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虎子’溺器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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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虎子’溺器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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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尊是否已经下世?释通大师问。

  是的,已经三四年了吧。杨盛说。

  令尊属虎,令堂属马,对吧,不会错的。释通说。

  敏锐的杨盛面孔涌上一种复杂的诧异,他心说,释大师算得挺准确呀,可是他是怎么算的呢?杨盛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一侧的俞姨。

  俞梅又去为他们的杯中添了沏好的龙井茶水。

  根据《易经》的原理推算,世上一切事物都有其自身的规律和归宿。诸多事物的生与灭,成与败,兴与衰都有它的必然和偶然。看似必然却呈现于偶然之时,看似偶然却孕育在必然之中……

  我侄子的仕途到底怎样?俞梅着急地问。

  说到底,他日后仕途前景光明,不可限量。释通说。

  具体来说,能做到那一级呢?俞梅穷追不舍。

  释大师沉吟了一下,嗯,至少是副省级吧。这是保守的说法呢。

  俞梅听得马上笑意盎然,她乐滋滋地回到屋子里,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那信封的开口处,露出一叠百元大钞。

  杨盛看了一眼那叠钞的厚度,估计有三千元吧。

  俞梅把信封交给释通大师,释大师顺手接过那信封,放到自己的黄布搭链里。

  不过,我那首诗的第三句是:宦海沉浮风雨骤,你要注意这‘风雨’二字,它说明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令侄的仕途道路是曲折的。

  就是说,杨盛这次竟争正处级的事情可能遭遇挫折?俞梅的脸色一下变了。

  这得靠运气了,不过我的第四句诗说了富贵荣华,就是说令侄最终肯定是顶戴花翎,加官晋爵的呀,释大师说。

  俞梅的脸色随着大师一张如簧巧舌忽而阴忽而晴,心情也很复杂起来。

  杨盛心想,像释通这种江湖大师,每天都在为人算命,在契墟和本省各地游走数十年,他把人生和世事看得很透,包括官场的运作模式和升迁机率,也把人的心理揣摩得烂熟于心,所以,他从两个方面都来迎合你,说出话来两面堵,滴水不漏。

  释通大师又讲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说是有朋友相约,不能失信的。

  既如此,杨盛和俞梅也就不便挽留,他们送大师下楼,坐上豪华的宝马轿车绝尘而去,

  释通大师走后,杨盛情绪有些低落,像有一种凄凉的冷风,钻进他的五脏六腑。

  诗韵给杨盛打电话,说陈风来到谭家,二人在书房商议,

  诗韵在门后听到几句,陈风小声地说,他对杨盛与闻静的关系有怀疑,要在大学对面的住宅楼租一家房子,安排人监控,用望远镜监视,发现杨盛去大学,与闻教授一同出去,就派人开车跟踪……

  杨盛想验证一下,谭平山和陈风是否在监视和跟踪,于是故意去约闻静,二人开车出来,后边果然有一台车跟踪,深绿色的切诺基,幸亏每次与闻静出去约会,地点都不固定,否则会被对方事先置放录音或针孔摄像仪,他与闻姐每次在外面幽会,都要四处查看,有没有偷录设备。

  诗韵又在电话中说;陈风可能派人跟踪阮书记的。

  杨盛让闻静姐就这件事,提醒一下阮书记。……

  这天上午,阮大诚在办公室正在批着一堆积压的文件,忽然接到韩蕙的电话,说是要他安排个时间见个面,有重要事情商量;

  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中说呢?阮大诚放下钢笔,有些疑惑地想,

  还是见面说吧。韩蕙神秘莫测地说。

  好吧,那明天我找个时间,咱俩在玫瑰园13号见面。阮大诚想了一下说。

  好的。韩蕙在电话中说。……

  闻静给春花打电话,说阮书记晚上回家吃,

  春花去市场采购了时令蔬菜和从大连空运来的海蟹,做了几个阮书记爱吃的菜,清炒苦瓜,凉拌木耳芹菜和黄海飞蟹等。又勾淋了一盆藕片汤,开了一瓶红酒。

  米兰、百合、栀子正在争奇斗艳,竟相释放着迷人的香气,大朵的栀子花溢出迷醉的芳香。

  阮大诚一边嗅着花香,一边夹着文件包上得楼来,

  男主人先到卫生间去了一趟。洗濑一番,然后来到餐厅吃饭。

  饭后,阮大诚来到健身房,在跑步机跑了一千米,汗珠附着在额上。

  古董架上,卧室白橡木地板黄色长绒地毯。

  闻静来到阳台上的小花房,为自己的几盆心爱的花浇水。

  小保姆春花,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绚丽的水族馆中,悠闲地游动着40厘米长的金龙鱼和银鱼龙,还有五颜六色的热带鱼类。

