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花枝乱颤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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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花枝乱颤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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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让我想到舞蹈《千手观音》,那些女孩的手,真的很美。她们竟然依着心灵的节奏,随着导演的手语,演得如此精妙。杨盛对舞蹈演员梅泓影说。

  见局长谈到自己的专业,梅泓影来了兴趣,她也侃侃而谈:我也很喜欢那个舞蹈《千手观音》,那些手的使用,使舞蹈语汇变得生动、有趣,特别丰富。本来平平常常的一双手,一旦进入艺术境界,就化为艺术形象,得以丰富和升华。

  是呀,那些金光灿灿的手随着音乐的节奏,或伸展、或拢起、或抖动、或轻舞,从掌心和指尖,传递着一种艺术的美,让人的心为之颤抖;杨盛感叹地回忆着说。

  听到局长对舞蹈有这么深刻的感悟,梅泓影感到局长与自己很有共同语言,于是,举起酒杯说:杨局,为你对舞蹈艺术这么懂行,干一杯!

  好,两人的杯‘觥当’一声碰在一起,接着分别一饮而进。

  不知不觉中,女演员逐渐放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局长的大腿上,一手绕着年轻局长的脖颈,一手抓起桌上盘子里的几粒紫葡萄。

  杨盛拉着梅泓影来到沙发坐下,一手搂着女孩的细腰,一手在梅泓影如玉的腿面上轻轻地摩挲。他的神情专注,若有所思,仿佛那是件辽代的贵重青花瓷需要反复不停的擦拭,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叭’的一声轻响,葡萄在她的微微闭合的唇中碎裂,几滴果儿的绿汁崩溅到他摩挲的肌肤上。

  杨盛仰起头,坏笑着说:你学得挺快呀?

  杨盛的手又开始放肆的游走于峰峦密林中,梅泓影象征的抗拒几下,旋即瘫软,她一手盘着杨盛的头,一手按住男人那只饥渴的手。

  男人的手像一只敏捷的猎豹,正在非洲丛林中穿行,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来到幽深的峡谷,只见这儿地势险峻,一泓瀑布从悬崖上直落下来,珠玉般的水珠击在黑色的巨石上,撞得四下飞溅。

  梅泓影呻吟着想用手去阻止杨盛的挑逗,却只是抓着杨盛的手,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来。

  杨盛想到那次梅家发生的那个案子,导至林副市长‘双规’落马。

  那个清洗油烟机的歹徒卞福,因垂涎梅泓影的美色,在夜间攀窗潜入女孩独居的卧室,这个比歹徒高大的梅泓影,因常年在舞台上练跳跃腾挪,大腿很有力量,一脚把猥琐的歹徒踹下床去,可是歹徒随即掏出寒光闪闪的利刃,女孩害怕了,她被迫依照歹徒的指令,乖乖地脱下自已的内衣,任由恶人蹂躏……事后还要给歹徒洗那双肮脏的脚,

  杨盛心想,小梅这双细嫩修长的美手,如果为自己洗足,会有什么感觉呢?

  男人仰起头,柔情地看着女人,抓着那玉笋般的纤指放在嘴中吸吮,如婴儿般迷恋属于自己的奶嘴。

  一股灼热从指间传来,刹那间触电般划过,一股暖流让女演员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两条大腿。

  腿上的汁液混合着糖份在两个人的手指间拉出了丝。女孩用一丝力气抓住男人的手,哀求的望着他,

  女演员花枝乱颤地笑着,伸手抓了一下,这时她已是春情勃发。在男人拥紧她前,女舞蹈演员转身跳开。

  杨盛站起来,来到她的身后面,手从她的脖颈伸过去,摸她前胸的奶房。

  她也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转过身像八爪鱼盘到他的身上,白臂箍着杨盛的脖颈,两条长腿缠在局长的腰,如蛇似的缠紧着,

