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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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阮伶从背后抱住席以铖,他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嗓音发着抖,只会重复一个词:“哥哥,哥哥......”脚从林萧半废的阴茎上移开,席以铖转身把小人搂进怀里:“我来了,别怕。”

  突然意识到什么,阮伶推开哥哥,冲到水管前拼命搓洗自己的手:“我的手好脏,刚刚,碰过了林萧那里。”这样不行,不能碰别人的性器,自己不干净了,哥哥就不喜欢了。

  “没事的阮阮,”席以铖握住他被搓红的掌心,“你怎样都会是我的人,只能被我一个人干。”

  他边说边褪下阮伶的裤子,大掌在肥嫩的臀肉上揉捏,雪一样的皮肉在指缝间溢出。

  “你想不想我现在肏你,就当着这个畜生的面。”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二世祖被送入红灯区,关于林萧产生的一个小脑洞,np,落难富二代和他的肉食朋友们

  彩蛋內容:

  “哟,这不是林二少吗,怎么做了最低贱的妓女?”今夜的客人踹开了门,看到了被锁在床头,撅高屁股摆成母狗姿势的林萧,出声嘲讽道。

  林萧的身上布满了凝固的白精,连抖动的眼睫上都是浊液。腰肢低伏,嫣红的穴眼大敞着,时不时收缩着往外淌精水。

  他头脑昏沉,早已不记得这些都是谁射进去的了。前几天被开苞,当天晚上他就被两个客人做昏了过去。接下来的这几天,他只能被牢牢锁在床上,闻着床褥上自己精尿的味道,连吃饭,都是别人在他面前摆一个狗盆,他伸长舌头去添寡淡的汤水。

  今天的这位客人格外暴躁,林萧打起精神往后看,却看到了极为熟悉的一张脸。这人化成灰他都认识,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和他一样名声在外的二世祖,秦溯。

  林萧有些崩溃,他拼命往床头缩,扯动手腕上的链子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林萧把自己团成一团,风流的桃花眼此刻浮出湿漉的水汽,配合浑身暧昧的红痕,当真是一副不堪践踏的样子。

  秦溯嗤笑,扯过林萧的两条腿,往他的屁股上扇了一掌,下一秒,他热烫的性器就闯进了那一口销魂窟。

  第7章被哥哥当着情敌的面边走边肏,带催乳针,潮喷到别人脸上(蛋:二世祖被送入红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男厕所内传来声声难耐的低吟,阮伶被抵在隔间的门板上,左腿被抬起,右脚脚尖勉强支撑着地面。在他大开的腿间,一个炙烫的铁棍正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硕大的肉冠挺进,重重碾过腺体,尽根没入,浑圆的囊袋拍在阮伶的穴口,击打出一片媚红。阮伶的后穴本就被跳蛋开拓了一下午,现在像一个服帖的小嘴,尽心尽力咂吮着性器,想从里面要出精水来。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林萧被绑成一团,背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淫景儿。原来小骚货的奶头那么大,泛着水光,淫贱地嘟起,被主人的小手揉捏着,阮伶干净的指甲甚至还往里面抠弄自己的奶孔。

  “哥哥......哥哥摸这里。”阮伶拉过席以铖的手覆上奶头,“里面好痒,啊哈......”阮伶边说边用指甲更粗暴地往奶孔里钻,想伸进里面去解解痒。可怜原先闭合青涩的孔道,此时被刺激地大张着,汪着水汽,仿佛有什么淫水正汩汩往外冒。

  席以铖叼住奶子吸了吸,道:“骚奶总是发情怎么办,要不要哥哥帮你把它堵住?”

  “要,帮我,哥哥......”阮伶已经被情欲吞噬了神志,下意识相信席以铖的话。席以铖抬起他的另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阮伶就完是被抱起了肏。“好深,好厉害......”性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伶像小娃娃似的被抱着,只知道仰头承受哥哥的疼爱。

  席以铖抱着阮伶边走边肏,很快来到了林萧面前。

  啪!啪!啪!

