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页_太子妃翻车现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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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

  “好。”

  “杨兄,该换班了!”此时一道男声飞入二人之间,杨恣一惊,道:

  “是刘毅。他见过你。”

  果然是那个俊秀的邻家刘大哥,他看见杨恣立刻就走了过来,“你在这干嘛呢,还不去领膳,晚了可没有白馍馍……”

  他看见白妗。顿时不由自主地笑了:

  “表妹?”

  白妗来不及将酒囊收好,只能把图纸牢牢攥在手心。刘毅却立刻注意到:“这不是杨兄的酒囊么,平日里都不让人碰的。”

  杨恣神色微变,刚想说话,白妗抬眼,有些感伤地一笑:“是带给家父的药酒。今日主子恩许奴婢出宫,看望重病在家的父亲。”

  她感伤地说起往事,“表哥自幼失怙,爹爹将我们俩兄妹抚养长大,含辛茹苦,我们进了宫,时刻挂念着爹爹,也不知他的病什么时候才好,有了表哥偷偷酿造的药酒,爹也许能好受一些……”

  杨恣拧眉:幼年失怙?

  白妗无辜:师父说的,不是我说的。

  刘毅没怎注意二人的眉眼官司,自顾自道,“只听杨兄说过家中有长辈,却似乎不愿谈及的样子……原来如此。”

  白妗微讶,长辈?她以为师兄对师父的心思昭然若揭了呢。

  转眼,刘毅非常同情地对她说:“见到令尊,也替我捎一句伯父好,千万保重身体。”

  拍拍杨恣的肩膀,很是热心,“以后,你们两兄妹在宫中遇到什么难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来找我!”

  也不怪他敢说这样的话,前几天刘毅刚刚升迁,现下也是个侍卫长了,官儿虽小,可他年轻气盛,正是志得意满之时。

  白妗一脸感动:“多谢刘大哥。我表哥这个人很难相处吧?之前多谢您对他的照拂,若不是有您这样的好人在,我们俩兄妹初来乍到,举目无亲的……”揉揉眼睛,挤了两滴泪出来。

  杨恣:……

  刘毅害羞地挠头,“小事,都是小事,表妹可千万别哭。”见少女看她,忙脸色红红地补充:

  “杨恣是我兄弟,他的妹子,可不就是我刘毅的妹子嘛。哈哈。”

  杨恣一直面瘫,简直要被师妹无双的演技折服了。活脱脱一个柔弱命苦的妙龄少女是怎么回事。

  告别二人,白妗转过身,手心被她掐出一条红痕。

  她体质敏感,只要有一点疼痛,眼泪都会不自主地往下掉,之前觉得麻烦,眼下倒是省事很多。

  满不在乎地揉了揉,转进一条暗巷,至于之前那些秘密跟踪的幽均卫,早在半路被她甩了个干净。

  褪下外衣衫裙,露出黑色的夜行衣。几个竹筐叠在墙角,挪开一个,她将衣裙叠得工整,跟出门时的男装放在一起。

  翻过这面墙,就能进入东府的后花园。

  根据图纸显示,整个东府的布局有些玄机,形似一个阵法,或许还设置了机关地牢,毕竟是太子拿来囚禁犯人的地方。然而白妗粗略勘测后,却跟普通的大院没什区别。

  譬如花园里的两座水榭,简直就是为了迎合太极卦象而存在,白妗有点失望,又一个难点来了。既然这里处处普通,既没有牢狱又没有密道,而且大是真的大,房子也是这么多,太子会把一个如此重要的犯人,而且是秘密,关押在何处呢?

  之前肯定有不少人闯过东府,都以失败告终。但是他们没有接触过太子,不了解姜与倦这个人。

  诚然,白妗自认也不是太子肚子里的蛔虫,但要将他的心思揣摩上两分,还是可以做到的。

  青衣教的人来,肯定直奔最昏暗,最隐蔽,最有可能是关押之地而去。

  那么反其道而行之,那间最辉煌最不可能是牢室的屋子,会不会就恰好是目的地?

  当她戳破窗纸,乐曲声伴随着透亮的光线洒落而来,看见一个摇着手鼓,跟侍女卿卿我我,不亦乐乎的胖子,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这一手至险至安比她还玩的纯熟!

