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_清清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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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洲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昏暗一片。他眼睛没睁就往身边一阵摸索,旁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他这才想起来昨晚杨清泽说今天要回家,他从枕头底下扒拉出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于他的导师。

  “喂!王老师?”沈知洲坐了起来,电话里王老师让他今天和几个同学去西溪湿地拍雪景。之前做的项目要用,电话挂之前还让他注意安全。

  “屁的安全,大周末的,不给人活路。”沈知洲不耐烦的爬了起来,保温箱里是杨清泽做好的早饭。他随便吃了几口,就打车往西溪湿地去。

  沈知洲从大一开始就跟着王老师做科研,这一年来可以说是随叫随到,完全颠覆了他一贯懒散的性格。六七点钟起床早就是常事,难得周末还要去出这种天降公差。他不情不愿的在出租车里调单反,手一顿,他才恍然大悟似的发现下雪了。杭城初雪,他有一种飞奔回家找杨清泽看雪的冲动。最后又及时想起今天的任务,每一步都是为未来铺路。他想了想不禁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满足。

  养得活自己和爱人,他做到了。虽然,那人并不需要他养。可他有这个能力这件事,很是令他欢喜。就好像年少时的那些不安都在后来被推翻,未来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令他降下焦躁。

  沈知洲和杨清泽一同考入Z大,杨清泽学的是金融,和他多年前规划的一样。沈知洲根据分数和一点点兴趣爱好选了个传媒学院的文化创意与经营管理。这个专业带给沈知洲的唯一感觉就是项目,因为他从第一堂课开始就跟着老师做各种项目。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每个项目都有不少的劳务费,对于同龄人来说,他还算是成功。这是大学初他跟沈放约定的,向他证明自己有养活自己与爱人的能力。沈放常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没有经济基础的爱情支撑不了多少。沈知洲向来不想这些,但也隐隐觉得自己该长大了。

  “学弟,这边。”沈知洲的学姐林桉叫他,她的双手塞在手套里,相机挂在脖子上,雪花落满了肩头。

  沈知洲赶紧跟了过去,几个人先去拍了百年香樟树。这是西溪湿地的门面,相传是原居住在这里的张员外为自己家小女儿种的嫁妆。杭城古时候有种樟树的传统,谁家生了女儿就在后院种上一棵。等到女儿出嫁的时候,就把树砍了做嫁妆。这和绍兴的女儿红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酒深埋于地下,而树仰生于长空。绍兴埋酒人家的女儿嫁出去与否没人知道,可这张员外家嫁不出去女儿倒是人尽皆知。后人还把这作为宣传树的特色,搞得人人皆知这里曾住着一个老姑娘。

  沈知洲摸了摸手腕上的手串,突然觉得缘分这东西着实奇妙。多年前擦肩而过念念不忘的人,多年之后又来到了自己身边,从此长相厮守相伴一生。

  几个人拍完了百年香樟又去拍渔庄和婚史馆,最后去高庄。等到拍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沈知洲他们匆匆出去打车,这个点这个地方压根就打不到车。

  沈知洲好不容易拦下一辆车,他们一行五个人。他让他们先走,自己等在路中间继续等车。杨清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手机都快没电了。他匆匆接了电话吐槽了几句遭遇,那边就挂了电话。沈知洲一愣,这人连话都不跟自己好好说。难道真是昨晚太过分了?

  沈知洲蹲在雪地上画画图图,根本不抱打车的希望了。这个时候,他只希望手机能撑到杨清泽来找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红光在他身前停下。有人从车上走下来,黑夜里看不清样子。沈知洲掏出手机对着雪地拍了张照片,那人刚好走到他身边,顺便往他身上盖了件大衣。

  “知道要出来,还穿那么少?”杨清泽脸上有明显的不满,显然也没发现自己身上就穿了一件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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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知洲脱下大衣盖住他,也不责怪。只是说道:“拍照要灵活嘛,穿太多行动不方便。”

  杨清泽争不过他,只好先上车。

  车上暖气打的很高,沈知洲端详着杨清泽略带怒气的脸。脑海里都是昨晚的旖旎画面。他默默的想:“今晚就给你常常甜头。”

  出租车在小区楼下停下,杨清泽怀里的大衣又重新穿在了自己身上。他心知耗不过沈知洲,只是加快脚步往家里去。

  电梯停在19楼,杨清泽刚出电梯又被沈知洲一个转身带进了怀里。他的身上还有着清冷的的味道,杨清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沈知洲轻笑一声,冰冷的嘴唇在他耳后抿了一口。随即也不顾杨清泽的反应,开门进去就跑进了浴室。

  杨清泽轻叹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沈知洲洗澡出来的时候,杨清泽刚端下加热的汤。杨清泽抬头一看,差点没端稳手中的汤碗。