  保姆春花收拾完碗筷后,又清理好厨房,然来来到阮书记的书房,为他清理古董架,轻轻地擦拭那些宝贝上沾附的灰尘。

  古董架上,依次摆放着西拉木伦五号墓出土的龙纹铜镜,来自崇善禅寺的小玉佛,科尔沁东北的辽贵族三号墓出土的青铜器,辽代铜质镶金的鸡冠壶等。

  春花拿起一个虎头的釉陶壶,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你擦这‘虎子’要小心,它很贵重的。闻静走过来说。

  那个小壶上面是一个虎头,那壶的虎口作45度上仰,大张着嘴,那虎嘴张着个三寸直径的圆洞,背上带个提梁。前后腿部强健,腹部鼓凸,蹲伏的四足呈蓄势待发状,东北虎的形态很逼真。

  春花边擦边问:这‘虎子’在辽代是做什么用的呢?

  这个东西,在辽代,它是皇宫和贵族家用来给小孩接尿用的壶,专业术语叫溺器,阮大诚对春花解释着说。

  闻静说:我认为它有可能不是溺器,为什么呢?很简单,你想呀,这是一个老虎的头,还张着大嘴,你想,你晚上睡得迷迷蹬蹬的,当妈的拿着这个壶过来一接,你低头一看,大老虎张着黑洞般的口,要你把最重要的东西放进去,心里肯定‘格楞’一下,就尿不出来了。心理上承受不了这个压力。

  阮大诚哈哈大笑,夫人说得有理呀。

  院中的鱼池,池中有几十头金鱼,也得喂食了。闻静提醒春花说。

  闻静望着春花,160厘米的个头,身材娇小,上身的褂子因为有些小,所以绷紧着,**凸出,显得腰很纤细,

  闻静想到,杨盛跟自己说,杨盛的司机诗军的姐诗韵,被潢水镇委书记孙富为讨好上级,送到谭平山家当家政,可谭平山还不知道,诗韵对他家来说,是个卧底,虽然诗韵个头高挑,有文化,长得漂亮,可是如果她是与政治上的对手有某种隐秘关系,那么就是危险的,这种家政就是再漂亮,文化修养再高,也不能用的,

  相比之下,这个春花就很可靠。在自家做了快二年了,还没发现她出去把自家的私密事对外面人乱说,而且人老实,没发现小拿小摸的不良行为,自己那整面墙大小的衣柜里,各种羊绒衫,超短裙,纱裙,韩式裙装,吊带衫,蝙蝠衫,连体裤,情趣内衣牛仔裤,旗袍……数不胜数,可是,春花从来不私自在家里拿出来对着衣镜挨个试穿女主人的衣服,也不私自偷用女主人的化妆品。

  她听说,上海有个保姆,在外面有几个情人,她趁主人不在,偷着试穿女主人的内衣,结果把性病传染给女主人的,因为此事,男主人与女主人吵闹到法庭,结果离了婚,

  京都还有个保姆,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悄悄地把在国家歌舞剧院当台柱的女主人衣柜里的几百件漂亮衣服,一点一点地偷到自家里,自已在街上开了一家服装店,挣了不少钱。

  闻静想到自己有一件红色的纱质低胸衫,穿着有些瘦了,于是她到卧室衣柜里取了来,递给春花说:

  这件衣服,我看样式颜色都挺适合你的,就送给你吧,

  谢谢阿姨。春花接过那漂亮的衣衫左看右看,乐得闭不拢嘴地说。

  哪天我有空闲了,带你上街去裁缝店,为你量体型做两件时髦的裙子,闻静说。

  是那种露大腿的?春花急急地问。

  是呀,那多性感呀。闻静说。

  那多不好意思呀,有时坐在椅子上,两腿稍一分开,连内裤什么颜色都被人家看到了。春花羞涩地说。

  你的体型很娇小的,穿短裙会好看的。闻静说。

  俺一个乡下女孩,穿太短的裙,不好意思的。春花红着脸说。

  哎呀,现在女孩很开放的,还有穿超短裤上街的呢。闻静开导春花说。

  闻静一边浇花一边对阮大诚说:昨晚,菲菲从京都打来电话,说外孙涛涛想姥爷了,

  是么,阮大诚笑着,等我找个机会,去北京看外孙涛涛。

  阮大诚对闻静的这一点比较满意,就是闻静与自己带来的女儿菲菲的关系处理得好,都说继母难当,可是,女儿阮菲菲每次从北京回来,都与闻静同住,常搂着阮菲菲的肩膀,

  继女阮菲菲与闻静的年龄相比,也就小十一岁,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其实更像是一对姐妹。对闻静像对待亲姐一样,有时撒娇让闻静给她搔后背的痒,洗澡搓后背,两个女人之间很亲密无间。

