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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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花园中的情事如火如荼时,席家旧宅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喻玫拎着包,年过五十依旧精致艳丽,气质不俗。

  她开口问管家:“听说阮伶来了这里?”

  管家:“是的。”

  喻玫往屋内走,语气毫不客气:“把他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明亮的客厅里,喻玫坐在主位,微抬下巴看桌子对面的人。

  真是没一点规矩。

  阮伶被管家叫来时慌慌张张的,一身干活的女佣衣服还没换下,裙边沾了水液,衣袍宽大又凌乱,丝毫没有席家夫人该有的涵养。

  喻玫看了就皱眉头:“你也不嫌脏。”

  阮伶讷讷地向席母问好,把手上的鲜花插在桌中央的花瓶里。

  此刻两人面对面坐着,喻玫的问话更有气势,他本来就不喜欢阮伶,没必要装腔作势:

  “别因为做了席家的媳妇就沾沾自喜,当初如果知道以铖带回家的女人是你,我死了也不会同意这场婚事。”

  喻玫翻起旧帐:“一家子的狐狸精,席家好心收留你,你却勾引我儿子,不男不女的……”

  “够了!”一道声音打断喻玫。

  席锦尘走了进来,军装一丝不苟,身材挺拔,额前的头发散下来些,更衬出深邃眉眼间的英气。

  喻玫喜欢这个孙子,刚才的强势态度立刻收敛了不少:“阿锦也来啦,快坐我这边来。”

  席锦尘自顾自坐在阮伶身边。

  昨晚的新闻喻玫都听说了,席锦尘又立了一件大功,豪门世家闻风而动,拜访的人都要踏破喻玫的门槛。

  席锦尘坐得离阮伶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白精的味道。

  “刚才没来得及把精水抠出来,留在穴里舒服吗?爸爸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席锦尘的手伸在桌子下,靠着这点遮掩,他肆无忌惮地探到阮伶腿心间,戳弄刚过了高潮期的小逼孔。

  被如此逗弄,阮伶眼眶红了,几乎流泪,他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乞求:“阿锦……现在不行……别、别乱来……”

  喻玫絮絮说了许多后,发现两人并没听自己讲话,她有些愠怒:“阮伶,你有没有听懂我说什么?阿锦的婚事,不能再耽搁。我这里有几个好的人选,你最好回去就定下。”

  很多豪贵家的小姐都中意席锦尘,别人想说和,却不好意思直接找席锦尘,只能从席家的女眷下手。

  听说席家的夫人性子和婉,不爱出门,很多人都想找席夫人提亲。

  但席夫人正敞开腿,被儿子摸着前后两口小穴,双腿颤抖,就要小高潮了。

  喻玫:“我觉得金家的小姐就不错,是独女,金家在政界背景很深,之后能帮阿锦很多。”

  席锦尘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爸爸觉得这位金小姐怎么样?”

  阮伶咬着下唇:“我、我不同意。”

  席锦尘满意地在阮伶翘生生的嫩肉蒂上一掐,把美人送上了高潮。

  喻玫被拒绝,大发脾气,暗戳戳地说阮伶不识好歹,没有远见,生成是个狐媚的,完帮不上什么忙。

  席锦尘抽回手指,拿出手帕来擦去上面的水液,像擦茶水那般自然:“我并不打算相亲,不劳您费心了。”

  喻玫:“卧室为你好。”

  席锦尘轻哂一声:“还轮不上你来管我。”

  喻玫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席锦尘的目光,三九寒冰似的,锐利刺人,她一哆嗦,竟是有些被吓到了。

  经过这一番吵闹,喻玫面上无光,找了个借口进自己房间去了。

  席锦尘亲阮伶一口:“除了爸爸,我谁也不喜欢。”

  阮伶被吓到了,当着喻玫的面被儿子掐弄阴蒂,热烫的手指按下来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里,像一万只蚂蚁爬过,酥麻难熬。

  美人一低头,泪水大滴滚落,砸在桌子上:“怎么能做得那么过分……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被看到,而且爸爸那么漂亮,每个人看到了都会喜欢你。”

  席锦尘把阮伶抱在大腿上,两人共坐一个椅子。

  花瓶里的月季依旧新鲜娇艳,席锦尘挑出一支花茎被剪短了一截的。

  引导着阮伶用手臂抱上自己的膝弯,席锦尘命令:“爸爸抱稳了。”

  叶梗处的尖刺已经被剔净,末尾处斜剪,成了一个薄薄的楔形。

  阮伶没想到,席锦尘竟然把月季梗对上花穴,直直插了进去。

  月季梗纤细又冰冷,坚硬地刮弄内壁,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插了一半进去。

  美人被撩起裙摆,白皙的双足踩在男人的膝盖上,嫣红隐秘的花孔里竟然含了一支盛开的月季。

  随着甬道中嫩肉推挤,花枝微微颤动,花道不断淌出淫水,顺着花梗往下流,最终濡湿了粉色花瓣。

  席锦尘扯下一瓣,喂进阮伶微张的小嘴里。

  “爸爸嚼一下,甜不甜?”