  阮伶的肥屁股被席以铖掌掴着,雪乳般乱颤,很快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掌印。红白相映,让人忍不住进一步蹂躏他。林萧差点喷了鼻血,但腿间的阴茎仍旧软着,好像真的废了。

  抱着弟弟猛干了几十下,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让他转个身,又从背后插入。“被人看到了唔......不要,不要给他看。”阮伶用手背挡在眼前,在旁人面前性爱让他产生了隐秘的羞耻感,后面的穴咬得更紧了。

  席以铖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吃着弟弟香软的舌头,舔抵过他口腔每一个缝隙。阮伶下面吃着鸡巴,上面被渡着唾液,身都被填满了,他从发丝到脚趾都是专属于哥哥的。

  “阮阮的身体这么美,就给这个断了鸡巴的可怜虫看看吧。”席以铖低沉的声线像夜晚勾人魂魄的精魅,“但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他的两指捏住阮伶挺立的奶头,看到里面的奶孔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于是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玫瑰样式的扣环:“阮阮看清楚,我要把你不听话的奶子堵起来了。”

  阮伶果然很听话,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那两只乳夹是剔透的白色,被雕刻成精致的玫瑰瓣,下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金属制的细密夹子,会紧紧箍住奶头的根部。最奇特的是,夹子最中央有一个长长的细管,看不清是什么材质,能贯穿奶孔,伸入极为私密的所在。

  林萧看直了眼,这么淫荡的乳夹,夹到了阮伶的奶子上,阮伶以后该叫的多爽多贱啊。肯定会跪在地上,像只发情的母狗,用地面摩擦凸起的乳头,来解痒。

  席以铖一只手掐住阮伶的奶根,另一只手拿着乳夹,打开了,把细棒往乳孔里插。“嗯啊,好奇怪......”这么青涩的孔道被亵玩,阮伶轻轻抖着,有些不适。

  席以铖却没有手软,他的阳茎捣弄着后穴给阮伶快感,一寸一寸推着细棒,终于湿红的乳头把细棒完吞吃了下去。他松了手,金属细夹瞬间夹紧,阮伶的胸口就烙上了一朵寒梅。

  这一刻阮伶是舒服的,乳孔被填满,小棒伸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觉得骚奶子没那么痒了,被冰凉的感觉抚慰着。很快另一处也被戴上乳夹,阮伶舒爽地叹气,小腰扭动,“哥哥奶头不痒了,小穴里痒,你快些。”

  话音刚落,他就迎来了席以铖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席以铖掐着弟弟的腰,眼中尽是得逞之后的自得。那个乳道按摩棒里吸满了催乳剂,过不了多久,阮伶就会捧着胀大的奶球,哭着请自己把里面的骚奶吸出来了。

  他抬起阮伶的两条腿,用把尿的姿势在林萧面前干他。阮伶在海浪里不住颠簸,只能依靠着身后的浮木。他压抑不住地呻吟,把自己腿间的风景都展示给林萧看。

  “原来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欠操。”看见了阮伶腿心湿哒哒的雌花,林萧如梦方醒。阮伶不仅有张过分漂亮的面孔,连私处都是那么美。

  阴茎比一般人要小一些,颜色很浅,上面插着尿道按摩棒,被干硬了却无法释放,非常适合握在手心把玩。下面本该是会阴的地方却裂开了一条艳红的缝,花唇吐着春露,一块玉石绑着红绳从里面坠出。这么多淫水,阴唇这么肥,一看就是被玩过很多次。

  “小婊子,你看看你挺着奶子被干的样子,就这么缺男人吗。”林萧只能看着美人却吃不到,只能用语言奸辱他。

  果然,听了这句话,阮伶的脚尖瞬间绷紧,花穴收缩着挤出一汪骚水来。竟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席以铖知道阮伶的性格,他这个弟弟表面天真没心事,其实一直在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自卑。他这次就是想要让阮伶知道,他的身体很美,完不用羞于展示,在外人面前自卑。

  “阮阮很好看,”他边冲刺着边在阮伶的耳边低语,带着蛊惑,“每个人都会喜欢你的,阮阮是我的宝贝。”

  “嗯......”阮伶的嘴角露出笑,在身子坦荡给人看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没有那么难接受自己了。他一直不爱自己的女性器官,觉得是怪物,是上天的惩罚。他一边嫌弃自己的身体,一边又觉得自己只能凭借怪异的花穴讨得哥哥的喜欢。

  “阮阮不是小怪物,阮阮的花穴很漂亮。”他模仿着哥哥的语气说话,在前列腺的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此时,席以铖的手指拉住花穴口的玉坠,轻轻一扯。

  “啊,子宫,骚子宫......”在高潮的余韵中,宫口的塞子被拉出,里面兜着的汁水再也含不住,被喷泉似的喷出,洒了林萧满头满脸。

  林萧在诧异中舔了一下嘴角的淫水,是甜的。他看着席以铖顺着阮伶的背,给他穿着衣服,突然觉得阮伶很幸福,能被一个人狠狠占有着,也狠狠疼爱着。

  席以铖帮阮伶整理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黄昏时的夕阳。光线斜照,把两人的身影拉长。

