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景川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瞪着二哥。
景川说：“就算我和司霖真的结合，那也理所应当呀！为什么哥哥生司霖的气！”
他说完，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景丘知道，自己的弟弟，不会随便生气。
但一旦景川真生起气来，是很难哄得好的！
景丘连忙解释：“你知道我待的研究组，专门研究信息素。之前有个新项目，里面有份数据模型，是拥有劲强信息素的样本，我调查发现……”
他说着看了眼司霖。
景丘：“发现大部分样本对象，来自你们司家。”
司霖神情未变，但眼神一闪，有些困惑。
景丘：“这份样本调查的来源，我保证绝对合法合规。”
他敢为此保证，司霖也只是点点头。
景丘：“司家Alpha的信息素非常强大，以前我们也曾利用拿来做抑制剂的研究。但这次的项目，我发现，所有含劲强信息素的因子，有一部分，会对实验Omgea的信息素造成破坏，而且只存在于司家Alpha的信息素里。”
景丘说着激动起来，他站起身，绕着茶几团团转。
景丘说：“尤其是对O处于普通状态——也就是不在发情期内产生的信息素，产生啃噬破坏的现象。”
景丘回头盯着司霖，“你知道这件事吗？！”
景川也回头区看司霖，可心里猛地紧了下。
这好像是在质问司霖一样，可能司霖也不清楚啊！
司霖没承认，也没否认。
司霖：“司家的信息素，一千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强大，蛮狠，有攻击性。但我们从来没有……”
司霖想说，他们知道会影响Omgea，可他们不是故意的。
这些年，他们也一直在努力克制，尽量保护Omgea。
再说了，在他们司家，也有长命百岁的Omgea呀！
景川也不服，他挡在司霖的面前。
他蹙起眉头，“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司霖，跟我结婚，是想害我吗？”
景丘，身为一个研究学者，说话做事，必须严谨。
连他平日里的形象，衬衫头发，一丝不苟。
这时候，连景丘都难得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景丘叹了声气，“可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景川抿着嘴唇，看到哥哥这么紧张自己，他当然很感动。
可被质问的人是司霖，他也不能不反驳。
景川说：“万一我是特殊的呢！我本来是个Beta！遇到司霖后，才突然分化成Omgea。也许我天生就能适应，司家强大的信息素？”
景丘却认为：“同理，你的信息素，也更容易受到司霖信息素的影响，你怎么就不怕因此——”“我就不怕！”景川打断二哥的话，“而且，司霖知道他的信息素对我有影响，才一直没有和我结合！他不会害我的！”
景丘又“啊”了一声，伸着脖子，越过弟弟的脑袋，去看坐在沙发上的司霖。
司霖牵着景川的手，“我发誓不会伤害景川，二哥，请你相信我，也请相信我们司家。”
景丘：“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故意，但影响不随你主观想法而改变。”景川一听，气呼呼地起身，往二哥面前跨了一步。
他语气凶狠道：“二哥！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和司霖分手离婚！”
面对弟弟的一通狂吼，景丘一顿。
“先等等……”景丘扶着额头，好像刚才说话说多了，有点缺氧似的。
景丘深吸两口气，“我不是来棒打鸳鸯，这件事我都没有告诉爸妈和大哥……我的意思是，这事不是没有办法！我得知道你们已经发展到哪种程度！要是真的结合，我可能就得要求你们暂时分开了……”
景川紧张又庆幸地看了眼司霖。
而司霖也朝他看过来，重新攥紧他的手。
司霖认真地向二哥解释，他们司家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强大，会对Omgea产生影响，所以他们不会马上与Omgea结合。
司霖说完，问：“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景丘：“我经过实验模型计算，暂时没有经过精准的人体实验，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应该没有想错。研究时发现，实验O在发情期状态下的信息素，能最大程度接受这类A的劲强信息素。”
司霖想着他的话，小心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发情期内可以？不用……多等两三年吗？”
景丘点头，“O在发情期内，信息素具有最大的包容性，可以高程度地接受A的信息素。就算有啃噬破坏现象，但同时O在发情期内，自身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反而可以在发情期内结合。”
司霖愣住了。
他真没有听家人说过这种事。
他的父亲错过他整个青春期，至今不知所踪。