  沈知洲撩了撩裙摆,弯腰对杨清泽鞠躬。他屈身的角度太好看,华丽的公主裙套在他身上,有些美的过分。

  杨清泽喉结滚动了几下,最后眼神飘忽在阳台上挂着的古装纱衣上。前几日,他偶尔提到沈知洲穿古装好看。本来是自以为暗示的情趣,没想到被沈知洲曲解成了他要穿。结果没几天,沈知洲就搞了一套回来。杨清泽本来以为他要穿,结果三两杯红酒下肚,杨清泽就鬼使神差的自己穿上了。最后,免不了被沈知洲一通折腾。现在想想,杨清泽还是又羞又怒。连带着看沈知洲,都不带顺眼的。

  “不好看吗?”沈知洲揭起裙子转了个身,胸前的蝴蝶结像是展翅的蝴蝶一般飘了起来。杨清泽面色不动,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一开口,只是说道:“先喝点姜汤,预防感冒。”

  沈知洲不信这个邪,他走近到杨清泽身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你近视了?”

  杨清泽眼睛向上翻了个白眼,准备无视沈知洲。

  “我明天带你去配眼镜呀,”沈知洲往杨清泽身边凑了凑,身上的香味都散了过去。他说:‘我上次看到有个银框的眼镜,特想给你买,怕你觉得我咒你就没买。”

  杨清泽捏住鼻子问他:“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甜?”

  “不知道啊,江晚城上次寄过来的。”沈知洲啧了一声说道:“我看是我比较甜吧,你还把持的住吗?”

  杨清泽动了动喉结,还真有点把持不住。他尽量离沈知洲远点,江晚城送的东西没一个正常的。

  沈知洲一把捞住他向后退去的腰,语气有着带着某种冲动的沙哑。他说:“想跑,没门。”

  杨清泽后退无望,直直被沈知洲怼到了床上。睡裤随着摩擦滑倒了小腿处,沈知洲一把握住他的脚踝。不管不顾的弯腰,还带着些凉意的唇印在杨清泽的脚踝处。杨清泽全身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这比吻在某些不可告人的地方还令他情动。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他归咎于江晚城送的东西有催情的作用。

  事实上,这香确实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意思。这是江晚城的一个朋友自己调的,他们叫他“scivious”,翻译过来是“挑逗”的意思。沈知洲纯当它是香水,往衣服上喷了还不够,在自己脖颈和手腕处也喷了不少。

  杨清泽被沈知洲的举动撩得三魂丢了两魂,五感逐渐放大,沈知洲的唇在他的脚踝处一路向上。就在杨清泽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沈知洲放开了他。他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睛,眼见着沈知洲拉起他的双脚塞进了小裙子底下。他说:“还管我呢,也不看看自己,冰成啥样了都。”

  杨清泽动了动双脚,正好抵在沈知洲小腹下方。他下意识的要缩回脚,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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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洲隔着裙子握住。他的手隔着裙子搓着杨清泽的双脚,衣物摩擦之间,他听到沈知洲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这里暖。”。

  杨清泽心下一暖,人也就软了下来。沈知洲扯过被子盖住他回暖的双脚,翻身躺在他的身侧。

  他对他张开双臂说:“你不喜欢我了吗?”

  杨清泽有些懵,最后还是嘴硬着说:“艹,你大爷的。”

  “别管他,来艹我。”他说这话时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好像是——无声的勾引。

  杨清泽被他弄的没办法,只好翻身堵住了他的唇。□□正浓时,那衣冠禽兽吊着松松垮垮散在腰间的裙子说:“我不管,今天你自己动。”

  杨清泽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倒下去压断了他的命根子。沈知洲倒是不慌不忙,仿佛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抵住他的后背。

  “不行”杨清泽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身体被沈知洲禁锢着倒不下去。

  “一个换一个,我都穿小裙子了。”沈知洲开始装可怜,手指在杨清泽的腰窝处画圈圈。

  “那也不行,”杨清泽硬着头皮反驳他:“你都脱了。”

  “那好吧,”沈知洲这次妥协的很快,他说:“你给我穿上。”。

  杨清泽虽有怀疑,但也还是把手伸向沈知洲腰下去拉裙子的腰带。猛地一个重心不稳,他觉得有东西从下而上贯穿了他的灵魂。沈知洲圈着他安抚性的拍了拍背,温柔的说:“放松点,我要被你夹死了。”

  杨清泽被这么一插,满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沈知洲捏着他的腰,哄他动一下。杨清泽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就想翻身下去,却被沈知洲按住。随之而来的还有沈知洲逐渐加重的喘息,他引诱道:“宝贝儿,再动一下。像刚才那样,嗯,轻一点。”

  杨清泽反抗无果又被他磨的没有方法,只好拉过丢到一旁的睡衣盖在脸上。

  沈知洲低低笑了两声又喘了几下才压着声音调侃他:“又没人,你遮啥呢?”

  “不要脸,”杨清泽猛地坐下去,换来沈知洲一声长叹。他说:“你也不要脸。”

  沈知洲倒是笑的愉快,躬着身子配合他的动作。他说:“有你,我还要什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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