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吹长箫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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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吹长箫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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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姥爷俞国才对外甥孙杨盛说:太极圆的含义在于其构造顺乎自然之理。习拳之人若想领会其精妙所在,必须顺应自然,遵循阴阳平衡。

  我知道,姨姥爷所说的就是道家所探寻的‘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杨盛说。

  杨盛正跟姨姥爷唠着,表舅俞岩进了院子,他跟杨盛打了招呼,就说:你们唠吧,我先上去坐着。

  你去吧。姨姥爷俞国才对儿子说。

  杨盛望着俞岩的背景,想到上次来姨姥爷家,去卫生间时,看到厨房中,这个表舅正在给保姆挠痒痒,小杜娟手里正擎着菜勺颠炒着,女家政娇声地说:叔的手再往里伸一伸,唉,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当时杨盛看到表舅的手从女孩的后腰伸进去,一直向前边延伸,都快要探入前胸部位了,想到那一幕就觉得很好笑。

  凡事不强求。为人处事上,要学会以柔克刚,方中有圆,圆中有方。俞国才说。

  俞梅跟老爸介绍了契墟政局的重要变化:阮大诚患重病,谭平山主持全面工作。

  方才俞梅跟我说了,你要行韬晦之计,明面上跟谭不冲突,暗中要想办法。俞国才说。

  我想安心的为发展契墟的旅游文化事业,做一点正经事。不过,现状对我却很危险。杨盛跟姨姥爷说。‘

  俞国才在木椅上坐了一会儿,走,咱们上楼吧。

  俞国才和杨盛两个人上楼回到客厅坐定。

  俞梅过来,去给杨盛倒茶,在爸的紫砂壶中续了开水。看见老爸给杨盛讲着的样子,她心里也稍放了下心。

  俞岩坐在墙边桌上的电脑前玩游戏。

  姨姥爷俞国才一只手拿着紫砂壶。对着壶嘴有滋有味地吸着。一边喝一边说:凡事,都不要想的太简单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

  契墟的局面很复杂,也让我很困惑。本来想依靠阮书记,下力气做好院团改革的事情。结果阮得了重病,我也面临下课的危险。杨盛说。

  任何一位当政的领导,都想用自己熟悉的人。只要用人体制上采取任命制,这个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俞国才说。

  我并不是非要当官,我只是想做点事而已。杨盛说。

  先要静观其变,先不要急于动作,先观察,如果阮书记的病没大事,还要回去主持的,如果阮不行了,你就要适应谭。你不是与谭的新婚媳妇关系好么?

  是呀,她叫诗韵,是我家乡来的,跟我有亲戚。杨盛说。

  要充分利用这一点,学太极拳的精髓,要圆滑。俞国才说。

  姨姥爷的一番话,让杨盛陷入了深思。

  姨姥爷俞国才对正在电脑前玩游戏的俞岩说:你姐和杨盛来了,你光玩那个游戏,也不过来唠一唠嗑?

  俞岩心不在焉地从电脑前站起来。过来到杨盛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杨盛望着这个有几分女相的舅舅,想到他原来在省交通厅。28岁地的正处,因为跟一个美貌的寡妇暧昧,为那个寡妇违法批工程,结果事情败露,毁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我说杨盛,官场险恶,如果谭平山真的把你撤了,你就像我一样。下海经商得了。像我一样。俞岩说。

  我现在不是还没有捋下来么,再看看形势吧。杨盛打着哈哈说。

  小保姆杜娟过来,为杨盛续上了茶水。

  杨盛用拖布擦着纯柞木的地板,一直擦到姨姥爷的卧室,他用力的拖着墩布,忽然一抬头,看到床并头柜上放着一本很旧的影集,就把拖布放下,顺手翻看那灰布面的厚影集,

  影集中,有姨姥和姥爷的合影,有俞梅年轻时和中年的照片,还有自己的生父与俞梅刚结婚时的合影,看到生父那英俊的相貌,他心里一觉,有一丝感伤涌上心头来。

  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可是生父唐有德离开自己已经七年多了,时光过得真快呀,杨盛徒然生出一种人生虚幻的意味。

  生父在世时,就希望看到自己能在仕途上有发展,至少爬到他的副厅级位置上,现在自己已经升到正处了,可是现在靠山阮大诚忽然得了重病,生死未卜,谭平山执掌契墟大权,自己的前景不妙呀。

