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理想型)_我在前任修罗场恋综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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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理想型)

  乔年疑惑地看沈京辞,最开始没反应过来。

  总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没毛病,但连起来却怎么听都不像人话,反射弧朝高速公路上跑了一圈,才猛然意识到收住腿张开嘴的沈狐狸又在开车。

  草!!!特么的,真是防不胜防,这小破路都能被他开上高速!

  “你久不久我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我让你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乔年咬牙。

  她又不是神笔马良,点到哪儿哪儿就能根据她心意成真,她要真能这么厉害,还会为点劳务费参加恋爱节目?早在家苦练画技,把衣食住行全画出来了。

  沈京辞轻轻一笑:“嗯,只要不是特别过火,我应该都可以满足你的时间要求。”

  乔年:“......”

  满足个鬼!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懒得再管被幼稚的梁则谦幼稚的激将法带得和他一样幼稚的笨蛋狐狸,回去继续干活。

  梁则谦看到沈京辞竟然嚣张到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乔年咬耳朵,拳头又硬了起来,眼不见为净地扭过头,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势要在最后这场决胜局挽回所有丢失的颜面。

  范思邈见势不妙,心里大骂这猪情敌真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都不知道隐忍一下明晚上再继续比吗?!而后不着痕迹地往角落走,生怕只剩半条命的自己被战火牵连。

  然而,还没等他退到安全区,一直默不作声的闷葫芦突然开口:“都参加?”

  “你想参加就参加。”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梁则谦此刻眼里只有沈京辞一人,不耐烦道,“反正你参加也是陪跑。”

  汪睿本来就因为刚才的一个之差输给梁则谦多少有点不爽,闻言不假思索地直接走过去,站到沈京辞旁边,用行动代替了答案。

  一共四个男生,转眼三个都加入新的战局,唯一一个剩下的范思邈表情惊愕,来不及骂汪睿怎么就那么嘴贱,绞尽脑汁地正想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合理逃脱时,沈京辞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范老板好像腰不太好,就别参加了。”

  范思邈闻言立刻跳脚:“谁腰不好?我腰好得很!现在就开始!谁晚一分钟谁孙子!”

  说着,裤子一提,打开计时器,手机往桌上一放,一马当先地俯身支撑在地,脸上蔑视的表情仿佛在对其他三人无声挑衅:乖孙子,来啊!爷现在就让你们知道,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啧,激将法真是无论何时都有用,不管男人年纪到底多大。

  刘可心笑着打个哈欠,冲一群加起来年纪过百但内心依然“少年”的幼稚鬼挥挥手:“行,那你们慢慢比,希望明儿早上起来大家的胳膊腿都还健在,我们就先回去睡觉了。”

  关诗乐犹豫地看眼已经同样利落撑地的汪睿,飞快上前,小小声地和他说了句“加油,身体第一”,这才依依不舍地和刘可心离开。

  长夜安静。

  有人憋足了马力要一雪前耻,有人轻松应战,乔年独自呆在楼下的小房间,专心致志地继续写课题,中途出门倒水,路过战场,看到从参赛者变裁判的范思邈已经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嘴里给剩下的仨人加着倒油:“行了,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坚持不住就放弃,不丢人,小梁,你看你这脸,都红成关公了,青筋都能绷得跳皮筋,何苦呢......”

  苦苦支撑的梁则谦余光瞥见依然游刃有余仿佛根本没使劲的沈京辞,气血轰轰地往脑门冲,正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就是累死,也不可能先倒下”,听到乔年走过的脚步,立刻像打了鸡血,四肢发颤快要贴地的身子又奇迹般地撑了起来:“滚,别、说、话。”

  “啧,还不领情,哥哥都是为你们好。”范思邈坐起来,揉着骨头快错位的老腰,隐晦地扫扫他们身下,“过犹不及的道理都知道吧?强行突破人的身体极限有可能伤到你们的命根子,以后想撑都不见得能撑起来——”

  “扑通——”

  话音未落,有人退出了战场。

  汪睿若无其事地坐起身,对上范思邈惊讶又孺子可教的眼神,欲盖弥彰地解释:“你太吵了,像念紧箍咒。”

  范思邈:“......”

