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幽会)_我在前任修罗场恋综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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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幽会)

  事实证明。

  能成精的只有骚话张嘴就来的沈狐狸。

  乔年瞬间呆滞,手忙脚乱地就要起来,满脑子都是崩溃到无以复加的“草草草!”和“啊啊啊!”

  沈京辞怎么会在这?!

  然而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俩人极为暧.昧的亲.密姿势也不允许乔年有多余的脑细胞思考,她胡乱找到一个借力点,刚撑起身,听到他低低地“嘶”了一声:“你再这么乱摸,我可能现在就要交待到你手里了。”

  乔年:“......”

  空气在这一瞬安静下来。

  周遭阒寂,因为摔倒不小心脱手的手机不知滑去了哪个角落,唯一的光源湮没入黑暗,影影绰绰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落进,氤氲又模糊地勾勒出俩人交叠的长影。

  沈京辞被她完完全全地压在沙发上。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沿她周身游走,掺着丝丝缕缕后调的木质淡香,清冷却难言的诱惑,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好整以暇地被她当成肉垫,硬朗的胸膛在她扑下去的一瞬与她紧贴,俩人近乎同步的心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剧烈地穿透薄衣,浸入彼此而无声纠缠,男人身上宽松的长裤被她压了下去,勾勒出颀长有力的肌肉线条,乔年僵硬地动了一下,紧接,清楚而无比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温热且无法忽视的存在,离她很近。

  草啊啊啊啊啊!

  长这么大根本没和男生亲密接触过的乔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直接跨过拥抱的步骤,将一个成熟危险的男人扑倒在身下,还疑似与他的命根子来了个肌肤相亲。

  四周黑暗,无人打扰,房门紧闭,气氛暧昧,加上现在这种足够开几回真车的姿势,真的很难不教人想歪......

  乔年浑身烫得像被丢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再顾不上其他,胡乱摁着沈京辞就飞快起身,蹭一下弹到离他“万丈”之远,被她当作支撑反推开的男人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再次轻轻响起的低嘶声。

  “弄疼你了?”

  乔年良心尚存,找他算账之前忍不住关心道,男人嗓音在黑暗里低而难抑,克制的禁欲与野性的蛊惑此消彼长,听得乔年脸颊愈热。

  草草草!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连疼痛声都这么要人命!

  约莫数秒的平息,沈京辞终于回到了她熟悉的欠揍:“我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乔年:“......”

  “呃,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黑了,我找不到扶手在哪儿,抱歉。”自知罪魁祸首在她的乔年难得乖巧地认怂。

  “所以乔小姐就第二次把我当扶手了?”沈京辞低低“啧”了一声,“看不出来乔小姐这么了解我身体,随便一摸,就能找到我身上最石更的地方当扶手。”

  乔年:“???!!!”

  草啊!刚才那手感,你和我说是那个玩意儿?我特么的是看不见又不是触觉丧失!

  “沈先生过誉,我也没想到你最石更也不过如此,软绵绵的,我还以为自己抓了把面条。”大概是黑暗给了乔年放肆的保护色,她想都不想就反击道,话刚落,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啥,崩溃地捂脸。

  啊啊啊啊啊啊!让她就地消失吧!!!

  沈京辞危险地一眯眸,借着月光模糊辨出姑娘抓狂的动作,低笑:“看来是我最近疏于锻炼,给了乔小姐身体不佳的错觉,ok,从明天开始我就每天多加一组训练,争取在出小屋之前,让乔小姐再亲手感受一下我的腿部力量。”

  乔年:“......”

  感受你个瘠薄!

  听到这,终于知道自己因为沈京辞根深蒂固的骚话形象又误会他的乔年没好气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小声嘀咕:“不小心碰到你的腿了就直说,非加什么形容词。”

  “所以你想哪儿去了?”

  男人嗓音忽然离近,不慌不忙地掠过她耳畔,竟是不知何时坐到了她旁边。

  乔年被犹如瞬移出现的沈京辞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仰了下,不想她此刻所坐的沙发没有靠背,险些再次摔倒之时,被沈京辞一把拉住。

  方才还咫尺的呼吸顷刻扑鼻。

  “这么不小心,再摔,身子都摔成纸片了。”

  乔年被他近乎贴着自己鼻尖的嗓音撩得浑身都发软,延绵不断的悸动再次不打招呼自来,将她心底平静的春水搅了一片狼藉以后,这才施施然地放她而去。

  乔年缓缓地偏了下头。

  避开在夜色里勾魂摄魄的男人眸光,无暇去想他刚才那句遮掩在调侃之下的觉得她太廋的关心,故作镇定地挣开他手,找回了一丝冷静:“还不是被你吓的。”

  沈京辞:“那我下次提前打个招呼,先和你连个蓝牙。”

  乔年失笑,没想到这人还会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手指贴着沙发往旁边探了探边界,紧接若无其事地稍微离远:“你看得见我在哪儿?”