  他心情有些沉重地想着,忽然又看到一张发黄照片,一个穿白连衣裙的姑娘,风姿绰约的迷人样子,

  姨姥俞国才从门外进来,看到侄外孙正在看那影集,郑老太就眯着眼说:你看的这张,是50多年前的我呀,

  呀,姨姥您当年真的是美人呀。杨盛赞叹地说。

  我在大学是校花呢。郑老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姨姥爷当年是怎么追到你的?杨盛笑着问姨姥。

  你姨姥爷俞国才当年是中文系的才子,又是学校文学社的成员,每个晚处熄灯后还不睡,偷偷地趴大学的宿舍床上,用电筒照着写一首首的情诗,第二天下课时,他偷偷地塞到我的书本里。姨姥对杨盛说。

  真的呀,姨姥爷好浪漫呀,杨盛说。

  至今我还记得你姨姥爷写的诗:……爱情是火焰玫瑰,随心灵悸动而疯而傻痴而狂,爱是魔鬼,是岩石,是灵魂之树最敏感树枝.……郑老太张合着有些干瘪的嘴唇朗诵着。

  姨姥爷写的诗很有才华的呀,用的词很新颖很有意境的。杨盛恭维地说。

  俞国才这时也踱到卧室,听到姨姥正说着自己的事,就笑着问:怎么,老太太,你又在说我当年那些糗事么?

  说你当年怎么泡到我这个妞呢。郑老太说。

  世界上什么东西都不是轻而易举就到手的,对男孩来说,美妞你要是不泡,就弄不到手。姨姥爷坏笑着说。

  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像个老顽童似的。郑老太拍了老伴肩膀一下。

  姨姥爷俞国才背诵当年写的情诗:

  啊……亲爱的娟,一天没见你美丽的身影,我就茶饭不思,日渐憔悴……

  郑老太听着,伸手又拍了老头子的后背一巴掌说:真肉麻。别背了。老太太那如老树皮般多皱的脸上,竟然如少女般涌起一片羞.涩的红.晕来。

  俞岩见杨盛对娟这个名字有些疑惑,就解释说:我妈大名叫郑桂娟。小名叫小娟。我小时听我爸年轻时叫过我妈:娟儿呀,给我做个清蒸鲤鱼吃吧。俞岩说。

  你还别说,保姆真的买了鲤鱼了。今晚上我给你们来个清蒸鲤鱼吧。俞国才说。

  你姨姥爷做鱼的水平很不错哩,郑老太不无夸耀地说。

  还是我来吧,我们年轻人来了,怎么好让老人家劳累呢?杨盛说。

  杨盛来到厨房,坐在小凳上,把那活蹦乱跳的鲤子按在菜板上,用菜刀拍昏,然后刨开肚腹,用刀去鳍,摘去腥线,又去喉骨切成两半,

  杨盛对小保姆说。用葱姜末偎上,这葱姜末去腥,姜要切细丝。

  晚饭很快就摆上了。屋里飘着浓浓的鸡汤香味。风干地野鸡是极好的下酒菜。俞梅帮着洗碗拿筷子,因为没有喝酒,只是简单的吃了一顿便饭。俞国才也没有刻意的准备好菜的意思。

  唐霓到辽大进修,也不常来姥爷家玩。郑老太唠叨着说。

  我让唐霓回来吃,她却说推说有事,等晚上再到姥爷家来。俞梅说。

  今天中午就准俞国才喝一杯葡萄酒,这是家宴。实在没有必要喝这么多酒精。让原本就不堪重负地的肝脏雪上加霜。郑老太说。

  还有一道生马哈鱼片,沾大蒜和辣根,杨盛夹了一片马哈鱼鱼片,沾了很多辣根,放到嘴里一嚼,顿时觉得一股辣气直冲脑门,深身出了一般冷汗来。

  日本料理就讲究生鱼片沾辣根,那个岛国生性野蛮,所以吃东西也带有生蛮野性的特点。俞岩恨恨地说。

  你还别说,咱们华厦人就是太平和了,所以在种族对峙中,总是吃亏。杨盛说。

  对,我们这个民族是农耕生活方式中走过了千万年,很平和的。缺少一种野性,那种雄性的攻击性。俞国才说。

  你看中原地带,从春秋战国时一直到近代,出了很多像孙子那样的兵法大家,可是,北方的游牧民族不会写兵法,却能多次进犯中原,打败会写兵法的中原汉民族,这说明什么?杨盛问。

