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罗莉之舞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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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罗莉之舞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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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女孩见是文化局长来视察体验工作,并没有害羞。

  杨盛心想,除了参加体检考务的男老师,这体检室对别的男性都严格禁止进入,自己做为这次主持招聘单位的上级局一把手,来视察招聘工作,虽然进入很私密的体检室,大家却没有任何异议,可见,做为社会掌握大量资源的官吏总是有特权的。在人们的意识和潜意识中,做为领导,对自己的身体**是有观赏权力的,

  既然权势者对这个社会享有很多特权,那么,权势者对这个社会承担多少义务呢?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杨盛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走出了体检室,来到面试的表演大厅。

  契墟歌舞团以后的收入能达到多少?一位家长在走廊问华娟副团长。

  会超过3000元月薪的。团里要参加各种商业演出,参与省内文艺市场的竞争,在丰富文化生活的同时,创造较好的经济效益。以后还会分房子,发很多奖金的。华副团长对家长们说。

  就是如此,契墟歌舞团全新的体制,将来能有发展的。歌舞团的另一位老师说。

  听到待遇不错,韩亦菲心想,既然自己热爱这项舞蹈事业,那么对于这次的面試,是必须要成功的。

  终于轮到亦菲上场了,气喘吁吁的韩亦菲看到表演厅外站着許多女生,看样子竞爭还蛮激烈的。

  韩亦菲來到一旁,拉住一女生问道:请问,面试开始了吗?

  已经开始了,你是才来的?女生望着韩亦菲焦急的样子又加上一句:別怕,面试老师叫到名字才进去呢,刚刚才叫进去3个。

  呼!还好还好,沒迟到。韩亦菲这才放下心來,冲着那女生连声道谢。

  奇怪了,为什么男生就不用面试?而直接录取呢?一位女生的話引起一阵嬉笑。

  这你就不懂了,物以稀为贵嘛。那胖女孩说。

  自我介绍、现场问答、自选节目展示、评委亮分……虽然流程有些类似选美。

  教室的门开了,走出先前面试的五位女生,有两个脸上有笑容,另两个则很沮丧。

  韩亦菲心想:难道面试非常严格?

  接着走出一位老师,眼光扫了下门口一群女生们,就拿起手上的名单喊道:刘佳,金萍萍,郭小飞……

  来自省音乐学院舞蹈系的朱玲,面对评委的经验明显高于其他应试者,从容回答问题后,和着自己口中的节拍,舞动彩绸,翩然起舞,她自编的舞蹈《月夜》,婀娜的舞姿引得评委们亮出了三个满分,朱小雨也得到了同组最高分分。

  韩亦菲听了一愣:嗯?朱小雨也來啦。

  正在省音乐学院舞蹈专业的陈红,穿起火红的舞蹈服,跳起了欢快的新疆舞,也得到了部分评委亮出的高分。

  韩亦菲,你们五位进來面试。女老师出来叫道。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后,韩亦菲赶紧將身上穿的白裙再整理一下,又紧了紧腰带,从里面拿出红色的发帶,將有些飘散的头发重新绑好。

  面对着五个省里请来的专家评委,韩亦菲面帶微笑,一切准备就绪。

  各位老师好:我是考生韩亦菲,来自连山市,我的妈妈当过连山市歌舞团演员,当我小时候看到妈妈对着镜子练舞时,就被吸引住了,觉得跳舞很好看,很快乐,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辈子应该从事什么事业了。于是我经常模仿妈妈的舞蹈动作,我的母亲发现我对歌舞特别感兴趣之后,对我也大力支持,我五岁时就开始学习舞蹈,到现在学了十几年,为了拓展空间,我又学习了拉丁舞和现代舞,丰富了我的舞蹈修养和水平,我将要表演的舞蹈小品名叫《罗莉之舞》,罗莉是一只小天鹅的名字……