  闻静去北师大进修,周末常去西单和王府井给继女阮菲菲买好多衣服,添置好多家具,女儿生日时,她去给做菜。当时,女儿准备结婚,阮大诚把钱汇去,闻静亲自帮女儿女婿看房,设计装修风格,女婿也很感动,每次春节回契墟省亲,都对岳父说,继母闻阿姨对我们真的很好。

  每次菲菲带涛涛回契墟,闻静与继女一起玩扑克,输家互弹脑瓜嘣,唱卡拉OK,搂在怀里感受亲情,阮大诚很欣慰,因为女儿失掉亲娘,如何为女儿选个好继母,是他很用心的一件事,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继母很有素质很善于处理与继女的关系。

  十点半,市委书记和妻子洗浴后,上了床。

  闻静在床上对丈夫说:我听说谭平山和陈风背后有小动作,你要小心,别让他们抓到你的把柄呀,

  你从那儿得到的信息?阮大诚问。

  阮大诚这样想着,忽然想到韩蕙那个约自己要见面的电话,心想,韩蕙是不是要说这件事呢?如果是韩蕙发现谭平山有什么猫溺,她会在电话中说的呀。

  杨盛的司机诗军,诗军的姐诗韵在谭平山家当家政,诗韵晚饭后,陈风去了谭家,诗韵对书房给沏茶,事后躲在门后面,听到的几句话。闻静说。

  阮大诚把枕头垫得高了一些,脱口骂了一句粗话:妈的,谭平山这小子太阴了,上次他派检察官进京抓女记者,弄了自己一身屎,名声很不好,省里都要撤他的市长了,我在省委杨书记面前为他说了好话,他非但不感恩,反而要对我下黑手,我轻饶不了他。

  是呀,人呐,总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这是人性的弱点。闻静说。

  阮大诚望着闻静被子下面高耸的胸,心想,自己还算有福分,找了闻静这么个妻子,她有修养,长相也很有姿色,虽然自己跟她在一起十年多了,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已经没有了**的激情,可是已经转化为亲情,

  有一次,他去医院查体,跟契墟中心医院的一位妇产科袁主任唠嗑,那五十多岁的女专家说:在北方的L省,已婚妇女的乳腺癌呈高发态势,其重要原因是长期孤独结果,跟丈夫多年没像样性生活,本人在外面又恪守婚姻道德,所以长期的抑郁寡欢,很容易患上乳腺癌的。

  当时,阮大诚就想,既然自己因为工作忙,因为缺少审美疲劳,而常常冷落了妻子,如果妻子在这方面觉醒而不受旧道德的禁锢,自己是绝不会去反对,去打压的,当然,自己也不至于会开放到主动当皮条客,主动为妻子牵线搭桥去找一个情人,主动去找一帽绿帽子戴在头上的。

  自己对闻静最大的满意,就是这个知识女性比较有胸怀,比一般小女人强得多,她从来不追问自己跟那个女人单独在一起,也不跟踪盯梢,可以说,做为一个高官妻子,闻静的思想境界达到了一种难以企及的水平。

  当然,闻静也不会宽容到像海明威的妻子,允许让丈夫的情人也来到自己的家里参与生活,

  海明威的原配哈德莉女士曾在日记写道:自从丈夫的情妇保莉娜进入她的家庭后,每天早晨,她起床简单地洗漱后,开始准备三份早餐,浴室里的晾衣绳上,搭着三件浴衣,别墅的院子里,摆放着三辆自行车,其中二份是丈夫海明威和妻子哈德莉的,另一份是海明威的情人,‘性感女郎’保莉娜用的,

  女人要有一双慧眼,追求夫贵妻荣没什么不对。关键她自己并不完全靠夫贵,而是自己的素质也比较高,可以跟丈夫在一个层面上交流,这样的女人如今还是比较难得的。

  而且就历史专业素养来说,甚至闻表比自己还要高一些。

  既然如此,自己也要投桃报李,妻子如果在外面找了小男人,比如说那个杨盛,小伙子长得帅,又很有心计,自己对妻子在床上抚慰得少,还不允许妻子在外面寻找一些补偿么?如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也太不合情理的了吧?这就是阮大诚明明疑惑,妻子与男孩杨盛走得很近,很可能有那种暧昧,却睁一眼闭一眼,并且妻子一再为杨盛的升职说话求情,他也尽力促成的原因。