  杨盛的手从她下面的裙子伸进去,一直往往深处探摸着。

  在沙发上,仰面躺着,杨盛把女演员的裙子掀开,把自己的裤带解开,很快就进入了。

  杨盛活动了一会儿,忽然停止了动作,他俯下身在女演员的耳边轻声说:咱们到楼上开个房间吧,

  梅泓影眼神迷离地点点头,于是杨盛直起腰来,提上裤子系紧裤带。又把仰面躺着的女演员从沙发上拉起来,女演员把褪到左脚踝处的黑色小内裤提起来,把自己穿着高跟鞋的右脚伸进去,提起小内裤拉到上面,又把短裙放下来,

  小梅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着乱云般的发型。

  这时,杨盛已去结了账。

  二个人出了餐厅,来到走廊中间处,上到三楼服务台,让服务员领着上了电梯,一直到八楼,杨盛看了房号的码:8—1—8,

  这个号码不错呀,杨盛说。

  局长会发大财的,女演员笑着进了门。

  杨盛记得,那次林占山出事时,他去梅泓影家,劝他彻底交待林的问题,那时这女孩上身穿着是件白T恤,下身是蓝水洗牛仔。

  梅泓影自己爬上床,脱下了外衣,又脱下内衣,跪在雪白的床单上,渴求似地等着年轻的局长从浴室出来,与她一亲芒泽。

  杨盛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来到床边坐下,用浴巾擦着身上残余的水珠。他一边擦着,一边望着小梅雪白的身体,

  杨局长心想,以林占山165公分的个头,大肚子像怀五个月身孕似的,梅泓影漂亮的美人,甘情愿地委身于猪一样身材的林占山,如果不是林给她住宅,给她种种金饰,平时还经常给她钱。每次给她一出手就是一两万的整捆钞票。否则,梅泓影这么漂亮的女舞蹈演员,怎么会委身于他达三年时间呢?

  他忽然问道:林占山送给你的,那套皇家鹿苑小区的8号别墅,还有你手中么?

  早被纪委收回去了。梅泓影说着,流下了眼泪。

  哎呀,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杨盛伸手替她擦着泪。

  还有林给我的那些金项链,手链和戒指,都没收了。梅泓影哭着说。

  哎,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只要你人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杨盛俯下身来,把娇美而伤感的女孩搂在自己怀中,好生抚慰着。

  局长你说得也是。女孩很快不哭了。

  我喜欢你身体散发的气味,很好闻的。杨盛说着,翻身爬了上去。

  是么,那以后让你多嗅一嗅呀。女演员双臂搂着局长,娇声地说。

  杨盛俯下身来,开始有节奏地动作着。

  一列黑色的蒸汽机车在幽深的隧道中飞速地挺进,一边喷射着白色的烟雾,一边沉闷地怒吼着。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一种如同灼热的江流突然冲入焦渴的隧道的感觉,杨盛顿时觉得有股热流涌遍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

  而女演员的脑海则是春光明媚,成千上万的彩蝶在飞舞,最后,梅演员尖厉地叫了一声,好像被一股力量席卷着,飞向窗外的蓝色天空而去……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喘息着。

  同意去群众艺术馆了吧?就当帮我一个忙吧。杨盛把一团柔软的纸巾塞到女孩的手中,问道。

  你让我累得象一滩泥,我想说不同意,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女演员娇嗔地说。

  哈哈,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把你折腾死。杨盛坏笑着说。

  坏蛋,我情愿死在你的怀里呢。梅泓影轻轻地拍了局长发达的胸大肌一下。

  杨盛想:通往女人心灵深处的是那个神密的洞穴,只有通过那个神秘的洞穴,才能让她真正地臣服于自己。这个时候,你才能真正成为她心灵世界的主宰。在这个时候,你才能让她相信——你是为她好。

  梅泓影走后,杨盛给谭平山打电话,打了半天,一直占线,过了半个小时,他又给谭平山拨号码,这才打通了电话。

  杨盛说了对梅泓影的安排想法,准备安排她去群艺馆当副馆长,

  呀,这个想法不错呀。谭平山说。

  杨盛听出,谭平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说明梅泓影一出门,就打电话给谭了,怪不得刚才给谭平山打电话,一直占线呢?