  自我介绍后,接着,乐曲开始了,五分钟的时间里,她要把专业舞的要领表现出来,最后并以芭蕾結束。

  早就知道,这次面試一定离不开跳舞的,可是沒想到会是这样的跳法。

  只听一遍,三分钟考虑,哦,老师们,这也太难了点吧。

  韩亦菲快速地在脑子里回忆着妈妈教給她的动作,现在主要是让动作连貫起來,使这些评委们看来完美就行了。

  容不得她多想,音乐已经响起。

  韩亦菲随着音乐的节拍,头高高扬起,胸高高挺起,腿笔直地延伸到与身体呈90度角,举手抬腿之间,她很快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蹈个性,

  窗外的阳光十分柔和,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照到她的裸露的圆肩上,额上的汗珠也被照得闪闪发光,她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光彩,一伸腿一跳跃一抬头都带着青春的美感,

  可就是快要结束的時候,突然的旋转跳跃让她猛然感到膝盖的不适,坚持,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不行了,韩亦菲疼得站不住,本该以芭蕾姿势站立结束的她跌倒在地。

  灵机一动,干脆來个不一样的结尾吧。

  扑哧,声音在韩亦菲的身旁响起。

  笑什么?我这是完全原创的呢,亦菲白了那女生一眼。

  呵呵,那位跌倒的小姑娘,你可以起來了。监考老师说。

  一个大眼睛的女生走过來,將韩亦菲扶起,弯腰看了看她的膝盖

  没什么问题吧?她问。

  我的动作没有做好。韩亦菲懊悔的皱着眉说。

  就这一个动作失败了,得扣一分多呢。那大眼睛女孩说。

  韩亦菲朝关心她的那女生说了声:谢谢。

  郭艳望着眼前的韩亦菲,觉得她还是挺坚强的,只见亦菲试着用力甩了甩右腿,可是,老师走过来,叫两个考完的女生邦个忙,將跌倒的韩亦菲扶了出去。

  韩亦菲听到监考老师过来,让别人把自己搀出去,她心里‘咯噔’一下涼了半截:完了,完了,我这次算是白来契墟一趟。妈妈,看來,我要辜負您的期望了。

  她伸手擦去额头密密的汗珠,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

  妈妈是第一个让她学会跳舞的人,是她美丽的舞姿和美丽的心灵还有对舞蹈执著的热爱打动并深深影响了女儿。

  亦菲稀里糊涂地被郭艳和另外两个女生扶着出了教室,连人家问她要不要紧都沒回答,只记得老师说:你这回算是考砸了。

  成绩不会好的,这就是说,这次考试失败了呀?自己是被这所歌舞团拒之門外了啊?

  韩亦菲一边揉着疼痛的脚踝,一边哭泣着:怎么这么倒霉呢?自己在家里练了多少次,每次都很成功,可一临到现场,就出了这种闪失呢?

  她的眼前浮现出妈妈那期待的目光:我相信我女儿亦菲一定能考上的。

  她来到外面,歌舞团院中的靠北角的小树林,抹关眼泪坐在树林边的石凳上。將挎包抱在怀里,都不知道是谁把挎包给她背上的,现在她只有哭的心思。

  妈妈在一边安慰着女儿。

  亦菲哭个不停,岳群教授和她妈都劝不住伤心的女孩。

  杨盛远远看到了,走过来。听到自选舞蹈跳了一半就中断了,

  年轻的局长想了一下说:我给他们说一下,明天再给你个机会,跟那些还没有面试的一起,再试一次吧。

  女孩惊喜地抬起头来问:真的?杨叔——

  当然是真的,杨盛认真地说。

  那我就不哭了。亦菲竟然破涕为笑了。

  哈哈,真是个孩子呀。岳峰教授伸手捏了捏亦菲的鼻尖说。

  走吧,我们回去吧,妈妈拉着女儿的手说。

  我不跟你们走。亦菲调皮地说。

  那你跟谁走呢?妈妈问。

  我要跟杨叔走,去他家里住——亦菲执拗地说。

  那不太好吧?你的脚扭了,还是麻烦你杨叔照顾你?妈妈为难地看了一下杨盛局长。

  没什么,既然丫头愿意跟我走,那就让她上我的车吧。杨盛说。

  亦菲一听,马上要站起来,可是脚踝有些疼,

  于是韩桂玉搀着女儿,女儿挽着杨盛的胳膊,上了他的奥迪V6,

  杨盛坐到驾驶室里,跟岳教授和韩桂玉等人道了别,就开着车走了。……

  杨盛一边开车,从倒车镜中看到,坐在后座的亦菲披散一头清纯的直发,绑个马尾辫。

  她的皮肤又光又嫩,象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黑宝石的光亮,上身是性感吊带衫,下边穿着一件紫罗兰渐变迷你裙。