  看着阮伶别扭笨拙的走姿,席以铖半蹲在弟弟身前:“上来,我背你。”阮伶推拒不过,只得慢慢趴上哥哥宽广的后背。

  现在晚课已经开始,校园里的人并不多。但每每有人路过,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向两人。这一对实在是太养眼了。

  身材挺拔,眉眼俊朗的男人背着一个少年。少年细白的手腕缠上男人的脖子,身上还盖着一个宽大的西装外套,是席以铖的。

  阮伶原来的衬衫被撕扯坏,又沾上了各种体液,早已不能穿了。他被笼罩在席以铖的外套下,闻着席以铖的味道,轻轻嘟囔:“我今天不该来上课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还这么累……”

  他学的是珠宝设计,能上这座顶级的大学是托了席以铖的关系,所以阮伶想着好好学,不能给哥哥丢人。

  “那明天还来吗?”席以铖闷笑。

  “要来的……”阮伶黏黏糊糊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趴在哥哥的肩膀上,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作家想说的话:

  在纠结彩蛋写点啥,不知道写林萧的故事大家爱不爱看,如果想要看林萧就敲1,不喜欢,想要看阮阮的就敲2,如果有其他想法就评论留言叭。感谢~

  彩蛋内容:

  林萧先是感觉空虚的穴肉被一根粗硕的东西占满,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自己的发小给上了!

  秦溯半跪在他身后,蜜色的肌肉鼓起,按着林萧的腰不管不顾地冲撞。那一口小穴也当真是谄媚的很,能夹会吐,明明透着被过度使用后的嫣红,却还是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紧了鸡巴,把秦溯夹得爽极了。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秦溯边顶撞着,边大力掌掴林萧的翘臀,“林二少的这个穴眼比叫过的每个牛郎都会伺候人。”

  他伏低身子,手指拧住林萧的乳尖狠狠一掐,声线低沉:“从前你操别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穴里也痒,想让根棍子伸进来捅捅?”

  秦溯一边干一边骂,他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如今这么雌伏在身下,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几近失控。

  林萧被肏地不住耸动,他的皮肉本就白,如今在情欲中发粉,上面还留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饶是已经如此狼狈了,但林萧还是咬着被角不愿意叫出声。

  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急,他得罪了席以铖被送到这儿来,林家的集团紧跟着就遭殃了,然后旧情人、旧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来嫖自己。

  林萧的脑子不太清明了,但依然本能地对骂回去:“呸!狗秦溯,亏我之前还把你当朋友,你个烂屌玩意儿,插进来了吗我怎么没感觉,那颗金针菇是你吗?”

  第8章成人礼,被牵着阴蒂链学狗爬,戴毛尾肛塞,花穴破处(蛋:捡到发情小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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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标章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大家都比较喜欢阮阮的彩蛋(没错阮阮的人气就是这么高),那彩蛋就该啦,abo设定,发情猫崽子的故事

  从八岁开始,阮伶每一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盛大。

  席以铖亲手给他操办,请来整座城里最尊贵的宾客,无数衣着华丽的人给阮伶送上礼物,送上祝福。只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阮伶都要穿上裙子。

  因为他在外人面前的身份是席以铖的妹妹,阮泠。

  私生子的出身极不光彩,再加上他的母亲是个放浪的妓女,当初席靖出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泰城都知道席以铖的父亲出轨,和荡妇生下了一个男孩。

  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盛喻集团本来就是喻家的财产,在得知这件事后,喻玫义无反顾离了婚。席靖不想失去财富地位,开车去祈求喻玫的原谅,那天下了大雨,席靖在路上出了车祸,死了。

  喻玫并不为亡夫悲伤,他去找到阮泠的母亲,开出大额支票,让她出国别再回来,条件是:把当初八岁的阮泠留下。

  阮泠的母亲爱财,且多情放荡,她拿了钱,出国继续去追寻她的快活。

  但是阮泠,就这样永远没有了父母。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席家的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从没见过,仿佛连走路都能听到回声。喻玫化了精致的妆,带着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她打量这个纤瘦的孩子。这孩子年纪虽然小,但一张脸像极了他的骚货母亲,想必长大了也是个狐狸精:“你叫什么名字?”