家里的其他亲戚，剩下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也只是告诉他，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想要相守一生的Omega，一定要小心保护，等过了两三年，Omgea慢慢接受自己的信息素，再想结合的事。
司霖以前没动过这方面的念头，可遇到景川，是他的责任，他必须承担。
如今景丘告诉他，原来只要在发情期内结合，影响就不会那么大。
那么……
景川眼睛都亮了，“真的？！我和司霖现在只能临时标记，我希望我能尽快习惯司霖的信息素，而这个也就是二哥你口中的包容性吗？”
他说得十分直白，让坐在他身边的司霖，显得有点难为情。
景丘点点头，对司霖说：“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和你家人道歉，我以为你会知道。”
司霖：“没关系，误会而已。”
夹在中间的景川终于松了口气。
可他还是对二哥有些不满，重新气鼓鼓起来，说：“二哥！你刚才简直就像在问我，你和司霖万一掉进河里，我先救谁一样，有些过分了！不请我和司霖吃宵夜说不过去！”
景丘看着弟弟没那么生气，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可惜不知道周围有什么好吃的。
景川一把拉起二哥，“附近有个烧烤摊，味道可好了！”
二哥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满足弟弟的要求。
景丘在吃烧烤时，告诉司霖，自己今后主要研究他们这种极端案例，找出帮助他们的办法。
司霖与他碰了碰啤酒罐，却什么都没说。
景川在心里替他感慨，要是二哥能早点研究出来，也许他们司家，就不会只剩下司霖一个人。
过了这么几个月，景川能再见到哥哥，自然很高兴。
更别说他哥哥还给他带来了希望。
景川以为，他将要独自度过，分化后的第一个发情期。
而且，就算司霖在旁边陪着他，却不能对他释放信息素，那得多难受！景川想来想去，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现在的他，反而开始期待第一次发情期的到来。
Omgea刚分化的头两年，发情期不稳定。
所以，景川也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能来。
倒是每天的外勤工作，总是如期而至。
这次景川接到外勤通知，向还在办公室里的司霖打了声招呼，就出发去目的地。
下了楼，景川看到丁舒晨从办公楼门外进来。
同时，丁舒晨也瞧见他，笑着走到他面前，“见到你了！景川，今天是我和你出外勤，正打算来接你。”
景川倒也不奇怪，平时他也总是和其他小警察一起办事。
“走吧！希望今天的案件不会太麻烦。”景川笑道。
丁舒晨坦然地开车，带他去目的地，并且向他解释案件。
说是有一家遭“窃”，男主人少了一盒珍贵的首饰品。
警方经过勘查，没有发现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
走访邻居和熟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
男主人同时把全家翻遍，却怎么都找不到。
丁舒晨说：“我们也觉得蹊跷，所以来求助外援你了。”
景川抵达现场，仔细检查一番，开口却问男主，他家有没有养猫。
男主人可能对警方办案效率不满，没好气地说：“不养，怎么了？”
景川又说：“所以我才会奇怪，在你丢失首饰品的柜子前，有一些猫毛。”
男主人这才说：“我们社区有野猫，我家又在底楼，窗外有时候会有野猫路过，可能是这时候吹进来的。”
景川说：“在家里的确找不到首饰品，我到社区里找找吧。”
他们一行人来到社区唯一的花园，果然在野猫的盘踞点，找到装着男主人首饰品的玻璃盒子。
只有一个掌心大小，野猫用嘴一叼就跑。
原来当地野猫进入发情期，公猫为了吸引母猫，产生筑巢行为，看到闪亮的东西，就叼走了。
男主人的首饰品失而复得，特别高兴，索性决定收养两只野猫。
一下子就处理完案件，丁舒晨夸赞不愧是外援，太厉害了。
在回去的路上，丁舒晨说：“难怪司队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调一位秘术师过来，没你们真不行。”
景川的心态比较平和，“只不过大家掌握的技巧不一样，也有我们做不到的事。”
两人一路相互寒暄客气，很快回到警局。
可临到分开前，丁舒晨叫住景川。
他看了两眼景川，犹豫开口：“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在1区，我……拜托他帮我问了些事。”
景川心里顿了一下，暗想，不会吧？他打听到什么了？
丁舒晨说：“对不起，我不是想私底下调查你，我只是……”
景川本来的好心情，倏地变得焦虑起来。
要是丁舒晨调查到自己和司霖结婚的事，那可就麻烦了！
丁舒晨说：“我听说你有一个青梅竹马……”景川一愣，“什么？”
丁舒晨着急，“你之前说在1区有人在等你，是不是这个青梅竹马？你别等他了！我朋友说，他因为犯了事被抓起来了！”
景川恍然，“你说的是这个啊……”
原来丁舒晨没查到他结婚，而是查到祝望君的身上。