  杨叔,你很忙吧?亦菲问。

  整天开会,检查工作,与人谈话,忙得像个旋转的陀螺。杨盛手转动着方向盘说。

  那晚上你忙你的,我自己看电视就行了。亦菲说。

  哈哈,没事的。杨盛笑笑说。

  车子驰过潢水大街。

  晚上,我还是送你去岳叔家吧。杨盛问。

  祝夫人在岳叔家,我不好回去的。亦菲说话时,眼睛里有秋波,唇际有一抹撒娇的意味。

  那我带你去吃饭吧。杨盛说。

  好呀,我想吃日本料理了。亦菲说。

  我看行,杨盛搀着亦菲,来到潢水大街临街的一家日本料理,选了个雅间坐下。

  亦菲点了樱花寿司,烤鳗鱼。

  我们店的牛肉烧豆腐不错,穿和服的服务员推荐着说。

  可以,来个小盆的。杨盛说。

  再来个三文鱼刺身——亦菲对服务员说。

  行呀,有品位。杨盛说。

  两人正要吃饭,这时杨盛的电话响了,一看原来是尤杰来的。

  尤杰在电话中汇报说:这次考试,有二个考生的家长通过市妇联主席找到了她,求她给照顾一下。

  那个考生叫什么名?条件怎么样?杨盛问。

  名字叫魏冰冰,身体条件还可以吧,尤杰犹豫了一下说。

  还有副书记张岳中推荐的那个霍彬彬,政协主席霍正中推荐的那个徐兰,杨盛说。

  这些考生中有辽河市的,有岫玉市的,有锦城市的,考生家长通过挖门盗洞,或通过朋友,或通过亲戚,或通过同事,七大姑八大姨各种关系,拐弯抹角的,都托到了契墟市的市领导或某局领导,你说咱们给办吧,肯定影响招聘质量,不给办吧,又都把领导得罪了,真是为难呀。尤杰报怨着说。

  凡是托关系的,背后都无一例外地有利益交换。我的意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区别对待吧。杨盛说。

  那怎么处区别对待呢?尤杰问。

  凡是领导说了话的,只要身体条件,相貌气质不错,舞蹈方面的基本功也可以,就给办。杨盛说。

  但是,有的身体和相貌差太多,不能将就的。你说的那霍彬彬,体型稍有些胖,评委打分,就差分,没上来,那个徐兰,舞蹈基本功差得太多,评委们也给否了,尤杰说。

  哎,这两个回头我给岳中书记和霍主席解释一下,他们能理解的。杨盛说。

  那个徐兰,舞蹈水平太业余了,根本不行,尤杰说。

  好了,明天面试时,咱们再看一看吧,就这样呢。杨盛说。

  好的。尤杰说。

  杨盛关了电话。

  杨盛与亦菲吃完了饭,然后开车拉着她回到自己家里。

  两人上楼时,杨盛说:你脚踝扭了,我背你吧,

  好呀,女孩笑着说。

  于是杨盛让她趴到自己的后背上,一步步上了楼梯,终于到了五楼,拿钥匙开了家门。

  进了门,杨盛把女孩背到客厅,把她轻轻地放到沙发上,

  你的脚踝扭了,需要用热水洗一下的,杨盛说。

  我的脚有些不敢动,叔你给我洗吧?亦菲说话时,眼睛里有秋波,唇际有一抹撒娇的意味。

  好的,杨盛从热水器里放了热水,让女孩洗脚。

  亦菲因为脚踝有些扭了,所以一边就裂嘴地疼。

  还是我来吧,杨盛为女孩脱下长裤袜,看到亦菲的大腿根部有个米粒般的小疤。

  这个是怎么弄的。杨盛伸手抚摸着那个小疤,心疼地问。

  这个呀,这东西是我在艺校练功房地板的产物,那几年我每天要光着腿,只穿一双小袜子坐在地板上和它亲密接触,那木地板上面的毛刺给扎的。亦菲说。

  当时很疼吧?杨盛关切地捏了捏女孩小巧的鼻尖,这种小巧的鼻尖尤显女孩的年轻可爱。

  可不是,晚上回家,我觉得大腿根有个部位总不舒服,站起来用手仔细地摸索,发现一颗木刺。我妈也给我查看了,发现有一根细小的柞木刺,周边都有些红肿了,妈说你可千万别抠得感染了。还用碘酒消了毒。亦菲说。