  “阮泠,泠洌的泠。”八岁的阮泠怯生生回答。

  “呵,”喻玫杨着红唇笑,看见这个孩子,她就想起自己出轨的丈夫和失败的婚姻,“叫什么阮泠啊,一个狐狸精生出来的下贱胚子,我看你以后,就叫“伶”吧。”

  阮泠知道自己挨骂了,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玩偶,乖乖点头。

  旁边传来皮鞋的声响,一个修长的人影向他靠近,十七岁的席以铖刚刚接管盛喻,此时赶着去参加一个会议。他在自家空荡的客厅里,第一次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小孩垂头丧气地不开心,怀里抱着一只毛绒兔子。

  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他却记住了这个孩子,强硬地插手了他以后的人生。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阮伶的午睡并不安稳,他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猛然挣开了眼睛。一身的汗,眼角也有泪痕,但阮伶顾不得这些,他掀开被子,赤着脚,慌忙地去找席以铖。

  席以铖在书房与宴会的首席厨师沟通,刚挂了电话,就看见阮伶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红着眼探头过来看自己。“怎么了?”席以铖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向阮伶伸出手。

  阮伶跑过去,扑到哥哥怀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阮阮做噩梦了,梦到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哥哥,哥哥没有来接我。”

  席以铖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用掌心温热阮伶冰冷的小脚,哄道:“不会的,阮阮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

  “阮阮很乖的,阮阮会听话的......”阮伶凑上去吻席以铖的下唇,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奶子又涨了,哥哥吸一吸......”

  他身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衬衣被褪到手肘处,露出了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子。浑圆挺翘的,最上面枣子般的奶头被乳夹夹着,稍微一拨弄,就能让阮伶身下的花穴吐水。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胸部一天比一天胀大,摸起来也不那么软了,反而硬硬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所以他很喜欢带乳夹,只有在哥哥要玩乳时才会摘下。这么淫荡的奶子,如果不被夹住的话,阮伶怕自己真的会痒得受不了。

  席以铖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柔嫩的奶子,这里可真可爱,不过被催乳剂刺激了一周,就发育成了一对小白兔,一手难握。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推挤着两团饱胀的乳房,疏通里面的硬块,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席以铖似乎已经闻见了阮伶身上的奶香。

  “唔.....好舒服......”胸部被揉着,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快感。阮伶取下乳夹,被夹久的奶头肿大如枣,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奶孔。他把乳头拉长了,凑到席以铖嘴边:“这里也要哥哥......”

  席以铖看见那乳孔仿佛被干透了,乍然抽出按摩棒后空虚地收缩,亟待什么来填满。应该是快要出乳了。他故意晾着阮伶,没答应他的祈求:“哥哥现在没空,阮阮自己吸给我看,可以吗?”

  阮伶的奶道痒得很了,脑海中痴傻地犯糊涂,听了哥哥的话,他当真卖力托起奶根,低头咬上自己的奶头,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美人自渎的情景,席以铖呼吸一滞,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拍下阮伶意乱情迷的样子。

  阮伶没什么自慰的经验,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在奶头上留下一道深牙印,奶头红肿可怜地破了皮。阮伶吃痛,委屈地吸鼻子:“都怪哥哥,呜,不帮我。”

  席以铖安抚地和阮伶深吻,吻毕一把抱起怀里人,往衣帽间走:“是我的错,为了给阮阮赔罪,今晚阮阮的礼裙,我亲手给你穿。”

  衣帽间的落地镜前,阮伶脱光了衣服,促狭地站着,明亮的光线从上方投射下来,他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

  席以铖站在他身后,把他另一只奶头上的乳夹也取下。掂了掂他胸前的奶球,道:“我要给阮阮穿裹胸了哦,这个夹子暂时不能带了。”

  阮伶乖巧点头,他其实还有些不舍,被调教久了,他不知不觉间对道具产生了依赖。仿佛这些锐利的死物就是席以铖给他的烙印,他乖乖受着,才能讨得哥哥喜欢。

  一道裹胸布缠在了阮伶挺翘的奶子上,乳沟深陷,引人遐思。明明是一张纯净无暇的脸,却有着这么美艳的身材。席以铖看得气血翻涌,两根手指插到阮伶的口腔中翻搅着,恶狠狠道:“真想永远把你锁在床上,谁都不给看。”

  阮伶的嗓音发颤,口齿不清地呜咽:“不,不锁......阮阮做个乖孩子......”