啊这……这就是个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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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说：“就算我和司霖真的结合，那也理所应当呀！为什么哥哥生司霖的气！”
他说完，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景丘知道，自己的弟弟，不会随便生气。
但一旦景川真生起气来，是很难哄得好的！
景丘连忙解释：“你知道我待的研究组，专门研究信息素。之前有个新项目，里面有份数据模型，是拥有劲强信息素的样本，我调查发现……”
他说着看了眼司霖。
景丘：“发现大部分样本对象，来自你们司家。”
司霖神情未变，但眼神一闪，有些困惑。
景丘：“这份样本调查的来源，我保证绝对合法合规。”
他敢为此保证，司霖也只是点点头。
景丘：“司家Alpha的信息素非常强大，以前我们也曾利用拿来做抑制剂的研究。但这次的项目，我发现，所有含劲强信息素的因子，有一部分，会对实验Omgea的信息素造成破坏，而且只存在于司家Alpha的信息素里。”
景丘说着激动起来，他站起身，绕着茶几团团转。
景丘说：“尤其是对O处于普通状态——也就是不在发情期内产生的信息素，产生啃噬破坏的现象。”
景丘回头盯着司霖，“你知道这件事吗？！”
景川也回头区看司霖，可心里猛地紧了下。
这好像是在质问司霖一样，可能司霖也不清楚啊！
司霖没承认，也没否认。
司霖：“司家的信息素，一千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强大，蛮狠，有攻击性。但我们从来没有……”
司霖想说，他们知道会影响Omgea，可他们不是故意的。
这些年，他们也一直在努力克制，尽量保护Omgea。
再说了，在他们司家，也有长命百岁的Omgea呀！
景川也不服，他挡在司霖的面前。
他蹙起眉头，“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司霖，跟我结婚，是想害我吗？”
景丘，身为一个研究学者，说话做事，必须严谨。
连他平日里的形象，衬衫头发，一丝不苟。
这时候，连景丘都难得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景丘叹了声气，“可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景川抿着嘴唇，看到哥哥这么紧张自己，他当然很感动。
可被质问的人是司霖，他也不能不反驳。
景川说：“万一我是特殊的呢！我本来是个Beta！遇到司霖后，才突然分化成Omgea。也许我天生就能适应，司家强大的信息素？”
景丘却认为：“同理，你的信息素，也更容易受到司霖信息素的影响，你怎么就不怕因此——”“我就不怕！”景川打断二哥的话，“而且，司霖知道他的信息素对我有影响，才一直没有和我结合！他不会害我的！”
景丘又“啊”了一声，伸着脖子，越过弟弟的脑袋，去看坐在沙发上的司霖。
司霖牵着景川的手，“我发誓不会伤害景川，二哥，请你相信我，也请相信我们司家。”
景丘：“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故意，但影响不随你主观想法而改变。”景川一听，气呼呼地起身，往二哥面前跨了一步。
他语气凶狠道：“二哥！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和司霖分手离婚！”
面对弟弟的一通狂吼，景丘一顿。
“先等等……”景丘扶着额头，好像刚才说话说多了，有点缺氧似的。
景丘深吸两口气，“我不是来棒打鸳鸯，这件事我都没有告诉爸妈和大哥……我的意思是，这事不是没有办法！我得知道你们已经发展到哪种程度！要是真的结合，我可能就得要求你们暂时分开了……”
景川紧张又庆幸地看了眼司霖。
而司霖也朝他看过来，重新攥紧他的手。
司霖认真地向二哥解释，他们司家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强大，会对Omgea产生影响，所以他们不会马上与Omgea结合。
司霖说完，问：“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景丘：“我经过实验模型计算，暂时没有经过精准的人体实验，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应该没有想错。研究时发现，实验O在发情期状态下的信息素，能最大程度接受这类A的劲强信息素。”
司霖想着他的话，小心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发情期内可以？不用……多等两三年吗？”
景丘点头，“O在发情期内，信息素具有最大的包容性，可以高程度地接受A的信息素。就算有啃噬破坏现象，但同时O在发情期内，自身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反而可以在发情期内结合。”
司霖愣住了。
他真没有听家人说过这种事。
他的父亲错过他整个青春期，至今不知所踪。