  任谁远远看了那满屋子的灯光、听到这热闹的动静,都会觉得这必定是太子寝宫,把守森严飞不进去一只苍蝇。

  但姜与倦是个骄奢淫逸的人吗?

  他贪图美色吗?

  嗜酒如命?

  不,他不是。

  不仅不是,而且一点也不沾边,白妗微妙地发现,这个人好像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她不知怎么有点不快,这种不快在那胖子摇摇晃晃地推门出去,似乎要去恭房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作者有话要说:emmm给大家表演个、化妆吧

  (?∵`)

  ↓↓

  (??ω??)

  第18章师叔

  伸手一勒他脖子便转到旁边的假山,袖中月牙刃抵在他脉搏。白妗只字未语,胖子闭着眼,浑身肥肉乱颤,肚皮上的肉一层一层,像波纹一样抖开。

  他吓得腿都软了:“不了解,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纯熟得让人有点心疼。

  白妗无语了一会儿:“睁眼,看看我是谁。”

  胖子哪敢从?可那刀几乎威胁地一送,他只好冷汗涔涔地掀开眼皮,看见一张冷白皮的少女容颜,夜色中泛着幽诡。

  按说他这样胖了,感官多少也有点该迟钝,却在瞬间,清晰感觉鸡皮疙瘩一路爬上了背。

  就算易了容,这武功路数,还有语气,哪怕他化成灰了,也认得!

  “白,白贤侄……”

  整个青衣教谁没有听说过现任明妃白妗的厉害?

  一看到她,立刻想起教中大摆擂台的那些日子,多少无辜教众被这个蝉联三年的擂主支配的恐惧……那年,这黄毛小丫头不过十四——奶奶的还不到十四啊!

  就敢在教内一一挑战知名高手,甚至直逼四大门主,他还记得他被点名时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要问为什么,因为前三个门主都给她打成重伤了!他还庆幸,以为同样负伤累累的白妗能歇歇了!

  忐忑地上了擂台,还以为能混个平手?然而屈辱的是,他也输了,人搁床上哀嚎了半个月——是这女的太变态,真不是他太胖懒得练功啊!

  细数历任明妃,她白妗不遑多让,绝对是最可恶最折腾人的一位了。

  胖子心里翻江倒海,白妗将碰过他的那只手揩干净,笑出一对梨涡。

  “玄武师叔,请恕晚辈无礼,此次奉教主之命,特来接应师叔。”

  “是教主让贤侄来救我的吧!你看,我是十分乐意跟你走的,不知,可不可以放开师叔了呢?”玄武憨笑,点了点脖子上的刀。

  白妗笑得温柔:“哦,教主还说,若教中事务有半分泄露,让我不必留情。”

  玄武立刻否认:“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泄露任何机密!”

  “真的吗?”胖子感觉背后的人化成了一条毒蛇。

  “就,就说了一点丹心玉令的事……”

  月牙刃紧贴皮肉,想到这可是教主亲制削铁如泥的暗器,他慌得直往后仰,忙改口,“可那些只要稍微有心去查就能获知!乃是天底下人人都能知晓的秘密!”

  天底下人人都能知晓,无非就是那些关于前朝宝藏的传说,但姜与倦会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

  白妗沉吟,玄武哆哆嗦嗦地要哭了:

  “贤侄,有话稍后再叙,可不可以容师叔方个便先?”

  白妗:……

  到底还是放了人,毕竟是师父的同门师兄,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可她在外边站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白妗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径直一掀草帘,玄武正蹲坑,回头一脸惊恐地捂住小菊花,看起来随时准备尖叫,被白妗一瞪,立刻露出非常羞愧的表情。

  白妗放下草帘,手指攥得咯吱响。

  “你在干嘛?”

  “不好意思啊贤侄,蹲太久腿麻了。”

  “……”白妗有点头晕,“那你怎么不喊人?”

  “这不怕惊动守卫嘛……正想要不要喊嘿嘿。”

  白妗气、炸、了。

  半晌,玄武终于扶着墙出来了,觑了眼白妗的脸色小心说,“贤侄,不好意思哈,我被下了软骨散,行动不便。”

  “御功抵挡啊!”

  “唉,你不知道这药邪门得很,能让人暂时功力滞阻,每日都会有一两个时辰行动不能!还好今日那时辰已经过了,现下只是有些酸麻,又恰好遇到了贤侄。”

  玄武笑眯眯地看着白妗,一脸快带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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