  只要梅泓影表示满意,那就好。谭平山强调地说。

  放下电话,杨盛松了一口气。

  梅泓影的职务有了安排,这个棘手的问题总算解决了。……

  关于契墟剧院的内部装修工程,杨盛决定让陈风父女来做,这不仅是因为他跟冰荷的关系,还有冰荷现在也成了阮书记的情妇,还有资金到现在也没着落,让陈家来做,他们可以先垫付资金。

  杨盛与陈风,陈冰荷一起,驱车来到剧院查看剧院的破损情况。

  陈风的路虎和杨盛的奥迪驶进歌舞团的院子。

  杨盛与陈风并肩走在前边,

  陈董,你现在集团下边,都有哪些实业?杨盛边走边问。

  陈风仰着头,望着剧院楼顶剥落的油漆说:我这个集团公司,下属的主要有房地产,装饰工程,酒店,运输,加上冰荷开的那个服装商场,还有个小煤矿。

  杨盛看了一眼这位民企老板,发现他精神倦怠,面色苍白,形体消瘦;心想,这个包养了五个二奶,还经常光顾娱乐场招幸陪侍小姐的富豪,肯定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你这次让冰荷担任总经理,是个明智之举呀。杨盛说。

  我想让冰荷好好锻炼一下,她原来开服装商场,积累了一些经验,我把集团公司的业务交给她,让她全面熟悉一下。陈风说。

  冰荷脑瓜很聪明的。杨盛说。

  我这半年,常常明显感觉胸闷气短,浑身乏力,体力不支。陈风说。

  是呀,陈董纵有亿万身家,可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呀。不妨适当控制**,才能养精蓄锐,延年益寿呀。杨盛说。

  哈哈,我知道你说的是要我远离女人,陈风说。

  是的,色其实是空的。杨盛说。

  什么不是空的?佛家讲万事皆空,一切都是虚妄,神马都是浮云而已。陈风说。

  哈哈,人生真的追究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杨盛说。

  你说让我节制**,可是我这辈子就是好这一口,如果没有了这个乐趣,我纵有亿万家财,就是活二百岁,又有什么意思呢?陈风说。

  嘿嘿,说得也是,人活着,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快乐地过好每一天,其实就是人生的意义。杨盛说。

  哎,这样想就对了,陈风说。

  几个人进了歌舞团的后院,院内角落生长着很多杂草,

  他们从角门进入剧院,望着观众座椅上,有些尼龙罩面已经破损,露出里面的海绵来,杨盛在上面一坐,直接就坐到了木头上。

  陈风在墙皮上敲了一下,竟掉下一块灰色墙皮来。

  上次陈董找专家估算,测算重新装修工程,加上灯光、音响、等设备更新改造,总共得多少钱?杨盛问。

  我找人算了一下,将近3000万吧。陈风说。

  财政局的拨款未到位,陈董能不能先垫付工程款,先施工,待贷款来到账户时,再支付结账。杨盛试探着问。

  上次阮书记跟我说过此事,既然‘一号首长’是这个意思,加上你跟冰荷的关系,我也没什么说的,义不容辞呀。陈风说。

  那我先代表旅游文化局,先谢谢陈董了。杨盛笑着说。

  你不用代表你们局了,你只是代表阮书记,还有你俞姨,就行了。哈哈。陈风说。

  杨盛想到上次陈风出狱时,在契墟大酒店安排的答谢酒会,俞姨跟陈风在跳舞后出去了好半天,可能是办那事去了,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把正规的剧院维修预算做出来后,派人送给你,陈风说。

  好的,这个预算经建委审查批准,领导签字后,就可以准备施工了。杨盛说。

  好吧,那我们先回去了。陈风说。

  那我也不挽留你们了,有时间再聚一起吃个饭。杨盛说。

  与陈氏父女分手后,杨盛就去去跑财政局要钱。

  郑局长没有在财政局,于是杨盛循踪追到市长办,又追到潢水宾馆,终于在那里把郑局长找到了。

  原来郑局正在陪省财政厅计财处处长打麻将。

  等到10点多,郑局长才找了个借口出来,跟等在隔壁的杨盛谈话。

  听到杨盛要钱修剧院。郑局长哭丧着脸说,我实在拿不出钱了,我给你数一数,眼下急需要钱的地方,

  于是他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修潢水桥,建城西公园,纺织厂改制,给买断的二百多名职工上三险,还有老干部活动中心的维修,中小学建塑胶运动场……这里好多项目是市长在上年终人大政协会上拍胸脯打了保票,承诺必须要办的事,不办是不行的,谭市长是要摘我的乌纱帽的……