  美人脑海迟钝,几乎是什么都照做,红舌卷起花瓣,一点一点磨碎,混着唾液嚼成花泥。

  不甜,带着植物的涩味,和淫水的骚。

  “真美。”席锦尘半开玩笑,拿手机拍下饱含淫液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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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发给席以铖看好不好?”

  “不、不行。”

  席锦尘被取悦,心情大好,扛起阮伶上楼,进了阮伶从前的卧室。

  阮伶红着眼哭吟了声,他落在床褥上时扯动到花穴,本就顶在宫颈处的花枝往前一撞,硬生生破开肉环,闯进娇嫩不已的宫腔里。

  “啊啊啊啊……进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被刺坏了……”

  席锦尘压在阮伶身上,手臂撑在阮伶耳侧,欣赏美人被花枝肏入宫腔的失神模样。

  脆弱的睫毛一颤,泪水瞬间从眼角滑入鬓间。

  席锦尘恶劣地用两指夹住花茎,旋转抽送两下,阮伶腰肢弓起,像离岸的鱼儿一样无助。

  “它在插我的子宫……好凉……把黏膜都要刮坏了……”

  男人把月季花从花穴里抽出,正当阮伶松了口气,冰凉的细棍又探入未经开拓的后穴里。

  肠壁还未来得及分泌淫液,略微干涩,被捅弄时更是敏感酥麻。

  被席锦尘的手指灵活调整着,月季几番试探,最终对准栗子大小的凸起来回顶弄。

  男人拉过阮伶的手,让他拿住花枝自渎,滚烫勃起的肉棒硬枪一般捅入流着水的小逼。

  “呜呜呜呜……满死了……”

  美人的呻吟不成字句,前面容纳火热巨物,手指便偷起了懒,悄悄地把月季拿出来。

  席锦尘看到了,却佯装不知,等到花枝差一点点完抽出时,按住阮伶的手,往里一推。

  “啊——”

  花茎乍然被推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阮伶呻吟着高潮,玉茎抽动着泻出股股白精,花穴里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出。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喻玫和另一个人交谈的声音:“他们人呢?是不是进了房间休息?”

  彩蛋內容:

  说着,没有反锁的房间门就被推了一下。

  美人紧张地捂住嘴巴,高潮痉挛的穴把席锦尘夹得舒爽无比。

  门把手转动,被拧动到一半,席以铖的声音突然插入:“让我进去看看吧,我叫他们出来。”

  席锦尘舔抵阮伶的耳廓,还丝毫没有在他穴里出精的意思,席锦尘说:“父亲回来了。”

  “他会进到这个房间里,看到爸爸一边吃月季,一边吃儿子大鸡巴的样子。”

  边被儿子掰开臀肉干穴内射边给老公深喉,双龙两肉棒齐肏入花穴,拉阴蒂链至马路边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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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趴跪到马路边,然后被提出不合理要求!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席以铖。

  席以铖毫不意外地闻见了空气中的甜腻奶香。

  阮伶正在席锦尘身下捂唇惊喘:“放我下来,会被她看到……”

  席锦尘皱眉,狰狞巨物干得更深:“怕她做什么,一个老古董罢了。”

  席锦尘见到喻玫这个长辈的次数不多,但对她古板刻薄的印象却是很深。到了现在,喻玫竟想着来干涉他。

  旧宅的木门不是很隔音,阮伶在情欲中沉浮,也能听到门外高跟鞋踩上地板的响动。

  大概是喻玫在上下楼梯。

  阮伶边被儿子干,边看到老公进来,然后泰然自若地合上了门。

  “老公……”阮伶迷离地叫了一声,他认为席以铖是来打断这场不合时宜的情事的。

  但席以铖看阮伶的眼神里是欲色。

  阮伶请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做?……呜呜呜呜……回家……回家怎么玩都可以……”

  高大的男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席锦尘的眼里是挑衅,于是席以铖站在床边俯下身,勾起阮伶的下巴和他深吻。

  吻到阮伶晕乎乎的时候,席锦尘埋在嫩红花穴里的阳物又开始飞速捣弄起来。

  “爸爸流的水更多了,果然是喜欢被别人看着么?”