  草!老子这么性感的音色,愿意给你分享这么多是你的荣幸,tmd!一点都不懂感恩!

  年纪还小终于顿悟不要把旺盛的精力浪费在无谓运动上的汪睿提前结束比赛后,场上陷入惨不忍睹的一边倒局势,早已强弩之末的梁则谦全凭一口不肯认输的心气吊着,被气定神闲的沈京辞摁在地上摩擦。

  范思邈后怕地擦擦汗,心说还好老子能屈能伸,不然现在被虐得脚趾头都在打软的小龙虾里,还得加他一个。

  草,这小白脸,居然他妈的不是个绣花枕头!

  乔年远远收回视线,没发觉自己眉眼无意识地染了笑,收起电脑,上楼回房。

  梁则谦这波堪称自杀式袭击的送人头,被“欺负”得着实有点惨。

  到最后,连情敌范思邈都有些不忍心,同情地搀起直到彻底力竭体力才举白旗的梁勇士,由衷地竖起大拇指:“是个爷们。”

  同时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坚决不再招惹沈京辞。

  这小白脸太狠了,瞧把孩子都虐成啥样了,自己还悠闲得仿佛啥事儿没有,刘可心说得对,他丫根本不是个人!

  梁则谦艰难地靠着墙,气喘吁吁,爷们得已经连腿都站不直,眼刀子狠狠剜着不慌不忙离去的沈京辞,只恨眼睛不能变成刀,杀尽抢他年年的拦路狗们。

  草!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些输在体力上的面子,一一从其他方面找回来!

  男生们打打杀杀,致力于把每一个和平游戏都玩成修罗场时,女生房间一派欢闹。

  “......唔~我喜欢话少一点的。”被问到理想型的关诗乐红着脸,因为脑海里浮现出某个身影,嘴角不自觉微微弯起,“不用特别帅,也不用特别有钱,踏实上进,还孝顺就行。”

  刘可心佯装恍然大悟,拖着长长的尾音笑起来:“哎呀,我好像刚好认识一个这种类型的男生,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关诗乐脸更红了,慌忙岔开话题:“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一直潇洒不羁的刘可心眸光很轻地一暗,只一瞬,又恢复如常,“我喜欢长得帅的。”

  “帅的?辞哥那样的吗?他就很帅呀。”刘可心小声补充,“是我在现实生活里见到过长得最帅的男生了。”

  “帅有不同的帅法,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帅。”刘可心一耸肩,单手支颐,微微迷离的眼神仿佛陷入了回忆,“我喜欢的类型,要再野一点。”

  乔年洗完澡回来,正纠结发一条什么样的心动短信,就听到俩人关于沈京辞的讨论,嘴角抽了抽。

  这只骚到飞起的狐狸还不够野?!车速快得都快违背万有引力飞出太阳系了,是她和刘可心关于野的定义不一样吗?啧,没想到这么优雅的小姐姐居然口味如此独特,输了输了。

  乔年盯着手机,径直掠过其他三个男嘉宾,手指停在沈京辞的对话框上,犹豫许久,打下一行字。

  刚发送,听到刘可心问她,“年年,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乔年停顿一瞬,发现自己好像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沉思片刻:“势均力敌,彼此依靠却不依附。”

  言简意赅,一共十余个字,乍听多少有点晦涩,却是乔年最真实的恋爱观。

  刘可心微愣,细细琢磨了会儿,赞同地笑道:“《致橡树》那样的吗?倒是很符合你,我也觉得旗鼓相当的感情能走得更久。”