  阮大诚觉得,做为一个已晋身正厅级的高级干部,不光要在驾驭全市经济和政治局面上有相当水平,而且要在私人情感的处理上,要表现出不一般的水准。想到这里,他心里甚觉欣慰,觉得自己的认识又上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由此他认识到,那些怀疑妻子可能有外遇就暴跳如雷的丈夫,本身可能在内心深处潜藏着深深的自卑,这种衰男在生活中是往往是很难得到美女青睐的可怜虫。所以,他对唯一一个被婚姻圈养在自己家庭牢狱里的女人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染指,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于是他要百般去盯梢去求证,大吵大闹,甚至动手搞家暴,他要磨刀霍霍去拼命,要以鲜血和生命来捍卫自己的性专属权的。

  一个人的强大是由内而外的,投射到两性关系上,基本的精神就是:理解和尊重。不是将妻子和女友视作私有财产的占有,而是将其视作绝对的‘自在’,佛家说‘破执’,庄子讲‘齐物’,难道不正是这个意思吗?

  《华夏式离婚》作者海鸽说:她对婚姻是失望的,因为婚姻从根本上来说不符合人性,人性本身要求自由,和婚姻直接矛盾的。

  婚姻没有解决之道,成事在人,无论什么生活形式都可能幸福或者不幸,关键是看人对生活的把握。婚姻中男女要共同进步,婚姻需要一种大智慧,需要糊涂。妥协才能维系婚姻,一夫一妻制,一生只爱一个人我都觉得事实上做不到。那种夫妻之间纠缠不休、互相消耗的婚姻,是最令人讨厌的。

  阮大诚设想自己在退休后,跟这个闻静生活在一起,会挺和谐的。自己与闻静去北京生活,在女儿家附近的郊区购上一处平房,要建一个象样的花房,种花养草,院子里要有水池假山,假山上要有瀑布流水,老两口过着温馨的晚年生活……

  想到设想中的未来生活,他伸过手臂,轻轻地揽过闻静的浑圆的肩,

  闻静也伸出手臂,两人搂了一会儿,于是把内衣都脱了,

  阮大诚一翻身爬了上去,开始有条不紊地做了起来。

  女教授也在尽力配合着。

  阮大诚一边做,一边粗略在算了一下,距上次夫妻在一起,可能有四十多天了,间隔不所谓不长,

  阮觉得,妻子在床上,虽然不如韩蕙激情澎湃,不如华娟动作奇异,时不时有高难动作,也不如静虚女住持的悠远意境,可是,感觉闻静就是那种温柔,像白开水,虽然淡,但很实惠,很经济,一点也不用操心,事后,妻子也极尽贤惠民之道,把床下床下收拾得很整洁干净,这就是妻子的妙处所在。

  **过后,他忽然想到韩蕙那个约他的电话,那个电话是什么事情呢,他心里涌上一丝不安。

  闭上眼,心想:这段时间还真得注点意,与华娟,与韩惠,要少见面,就是见面,在时间和地点的选择上也要慎之又慎。尤其是约静虚女主持幽会,更要十二分小心,因为女住持是宗教人士,身份特殊,很惹人注意,惹出绯闻,会成为政坛对手谭平山手中的把柄,他会趁机掀起阴风浊浪的。……

  正当阮大诚安排好,常委会即将召开之际,杨盛提升正处的事情忽然又生波澜。

  省委组织部给市委组织部发来明传电报通知说:各市新提拔年轻的正处级干部的工作暂停。

  阮大诚心中疑惑:这个通知的背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陈金山在后面暗中做梗?他马上给主管干部工作的副书记岳启明打电话,

  岳启明在电话中说,是滨海市突击提拔干部,被上边通报批评了,省委主管干部的张副书记要求,各市提拔处级干部的工作要暂停,同时对近二年来提拔的处级干部回头梳理一下,有问题的要马上纠正。

  阮大诚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觉得以陈金山一个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他不大敢就为他儿子的事,从中间兴这么大风,做这么大的浪。

