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页_太子妃翻车现场+番外
笔趣趣 > 太子妃翻车现场+番外 > 第114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14页

  到底是怎么了精力这么旺盛…一边腹诽一边哆嗦…

  一场□□,不知几时才休。这一觉,她睡了很久,被窗外的鸟啼声吵醒。

  醒来,窗户开着,暖风吹入。

  正对着一副熟悉的景象。

  这是…东府?

  一个人的出现验证了她的猜想。

  月儿柳一身粉色衫裙,“今日要用的膳食已经备好,姑娘先洗漱吧。”

  冲她弯着眼笑。

  白妗发现了一个怪事。

  跟她睡觉,他都不脱.衣服,只用那一亩三寸地。每每白妗想套话,最后都被他弄得说不出口来。

  弄点杨花落尽来灌,他也不醉了。还能清醒着眼神,把她弄到死去活来。

  不知是喜是忧。

  奇怪呀奇怪,这一夜,白妗趁他沐浴,先自躲到了木桶里,破水而出

  却看见他身上纵横的伤疤。

  她走的时候明明都没有的。

  也不像打仗被刀剑所伤啊,有些伤口的形状很是古怪…还有鞭痕。宫里对贵人的刑罚,什么时候有鞭笞的,若她记得不错,只有低贱的奴才犯事,才会被拖到掖庭鞭笞。谁活腻了,敢用鞭子抽尊贵的太子殿下?

  “妗妗?”他有些慌乱地遮掩着,白妗却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

  他不肯说,只与她相拥,轻声安抚,“都过去了,没事的…”

  太子回宫以后,曾消沉一段时期,而后大刀阔斧,一切都在好转。

  直到,他一手打造了开国以来最恐怖的牢狱。

  幽均卫从保卫百姓的国民护卫队,成了能令小儿止啼的恶鬼修罗。

  修罗卫!

  而他常到牢中监刑。

  不管史书会如何诟病,一意孤行了下去。

  轻罪重罚,从前说的统统成了笑话。

  却废除刑法中的性虐、与挖眼。

  他觉得人该生一双眼。好仔细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间。

  有用吗?有。酷刑使人恐惧。人人风声鹤唳。政治从未有过的清明。

  一直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陛下,终于下了一道圣旨,令太子去往即墨城带兵。

  泄一泄杀气,洗一洗颓然。

  ……

  毓明以前,被称赞是最仁慈的储君。直到幽均卫成为修罗卫。

  这样的赞美才销声匿迹。

  姜与倦又将怀中人拥得紧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被无边的冷漠席卷。

  该杀。

  如果不是这些人的存在,他不会和妗妗分开那么久。

  ……

  这日,有来自西楚的使者拜见。使者去后,陛下旧疾复发。

  回了东府,姜与倦脸色也不好看,关在房里一整天。白妗接过月儿柳做好的晚膳,推开门,他坐在黑暗中,长发披散。

  直到白妗点了灯,将菜碟一一摆出,碗筷也放好了,青年喑哑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筇王…逝了。”

  短短四字,分外沉重。

  逝在西楚,异国他乡。

  姜与倦认真地看着她的神情,愕然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她想起那少年的怪病…白妗坐到姜与倦身边,叹息一声:

  “殿下要是想哭就哭吧,妾陪着你。”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竟不难过?”

  “如果是体谅殿下,妾自然难过。”

  “说句不好听的,妾与筇王实在没什么交情,不怕殿下说妾冷血,”她靠在他的肩旁,语气淡淡,“妾从小,能在意的人很少很少。”

  “当初,不是为他而来么。”他垂下眼,轻声地说。

  “你笨啊,”她嘟囔。

  用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说,“妾钟情之人,是你。”

  就像天上掉馅饼正好砸中了他,姜与倦彻底懵住了,满心的惶然,连看她一眼都不敢,握着的手指又松开,反反复复,才看着她犹豫地问。

  “真,真的么。”

  白妗说,“假的。”

  “妗妗,你又骗我。”

  他终于弯了眼,捏了捏她的嘴角。

  这世上的人,总是失去什么,又获得什么。能握住手里拥有的,是不是就该满足了呢。

  ……

  陛下病重,于宣和十四年一个春夜里,在太极殿崩逝。

  临终的时候,他拉住太子的手,“勉励的话,朕也说了许多,不说了。把大昭交到你的手上,朕是放心的。”

  “父皇…”这一刻,榻上的老人不再是世上最尊贵、最无法亲近的天子,只是生养他的父亲。

  望着他鬓角白发,灰黯的脸色,姜与倦泪垂。

  老人吐出世间最后一口浊气:“朕啊,要去见你的哥哥了。”

  还有他最挂念也最亏欠的人,不知,会不会等着他呢?