  说明战争胜负的因素,还是军事实力是根本的。别的不说,就拿你们契墟的历史上,辽国的骑兵,十几万南下,就多次打败大宋的步兵。俞国才说。

  俞岩先瞄准一根肉多的猪大梁骨先下手,双手把稳,用上下门牙死死撕住一块肉,眼睛瞪圆,狠狠一挣,满口的肉丝很香滑,满嘴满鼻的喷香肉味,

  杨盛望着表舅啃骨头的动作,感到很有意思。他选了一根脆骨,就直接送给槽牙咯吱咯吱,香脆无比。

  俞岩啃光大骨上的肉之后,将大骨倒转过来,像吹长箫一样,嘴洞对着骨孔,吱溜溜地用力一吸,一股浓缩的精华骨髓沿着他的食管直接进入胃中去了。

  吃完饭之后,姨姥爷俞国才对杨盛说:出去走走吧。

  杨盛与姨姥爷俞国才散步,走出院子,沿着门前的柏油路一直走到十字路口,发现那儿正在扩建,原先可直线行走的路被栏杆围着半个圈。

  所有的行人路过这里都要绕个弧型的弯,偶而有人固执地要直线行走时,总会和对面的人流裹胁在一起,好半天也钻不出来。

  你看到没有,这半个圈只有副面作用么?

  杨盛想了一想说:这半个圈在此路口充当着一个缓冲作用。来往的行人顺着圈弯一弯,自然也就畅通无阻。姨姥爷对杨盛说。

  可不是,走路需要曲中求直,工作更需要曲中求直。不会拐弯就是不懂得灵活变通。弯是一种洞察,是一种哲学,是一种智慧。姨姥爷对杨盛说。

  姨姥爷能从小事中见到哲理。厉害。杨盛说。

  对谭平山,你要暂时以曲求伸。姨姥爷俞国才开导说。

  回到家里,俞梅又跟自己的老爸探讨起,如何跟省委书记杨正午拉近关系的事来。

  可是,老爸俞国才却说:你如果给杨正午送红包,如果是个小红包,他看不上眼,如果是个大红包,我不会带你去,你也别打着我的旗号去。

  你姨姥爷不主张送大红包,你想通过他收买杨书记,难呐。姨姥在一边对杨盛说。

  那怎么办呢?杨盛说。

  这事以后再说吧。只要你处理得当,谭平山暂时不会把你拿下的。俞国才对外甥孙子说。

  那就按姨姥爷说的办呀。我得去省厅看看我的上司金厅长。杨盛说。

  好,你去吧。俞梅说。

  临出门的时候,姨姥爷意味深长的对杨盛说:稳定一下情绪,要有点大将风度,每临大事有静气。

  我知道了。杨盛答应说。

  从姨姥爷的家里出来,杨盛的心情变的轻松多了。毕竟姨姥爷是省政协副主席,在自己危难之时,他出来说句话,也可能起作用的,这就起到一个安心丸的作用。

  你去看看在大学进修的小霓吧。今早上我给她打电话,她还没开机。俞梅走出门外,对坐在车上的杨盛说。

  杨盛开着车一路行驶在皇陵大街上。

  皇陵大街的车流还算顺畅,在这市区的主干线竟能跑到30多迈,这在‘域内第一堵’的京都是不可想象的。

  事先,他没有再给她打电话,想给妹妹兼小姨来个突然袭击。

  可是,他进了校园,把车停好,去了文学分院13号女宿舍楼,一打听唐霓却不在,她同宿舍的女孩正从洗衣间出来,头上盘着**的长发,用毛巾包着说:唐霓出去了,我不知她去办什么事呀。

  杨盛打她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唐霓的声音,听那背景似乎很嘈杂,好像是在一家娱乐场所。

  我正跟朋友聚会呢。唐霓在电话中说,

  我想见见你呀。杨盛说。

  可是我无法离开呀。唐霓说,

  那好吧,我先去办别的事了。杨盛说着就下楼了。……

  先给金厅长打电话,却关机。

  杨盛于是开车,沿着和平大街,过了青年公园,在武警战士的注目礼下,车开进省府大院,一路开到大院北角的停车场,然后进了省府大楼,坐电梯上到十八层,径直来到金英的办公室,

  这时,一个长相端庄的女秘书过来说:先生,你找谁?