家里的其他亲戚，剩下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也只是告诉他，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想要相守一生的Omega，一定要小心保护，等过了两三年，Omgea慢慢接受自己的信息素，再想结合的事。
司霖以前没动过这方面的念头，可遇到景川，是他的责任，他必须承担。
如今景丘告诉他，原来只要在发情期内结合，影响就不会那么大。
那么……
景川眼睛都亮了，“真的？！我和司霖现在只能临时标记，我希望我能尽快习惯司霖的信息素，而这个也就是二哥你口中的包容性吗？”
他说得十分直白，让坐在他身边的司霖，显得有点难为情。
景丘点点头，对司霖说：“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和你家人道歉，我以为你会知道。”
司霖：“没关系，误会而已。”
夹在中间的景川终于松了口气。
可他还是对二哥有些不满，重新气鼓鼓起来，说：“二哥！你刚才简直就像在问我，你和司霖万一掉进河里，我先救谁一样，有些过分了！不请我和司霖吃宵夜说不过去！”
景丘看着弟弟没那么生气，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可惜不知道周围有什么好吃的。
景川一把拉起二哥，“附近有个烧烤摊，味道可好了！”
二哥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满足弟弟的要求。
景丘在吃烧烤时，告诉司霖，自己今后主要研究他们这种极端案例，找出帮助他们的办法。
司霖与他碰了碰啤酒罐，却什么都没说。
景川在心里替他感慨，要是二哥能早点研究出来，也许他们司家，就不会只剩下司霖一个人。
过了这么几个月，景川能再见到哥哥，自然很高兴。
更别说他哥哥还给他带来了希望。
景川以为，他将要独自度过，分化后的第一个发情期。
而且，就算司霖在旁边陪着他，却不能对他释放信息素，那得多难受！景川想来想去，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现在的他，反而开始期待第一次发情期的到来。
Omgea刚分化的头两年，发情期不稳定。
所以，景川也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能来。
倒是每天的外勤工作，总是如期而至。
这次景川接到外勤通知，向还在办公室里的司霖打了声招呼，就出发去目的地。
下了楼，景川看到丁舒晨从办公楼门外进来。
同时，丁舒晨也瞧见他，笑着走到他面前，“见到你了！景川，今天是我和你出外勤，正打算来接你。”
景川倒也不奇怪，平时他也总是和其他小警察一起办事。
“走吧！希望今天的案件不会太麻烦。”景川笑道。
丁舒晨坦然地开车，带他去目的地，并且向他解释案件。
说是有一家遭“窃”，男主人少了一盒珍贵的首饰品。
警方经过勘查，没有发现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
走访邻居和熟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
男主人同时把全家翻遍，却怎么都找不到。
丁舒晨说：“我们也觉得蹊跷，所以来求助外援你了。”
景川抵达现场，仔细检查一番，开口却问男主，他家有没有养猫。
男主人可能对警方办案效率不满，没好气地说：“不养，怎么了？”
景川又说：“所以我才会奇怪，在你丢失首饰品的柜子前，有一些猫毛。”
男主人这才说：“我们社区有野猫，我家又在底楼，窗外有时候会有野猫路过，可能是这时候吹进来的。”
景川说：“在家里的确找不到首饰品，我到社区里找找吧。”
他们一行人来到社区唯一的花园，果然在野猫的盘踞点，找到装着男主人首饰品的玻璃盒子。
只有一个掌心大小，野猫用嘴一叼就跑。
原来当地野猫进入发情期，公猫为了吸引母猫，产生筑巢行为，看到闪亮的东西，就叼走了。
男主人的首饰品失而复得，特别高兴，索性决定收养两只野猫。
一下子就处理完案件，丁舒晨夸赞不愧是外援，太厉害了。
在回去的路上，丁舒晨说：“难怪司队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调一位秘术师过来，没你们真不行。”
景川的心态比较平和，“只不过大家掌握的技巧不一样，也有我们做不到的事。”
两人一路相互寒暄客气，很快回到警局。
可临到分开前，丁舒晨叫住景川。
他看了两眼景川，犹豫开口：“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在1区，我……拜托他帮我问了些事。”
景川心里顿了一下，暗想，不会吧？他打听到什么了？
丁舒晨说：“对不起，我不是想私底下调查你，我只是……”
景川本来的好心情，倏地变得焦虑起来。
要是丁舒晨调查到自己和司霖结婚的事，那可就麻烦了！
丁舒晨说：“我听说你有一个青梅竹马……”景川一愣，“什么？”
丁舒晨着急，“你之前说在1区有人在等你，是不是这个青梅竹马？你别等他了！我朋友说，他因为犯了事被抓起来了！”
景川恍然，“你说的是这个啊……”
原来丁舒晨没查到他结婚，而是查到祝望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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