  “嗯。”沈京辞忽然起身,让她往里进,乔年不明所以地由他牵着手换到里面,后背碰到结实的靠垫,身体这才踏实下来。

  正要不计前嫌地和他道声谢,下一秒,就抓狂地想把他踹出去。

  “所以,你刚才说我软,是想其他地方去了?”

  乔年:“!!!”

  啊啊啊这事儿怎么还没过去!明明是这人先开的车,怎么还怪她多想!!!草草草!

  乔年虚张声势地“切”了一声,嘴硬:“没,是你想多了。”

  “是吗?”沈京辞伸出手,指尖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脸,捏着她柔软莹润的耳垂很轻地一碰,而后克制地收回,“那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烫?”

  乔年:“......”

  乔年生无可恋地狠狠掐了把沈京辞的爪子,抓狂。

  草,她心里热不行?

  摸什么摸,不知道耳垂是人福气的象征,给她摸薄了怎么办?!他负责赔她钱吗?!

  乔年气咻咻地又用力掐了他一下,因为黑暗的掩护,胆子大起来,不至再像白日那般只敢口头挑衅,沈京辞低低一笑,人懒散地靠着沙发侧边,把另只手也递了过去:“换只手?不同地方手感不一样。”

  乔年:“......”

  都是骨骼和皮肤组织,能有啥不一样?

  乔年若无其事地推开主动送上门让她“蹂.躏”的沈公子,记起正事儿来:“你不在房间呆着,来这干嘛?”

  “找个东西。”沈京辞懒洋洋地坐好,“结果刚过来就看到某只小猫差点儿摔倒,好心扶了一把,却被她当成了肉垫。”

  乔年睡衣上印着一只卡通小猫的图,不怎么起眼,在衣摆位置,乔年没想到早上匆匆一面,这人竟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观察到了,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金融大神,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道了声歉:“你怎么不开灯?”

  “麻烦。”沈京辞轻描淡写地解释,“我眼神好,不开灯也能看到。”

  乔年怀疑他在内涵俩人初见时她嘲笑他眼神不好的那句话,再对比嘴上说着自己鹰眼结果眼神一次比一次不好的自己,尴尬地扶了扶额,准备找手机。萤光乍亮。

  一片黑暗的客厅,忽然亮起一抹细微的烛光,淡黄的光晕盈盈摇曳,映出男人清俊的脸,沈京辞收起打火机,宁静悠远的淡香顷刻弥漫。

  雪松与草木交织,恍若置身夏夜的雪原。

  矛盾,却真实存在。

  一如她面前的男人。

  乔年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惊叹地发现这个味道极其契合她的审美,不浓郁,不炽烈,清冷冷地保留一丝雪的气息和松木的香,流光晶莹的琥珀缀在枝头,摇摇欲坠又安静地历经岁月沉淀,封存的河流和火山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之下,里面是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浓情和岩浆。

  乔年闻出了这是沈京辞身上的气息。

  难怪他说自己没用香水。

  原来是被香薰沾惹的。

  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比起之前脸红心跳的黑暗多了些许温柔,乔年放松地靠着沙发,接过沈京辞递给她的牛奶,一时间忘记自己下来的最初目的只是拿香薰。

  “晚上的事,谢了。”

  即使同样的话已经在短信里说过,但乔年还是认认真真地又当面重复了一次,这句没头没脑只有俩人能听懂的话,不止是因为道谢要当面才最有诚意,而且也包含着一丝乔年对最初误会沈京辞的抱歉。

  他在她找他帮忙的第一句话时,就听懂了她的请求,并且给出了他的解决方式。

  只是当时满脑子都在忙着骂沈京辞臭流氓的乔年根本没发现,误打误撞地和他都出了手心以后,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基本可以圆满结束,不想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预言家”,阴差阳错地把俩人推到了继续合作的道路上。

  乔年是在沈京辞第二次碰她手,电光火石地瞬间想通。

  所以,那三轮摧枯拉朽赢下的赌局,俩人不需要对话,也不需要肢体接触,乔年只用在出手之前,留意一下沈京辞的拇指方向,就能迅速知道自己该出什么。

  真论起来,邱雨没说错,她的确和沈京辞在作弊。

  只是,这又怎样呢,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白莲花的好人,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达成自己的目的,顺便警告下总给她找茬的某人,何乐而不为。