  我找金厅长呀。杨盛说。

  那请您先到我的办公室等一下,我通报一下。女秘书说。

  我直接进去不就行了?杨盛说。

  您没有预约的话,我不能让您进去的。女秘书说。

  我是契墟市的旅游文化局的杨盛,你给通报一下吧。杨盛说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

  长的帅就可以这么无所顾忌地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吗?女秘书瞪了他一眼。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的衣服,

  杨盛摸出手机来,晃悠着来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掏出一支烟在茶几上墩着。

  省城就是这点好,数不清的美女可以赏心悦目。杨盛想。

  女秘书回来,对杨盛非常客气的说:金厅请您过去——

  杨盛叼着一支没点的烟。靠在沙发上正要掏火机,女秘书过来,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烟为杨盛点上了,

  杨盛跟着女秘来到金厅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定。

  女秘书要过来帮忙泡茶,金英淡淡的一挥手说:你去弄你那个材料吧。

  女厅长用的是一种对老朋友来访的姿态。她扭着灵活的腰肢,转身留给刚进来的杨盛一个妙曼的背影。

  女厅长坐在沙发上,杨盛觉得今天的女厅长格外有魅力。

  金英一身灰西服套裙,职业装包裹着娇曼玲珑的身材,清雅的五官,精致的眉眼,短发烫着小波卷,显得很有些女性的魅力。

  上次我去天堂崖,看到的萧观音棺椁,美女皇后洞穴,那儿的景点真的很不错。金英厅长说。

  可惜,开发的力度还不够。景点没有连成一条旅游线,另外,对外宣传的工作也做得不够。杨盛说。

  杨盛想到,上次女厅长到契墟,说自己家有清代的古典家具,金厅长的姥爷是晚清的宫廷工匠雕刻师,杨盛对明清时代的后宫红木床,还有那胡桃木八仙桌和明式贵妃椅很感兴趣。这次争取去金厅家去欣赏一番。

  你上次送我的玉杵,真是好东西。金英厅长夸奖地说。

  你为我们解决重修大剧院的贷款,也是功不可没呀。杨盛也是心怀感激地说。

  最近辽海市也在搞文艺院团改革,我刚听完他们的汇报。金厅长背对着杨盛说。

  是么,金厅长日理万机呀。杨盛说着,望着女厅长的臀部,觉得那个轮廓好像一个浑圆的苹果外形。

  省产业投资银行老蔺给你们的那3000万贷款。到你们账上了么?金厅问。

  已经到账800万,剧院和广场的工程已经开工了。杨盛说。

  那就好。金厅问。

  快到中午了,一会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金厅长很随意的说。

  杨盛心里一喜,心想,金厅长几乎每天中午在外面都有饭局,今天她能抽出时间专门与自己出去吃饭,看来上次她去契墟,自己与她拉近关系很奏效呀。

  那您没有别的重要事情?杨盛假模假式地问。

  一般的饭局我就推了,你在全省各地市的文化局长中,也是属于改革进取的少壮派,我对你也是高看一眼的。女厅长说。

  哈,那我可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呀。杨盛笑着喝了口茶。

  中午,金厅长开车,带着杨盛去吃饭。

  两人在街上的一家川味饭店吃了饭,分别开着车去金姐的家。

  金姐的家在省军区大院中,一座**的小院,三层灰色小楼。好象很旧的样子。院子里的几株老榆树粗壮的树根裸露在地面上,显得很苍老的样子。

  女厅长领着杨盛一路回到了自己家。

  他们上到二楼的客厅,客厅足有六十多平方,室的靠墙摆着一架黑色的星海牌钢琴。一边是书桌。书桌上有电脑,桌面的笔墨文具和文件等摆放得并不规整,

  大书桌上,瓷瓶插着两三枝白色和粉色的百合,开得正艳。案旁有考究的明代砚台,笔架上持着一排狼毫和羊毫。

  墙角的巨大花盆中,立着一株南国的佛手莲,高约有一米七八。叶片显得青翠欲滴

  书柜边还立着一只旅行箱,女人的风衣挂在衣架上,还有一件黑色条纹的职业女西装搭在椅背上,,显得很生活化。

  看来厅长家没有请保姆,而且厅长丈夫也不常在家,所以这些都是生活的痕迹,都是女厅长自己随性所为。

  对不起,家里很乱。我一个人也没怎么收拾。女厅长对杨盛说。

  哈,没什么,我家比你还乱呢。杨盛说。

  你要看的那几件辽代家具,已经搬走了。我存到一个朋友家去了。女厅长对杨盛说。

  哈哈,以后再说吧。杨盛说。

  檀香木书柜里有托尔斯泰,罗素,叔本华、马乐克斯,福克纳等人的著作。

  古雅的水墨画八大山人《策杖图》

  你等一下,我去一趟卫生间。杨盛说。

  好的。从客厅出去,左边那个门就是卫生间。

  杨盛到卫生间,只见里面彩色意大利艺术瓷砖镶嵌墙面,很豪华。他弯下腰来,在梳妆台上,在她有过的化妆品中,像一只寻找鱼儿的嗅觉灵敏的猫,东嗅嗅,西闻闻,寻找着女主人留下的气息。