  席锦尘把“别人”的音咬得很重,刺了席以铖一句。

  席以铖挑眉:“你肏得阮阮不够爽,所以他还有精力来看我。”

  阮伶不想看他们吵架,黏糊糊地回头伸出手去,勾住席锦尘的脖子,吻他。

  席锦尘嘴唇被亲得湿哒哒。

  这场性事更加荒唐与淫靡。

  美人趴跪在床上,细细的腰肢汗湿发颤,臀部被高高抬起,席锦尘肤色较深的手掌握着两瓣浑圆,粗大深紫的肉棒嫣红的花穴里深捣。

  美人的乌发有些长了,披下来遮住侧脸,席以铖在他身前,伸手把青丝捋到发粉的耳后。更方便阮伶吞吐他的阳物。

  席锦尘肏弄的力道太大,阮伶跪都跪不稳,时不时往前栽倒,意外地被坚硬的肉冠顶开喉口。

  “唔唔……”

  津液不断从阮伶唇边溢出,他实在含弄不住了,上下一起被填满,让他浑身酥软。

  席以铖看美人偷起了懒,细滑的小手握着肉棒根部,只伸出粉舌舔弄青筋暴起的柱身,嘴中发出咿呀喟叹,却不愿意更深地吞下去。

  “乖,”席以铖安抚地揉阮伶的发丝,沉声哄,“吞深一点,之前教过你的,嗯?”

  说罢,不等阮伶反应,男人就顶开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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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的唇瓣肏了进去,弄得阮伶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喘。

  席以铖注意到手边随意丢着的一道银链,他用手指勾起链子,发现另一端连在阮伶肿起的肉蒂上。

  调笑声响起在阮伶耳边:“哪家的小狗跑出来了?链子怎么没有被拴好?”

  席以铖最知道怎么让阮伶害羞,果不其然,听了这话,阮伶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发起颤来,更热烈地包裹着性器。

  “嘶,”席锦尘被夹得喟叹一声,又做了这么久,他到了发泄边缘,在柔嫩的花穴里加速冲刺上百下,就抵进宫口,往里大股大股地喷了精。

  内射让阮伶陷入极乐中,瞳仁上翻,如果不是席以铖撑着,他就要完脱力趴下去。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对席锦尘似嘲讽似宽慰:“射得太快就不要勉强了。”

  席锦尘脸色冷下去,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趴跪久了,阮伶手脚发麻,嘟囔着说疼,席以铖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揉胳膊。

  银链顶端的手柄还被席以铖拿在掌心,随着他手臂的动作,震颤感一点点传到阮伶的敏感处。

  “还疼吗?要老公干吗?”

  “不行,有、有别人在……”

  “啊——好涨——”

  阮伶觉得他当真是跑出来跑丢了的小母狗,花道里还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后面排队的男人就入了进来,就着残留的精水做润滑,把他插得欲仙欲死。

  席锦尘休息了片刻就又重新硬起来,阮伶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抱操,床上另两人干地热火朝天。

  从身后抱住阮伶,席锦尘本想开拓后穴,但看到泥泞不堪的花穴红艳如牡丹瓣,他又临时起意。

  这么小又娇气的穴眼,同时吃两个的时候,该有多漂亮……

  席锦尘的手掠过菊穴往前探,略微有些凉的手指揉搓起了小阴唇,而后拨开了,探进去,尝试着往撑满了的穴眼里塞。

  阮伶不知道席锦尘要干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胀,在席以铖怀里挣扎起来:“塞不下了呜呜……要不了更多了……”

  席锦尘的手指在阮伶腿心四处纵火,掐弄樱桃粒似的肉蒂,圆润的指甲甚至往女性尿眼里搔刮。这样的挑逗很奏效,阮伶很快把伸进花穴里的那根手指抛在脑后,身沉溺在快感里。

  可渐渐的,更多的手指塞入花道,把穴口拉扯到完撑开几近透明,席锦尘的指腹和席以铖的肉棒一道抽插,灵活地奸弄浅处的骚点。

  直到席锦尘把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换上了巨硕勃发的阳物抵在穴眼,阮伶才如梦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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