  大约,是不会了吧。

  当那只枯瘦的手垂下,老臣们、陛下的发妻跪伏在地,内外同哭。

  ……

  天子逝世,举国大丧。

  接连几天,阴雨绵绵,盛京仿佛笼罩着重重阴霾,直到临近新帝登基那几日才慢慢地散去。

  东府。

  白妗翻着画像,旁边月儿柳捧着糕点,小鸡啄米一般吃着。

  白妗一边翻,一边啧啧有声地点评:

  “诗写的好,人也美,不错不错。”

  “这个看起来好生养,还有旺夫痣,不错不错。”

  “妗妗,”姜与倦走了进来,困惑,“你在干什么?”

  白妗手忙脚乱地藏册子,心虚:

  “没干什么呀。”

  月儿柳坦荡地把她卖了:“姑娘在帮主子看哪个官家小姐,最是贤良淑德。”

  “……”

  “……”

  少儿不宜,月儿柳识趣地溜了。

  白妗被扛到肩上,扔到了床榻之上。

  笑着往后躲,被他抓着脚踝,拉到身下。中间叫了好几次停,他都充耳不闻,白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气得好几天不理他。

  新帝登基,早朝重开。

  第一天,大臣们觉得好,很好,先帝在天有灵,新帝非常勤政爱民。

  第二天好,很好啊,照这个势头下去我大昭繁荣有望,不出几年就能一扫六合天下一统,第三天好…好个屁!勤勉,也不必如此勤勉啊!

  仁帝时养的一身懒散骨头,到了新帝这会儿是要散架的架势啊!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新帝从即墨城带回来个女子,甚是宠爱,藏在东府里不给见人。

  好几个臣属托人打听,隔三差五派人在白妗跟前晃悠,回来通风报信——

  像!像极了!跟前太子妃生得很像,孪生姐妹一样!

  陛下这是旧情难忘啊,如此看来,要是他们施个恩情,再让此女吹吹枕头风,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老奸巨猾的一合计,当即上奏请求陛下赐她封号、接入宫中!

  结果就是,白妗稀里糊涂被封了昭仪,被一堆人前呼后拥,接进了宫里。

  她还感叹,这辈子是跟昭字过不去了。

  知道这事儿的杜相思来信笑她,这下好了,好好的正妻你不做,只能做个妾了吧?

  白妗哼笑,大笔一挥——你个老姑娘懂什么,古人有云、妻不如妾!

  杜相思吐血三升,

  回过来一个大大的“呸”字。

  ……

  某夜,昭仪宫里正要进行某种运动。

  “别,别,你小心点。”白妗被他亲得痒,左右扭着躲,姜与倦好歹住口,揉揉她耳朵,哑着声音:

  “忍不住嘛。”

  她推他的胸口,小声说,“我有啦,已经两个月了…”

  他一愣,“有了?”

  翻身起来,说了这么一个字:

  “赏。”

  姜与倦至今所有的表现还算正常,可等他拟了一份圣旨,把太医院的人都召到太极殿来,排排立着,伸出手掌心,

  而他挨个挨个地发大金锞子的时候,白妗就知道他疯了。

  偏偏脸色还冷静得不得了,把一排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休吓个半死,以为聚众赌博的事儿被陛下知道了,这是给他们发的棺材本!

  唯独豆芽菜笑得见牙不见眼,白妗想到他跟杜茵告密的事儿,害的姜与倦那段时间,跟她别扭那么久。笑了下,指使人把他的金子换成了陛下的梅花纹小金碗,

  上边还有御笔亲提的字,虽说都是金的,就叫他供着也不敢拿去花。

  豆芽菜脸一下子垮了。

  白妗怀了以后,十分娇气,今天要吃岭南的荔枝,明天就要吃驴肉火烧。

  有御史看不下去,上奏教育她,她就跪到姜与倦跟前,冲他扁着嘴哭,“不是臣妾想吃啊,是宝宝想吃嘛…”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q9.cc。笔趣趣手机版:https://m.bqq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