛就坏笑着说:闻姐,我看你太累了,就不折腾你了吧。

  好呀,难得你这么心疼姐姐的。闻姐瘫软地躺在那儿说。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就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结了账出门而去。杨盛一着忙,就把放到那床头柜抽屉里的相机忘了带了。

  杨盛和闻姐向光明顶和飞来石进发,

  在向光明顶爬的过程中,杨盛忽然见到山间有一片绿镜般的美丽湖面,这湖面使整个山谷有静美的感觉,杨盛心里很喜欢。马上指给闻姐看,闻姐也非常欣赏。

  他们用了约四十分钟后到达光明顶,光明顶远看就是个大篮球,这时看到美妙的景色,想拿出相机来拍,可是在背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相机,这才想起来,原来相机忘在小木屋里的床头柜里了。

  我回去取吧。杨盛正着决心说。

  可是你太累了呀?闻姐心疼地说。

  没事的,我一个大小伙子,不怕的。杨盛说。

  于是杨盛让闻姐继续跟着人流向前走,往飞来石进发,他则快步下了光明顶,

  杨盛一路逆着人流,‘蹬、蹬、蹬’地下着石阶,半个小时后,他回到小木屋,找到旅店人员,

  打开那个房间,那相机果然还在那儿,他拿了相机又向回赶。

  杨盛正爬着山路,忽然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

  女孩的皮肤出奇地好,好得让杨盛嫉妒。是那种白种人很少见的细腻光滑,没有斑点,背着一个白色真皮的包,很可爱。

  因为见到了美女,杨盛很自然的就走得慢多了,

  路上的游客三三两两,看上去不是很多,讲着山南海北的方言,杨盛很快与小美女套了上近乎,

  通过交谈,得知她是刚刚结束在北京大学5周的培训,一个人从北京出发途经西安、成都、重庆,坐船游了三峡,然后从宜昌到武汉,下一步还准备去武夷山。

  他拉着小美女的手坐在石橙上,转头问她:唉,美女,我们这么有缘,你告诉我名字吧

  我叫蔡冰冰。美女笑着说。

  哈哈,你这个美女长得不亚于那个明星饭冰冰呀。杨盛笑着说。

  你一直美女呀美女地叫着我,我觉得有点别扭呀。蔡冰冰说。

  因为你就是美女呀。杨盛正经地说。

  难道我算美女?蔡冰冰故意地问。

  杨盛顺她的意思回答了一声:你不算美,算是美得让我有点着迷了,怪你长得太美了啊!

  这么夸她,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红了一下说:男人的话不能信,特别是你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

  蔡冰冰走在前面,杨盛在后面跟着,

  突然蔡冰冰喊了一声:喂,马上过来拉我走!女孩不客气地命令着。

  杨盛犹豫着,这样拉着她走,一会儿追上闻姐,让她看到会不高兴吧?

  冰冰看杨盛有点犹豫,她以为杨盛是怕自己粘上他,她马上不满地说:算了,我还是自己上吧。

  杨盛连忙走过去拉着蔡冰冰的手,嘴里说:有免费的美女可以让我牵手,怎么会累,享受还差不多。显然她听了很高兴微笑着

  杨盛感觉到冰冰手上的温度,手腕上动脉的跳动,似乎很快……想到一会儿就见到闻姐了,不能拉她手了,闻姐在跟前拉着冰冰美女,会不高兴的。于是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呀?大帅哥?冰冰问。

  我在想一会我姐就要来了,我们就不能牵手了,感觉有点失落。杨盛坏笑着说。

  蔡冰冰转着眼珠,出了个鬼主意说:那我们一会问问导游,如果有别的岔路,我们俩可以单独走,甩下你姐的。

  小女孩,我姐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杨盛说。

  哈哈,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并不是想跟你搞对象的。你可别乱想,蔡冰冰说。

  杨盛知道这句话是她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涩同时也是自我安慰说的,

  我说大帅哥,别叫我小女孩呀?怎么说我也22了…蔡冰冰委屈地说。

  哈哈…比我小的我就叫小女孩。杨盛说。

  你多大?我怎么看你还不到20的样子啊?其实杨盛看得出冰冰有20左右,但还不知道具体的,杨盛这样说,既提出了问题又变相地夸了她一句:你很年轻…嫩着呢……

  显然她听出杨盛的意思,心里高兴,不过忍着不笑轻叹了一声:哎……我都22了,老咯,再过两年都得去征婚类!这话听在杨盛听来就好像是故意在说她还没有男朋友。

  怎么可能,像你这种又漂亮工作能力又突出的美女,追你的人应该一群一群的吧?杨盛说。

  我也是今年刚毕业的,现在到这工作也才几天,人都不认识几个,蔡冰冰说。

  杨盛有点恍惚,傻笑了一声,冰冰走过来拍了杨盛一下:傻笑个什么劲啊!

