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页_太子妃翻车现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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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页

  “回来给我描述一下啊。”杜相思说。

  她好积累素材。

  白妗瞪了她一眼。

  无情拒绝杜相思擦背的提议,屏蔽对她身材的火辣点评,本以为摧残到此为止,没想到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她捏起一片薄薄的粉红色的纱衣:

  “这能穿?!”

  白妗是崩溃的,她就算再不在乎女子闺誉,也不代表她愿意光着,披一层纱在姜与倦面前晃吧。

  杜相思幸灾乐祸:

  “殿下,妙人哉。”

  白妗看她一眼,手下用力,把纱衣撕开了。

  杜相思戛然而止。

  瑟瑟发抖,苍天不仁,她怎么会被调来伺候这个家伙。

  沐浴完毕,白妗坐在镜子前,随意梳着头发,她穿着雪白的中衣,乌黑的湿发从身后披散下来,长度及臀,小脸尖尖,尤其地清纯动人。

  未干的水液顺着雪白长颈,流进敞开的衣领,风光无限。

  杜相思一个女的,都觉得诱惑。

  她在心里阿弥陀佛——您老人家怕是凶多吉少了。

  有人走过,叩响殿门:“娘娘?这便随小人来吧?”

  没成想,是崔常侍亲自来迎接。

  杜相思道:“崔常侍稍候,我家娘娘正在更衣,她吃不准殿下喜欢什么款式,什么色儿,正犹豫呢。”

  “…”

  门外边,常侍立刻笑道:“哎哟,都行!只要是娘娘,殿下哪有不喜欢的道理?不过,小人斗胆问一句,娘娘是对小人挑的那件不满意?这样,您仔细跟小人说,您满意什么样儿的,小人这便吩咐司衣局赶制,保管儿两三天便送到娘娘手上!”

  白妗看向门口。

  原来那件纱衣,是他挑的。

  杜相思看看白妗的表情,咽了下口水,再次默念阿弥陀佛。

  白妗终于出门,杜相思依礼恭送,看着白妗窈窕的背影,突然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慨。

  她叹息几声,把门一关,睡大觉去了。

  白妗跟随崔常侍走了一段儿,半路里却凑上前,轻声唤:

  “大人。”

  崔常侍差点蹦起来:“小人小人!”

  他夸张地吸气:“是小人,娘娘可别抬举了小人。什么大人的,小人是万万当不起的!”

  白妗微笑着,随口闲扯了几句,又问,有没有杨花落尽。

  崔常侍正犹豫,该不该回呢…就见白昭媛非常干脆地塞来了银子。

  “实则…有些难以启齿…”

  她面露为难。

  崔常侍懂了。

  他家殿下二十年不近女色,一朝开胃,万一折腾得太狠怎么办?弄坏衣裙那一次,他就觉得担忧。

  据说那事过了头,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于是清清嗓子,对后边人道:“娘娘由咱家引着便好,你们都退下吧。”

  婢女齐声回:“是。”

  崔常侍挑灯走了几步,却是拐个弯,引着白妗进了一间屋子。杨花落尽的酒坛子就放在墙角,上回皇后娘娘遣人送来的,收在他这个屋里,才去了一层酒皮儿呢。

  他亲亲银子,放进枕头底下的小盒里,自顾自地絮叨:

  “娘娘取一两盏就够了,殿下他…”

  “饮不了那么多…”

  崔常侍回头,大惊。

  我坛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搞事情(笑容逐渐变态

  最初文案的名场面要来了

  第40章互诱

  通明殿内。

  姜与倦也刚刚沐浴,浑身还带着清爽的气息,正执着一本书卷,一行一句慢慢地看着。

  他并不急躁。

  她是他的昭媛,侍寝理所应当。

  脑海中掠过今日在元夕酒楼,他与魏潜正把酒言欢。

  二楼雅间。

  相里昀不知何处冒出:

  “添一双筷子?”

  又对着魏潜笑出一口白牙:

  “魏小侯爷,别来无恙?”

  魏潜抽抽嘴角,认出来了。

  边月与即墨城通商之初,一伙悍匪劫掠城外村庄,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魏潜是剿匪将军,他是悍匪头头。

  既然是在皇宫之外,便没有太子王爷侯爷之分,而酒桌之上一向无仇敌。

  姜与倦挥手,命小二添了一双碗筷。

  魏潜倒了一杯酒。

  相里昀也满上一杯,与魏潜相敬。姜与倦始终眉目冷清,优雅地筷箸移动。

  终是相里昀叹了口气。

  “殿下你啊,还真是不留情面。好歹也是小时候一起斗蛐蛐儿的交情吧?”