  乔年点点头,收起手机,准备找吹风机吹头发,一直没参与话题的邱雨忽然朝她看来,要笑不笑地开口:“我还以为年年会说看脸。”乔年扯了扯唇,转身直视邱雨,漫不经心的甜笑无辜:“看脸呀,势均力敌就是指的要长得帅,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邱雨一噎,讥笑道:“这还不简单?当然是物质。”

  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较,出场第一天,四个女嘉宾就通过大家的装扮对各自的外在条件心里大概有了数,显而易见,乔年是最没钱的那一个,当时还被弹幕戏称光看穿着像三个白富美身边的小丫鬟,虽然人长得美,但物质方面最穷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会儿被邱雨明晃晃地嘲讽,弹幕快气炸了,所有人都听懂了邱雨这是在讽刺穷酸的乔年只配和同样穷酸的人谈恋爱,没资格和有钱的男嘉宾接触。

  乔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表情依然甜美,慵懒地挑了挑眸:“物质怎么了?难道邱雨姐在这方面已经丰富到实现财富自由了?啧,没实现财富自由的在我看来都属于同一档次,所以,如果你想用它来代表我说的势均力敌,倒也不算曲解我的意思。”

  邱雨语塞,万没想到乔年居然会爽快地接下她的嘲讽从而偷换概念堵住她原本想说的话,反应了几秒,才找到反击:“原来年年理解的物质相当是这个意思,难怪你自己虽然不算有钱,谈过的男朋友却都是货真价实的有钱人,我倒是不知道,一千和一千万在某些无法实现财富自由的人眼中,还可以当成一个级别。”

  乔年冷了冷眸:“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知道的也不一定都对,比如——”

  她懒洋洋地坐起身,放下吹风机,指尖闲散地划开嗡嗡震动的屏幕,直视邱雨的眸光妖艳,一字一顿道,“你那句‘都是有钱人’,请把‘都’字去掉,我既没你脑补的感情经历丰富,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爱钱,我和前任的分手原因第一天都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性格不合,还需要我和你再强调一遍吗?”

  说着,点点手机,同情地看着她,“你喜欢追着你跑的,我不喜欢。”

  屏幕上,三条心动短信的消息提醒无遮无挡地映入邱雨眼底,是连续三天都没收到过任何一条短信的女人自信心被重创的最好证明,脸打得生疼的邱雨胸口剧烈起伏,极力按捺着怒火,眼底阴沉的寒霜几乎快要把乔年的手机扎出洞。

  乔年懒得再和这人撕下去,嫌太掉价,拿毛巾随意裹住湿漉漉的头发,抱起电脑出门。

  乔年独自一人坐在楼下的小房间,心无旁骛地盯着电脑,忙着赶课题,手机被她扔到一旁,没顾上看。

  数墙之隔,男生卧室。

  梁则谦和范思邈死死盯着手机,在等一个奇迹——已经三天了,他们的手机欠费欠信号,安静得恍如置身一个荒岛,连个礼貌的谢谢都没收到过。

  草!他们不会一直“失联”到节目结束吧?!

  俩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这种恐怖的猜测,心慌手抖,不敢相信也不愿接受,脑海里甚至开始想是不是明天起他们自己给自己发条短信,挽救下凄惨的现状。

  “嗡——”

  奇迹发生了。

  被运营商集体抛弃的手机发出了三天以来的第一次响声,如此悦耳,动听得两个即刻扑过去拿手机的男人恨不能录下来,以后每天循环播放一次。

  然而,被眷顾的幸运孩子注定只有一个,范思邈难以置信地把目光转向梁则谦,确认过自己依然空空如也的手机,双目喷火,想把笑得得瑟的情敌头拧下来。

  草!他妈的!一定是信号接错了地儿,这孙子哪儿比他强了?!意气用事不懂隐忍只知道打肿脸瞎逞强,女生得多自暴自弃才会眼瞎选择他?!草草草!!!