  看到篮子里放着女主人换下未洗的粉红内裤,他凑过去,拿起来内裤细端详,黑色带蕾丝花边,半透明的纱料,是很精致的做工。他那物件放到鼻下嗅着,马上嗅到一种浓洌的女人那个地方的味儿。令他一阵沉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裤带,拉开拉链,放了一些水后,然后系上裤带,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你怎么在卫生间逗留这么长时间?金姐疑惑地问。

  我这个人,有些事情很磨讥的。杨盛说。

  你是不是乱翻我的私密东西了?金姐脸红地问。

  没有呀。杨盛若无其事的说。

  我听你的副书记尤杰说过。你专门学过按摩?金厅问。

  那是七八年前了,在南方打工时学过的。杨盛说。

  你能不能给我也按摩一下?金厅要求道。

  好的。我不光会按摩,还会看面相呢。杨盛说。

  那你为姐姐先看看面相。金厅说。

  经过有关专家总结世界上数以万计的女人面相,人类形体的研究成果说明,女人的眼窝深浅与下边的那物件的表征是一致的,金姐你的眼窝深入,臀丰满且翘起,状如满月,说明姐的那方面**比较强的。杨盛说。

  哈哈,杨盛呀,你可真有意思。金厅哈哈大笑,未置可否。

  金厅走过去,边走边说:我得把窗帘拉上,这对面有偷窥狂,有一次我发现对面一个窗子有个男人用望远镜朝这边望着,要小心被那家伙看见。

  杨盛嘿嘿一笑问:对面那个楼,距你这别墅楼至少有五百米,你看么能看清那边窗子里有望远镜呢?

  那天正好是夕阳时分,我看那那边窗子里暗处有个光亮,忽然闪了一下,很可能是那边是偷窥狂向这边观察呢。金姐转过头来说。

  哈哈,有意思,姐姐很有警惕性呀。杨盛佩服的说。

  金姐的卧房,墙上挂着十字绣《海棠春睡图》,其双人的心型大床甚是高级,宽大的床上面吊着紫纱帐幔,锦丝银钩,铜架的床头,欧洲古典风格,红丝绒的心床,床头是四只橡木雕,兽首式柱头雕镂精细,床罩是那种深蓝丝绸绣的百合花,边缘还有缎带轧的滚边。

  金姐把窗帘拉严的一瞬,卧室内顿时黑下来,象夜晚一样,

  她又过去打开壁灯,幽幽的粉红光影,又到那高级音响上按了两个键,拉瓦赖钢琴曲《蝴蝶》逸转性音调流泻出来,顿时使得室内的气氛十分暧昧。

  床头立着镀金的灯架,一人高的穿衣镜前,瓶中的化妆品飘浮着的香气袭人。

  女厅长只穿着轻薄的内衣裤,仰卧在床上躺好,对杨盛说:咱们按摩吧。

  因为按摩是个力气活儿,杨盛脱了外衣和衬衣,也只穿着一个平脚纯棉蓝裤头,站在床边,先运了一下气,让自己的气血在身体里迅速地运行起来。

  蝴蝶曲的音乐中有许多断裂,优美的旋律常被粗暴所打断,接踵而来是跌跌撞撞、迅疾跳跃的不稳定音。

  杨盛让金厅长在床上两腿屈曲着,两手抱膝,将膝盖拉向胸部,稍用力,使两手略感颤抖,然后慢慢放松。

  接着又让金姐伸展髋关节,尽力使两腿伸直放平。再收腿屈髋关节,使膝部靠胸。如此反复做上5次。

  女人这样进行臀部练习,健康、结实的臀肌,有利于性生活。收缩臀肌能能促进臀部血液循环,揉捏臀部:揉捏可刺激臀部深层的肌肉神经。杨盛一边辅导着金姐的动作,一边讲解着。

  钢琴曲《蝴蝶》描绘中的那只盘旋飞翔的蝴蝶,忽起忽落,忽上忽下,

  杨盛为女厅长按摩丰满的大腿,有几次轻轻地碰着女人的大腿根部,她并没有伸手阻止,这使得男孩的手更加大胆和放肆,

  杨盛又发出指令:姐你再进行缩肛和憋尿运动。

  你怎么尽让我做这些暧昧的动作呢?女人红着脸问。

  这纯粹是从科学和健身的角度来做的,您不要有别的想法和杂念。杨盛理直气壮地说。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得做多少下呢?女人认真地问。