  郑局长的哭穷哭得杨盛无话可说。

  那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的院团改革也是市常委会定的,剧院不重修,设备不更新,拿什么艺术作品丰富契墟人民的文化生活呢?杨盛说。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城市总得先搞硬件,再搞软件吧?郑局长说。

  现在是软实力不容忽视的问题。杨盛说。

  两个人争论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

  最后郑局长说:你们自己能不能从上面跑来贷款?

  那我试试吧。杨盛说。

  杨盛从财政局出来后骂道:我如果能跑来贷款,要你干屁?……

  半月后的这天,省文化厅厅长金英来契墟考察院团改革情况。

  杨盛与尤杰等人,开车到高速路口,迎接省厅来的领导。

  两辆奥迪车相继驶出收费口。

  豪华轿车驶到路边停下,

  杨盛见女厅长中等身材。灰西服套裙,职业装包裹着娇曼玲珑的身材,清雅的五官,精致的眉眼,短发烫着小波卷,显得很有些女性的魅力。

  欢迎厅长光临指导。杨盛上前握着女领导的手,感觉厅长的小手很细腻滑润。

  省厅领导的车在杨盛的车引领下,进了契墟市区,一路来到契墟宾馆稍事休息。

  上午10点多钟,在文工团会议室,阮大诚来到,开始关于院团改革的座谈汇报会。

  阮书记谈了这次改革的思路。重点是市委对文艺事业发展的重视。

  女厅长金英说:文化部

  早在去年,就下发了红头文件,要求各省市要加快推进文艺院团的体制改革,解放演艺生产力,大家都看到,旧体制束缚文化生产力,难以为继,各地的演艺团体的营业演出都在下滑,但是各地对于院团改革都小心翼翼,谁都不愿意伸这个头,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是个老大难……

  阮大诚书记介绍说:我们这次改革,是把歌舞团、京剧团和评剧团,三团合到一起,成立演艺集团,走市场化之路,既减轻了财政负担,又使这些吃惯了大锅饭,躺在财政笼子里得过且过的艺人们增加了危机感,纷纷出去闯市场,搞演出,既活跃了城乡的文化生活,又锻炼出一批队伍。

  嗯,你们在文艺院团改革上是个新的突破,走在了全省文艺界的前面,金厅长赞许地说。

  文化团体改革历来难度大,为什么多年来三起三落,这里面退休职工多,老员工多,要完全剥离开来,又要财政负担一部分社保基金的投入,老中青的艺人分流,还有那些不学无术的混混,通过聘任制分离出去,自谋生路,这会产生一些社会不稳定因素,所以,历来改革都是冒风险的……金厅长接着说。

  原来歌舞团亏空13万,经费自给率不足百分之二十八,附属于政府,人、财、物基本受文化局里控制干涉,损害了他们自身的自主性,于是也形成了惰性,团里有什么困难,习惯于伸手找政府来解决。改革后,演艺集团要自主经营,除了公益性演出,正常的营业演出,文化局就不能干涉了。新任歌舞团长华娟说。

  所以我说,改革是要有胸怀的,那个文化局长不愿意多管几个下属单位呀,因为这一管有油水呀。改革就是要从我们文化事业的长远利益出发,金厅长激动地说。

  改制前的大锅饭现像很严重,很多人上了班,也不练业务功夫,坐有办公桌前是一壶清茶,翻翻报纸,剧目由上边来定,提拔干部按资排辈,工资按月领取,计划经济的铁饭碗模式,僵化保守和机制,束缚了文艺团体的创新活力。杨盛说。