  被你迷住了呀。杨盛坏笑着说。

  蔡冰冰听了嘿嘿一笑:少跟我来这套,我才不信你们男人的这种刻意讨好的话,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逗着,很快就爬到丹霞峰峰顶,闻姐见杨盛跟冰冰牵着手愣了一下,

  相机取回来么?闻姐着急地问。

  是呀,杨盛喘息地说。

  你还算幸运呀,要是相机被人拿走,相机到是其次,你为我拍的那些好照片就可惜了呀。闻姐说。

  可不是,我就是为了姐的那些美丽表情才不惜劳累回去取相机的。杨盛讨好的说。

  你这位美妹,是刚认识的?闻姐指着蔡冰冰问。

  是呀。杨盛说。

  在这美丽的黄山,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呀。闻姐笑着说。

  于是他们一起结伴爬到到丹霞峰顶,在这里看到了真正的黄山,壮丽,秀美,

  黄山有一个蔚为壮观的景致——满山的连心锁。悬崖边、道路旁的铁链上,到处都挂着锁。两个相爱的人双双而来,一起锁上一只连心锁,然后把钥匙抛下万丈悬崖,象征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铁链上已挂满了各种锁头,且越是绝顶处,越是艰难之地锁头越多。

  这里的锁头稠得已看不见铁锁的本来面目。新锁牵赘在老锁之下,老锁早已锈迹斑斑,锁子成了铁链枝头沉甸甸的收获。

  互表忠贞所为。将一双连心锁锁定后,再将钥匙抛至深渊,

  杨盛与闻姐在商亭买了一个黄澄澄的大锁,闻姐亲自把那大锁锁在了铁链上,然后把钥匙扔进了万丈深的峡谷中。

  杨盛看着闻姐潇洒的动作,他心里十分高兴,于是对着群山高呼:喂——,

  喂——群山也对他报以同样的高声呼叫来热情地回应着。

  你在哪儿啊——杨盛又喊。

  你在哪儿啊——群山又对他报以热情的回应,回应在空谷中里来回地回荡。

  闻姐因为锁上了同心锁,加之爬山的剧烈运动,脸已经通红,嗓子里好似有一团燃烧的火,感觉比在学校体育课上跑一千米还兴奋。

  杨盛是为了奖励闻姐锁上了同心锁,他搂过闻姐,当着几个游客的面,亲了她的脸一下,闻姐的脸很红,可是这儿都是陌生的人,所以她也就无所顾忌了。

  他们沿盘山道一路向下,杨盛背着足够的水、奶、面包和香肠等,怕闻姐累什么也不让她背,真会心疼人呀。

  再看群山的秀美风姿,可是因为云层太厚,没有看到日落。

  太阳下山了,他们也下山了。

  下了丹霞峰,他们来到几个宾馆的平坦之地,找到一栋小楼叫‘听风小筑’。

  这个名字好呀,我们就在这儿住吧。闻姐说。

  ‘听风小筑’在一片松林中。进了房间,见里面有张大木床,‘听风小筑’房间看上去蛮新的很干净,有电水壶,开水可以自己烧,因为山上的夜间有时很冷,这儿还有取暖设备,墙边还有暖气片。

  在饭厅吃饭的时候有个女人过来给你一个黄山的地图。

  因为很累,所以吃得真香!吃完饭,杨盛和闻姐就开始准备休息。

  闻姐脱了衣服,只穿着三点式去浴室洗澡,

  ‘听风小筑’的淋浴水又大又热,冲了又冲,舒服极了,人只在在很劳累的时候,才会体验到你是真的在幸福之中了。

  两个人洗完后,擦干了身子,穿着睡衣爬到大床上,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

  上床后,她特意留盏小红灯,他看到闻姐洋溢的热情,细腻如玉的身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睡衣半褪的那种性感,色采暧昧的睡衣,黑色蕾丝边,缕空的胸罩,引发着杨盛的幻想,