  每处动作要做100下,杨盛的语气不容置疑。

  做这个有什么作用呢?金厅长很认真地问。

  通过这个动作可以锻炼骨盆底、臀部、大腿和腹部肌肉,增强子宫、阴道和肠道功能,杨盛像个老中医似的说着。

  因为杨盛是从很专业的角度来说的,金厅长并没有觉得这个男孩的要求有什么淫亵的意味。所以她就认真地照着做了。

  于是她翻身又进行骨盆练习,杨盛又强调说,骨盆前后向运动对锻炼盆部和腹部肌肉十分重要。

  渐渐地,金姐的腹中像有一团火,渐渐地熊熊燃烧起来。

  女厅长的眼光渐渐迷离,她从柔弱润滑粘膜里发出一种很性感的声音:弟弟,你还要让姐做什么动作呢?姐都听你的。

  是么,姐真的听弟弟的指挥?杨盛心里兴奋地问。

  姐唯弟之命是从。金厅长在迷离之中,竟用文言来表述自己的意愿。

  卧室弥漫着一种十分暧昧的红色,金厅长说自己有些热了,她让杨盛把自己的衬衣和衬裤脱下来,

  杨盛三下两下脱下女厅长的衬衣和衬裤,把那两件轻薄的衣物像两只死鸟一样飞落到地毯上。女厅长只穿着乳罩和三角粉色小内裤,还有那肉色的超薄连裤袜,趴在床上让男按摩师为她按摩各个穴位。

  钢琴曲制造的幻觉中,她觉得自己的**尤如被一种迷离的雾气托浮起来,

  此时,杨盛也觉得这个女性气息浓重的卧房中,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令他也十分地沉醉。

  杨盛俯下身,把自己的鼻息喷在女厅长的肚腹上,他嗅着女人幽香的体味,红光中这种体味像茉莉的花香,又有些象玫瑰的甜腻香味,还有些农村收割后小麦桔杆的味道,

  他真有有些沉醉了,把自己的脸抚着金姐的丰满的胸奶上,忘情地嗅着一种甜奶的香味。

  金厅两只奶房很饱满,略有悬垂。杨盛用手托起来那两个尤物,感觉沉甸甸的。

  金英姐的胸部有颗黑痣,正好在两只奶房中间,可爱,杨盛把它比作一颗迷人的黑星星。

  金英姐弯下腰,褪下那肉色的超薄连裤袜。

  杨盛欣赏着女领导的修长身材说,姐的身材和优美腿型适合这种丝袜,姐的腿粗细匀称,穿这种黑色的丝袜给人以性感,杨盛说。

  你还真有审美情趣呀。金姐夸奖地说。

  我特喜欢欣赏姐的的脚,很小巧,握在手中有种娇嫩柔滑之感,

  弟弟还真会恭维女人呀。女厅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杨盛一边按摩,一边体会金姐的身体有些发热,他的大手从女厅长的背部顺流而下,又滑到腰部和臀部,女人穿白绸睡衣一团雪,质感滑腻柔若无骨感觉那条曲线尤如一条鲤鱼身体般地流畅。

  《蝴蝶》中的那只飞舞的昆虫,利用速度和旋转演绎出一种怪异的音调,那音调显示着盘旋飞翔,忽起忽落的轨迹。

  女人是属于夜晚的动物。白天为了保护自己而隐藏肌肤,夜晚为展现自己而裸露肌肤,尽情打扮展现性感魅力。

  杨盛大胆地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唇压在金姐的柔嫩的嘴唇上,开始亲吻自己的女上级,女上级也回应了男孩,杨盛细细地品味着中年女性那甘甜的津液。两个人的唇舌像磁铁两极在强烈地吸引着,