  改革前,我们深入到歌舞团亢之亮家,老亢曾是团里的首席小提琴,因患再生障碍性贫血在家卧床,妻子原是舞蹈演员,因年龄大了,在舞厅陪人跳舞,家里家徒四壁,老亢虽参加了大病医保,但因是去年参加的,自己先期治病已花了十四、五万元,家里积蓄已空,还外欠了十多万元的外债……华娟语气沉重地说。

  像老亢这样的演艺人员,如果团里收益好,本应给他贫困补助,帮他渡过难关的。可是团里除了开资,年轻艺人出去进修都没钱。杨盛说。

  一开始,有些演职人员心情复杂、彷徨,有误解和怨气,有些人上局里、部里、市里找,我们开了七、八个座谈会个别谈话就没法计算了,主要是思想更新、观念适应新形势,分流的,竞争上岗的,退休的,基本解决了思想问题。副局长马铁林说。

  阮书记扭过头来,对女厅长说:我们的改革是:保留‘老人’原事业编制身份,进入管理中心,人员只出不进。杨局长,你把对演艺集团的内部机构设置和人员安排,给金厅长介绍一下,

  杨盛跟金厅长介绍说:我们新组建的演艺集团领导班子。公司管理层设有办公室,市场部,财务部。集团公司下辖歌舞团,评剧团,京剧团等三个演出团体。副局长马铁林兼任总经理,华娟被聘为歌舞团长。原评剧团的男演员陈仁辉竞选,脱颖而出,当了团长。京剧团副团长骆红,竞选成功,被聘为团长。华娟、陈仁辉、骆红同时兼任集团的副总经理。

  马铁林接着介绍说:改组后的歌舞团要走出去,离开契墟市区,到邻近县区,去本省各地市,内蒙的草原城市演出。我们正在组织两位编剧,加紧改写《大辽皇后》舞剧剧本。组织新招聘的舞蹈队员开始练功。公司副经理,舞蹈团长华娟担任现场指导。

  改革的具体过程很复杂。演艺集团成立后的运转情况。我看思路很不错。阮大诚书记对女厅长说。

  好,我要把你们的经验带回去,用文件形式发到全省各地市。金厅长说。

  一小时的汇报座谈结束后,阮大诚让杨盛陪女厅长金英参观契墟剧院。

  看到剧院的设备陈旧,金厅长说:这得重新装修,声光电等设施都得换呀。金厅长说。

  我们初步找专家估算了一下,得三千万。市财政也拿不出这笔钱来呀。杨盛说。

  演艺集团不是企业化运作了么,可以用这歌舞团的大楼做抵押,找银行贷款呀?金厅长说。

  我们在省里金融界没有门路呀。厅长能不能帮着找找路子?杨盛见缝插针地说。

  看到你们改革决心这么大,我还真的帮你们想想办法,3000万,不是个小数。我回去通过我的关系,试一试吧。金厅长说。

  那我们可得好好感谢金厅长呀。杨盛喜笑颜开地说。

  别高兴太早呀,事情成不成还不好说呢。金厅长说。

  金厅长,都说您神通广大,这事我看能成。杨盛说。

  哈哈,等我回去再说。金厅长说。……

  中午的饭局安排在潢水大酒店。

  酒店总共22层,大家乘着观光电梯一路上到十二层,

  杨盛事先定了‘空军一号’包厢。

  阮大诚在市委参加了个会,又来与金厅长接着唠院团改革的事情。

  金厅长,还有华娟,荀浩,马副局长,尤杰等人,围着大圆桌依次坐定。

  尚副市长因为分管文化,也赶来要敬金厅长几杯酒。他说吃一会儿,还得去赴另一个接等国家发委来客的饭局。

  二楼包厢绿意,室内绿意盎然,处处可见绿色植物,有一些吊兰还绽开了花蕾,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宴会点的菜是八荤四素。包括杨盛点的轧鲍鱼,清蒸海参。还有大盘的锦都河蟹。金厅长点的整条清蒸罗菲鱼装在精致的餐盘,上面只配有黄的姜丝绿的葱,还有四个凉盘。