  他为闻姐宽衣解带,女教授那芬芳的气息令他着迷。

  她的皮肤处于焦渴状态,每一个毛孔都似在呼吸着氧气。

  他伸开胳膊搂住了她,她的头紧紧地偎依着他,他所嗅着那一头乌黑卷发的香味,这时他禁不住激情洋溢。

  她感觉到,自己偎依在恋人的怀抱里,如小船般被波浪轻摇慢荡。

  之后,很快地她就被涌起的烈焰吞噬了一切。

  女人感觉到,从自己的腹下部传导着神经的阵阵挛缩,血液经由此处涌向全身的暧流,肌肉的不随意的痉挛中释放出**的能量,从而获得波浪式的快感,她的身体因此而感到悬浮而起来。

  男人的情绪已经渐渐涌起。她几乎能听到月球引力在自己体液中激发的潮汐声。

  杨盛那宽阔的肩头,修长强健的双腿,微凹的腰弯,凸起的臀部……每一次触碰都令女教授心底泛起一**的震颤。

  终于,两人的激情结束了,闻姐因为劳累,很快睡去。

  杨盛则有些兴奋地睡不着,看到旁边的闻姐睡得很香,他就披着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院里空空荡荡,远处的宾馆灯光点点。

  望着群山,天上的群星,在幽蓝色的天幕下闪烁着,黄山的夜如斯静静,轻盈、悠远而神秘。相对于白日的喧哗,此刻却又是这样的质朴,不知何处细细的流水中轻轻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唱,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时而旷远时而近前,一会气若游丝,一会又是呼啸而来,,而雾气则像鬼魂般的游走。

  再过几个小时黎明将再次降临,朝阳磅礴,彩霞绚烂。在夜晚与白昼、山的风采与夜的魑力之间,

  杨盛回到卧室中,看到甜睡中的闻姐,他忍不住低一头,在闻姐娇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这样一个甜蜜的温柔乡,而此时温柔乡就包围着自己和闻姐。

  他上了床,又把浑身**的闻姐搂在怀里。

  闻姐迷迷糊糊地睡着,

  两人一直睡到天亮。灿烂的霞光直射进小木屋中来。

  闹钟闹了几次之后,杨盛起身,身边的闻姐也从睡梦中醒过来。

  闻姐裸着身子,一起身,两脚一着地,就‘哎哟’一声,觉得腿的肌肉很酸疼。

  我来给姐接摩一下,会轻松许多的。杨盛说。

  那好吧。闻姐说。

  杨盛把两条被子叠得高高地垫在闻姐的腿弯下,说是这样会好点,好象是蛮舒服的。为闻姐按摩酸痛的大腿和小腿。

  闻姐的浑身赤裸着,坐在那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害羞么?杨盛故意挑逗地说。

  是呀,闻姐说。

  姐跟我什么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呢?杨盛问。

  那也不行,你姐我是与生俱来的,凡是裸露了一些隐秘部位,就会害羞的。闻姐说。

  按摩了一会儿,闻姐感觉好多了,于是她穿上内衣,下了床,对镜梳妆。

  你用的这种果冻唇蜜,美容效果。杨盛站在她的后面望着镜中的姐说。

  是么,那我多抹一些。闻姐说。

  杨盛简单地洗了把脸,又用剃须刀刮了刮胡须。然后就拉着闻姐的手去餐厅吃饭,早餐是小米粥,面包,还有几样可口的小菜。

  饭后闻姐到吧台退了房,两个人回到房间,收拾好物品,就出门了,

  上坡路啊,每抬一步,闻姐就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酸一下,走了一会儿,她赶紧找了地方坐下来。

  有个美眉坐在他们对面石头上,正在啃西红柿,闻姐和杨盛看得她目不转睛的,

  美眉有些紧张地说:你们干吗盯着我看啊?

  闻姐忙说我看的是你的西红柿好呀,她又指着杨盛道:至于他看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杨盛只好傻笑。

  你坐滑杆吧,不算是剥削。杨盛说。

  闻姐笑笑:我还是远离这种滑杆,免去剥削之嫌。

  一伙人爬了20分钟左右,来到鳌鱼峰,闻姐的腿也不觉得有多酸了,应该是对酸痛已经麻木了吧。

  大家又到了排云亭。看到小亭子里有人扎了顶帐篷,真是扎帐篷的好地方,有亭子能遮风挡雨,离西海宾馆又近,洗漱方便。

  天这时开始下雨了,

  一个穿石修建的山洞里晃动着几个人影,杨盛加快几步赶了上去,

  雨下得那么大,他一定湿透了,

  雨下得更加大了,雨水打落在石阶上形成了一股股的水流向下流淌。

  在一块向内凹进去的石壁间,有三个女人已经站在那儿,杨盛挤着闻姐的胸前躲雨,他感到胸前有两团柔软而有弹性的热,那是闻姐的奶房。他觉得很刺激,

  忽然,他一扭头,发现旁边几米外,一个滴着水的小洞,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蛇头在探着头,那蛇头一伸一伸的,