  杨盛觉得眼前马上升腾起一股兰色的火苗,身体马上灼热起来。

  杨盛下巴贴她的脖颈上,他故意轻轻摩擦着,女厅长叫着:呀,弟弟今早没有割胡须吧,胡茬扎得你姐有些痒哩。

  是么,那我给姐揉一揉,说着,杨盛的大手抚上女厅长下巴的娇巧弧线,

  嗯,好了。金英娇嗔地说着,喉咙深处拉出一丝长尾音。

  杨盛发现金厅的腹部很平坦,她的小手更灵活,握在自己的手中,能感到她手的关节灵动,骨骼轻盈。

  杨盛的手掠过金英姐的皮肤,产生一阵阵的震颤。

  钢琴曲中的那只**的蝴蝶,面对着鲜艳的花蕊,在沉迷中果断地亮出一根粗大的管状吸器,在花蕊中用力地刺进去,然后拼命地吸吮着花蜜。

  杨盛受不了女厅长的娇柔的声音挑逗,他一下子爬上床,压在女上司的身上,身子一拱一拱地动作着。

  渐渐地,男孩感觉自己的身体内热浪的奔涌,一种奇异的快感令他的意识在飞速地旋转,有一种天崩地裂地爆炸将要发生……

  终于,江流在强大的压力冲进导流洞中。水坝的压力马上得到的缓解。人工湖的表面刚才惊起的滔天巨浪渐渐地平息下来。

  风暴过后,金英姐的两颊绯红,呼吸渐渐地和缓,但是她仍然紧抱着男孩的强健的身体不放,依然在回味陶醉着刚才的疯狂。觉得这种浪漫和甜蜜是多年以来久违了的,她笑着夸赞杨盛说:你真棒——

  是么,姐真的感觉很好?杨盛问。

  那是当然的。从来没有这么好过。金英姐说。

  那弟弟以后为给姐创造这种感受吧。杨盛衷心地说。

  好呀,姐平时就是太忙了,各种事情千头万绪,厅里上百人,五个处,下面还有八个实体,加之各地市文化工作的指导性工作,虽有三个副厅长分管一个方面,可是一些重要的事都得经过我拿主意,金厅说。

  一把手就是样,责任重大。杨盛叹口气说。

  是呀,姐如果有了空闲,就打电话让你来省城,咱们多在一起呀。金厅说。

  好的,官身不由已,没办法。我在契墟也是一大摊工作,没关系,我尽量多抽时间,多打机会到省城来陪姐。杨盛说。

  好的,弟弟,你有这片心意,姐就很感激你了。金英姐说。

  没事的,弟弟跟姐在一起,也感到十分快乐。杨盛说。

  美妙的性生活,会让女人身体滋润清爽,爽透骨头,性生活好的女人,不卑不亢大方温柔,**是纯粹的,跟物质年龄没关系。金英姐说。

  我不反对婚外的性,但是我反对花钱的性,用性去换取利益,这是对美好的性的亵渎。金厅说。

  女人如果没有性,憋的时间长了会容易无缘无故地发脾气,脸上会长疙瘩,人会很刻薄。会月经不调,甚至会提前绝经的。杨盛说。

  没有性的女人我遇见过几个。表面风光,但每一次的见面,你都会看见她又有些枯萎了,很明显,没有男人的滋润,那就像一朵花儿很多天不浇水一样,很凄惨的。金厅说。

  那姐这朵花,姐夫也常回来给浇水吧?

  他呀,一个月也回不来一回,不过姐除了你姐夫,还有别的水源的。金英姐说。

  是么,我知道,姐是那种很聪慧,很会生活的知性女人。杨盛说。

  不过,姐今天与弟弟在一起,真的很快乐。金厅说。

  两人悠闲地唠着嗑。

  金姐很自然地问到了契墟的政局变化。这正是杨盛要跟女厅长谈的问题。

  于是,杨盛把阮大诚患病,谭平山暂时主持契墟全面工作的事,还有谭平山以后可能报复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跟金姐说了。

  金厅长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这回阮得重病,谭平山平空拣了个便宜,顺理成章地主持了契墟市的全面工作。这小子,挺幸运的,那次派人进京抓女记者,省委杨书记差点把他拿下了。让他到省档案局当局长。

  谭平山跟卢凤安省长关系很铁,省委组织部副部长陈金山,也跟谭平山关系好,杨盛说。

  省委组织部的副部,对契墟政局,起不了多大作用。金英说。

  金英用纤细的手指,在杨盛发达的胸大肌上写了个‘势’

  这个‘势’字怎么讲?杨盛说。

  《史记.廉颇列传》中说:今两虎相斗,其势不俱生。金厅说。

  原来在契墟,阮大诚和谭平山,就是两虎共斗的局面。杨盛说。

  我只知道,‘势’字上面是个执,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拘捕罪犯。金英说……

  从‘执’。‘执’是拘捕之意。杨盛说。

  从‘执’从‘力’,势就是指一种‘态势’,一种‘局面’,也指派系集团的整体力量。金英说。

  在契墟,现在是谭平山占了上风了。杨盛说。

  每个地方班子里都有矛盾,主要领导之间角逐,下级官员的靠山如果倒台,对头掌握主要权力后,会对死对头的死党痛下杀手,小人物的命运就会很惨,像两轮巨大战车间的小卒一样,被对方钢铁战车碾得血肉模糊……。金厅说。