  喝点什么酒水呢?女服务员拿着点菜器问。

  本地特产,大辽雄风酒,金厅长,你看怎么样?阮书记问。

  好呀。金英笑着赞同。

  吃了一会饭,大家开始唱歌跳舞。

  先播的是一曲《风流寡妇圆舞曲》,杨盛陪金英厅长跳。阮书记与华娟跳。

  舞厅有些昏暗,杨盛带着女厅长边舞边说着话,两人渐渐舞到了舞厅边缘部位,那儿的光线更加晦暗。杨盛搂着女领导细腰的手暗自用了些力气,这样,金英那高耸的胸部就挤到他的胸前,

  女厅长并没有拒绝,反而很自然的跟他说起了话。

  杨盛心中暗喜。看到这个金英对自己是喜欢的,否则,她不会这么顺从自己,让自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的。

  想到这儿,他的手有些放肆,从女人腰部渐次下移,竟放到女领导的臀部。在那儿留恋着。

  风流寡妇圆舞曲进入再现部,杨盛知道曲子快完结了,杨盛很遗憾地抚在女上司敏感部位的手收了回来,

  又带着金英舞到沙发前,让女领导坐到沙发上,他则很优雅地鞠了个躬。

  杨盛注意到,女领导微微笑着,并未见有生气和责怪的表情。

  杨盛,你给大家唱个歌吧,金厅长提议说。

  杨盛对演唱不是很拿手,但女领导提议,他欣然接受,唱个什么呢?他暗自思忖:金英是正厅级官员,别唱那些软绵绵的矫揉造作的靡靡之音,还是选个阳刚一些的。

  忽然想到《冰山上的来客》的插曲,觉得那个词和曲调很有些格调。

  我唱个《怀念战友》吧。杨盛说着拿起了麦克风。

  好,我也很喜欢这个歌的。阮大诚带头鼓掌。

  金厅长说:现在像这样优秀的电影歌曲,还真是不多。

  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

  伴随着深沉的旋律,年轻的文化局长以厚重的男中音唱了起来。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当我离开它的时候/就像那哈蜜瓜/断了瓜秧……

  大家一边听着演唱,一边看着大屏幕上,那上面却出现了一群穿比基尼的女孩,在温泉池边打情骂俏的场景……

  现在这些卡拉OK碟,制作得太粗糙了,画面与歌曲的内容根本不搭界嘛。阮大诚说。

  这种荒唐的音画对接,体现了我们这个时代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征候’,金英皱着眉头说。

  什么征候呢?华娟感兴趣地问。

  粗俗的**和自我压抑的精神之间的分裂。金厅长说。

  我们甚至分不清吸引人们的究竟是音乐,还是那些半遮半掩的艳情暗示。阮大诚苦笑着说。

  杨盛唱完这支歌子,放下麦克风说:还是厅长厉害,大家司空见惯的东西,能一针见血,与时代的弊处联系起来观察,深刻。深刻。

  哈哈,小杨过奖了,金厅长谦恭地说。

  前年我去晋北,在晋北市,看到新世纪广场树立了一座女先烈的全身雕塑,就是那位在敌人铡刀面前宁死不屈的女英雄。金英说。

  我听说过,据说塑得很性感?杨盛说。

  是呀,我在白色大理石的塑像前看了半天,就觉得女英雄很有点丰奶肥臀的意味,性感如肉弹般地刺激人们脆弱的神经,与英雄的精神主旨完全是两回事呀。金厅长苦笑着说。

  那是今天的人们对昔日的英雄做了时尚的解读呀。阮书记笑着说。

  金厅长说:现在卡拉OK经营单位,要收版权费的。

  是的,我们每个包厢每天收6元版权费。杨盛说。

  卡拉OK,大酒店对外承包了,杨盛叫人把承包经理叫来,让他领着各处走了一圈。

  金厅长主要想看看消防通道,

  于是她问经理:你这歌厅的消防通道有备用的么?