  怎么弄出来的呢?杨盛说。

  妈晚上用针挑出来的呀。现在看来这只是舞蹈磨炼意志的一部分,用不着大惊小怪。不过,每次扎了刺,都得等妈妈晚上帮我“挑刺”。亦菲说。

  你的腿够长的,杨盛一边为她洗脚一边说。

  我的腿比上身长12厘米,学舞蹈的,腿必须比上身长的。亦菲说。

  真是个搞舞蹈的好苗子呀。杨盛感叹地说。

  他把女孩的脚拿在自己手中,看那双小脚秀气玲珑,趾甲上蔻丹浓艳,

  他开始为她揉着那小脚的脚踝,又按摩脚心,

  杨盛给女孩按摩脚底的涌泉穴,手指来回在脚心那儿轻轻揉搓着。

  亦菲忽然‘咯咯’地笑着,把小脚一下子缩了回去,

  你别缩回去呀,那样我怎么给你按摩呢?杨盛说。

  可是你把人家都弄痒了呀。亦菲娇声说。

  她慢慢地又把小脚伸出过来,放到杨局长的一双大手中,

  年轻局长又继续为她按摩涌泉穴。

  洗完了脚,杨盛让亦菲回到东面的卧室去睡了。

  杨盛坐到桌边,打开电脑上了网,

  他发现唐虹正好也在网上,于是发过去一个拥抱的表情。

  唐虹很快回应了。她说,老公,哈喽?

  杨盛:亲爱的,你也哈喽?

  唐虹:我跟房东一家处得挺好,你放心吧。在美国,这里的人都很讲礼貌,

  杨盛:那就好。

  唐虹:我又开始练瑜伽了,有个海狗动作能做出来了。我又买了一件束腰及膝的蓝花纯棉蜡染裙,

  杨盛:哈,好呀,你身体胖了没有?

  唐虹:前几天称了一下体重,天呀,涨到134斤啦。还做了个

  卷卷蘑菇头的造型,除了肤色晒得黑了点,一切如常。

  杨盛:你得减肥了,否则真的胖起来,就不好减了。

  唐虹:我在国际商城买了条靴裤,是鹿皮的,挺不错的。

  杨盛:好,那天发个照片我看一下,吃的方面适应不?

  唐虹:我学会做三明治了,唐人街能吃到广东菜,四川菜,还有湖南菜,当然还有东北菜。

  杨盛:洛杉矶好玩吧?

  唐虹:洛杉矶是个休闲城市,迪士尼、魔术山、我最爱的过山车,都玩了个遍。没有课就能睡到自然醒,可以赖床哦。

  杨盛:跟当地人交流怎么样?

  唐虹:在美国,下了班放了学回到家里就很难再见到人,常会感觉自己一个人守在一栋空房子里,会寂寞。

  杨盛:你要学会如何跟人沟通,在国外,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是很重要的。不仅仅要在能见到人的时侯会用语言沟通,也要在见不到人的时侯学会如何联系别人……

  唐虹:对呀,在洛杉矶这地方,就有很多墨西哥裔人,在说西班牙语。过一段时间我也学几句西班牙语试试,哈哈

  聊了半天,杨盛说我困了,唐虹说:那你睡吧,我还得上街去一趟。于是杨盛发了个亲吻的表情,下了线,关了电脑,

  然后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去亦菲的卧室,看到灯已经闭了,借着窗缝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女正在沉睡,