  不久礼裙就被换上,盯着镜子里的人,阮伶简直要认不出那就是自己。大红抹胸长裙,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都暴露在外,丰腴的胸脯被突显,仿佛一弯腰就能露出大半奶肉。腰间有一根丝绸腰带收束,极好地勾勒出腰肢,不盈一握。

  阮伶的头发近期没有剪过,偏长地遮住耳朵,如此穿着高跟鞋站在那,当真会让人误认性别,只以为他是魅人的女孩。

  席以铖从小就有意让阮伶忽视性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给阮伶穿女装,叫他妹妹。所以,既使阮伶平日里是男孩打扮,他也并不排斥做女孩子,相反,他很向往:“我是哥哥的妹妹,我能光明正大地和哥哥站在一块。”

  今夜他的身份是阮泠,是席家收养的小女儿,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席以铖抱着臂看他,目光透过阮伶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点一点看到十年前。那个抱着兔子哭鼻子的小孩,被养成了橱窗里漂亮的洋娃娃,自己一碰,他就露出最靡乱淫荡的一面。

  灯火闪耀,乐声舒缓。今晚泰城最顶级的酒店被包下,席少给他疼爱的妹妹庆祝成人。

  宾客满堂,都满面笑容地围着阮伶聊天。阮伶收礼物收到手软,脸上带着笑,长发及腰,带着通身矜贵温柔的千金气质。

  但他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哥哥。

  在没有人的吧台前,阮伶小声抱怨:“哥哥,好多年轻姑娘都在看你......”

  席以铖实在是每个家族都中意的女婿,不少熟人带着女儿来,拼命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席以铖偏不配合。

  他捏捏阮伶的鼻尖,高大的身躯把小人遮挡在墙角,跟他接吻。周围是人声鼎沸,而他们唇舌交缠,共赴一个最刺激、辛辣的秘密。

  阮伶在鲜花和月光中吹灭了十八只蜡烛,把第一口蛋糕喂给哥哥吃。众人都在夸兄妹两人感情好,只有席以铖知道,今夜之后,他会打开期待十年的礼物,把那个甜点心一样的小孩吃的一丝不剩。

  将近午夜十二点宴会才散去,席以铖给阮伶披上了外套,揽着他坐电梯,却没有下到底层,滴,电梯门一开,是酒店的第33层,提供着名的情趣套房服务。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阮伶醉醺醺地抬头,面颊上有一层动人的粉。他刚刚红酒喝多了,脑中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席以铖的忍耐却已是到了极限,他一把把阮伶扛在肩上,刷房卡进了大套房。阮伶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赤裸着身子被席以铖抱坐在浴缸里,身后热烫烫的,抵着一个昂扬的铁棍。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威胁,阮伶不敢乱动,只能扭着腰,慢慢往前缩。

  小动作没做多久,就被一双大掌搂着腰拽回。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屁股,粗硕的性器插进了他柔嫩的腿心。“唔......烫......”阮伶的肉花被烫的一收一缩,偏又不知羞地张开湿润的细缝,含吮住了柱身上的青筋。

  阮伶身材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席以铖小了两号,此刻被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双乳被揉搓着,腿心的性器慢慢磨蹭湿漉漉的雌蕊,最要命的是樱桃大的阴蒂,放荡地露在外面,不断被碾进肉里又弹回来。

  周围不断升温,浴室里闷滞地几乎喘不过气。

  阮伶喝了酒,此时欲望又被挑起。他撑着浴缸边缘缓缓起身,嫩滑的手抓住阳物的根部,要把它往自己贪吃的后穴里塞。

  哥哥却没如他的意。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在穴口轻轻戳插,逗弄般地,就是不深入进去。阮伶的屁股谄媚地追逐着肉棒,却吃不进去,急的发出颤抖的泣音:“进来啊...弄我......”

  席以铖把小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双手终于从胸乳上收回。他抬起阮伶的双腿,岔开放到浴缸壁上,发大水的肉花在他面前绽放。手掌覆上这朵亟待滋润的小花,来回搓了两下,席以铖道:“今天哥哥弄阮阮的花穴,好不好?”

  阮伶的眼中是稚嫩的迷茫,他记得哥哥以前说小花穴是不能碰的,不能像后面那样被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席以铖的手指就掐上挺立的骚豆子。“啊——”阮伶甜腻地淫叫一声,腰身像一条拉满了的弓。

  “今天这里要把鸡巴吃进去。”席以铖往花穴里送入中指,贴心地帮忙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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