  还有一条备用的。承包经理点头哈腰地说。

  这不行,怎么用这种粗大的铁棍把门闩死了么,一旦发生火灾,客人能跑出去么?金厅长严肃地反问道。

  承包经理连连说:我马上叫人把门打开。

  金厅长和杨盛二人回到包厢。

  电声乐器的节拍器的音响强度被加大。强烈的节拍感帮助演唱者的演唱与音乐吻合,

  跳了一曲,忽然杨盛电话响了,

  杨盛一看原来是诗韵来的,她说她在大堂等着自己,有要事相商。

  杨盛跟金厅长和阮书记打了个招呼,就下了楼。

  来到大堂,诗韵果然等在那儿,

  杨盛领着诗韵,来到宾馆的咖啡厅,让服务员又开了一个包间,

  两人进到包间里,坐在沙发上。

  服务员端上两杯卡布季诺放在茶几上。

  那咖啡飘散着浓郁的醇香,杯沿的白沫像像**的潮水般在向上涨着。

  诗韵着急地说:小鹏要与她睡。

  昨天上午,我刚上街买菜回来,谭小鹏突然回到家里,诗韵说。

  他又要强迫你?杨盛问。

  这回他没有强迫我,但是他说,他想跟我做,就像久旱的禾苗一样,渴望雨露的滋润,又说整天鬼迷心窍地琢磨着我看我做家务的样子,好像能透视看到我的**,经常回味当初强暴我时的每个动作细节……诗韵叙述着说。

  这小子还是对你不死心呀。杨盛说。

  是呀,你说我怎么办呢?诗韵着急地问。

  你跟他做了?杨盛问。

  我没有,我要是同意,那不是与他们父子二人同时保持那种关系了么?诗韵红着脸说。

  杨盛沉思良久说:你不知道武则天的故事么?

  知道呀,武媚娘先事唐太宗,又事他儿子高宗李治,还有唐玄宗的杨贵妃,也曾是李隆基的儿子寿王的妃子呀。诗韵说。

  这不就得了,历史上这种事多了去了。你不是想当市长夫人么?杨盛问。

  诗韵点点头。

  这正好是个机会,杨盛说。

  卡布季诺咖啡的乳白泡沫,下意识指向婚纱的幻想,那是一种甜蜜的梦。

  诗韵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小钢匙碰在杯沿上,发出清脆空洞的声音。

  什么机会?诗韵问。

  你可以与小鹏建立那种关系,趁机向小鹏提条件,对他说:我陪你可以,但你得帮我劝你爸和祝阿姨离婚,这个要做为交换条件。杨盛说。

  小鹏能答应么,谁家孩子乐意自己父母离婚,给自己娶个后娘呀?诗韵问。

  哎,你不知道,你对人性的洞悉还不深,小鹏是个很自私的官二代,只要自己快乐,别的什么他都不会管的,杨盛说。

  小鹏能这样做?诗韵问。

  他为了长久得到你的美色,我想会的。杨盛说。

  诗韵想了半天,说:行,我豁出去了。

  咖啡喝完,不锈钢的小匙碰杯沿,发出一声清脆空洞的声音。

  送走诗韵,杨盛又回到舞厅,与金厅长跳起了华尔兹。

  阮书记还在与华娟跳着。

  跳完舞后,阮书记与金厅长告辞说:下午让杨局长陪你,在契墟走几个地方,放松一下。

  好的,您就忙您的吧。金厅长与阮书记握手道别。

  杨盛陪着金厅长去天堂崖洞,看萧观音的悬棺。

  几台轿车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

  半个小时后,车子就驶到了天堂山的脚下。

  杨盛望着路两边的树林,还有雾气中的天堂崖身影,心想,这个洞最早是自己生父唐有德发现的,他这些年一直对外秘而不宣,幸亏他把这个秘密对自己说了,否则这个秘密他就带到棺材中去了,生父死后,自己与唐虹在这个洞中,把墓中得到鸡冠壶、皇后凤冠和金凤簪,悄悄地拿回家中,这也算了结了生父发现这个神秘洞的一桩心愿。

  他想到自己的生父在天堂崖发现的那萧观音的墓葬,自己和唐虹已经拿到家中隐藏在地洞中的宝贝,包括黄釉刻牡丹花鸡冠壶和金质傩面具,还有金凤冠,如果是公开发掘,那样三件宝贝自己就得不到了。

  杨盛领着女厅长,走在通往山悬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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