  床头飘着一股细细的体香。

  鹅蛋形的脸,眼睫毛长长的,小嘴轮廓分明,脸颊上一对好看的酒靥,有着些微的笑意,优雅如天鹅的颈项,引发他想上去亲吻的冲动,可是他克制住了,叹道:真是个可爱的尤物。

  看到她身着红吊带衫,圆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他上前为丫头盖好被子,然后退了出来。

  他回到自己房中上了床,把头倒在了软软的枕上,很快睡着了。

  睡到半夜,在梦里觉得有人有拥抱自己,吻自己的耳朵,觉得很痒的感觉。忽然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个女孩,他觉得这是在梦中,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这并不梦,自己的身后果然有一个女孩搂着自己。

  原来韩亦菲睡了过来。

  杨叔,是我。黑暗中传来韩亦菲有些颤抖的声音。

  杨盛拉开了床头的灯,看见韩亦菲正跪在床上,

  少女蹙眉含情,娇喘微微,齿白唇红看着自己。

  你怎么跑这屋来了?杨盛说。

  我睡不着,杨叔,我想和你在一起。韩亦菲还是那么一脸诚恳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儿的不安与羞赫,好象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杨盛的心里也觉得很奇怪,韩亦菲知道,局长本该生气,应该严厉地斥责她,然后把她从这间房子里赶出去,可他没有,他一点儿都没有那种感觉,他对她一点儿也严厉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抚了一下女孩那圆润柔软的肩膀,靠在了床上。

  那就在这聊会儿天吧,可你得乖乖的,别乱动,不然就回你房间去。看着韩亦菲躺在了她的身边,杨盛问:韩亦菲,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杨叔,我喜欢你。韩亦菲说。

  可是这不行,这样不对……杨盛说。

  为什么?韩亦菲说。

  因为……因为我比你大好多,我是你叔叔……杨盛说到这停住了。

  叔叔怎么了?有个美籍华人科学家,都82岁了,还找了个28岁的女孩呢。年龄不是问题。韩亦菲说。

  我结婚了……杨盛说。

  婚姻不等于爱情呀,我喜欢你……韩亦菲说。

  你还没长大呢。杨盛说。

  可我已经过了18岁了。你应该和象你一样大的人一起,你没有男朋友吗?

  处过几个,后来都分手了,韩亦菲说。

  为什么分手?杨盛问。

  我看他们都太幼稚了,小屁孩而已。韩亦菲说。

  你为什么跑我这屋来了?杨盛问。

  人家一个人睡,很害怕的呀,我嗅着叔身上的气味,有种很踏实的一种感觉。韩亦菲说。

  杨盛想了一想,也是,小女孩刚离家,一个人睡一屋,有些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杨盛就说:那好吧,就在这儿睡吧,别乱动。不要淘气。

  好的。韩亦菲说。

  女孩也伸手搂着他,原来她一直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女孩竟然象小猫一样,钻到他怀中,

  杨盛知道:只要父亲在身边就能给孤独中的女孩以安全感。曾有科学家做过调查,说男性腋下的气味能使女性感到安全。这也许就是人类还处在动物时期,雌性只有和雄性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受到保护的安全感,因为躲避危险的时候,常是在光线幽暗的地方,而在黑暗的地方是看不见人的,所以只能凭借气味来判断敌友的位置,以前人身上的气味很大,如果能闻到父亲身上的气味,就能使女人觉得男人就在身边,保护者就在身边,就有安全感,

  杨盛看着韩亦菲,心里充满了感慨与怜惜,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韩亦菲的头发,现在很有一种想把她抱在怀里抚慰一番的冲动,但忍住了。

  杨叔,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韩亦菲眨着长长的黑睫毛说。

  那不是爱,只是一种好感吧?杨盛笑着说。

  韩亦菲想了一会儿,又说:我要把自己给一个完美的男人,

  我并不完美,杨盛笑了起来,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觉得韩亦菲真挺单纯的。

  杨盛止住笑,你平时和你男朋友在一起都做些什么?