  杨盛捅了捅闻姐,示意她回头观看。

  闻姐一扭头,吓得‘呀’的一声,就把头钻进杨盛的怀里,

  杨盛搂着闻姐,用手中的木杖吓着那吐着红信子的蛇,

  很快,水洞中的那只黑蛇缩回去了。

  很惊悚的一幕,水帘洞之蛇。闻姐笑着说。

  渐渐地,雨小些了,

  有人在买一次性雨衣,杨盛赶忙去买了两件,回来让闻姐穿上雨衣,两人拉着手走着。

  山与山之间,翻滚着雪白的云朵,太阳大概已经落下去了,只有着几缕霞光还隐约地隐射出来,在白云上抹上几点金黄。

  经过一个小小的许愿池,闻姐站在那儿,两手合十,许了一个的愿,抽了个签,看来还算灵验。

  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石桥,上面刻着隶书的‘幸福桥’三个大字,看到一位老太太搀着一位老爷说要走一走这幸福桥。这桥起了个很诱人的名字:幸福,

  往上看去,有不少人在爬了,再看那路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旁边一个男子手握对讲机独自看着一堆背包,

  杨盛听对讲机里有人在说:昨天从天都摔下去两个人,这里是直接在山岩上凿的台阶,没有90度,也有个7、80度吧。

  他们爬了一会山,天竟然渐渐放晴了,闻姐顿时觉得热起来,于是脱掉外套,只着一件短袖T恤轻装上阵。

  杨盛戴上手套,拄着拐杖,深吸一口气,拉着闻姐就往上走。刚开始有点不适应,因为铁链很低,必须把重心放置得很低才能拉着走,或者说是爬行更合适。

  闻姐在前边走,因为台阶很陡,她上时很费劲,杨盛就在后面用手掌推她的屁股。

  他这么一下一下地推着,闻姐回头笑着说:你这个办法很好呀。

  不是我的办法好,是你的臀部特柔软,手感好。杨盛坏笑着说。

  哈哈,所以你才乐意推,是吧。闻姐红着脸说。

  一位导游带着她的队伍,在一处平台上开讲:黄山脚下还有个情人谷。据说,十几年前,上海有三十多名男孩女孩子到黄山游玩,邂逅于山脚下的翡翠谷,回上海后,有10对男女青年结成了终生伴侣。后来,翡翠谷就得到了情人谷的称呼,成为有情人游黄山必去之处。

  黄山还没有高寺玄观的声名,也没有摩崖石刻的典趣,多的就是这份世俗的情怀,每一把锁中都有一个温婉动人的故事。

  今年3月,一对情人在锁妥一对锁后,相拥着从容自鲫鱼背跃下悬崖。问及他们的籍贯、身份、自尽原因等,都说不清楚……

  杨盛他们终于到达玉屏峰。俩人都觉得迎客松没啥看头,但来黄山又不能不看迎客松,抱着这种心理又爬上了玉屏峰。

  人多呀,摩肩接踵的。有个导游拿着喇叭大喊:山西太原旅游团的,到这边来,我们集合一下继续走……

  从玉屏峰下来后,杨盛和闻姐又坐了缆车,一路下到了换乘中心,

  在这儿他们决定开个房间休息一下,顺便也洗把澡,因为身上汗太多了,可是一问却没有钟点房,如果要用房间,都要算一个晚上的价钱。

  杨盛他们只好要了个100元的房间,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舒服得多了。

  等他们把包包理好,这回闻姐说:你不要把相机忘了呀。

  哈哈,这回可不能忘了。于是收拾好东西他们就下楼去了。

  来到空场上,杨盛拖着一身疲惫,到换乘中心对面的华联超市去买了两瓶农夫山泉。

  闻姐说,咱们一天多没有好好吃饭了,找个地方吃,

  好的,反正咱们也不是跟团走,很自由的。

  于是他们在换乘中心旁边找了家小饭店

  一个叫做美食人家的隔壁的,古色古香的房子们点了家常菜,酸菜粉丝、木耳炒蛋、海带豆腐汤,

  毛豆腐看不到毛,应该是改良品种吧?味道么有点粘粘的。香辣鱼倒是不辣,有点咸香。点心拼盆里有个夹果干菜的煎蛋挺好吃的。吃到吃不动,还剩了一点点菜,结帐一共才5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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