  厅长说得极是,我现在就处于这种危险之中,杨盛说。

  你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现在你需要个‘忍’字。忍耐和等待是官场中人必备的素质。现在阮的病情还未确定,也可能肝部的阴影是血管瘤,或囊肿,那就很快好了,回来继续当他的市委书记,也许确诊是肝癌,那就回不来了,到那时,你可就危险了。金英说。

  是呀,我就怕这种情况呀。杨盛焦急地说。

  别着急,在这段过渡时间里,谭平山不会明目张胆地大换血,把你拿下来的,金英说。

  可是,他就是老给我也难题,不支持旅游文化局的工作,我也受不了呀。杨盛说。

  暂时形势还不明朗,所以他还不至于做得太露骨。金英说。

  陈金山与契墟民营企业家陈风是远房堂兄。谭平山这小子就是肯下注,花血本送礼,而卢凤安就好这一口。你说这次,杨正午怎么就同意让谭平山主持契墟工作了呢。本来杨书记看不上谭平山的。杨盛问。

  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估计,阮大诚患重病,杨正午也不好马上就在契墟安插自己亲信,去当市委书记,而谭平山在契墟多年,对契墟情况比较熟悉,暂时主持一段,这种安排也是顺理成章的事。金厅长说。

  哦,原来是这样。杨盛咕噜了一声。

  卢凤安在省委书记碰头会上,提这个意见,杨正午也不好反对,全省十一个地级市,不可能所有的地级市一把手,都要由杨正午说了算的。那是,有时候,一、二把手之间,有某种妥协也是常有的事。金厅长说。

  现在,既然谭平山已经坐到这把交椅上,暂时也无力改变,就只有想办法,如何接近杨正午,为下一步借用杨书记的力量,来求得自身的安全和发展呀。杨盛说:

  你说得倒是对,可是金英说:我与杨书记关系也不很硬,金英说:

  你能出出主意,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也是好的。杨盛说。

  省委张恒远,负责干部的副书记,我也不很熟的。你继母的爸,你姨姥爷俞国才,省政协副主席俞国才,你找他,恐怕也难奏效吧。金英说。

  金英思量再三,说:女人这方面,杨书记的身边不乏漂亮的女人,对于钱财的方面,他这个人挺慎重的,再说他也不缺钱,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不会收的。

  两个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金英正沉思着,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杨正午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叫赫子墨,住在辽海市,莲花山风景区。

  同父异母的哥?杨盛重复了一句。

  是呀,杨正午有个同父异母的哥,这个赫子墨与一号首长的关系,一般人不知道,每次杨书记去见他,都是轻车简从,把随从人员安排在宾馆,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去见兄长。……

  晚上,唐霓到姥爷家来。

  俞梅问她这段时间在大学进修怎么样?

  还行吧。唐霓说。

  找个男朋友没有?俞梅问。

  等我找到了,就领给你们看。唐霓说。

  有时间自己多参加社团活动,看到有好的男孩,也可以主动些,约人家吃吃饭什么的。俞梅说。

  我要是找男友,就找盛哥那样的。唐霓说。

  我什么样?杨盛说。

  长得帅,人有心计,性格很有张力,想做大事,唐霓说。

  你尽说我的好,其实我的内心,有时很猥琐,有时会冒出一些下作的念头。杨盛说。

  人都是这样的。唐霓说。

  我不是个好人,有私生活方面,很放纵的。你可别找我这样的男孩,两天半把你甩了。杨盛说。

  听你的说话,你以后可能把我姐甩了?唐霓说。

  那倒不能,可是我除了你姐,也不能保证没有别的女人呀。杨盛说。

  优秀的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唐霓说。

  哈哈,小妹这一点还真是看得很深入。杨盛说。

  不过,我还是希望小妹有一个稳定忠诚的情感生活。唐霓说。

  可是你妹妹我的性格,也是不安份的,充满躁动的,唐霓说。

  这就是矛盾,事情总是正反两个方面都存在,人就是既希望美好的感情长久,又时时渴望新鲜,事情总是充满悖论的。杨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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