  “…”

  魏潜古怪地看他们一眼。

  姜与倦:“…”

  他说的是那年边月使臣进京。

  他跟二皇子厮混,关他什么事。

  这个相里昀,好像是来冰释前嫌。

  相里昀说着摇头,“当着文武百官,各国使臣,你让本王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姜与倦饮了一口酒,“边月有万千生灵,大昭的子民也是生命。他们有儿女绕膝,也有父母要供养。王子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不是么。”

  比如,忍受这屈辱。

  魏潜哪不知盛京发生的事。

  亦眉目冷肃,微微颌首:

  “王子,若您是来领略风土人情,不说盛京,即墨城也必定扫榻相待。如若另有谋算,还请恕庙小不容了。”

  相里昀并不动怒,慢慢道:

  “实不相瞒,本王即日便将离京。在盛京这短短数日,倒是令本王获益匪浅。太子殿下,本王佩服你,也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次前来是为了赔罪。边月男儿,向来恩怨分明。”

  他说完,摸出一把匕首,寒光凛冽,锋利能吹毛断发。在几人目光一闪的时候,狠狠往肩膀上一划,顿时血流如注,洇湿了绛紫色的衣袖!

  “王子这是何意?”许久有人问。

  相里昀面色有些发紧。

  “但愿再次相逢,不是在这富贵金窝,而是在浩浩疆场之上了!”

  却托起酒盏,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浓目点漆,朗声而笑,将酒水一饮而尽了。

  魏潜忍不住动容。

  他是刀口舔血的武将,最佩服直爽坦荡之人。

  此人虽可恶,却不失真性情。

  那时即墨城外过招,厮杀一场,倒也畅快淋漓。

  这酒一毕,便知从前所有的恩怨,都冰消雪化。

  他率先笑道:“王子性情中人。届时兵戎相见,王子莫怪潜手下无情了。”

  相里昀哈哈大笑,与他碰盏,酒如落珠,胸臆中豪情万丈。

  姜与倦却未动。

  区区血流之苦,能抵那十数条无辜性命?

  他不咸不淡,连坐的姿势也没有改变,只将残酒饮尽。

  忽将杯盏掷地,起身离座:

  “孤等着那天。”

  酒盏叮的一声,在毯上转了几转,停下。

  魏潜俊目中掠过一丝意外,无言。

  “孤宫中尚有文书,失陪。”

  却在与相里昀擦肩而过时,听见他低沉的哑笑。

  “早听说盛京美食繁多,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

  他促狭一瞥,点点唇角。

  “尤其是那白元子,”

  “滋味,甚甜。”

  姜与倦果然神色一滞。

  “白元子?”

  魏潜不明所以,有点诧异。

  下一刻,却见雪光一闪,浓紫飘飞,两道身影碰撞,已是过起招来,一招一式,无不漂亮凌厉,剑气激荡之处,桌椅支离,一瞬间使得场上陈设几无完好。

  相里昀灵敏躲闪,姜与倦咽欢一旋,却在暗自思量:此人竟然藏拙至此!顿时出手更加不留情面。

  挚友温润如玉的面孔上竟有了杀意。

  魏潜一时惊讶,却不得不加入战局。

  却被一把黑刀阻拦:“小侯爷。”

  相里昀的随从。

  好汉不吃眼前亏。窗外轻掠,察觉整座酒楼正在被人包围,相里昀琥珀色的眸里划过一丝异色,得意朗笑,纵身而出,却是没了影儿。

  随从也与侯爷停战,

  硬着头皮走到太子跟前,用他还不地道的官话解释:

  “殿下勿怪。白元子,最近,是我家主子迷上的一种食物。糯米白皮,咬开,黑心的芝麻馅。”

  岂料姜与倦脸色更加难看。

  客栈,斩离接到太子密信:“阻拦相里昀出城。”

  将接待内线的任务交给副统卫,与几个黑衣幽均卫,驾马绝尘而去。

  夜深。

  矮榻边铺着懒狐毛毯,一路延伸至案几。

  衔珠貔貅鼎中,青云腾升,旃檀香气溢满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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