  嗯,这么说吧,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一样也没做。韩亦菲说。

  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你能给我举个例子吗?比如说……杨盛说。

  比如说,韩亦菲笑了一下,不说话。

  比如说做爱,你和你以前的男友做爱吗?杨盛说完这句话,马上后悔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应该问得这么直接。

  当然做过。韩亦菲立即郑重其事地说:不过,我曾经碰到一个我很爱的男孩,可是我们在一起睡觉了,临到两人在一起,我把衣服都脱光时,他发现我还是处女,他说他不能那么做,楞是穿上衣服走了,后来,他考上大学去了外地,我们就分手了。

  那个男孩的观念还是挺传统的呀。杨盛说。

  杨叔,你知道吗,有两次,有个男孩在一起唱歌,他俩差点把我强奸了。后来我又交了一个男友,我们在一起做那件事了。亦菲说。

  其实在现在这个自由开放的时代,如果说一个已经过了18岁的女孩还是处女的话,那说明这个女孩不是漂亮,就是太保守了,再不就是有什么生理缺陷什么的。杨盛说。

  是呀。韩亦菲说。

  你现在想跟我做什么呢?杨盛问。

  可是我现在想与你做那件事。韩亦菲说。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事?杨盛说。

  韩亦菲看着她,因为,因为我爱你,你让我很崇拜。她的表情和目光是善良而真诚的了。

  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呀。杨盛说。

  杨叔,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不是那种人,真的,我是属于很认真的那种,追我的男孩子特多,可我都不喜欢。韩亦菲说。

  交朋友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敢说,我们班已经没有几个处女了,同学聚会的时候,吃完了,喝完了,就在一起睡了,什么都干。我们班还有男生带着避孕套上学呢。韩亦菲说。

  那你到底做没做过那件事呢,可杨盛觉得这话实在问不出口。

  可我想跟你一起睡。韩亦菲的眼睛里充满了请求地看着杨盛。

  那你可得老老实实的,如果你不听话,就回去自己睡。杨盛说。

  好吧。韩亦菲痛快地答应了。

  睡吧。杨盛关上了灯,黑暗顿时笼罩了一切。

  杨盛听见韩亦菲在被子下面脱衣服,然后钻进被子里。

  两个人睡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阳光从窗帘缝射进来,

  杨盛把熟睡的女孩扒拉醒:亦菲——醒醒,到点了,

  亦菲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下地去洗脸。

  脚踝不疼了?杨盛在后面问。

  不怎么疼了。亦菲轻松地说。

  洗漱完后,杨盛带着女孩下楼去附近小吃店吃早点,

  杨盛喝了一口豆浆,又咬了一口大果子正嚼着,忽然想起来什么:哎,对了,亦菲你今晚还到我这边来住吗?

  那当然了呀。亦菲调皮地说。

  那我把钥匙给你一把吧。

  好呀。亦菲高兴地说。

  于是,杨盛从自己的裤带上解下钥匙串,把自家那备份的房门钥匙摘来了,递给了亦菲。

  吃完早点,又亲自开着车送他去考场。把她送到考场。

  到了文工团的排练厅,副书记尤杰已经到了。

  尤杰关切地问杨盛:韩亦菲是你学姐的女儿,

  是呀,昨天没考好,丫头昨晚哭得好伤心呢。

  杨局,我来替你安排吧,你当一把手的,直接去跟评委说,这不大好,一是影响你的形象,二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也没回旋余地呀。尤杰说。

  那也好,你去办吧。

  杨盛说着,又过问了考试的其它事务,然后就开着车去局里了。

  上午的自选节目面试,韩亦菲的《罗莉之舞》很顺利地完成了,而且博得了评委的一致称赞。

  等到面试全部结束,韩亦菲的总分在榜上排在第三名,

  这样也好,不显山不露水的,尤杰说。

  是呀,这几个评委还算有眼力,评得挺准的。杨盛说。

  杨盛与几个评委唠起了这次招聘的情况。

  总的看,水平不错。杨盛说。

  还有两个学舞蹈的,气质比韩亦菲不相上下,可是,舞蹈的基本功更扎实些,排名第一的,比韩亦菲的打分多分,排名第二的,比韩亦菲的打分多分,尤杰说。

  在舞蹈音乐中,节奏也是举足轻重的元素。相当的人完全不顾音乐的节奏,抓不住节奏重音,甚至有把三拍子的音乐跳成四拍子的。精力都放在了技术技巧上。长久下来,形成对音乐节奏的淡漠,最终导致节奏感的缺乏。省音乐学院的白教授说。