  范思邈恨恨地扭过头,比俩人都没收到短信时的失落还要愤懑,手机一扔,趿上拖鞋去游戏室,积重难消的怒火和被重创得所剩无几的自信心,只能靠去游戏世界称王舒缓。

  梁则谦深呼吸,用沐浴焚香的虔诚小心翼翼地把手指移到屏幕,点开之前,心里不停默念着乔年的名字,眼睛一眨不眨,而后迫不及待地点开。

  紧接着,笑容倏地凝滞。

  「晚上见你吃得不多,是有心事?人家第一次下厨,这么不给面子呀[叹气]」。

  梁则谦收到第一条短信的喜悦顷刻消失殆尽,恹恹地就要锁屏,又不死心地拿起重看,试图从字里行间推出发信人是乔年的世界第九大奇迹,五分钟后,不得不接受现实,不管是那句就差直接点名身份的「下厨」,还是和从不撒娇的乔年相去甚远的说话风格,都证明,奇迹眷顾了他,但又好像没有。

  梁则谦失魂落魄地摔到床上,一想到乔年的短信此刻正被不知哪个小子得瑟地欣赏着,妒火中烧寝食难安,蹭一下坐起身,像前两天一样,冲进游戏室继续飞镖泄火事业。

  一室昏暗。

  沈京辞靠着床头,手里轻轻翻着乔年送他的那本书,手机放在一侧,亮起时,他打开,剑眉微挑,幽深的淡眸盯着屏幕,须臾,收起手机。

  夜色安静,指针沙沙地呓语,早已睡着的汪睿发出沉沉的呼吸声,暗到几近微弱的小夜灯映着油墨纸香的崭新书籍,珍而重之,不舍放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陷入寂静的深黑,沈京辞合上书,没有丝毫困意的眼清醒,辗转片刻,披上外套出门。

  长夜浸满遥远的星辰。

  月光如水,倾泻一地,留下模糊不清的黑色轮廓,一片阒寂的黑暗里,从尽头飘出若隐若现的光影,沈京辞脚步微顿,抬眸望去,眸光倏地一凝。

  乔年专注地敲着键盘。

  身子几乎陷入了座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房间没开灯,只有电脑充当着唯一的光源,她指尖翻飞地打字,没留意门外忽然响起的脚步,直到两声很轻的叩门声,才蓦地抬头,看到倚着门的沈京辞,愣住:“你怎么还没睡?”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沈京辞漫不经心地上前,深深看着她,抬起的手忽而覆在她脸上,另只手按亮台灯,“这么想赢我?”

  乔年眼前随之一暗。

  炽烈的光线亮起时,长时间盯着电脑和置身黑暗的酸涩涌上眼睛,本能闭起,却没有想象中的刺目,男人温热的手掌离她极近,帮她遮盖了大半的光线,等她重新睁开眼,这才收回。

  乔年若无其事地往后靠了靠,指指电脑:“赶课题而已,沈先生又高估自己了。”

  沈京辞一挑眉,随意瞥了两眼,人靠着她面前的办公桌,散漫道:“没看我的短信?”

  乔年一顿,莫名有种做错事的心虚,点点头,正要去拿手机,被男人懒洋洋地按住手:“不用看了,我人都在这,不比短信好看?”

  乔年:“......”

  自恋死得了。

  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随口找了个话题:“晚上谁赢了?”

  沈京辞眼神里写着明知故问。

  “啧,没看出来沈先生这么厉害。”乔年揶揄,“你要是头老黄牛,一定是主人最喜欢的那种,干活时间都比普通的长。”

  沈京辞扬了扬唇,一只手撑着她座椅上的扶手,倾身压下,低垂俯视她的眸光远比往常深邃,另只手随意一抬,拿下包裹着她长发的毛巾,顷刻弥漫的发香里,男人把毛巾放到桌上,呼吸似乎很轻地沉了片刻,指尖穿过她锁骨还带着潮气的发梢,微微停顿:“嗯,我不仅时间长,而且能深耕,还能细做,不知道我今晚上的表现,是否还让乔小姐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比心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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