  沈京辞懒洋洋地坐在地毯,闻言抬眸,棱角分明的俊脸被光晕勾勒得些许模糊,是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模样:“不客气,辛苦你还特意发了条短信。”

  “不辛苦,反正我也不知道发谁。”

  乔年坦率地承认,看向他的目光有片刻失神,而后从面前莫名勾她魂的男人身上移开。

  草,低饱和度的颜色真是让人上头的滤镜,沈京辞一个嘴贱话骚的公子哥儿都能被烘托得如此温柔。

  沈京辞轻挑眉,把她不自觉游离的表情尽收眼底,勾了勾唇,克制地收敛:“你晚上没说完的话,现在可以继续说了。”

  乔年“嗯?”了一声。

  回过头,疑惑看他,“什么话?”

  “忘了?”沈京辞轻轻“啧”了一声,穿过烛光看她的淡眸幽深,因为坐在地上的缘故,气场没往常那般压迫,“你说,想和我进行灵魂上的交流。”

  乔年:“......”

  草!去他的灵魂交流!她只想用专业把这人的灵魂狠狠教训一顿!

  “光交流多没意思,我们比一场怎么样?”乔年挑衅地看他,“赢的人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好啊。”沈京辞笑了起来,“怎么比?”

  “就比数据分析。”乔年不假思索道,“我们各自找一个案例,明天晚上给对方,一天时间,两个做完后一起看结果。”

  沈京辞微微笑着看她:“可是,我经验比你丰富,你应该输定了——需不需要我让你半天?”

  “不用,弱者才需要别人让。”乔年自信地一挑眸,因为提到自己最擅长的专业,一双敛起倦怠的眼盈盈流转,美得动人心魄,“就算真的输了,输给你也不丢人,你只是比我多工作几年,如果我们站在同一起跑线,胜负可不一定。”

  “所以,沈先生不必让我,请拿出你的专业水平,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最后一句话落下时,沈京辞对上乔年的眼。

  昏蒙的光在四周寂寂,亮度极暗,模糊地只能映出俩人看向对方的眸光,月色和楼上嘈杂一同远去,无人知晓消失很久的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楼下,空气不知何时升了温,旖旎地融入黑夜,遮掩着他们无声炽烈的心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按下暂停。

  沈京辞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乔年,清冷散漫的双眸从未有过的幽深,似藏着她看不懂的晦暗。

  乔年不自觉抿了抿唇,有些狼狈地移开。

  草!怎么这么没出息,俩人不是在赛前pk吗?她怎么就被他气场压下去了呢!

  沈京辞低低垂了下眼,压下险些失控的情绪,再抬眸,意味深长地一笑:“我有多厉害,一起做的时候,乔小姐就知道了。”

  乔年:“......”

  乔年回房时,碰上刚洗完澡的邱雨,女人脸上敷着面膜,意味不明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看到她手里的香薰,停留了几秒,而后擦身而过,谁都没搭理谁。

  上床睡觉,手机显示还有两条未读心动短信,乔年看都没看,直接躺下。

  一夜好梦。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亦或者是沈京辞送的香薰的确有助眠功能,这天晚上乔年没再听到魔音绕梁的打呼声,一觉醒来,已是七点。

  刘可心她们已经起床,这天周一,除了不需要上班的乔年和待业的沈京辞,以及自己当老板无所谓几点上班的范思邈,其他人都匆匆忙忙地一早出门。

  乔年悠闲地洗漱完,下楼准备去餐厅做点早饭,顶着一张“纵欲过度”肾亏脸的范思邈突然从房间出来,把乔年吓了一跳。

  “年年,”范思邈有气无力地和她打声招呼,幽幽看她的眼像被冷落的深闺怨妇,黑眼圈比熊猫的都大,“休息得好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乔年:“......”

  啧,难怪昨晚那么安静。

  “很好。”乔年说完就绕过他准备走,却突然被范思邈拦住路,她疾步往后避让,后背不小心碰到男生卧室虚掩的房门,顷刻撞开的窸窣声里,她忙回身去拉,猝不及防地和正在换衣服的沈京辞对上目光。

  阳光从他身后的大落地窗照进来。

  给只穿着一件长裤的男人勾勒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沈京辞准备拿衬衫的手停了下来,薄唇微扬,轻轻笑了下,看她的眸光耐人寻味:“看来昨晚上没摸够。”

  说完,朝她走近,瞥见门外的范思邈,长臂一伸,捞过衬衫随意穿身上,扣子松垮地系了两颗,另只手把进退无路的乔年一把拉进来,“咔哒”一声,骤然合拢的房门堵住了范思邈想跟进来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辛苦大家久等惹!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可爱们,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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