  不管怎么样,他跟岳副书记说,我们不折不扣地执行省委的指示精神,原定开常委会拟提拔几个处级干部的动议,先暂停,

  岳副书记在电话中说:好的。……

  韩蕙给阮大诚打电话,约他在玫瑰园小区13号那套房见面。

  阮大诚在下午4点,刚刚开完一个政法会,抽出半小时间,独自开车来到玫瑰园,

  一进房门,阮书记就觉气氛有些不同往常。

  往常在阮书记没来到时,韩蕙已经把气氛搞得浓浓的,浪漫的轻音乐、粉红的暧昧灯光、诱人的欧诗曼香水,都能使书记更快进入激情状态,加上女孩动人的情话,气氛营造得很温柔甜蜜,

  可今天,这一切都没有,好像她也刚进房来。

  韩蕙眉宇间似有一丝忧愁。

  阮大诚把她拉入怀中,让自己的胸挤贴着她高耸的胸,

  市委书记双臂紧紧拥着韩蕙,把她搂在怀中,柔情地问:宝贝,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说:我怀孕了——

  阮大诚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周在北京,感觉没有胃口,我说可能是出门比较累的原因,忽然肚子疼痛,杨盛和高莺送我去医院,当时做了好几项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来,大夫就诊断说是痛经。

  你们去的那家医院,水平也够可以的了,连怀孕都查不出来。阮大诚嘴角带的讥讽的语气说。

  是呀,我们就近去了一家民营的医院,水平是不怎么着。韩蕙说。

  你距离上次‘大姨妈‘来,有多长时间了?阮大诚问。

  有四十多天了吧。十几天前,我的‘大姨妈’没按时来,以前总是很准时的,前差后差不过一二天,可是也不能差这么多天,我想,可能是这些天我到京都过于劳累,延迟了吧,可是一直到前天,已经十一天了,晚上洗澡,我照镜子,看自己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许多,我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吧,因为‘大姨妈’每次来之前都会发胀,会变大些的。韩蕙说。

  昨天,上班开车路上,就觉得恶心想吐,开始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韩蕙说。

  后来到班上,我打电话给利民医院的妇科主任林小娟,

  妇科主任林小娟?阮大诚问了一句。

  是杨盛给我介绍认识她的,林主任说买个试纸验一下吧,也好让自己安心呀,于是我下班回家路上买了两个,晚上回家,放下包马上就去测验了,一来好奇,二来想早点安心。然而,那试纸上先显现一条线,马上又出现了第二条,我的心立即随着第二天线沉下了。测试后来出现了两条鲜红的杠杠。韩蕙说。

  真的怀上了?阮大诚又问了一遍。

  今天清早,我又迫不及待测试一遍,希望奇迹能够出现,然而,还是那刺眼的两条杠杠,都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很乱。韩蕙说。

  阮大诚问,这个孩谁的呢,也可能是你丈夫的呢?

  这个孩子肯定不是牛奔的,因为牛奔经过几次医学检查,他的精子存活量很小,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韩蕙肯定地说。

  你去契墟医院检查的么?阮大诚问,

  不是,是去利民医院查的,韩蕙说。

  妇科主任林小娟,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阮大诚问。

  不会的,韩蕙说。

  两人推算了一下,正好那段时间,两人在一起在潢水宾馆和玫瑰园13号那套房做过两次。

  那次,我正好是‘大姨妈’走后的十几天排卵期,正好是最易怀孕的日子。韩蕙说。

  我想起来了,那次在玫瑰园,当时听元曲《西厢记》,后来看德国片子《教室别恋》,我是想先不戴TT,觉得戴TT没感觉,快要出来时再戴,可能是戴晚了,阮大诚说。

  是呀,可能是提前出了。韩蕙说。

  让宝贝受苦了,我的内心有些内疚的,阮大诚说。

  我在心理上,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生下来吧,牛奔他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他马上就会认定这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种,如果流了,可他是你的骨血呀,他是市委书记的龙种呀,流了不太可惜?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在内心深处也真想为你生一个孩子的,再说你只有一个女儿,要是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那我为你生了,你岂不是龙凤双全了?韩蕙说。

  阮大诚沉吟了一会儿,说:你让我想一想,这件事怎么处理。反正不能生的。

  为什么不能生呢?韩蕙说。

  我倒是希望与你有一个亲生的儿子或女儿,那是我们爱的结晶,如果是个女儿,她很可能像你一样漂亮可爱,如果是个儿子,阮大诚说。

  如果是个儿子,他会像你一样聪明,智慧的。韩蕙说。

  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有这个非婚生的孩子的,更何况你是有夫之妇,你如果生下了,牛奔他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于是对你这个孩子的血缘发生怀疑,如今医学这么发达,做个DNA,一下子不就把我们的隐秘关系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么?阮大诚说。

  你说的倒也是。韩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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