  省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宋慧慧的民族舞《大辽皇后》,以其契丹和大宋的民族和解主题,意义深远,以其流畅的肢体语言,深深地打动了在座的每一位评委,得了高分。省舞协的副会长说。

  考试中,有的考生却常常忽视了特定音乐的风格,不管播放的乐曲是蒙族的、藏族的、傣族的抑或是西班牙的,即兴表演时几乎都是自已熟悉和擅长的各种舞蹈动作及常见套路,给人一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省歌舞团的邢导说。

  就是,因为这种演员如果身体条件不行,那是不能蒙混过关的,尤杰说。

  舞蹈是以肢体来表现情感的视觉艺术,有的考生在音乐响起后经常不顾音乐所表达的特定情绪,而肆意起舞、胡编乱跳,有的甚至把即兴舞蹈变成技巧展示,拼命做着空翻、大跳等各种高难度动作,令人啼笑皆非。省舞协的副会长说。

  这些学员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排练,还要搞一次汇报演出呢,到时候市领导也是亲自观看,如果市领导批评,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了。杨盛说。

  是呀,尤杰说。

  公布成绩后,韩亦菲欢欢喜喜地把妈妈送到火车站,然后回到杨盛的住处。……

  当天晚上,杨盛因为陪省里的专家吃饭,吃完饭把专家送走,回到自己住处已经10点多了,

  他在楼下看到自己的住宅,窗子上亮着灯,就知道韩亦菲在家里。

  于是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走过走廊,来到客厅和卧室,都没有人,

  这时从浴室传来洗衣声。

  推开浴室的门,见亦菲坐在小凳上,手中搓着塑盆中的衣物。

  女孩的手在搓板上刷刷地搓着。盆中起了大量的白色泡沫。

  怎么不用洗衣机呢?杨盛指着墙角的白兰全自动洗衣机问。

  就这么两三件,不值得用机器的。亦菲说。

  哎,你休息一下吧,考试考得挺累的,杨盛说。

  我没事的,反正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干点活儿呀。亦菲说着,手没有停歇,依然在搓洗着杨盛的内衣。

  你妈送走了么?杨盛问。

  送走了呀,我岳叔和我一起去车站送的,岳叔让我去他那儿,我没去,亦菲说。

  你在家也总洗衣服么?杨盛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是呀,我跟妈妈两人生活,我常做家务的。亦菲说。

  哎呀,现在像你这样的独生子女还真不多呀。杨盛夸奖地说。

  亦菲又洗了一会儿,几件衣服都洗完了,

  杨盛削好一个大大的苹果:来,奖励一下你洗衣服的辛苦。

  亦菲擦干手,然后拿起水果刀,把那个很大的苹果一分为二,然后将其中的一半用刀尖扎着,递给杨盛吃。

  桌上一座石膏的仿制的雕塑罗丹《吻》,那对青年男女**相拥而吻,散发着情爱燃烧的某种氛围。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吃苹果边看电视。

  影视频道播的是一个老掉牙的片子,《火热的军营》中的一个场面:上百名战士正在训练场上,练习刺杀动作。

  一排生龙活虎的战士,端着半自动步枪,上着刺刀,每个人面前立着一个草人。

  首长对战士们说:这河对边就是敌军,我们训练,就是要带着对敌人的仇恨,进行刺杀动作的训练,要把那草靶子当作一个个仇敌,奋勇冲杀,要刺刀见红——

  战士们听了首长的现场动员,一个个端着刺刀,奋勇冲了过去:杀——杀——杀——

  杨盛不愿意看那些老片子,于是弯腰从柜橱里翻着那些影碟,

  很快地,他选了一张碟来,拿出一个放到DVD机中。

  这回出现在荧屏上的是《洛莉塔》。

  一个中年男人开着车,带着一个美丽少女,在高速公路上飞也似地疾驰着……

  那个14岁的美国少女,年轻的身体里充满精灵般的致命诱惑,尚未发育成熟的身材,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令人爱不释手的同时却又不忍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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