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为奴为仆
眼下这人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所以小雅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就这么明显的表露出对他的欣赏。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这两日出去了呢？”靳小凯作为男士，整个人倒是要冷静的多，即使是心里也如同小雅一般的认识但眼下该问清楚的事还是要问清楚。
“这不刚刚月初，才发了份例吗？再说了，他可是亲口跟奴才说的这一次他赚大发了，不仅将所有的欠款都还清了，还多挣了一笔。”
“那他可有说这些钱是哪来的？”小旗子这话让靳小凯下意识的觉得他就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
“没有说的很清楚，只是神神叨叨的来了一句，不久后他就可以离开丞相府，去皇宫里伺候贵人了。”
他这话刚刚已然说过了，靳小凯也没想着要他来证明，毕竟这话也是证明不了的，“既然如此，那你觉得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大姐礼服的颜色及花式的呢？”
“奴才记得四皇子殿下来给小姐送礼服的当日，他在门房处当值。当时据说不知怎么回事，其中一个端着箱子的小厮脚下一软，箱子顺势就抛了出去，许是那个时候他就看见了吧。”
显然他这话又是一个新的线索，小雅闻言不由得更为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子，这件事的真相究竟如何其实她已然清楚。
明明就是苏贵妃的人从皇上身边的太监处得了消息，转身让自己家的旁支将消息传播了出去，而眼下经过他的这一番说辞，让小雅觉得似乎他说的才是事实，而自己知道的都是假。若真是如此，那么显然下这盘棋的人就只有一人那就是皇帝，他不仅事先算好了每个步骤，更是将每个人的心思都算了进去，尤其是秦子睿和苏贵妃两人。
如此一来，这皇帝的心思还真不容小觑。
眼下秦子睿这态度如此强硬，还不知道以后有多少麻烦在等着自己呢？
“五四，这事我怎么又不知道呢？”靳飞此时早已冷静了下来，冷着眼看了他一眼，这才淡然的问道。
“回禀老爷，这事小的也不知情。”五四早在听闻小旗子的话后脸色就变了，毕竟这事他确实不知情，若真如他所言，那么显然这摔倒的小厮是被人暗算了。
“既然如此，你跑一趟，去四皇子殿下那边问个准话。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我这小小的丞相府究竟有多少路牛鬼蛇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靳飞早就想明白了，他这府上的人看来还真的是各自背后都还有其他主子。
包括眼前这个看似不卑不抗的小旗子。
若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扫小厮，那么他不会如此的从容淡定，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由此可见，要不就是他确实身正不怕影子斜，要不就是他背后的人能护他周全。两相比较下，靳飞自然更愿意是前者这个猜想，但他也明白，后者这个可能性更大。
“不牢五四兄跑路了，我家主子听闻大少爷打听了一些消息，就已然安排了让小的过来回话。”五四领命还没走出去，门口就传来了七九温吞吞/的声音。
闻言，小雅第一时间抬头朝着他看去，毕竟眼前这个七九的声音似乎与平时里听到的七九声音不一样，尤其是话语中的那丝懒散，更不像是他能对着靳飞说的出来的。
来人见小雅向着他投去了打量的目光，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靳飞道：“当日在院门口的时候确实其中一位小厮脚下一软，将手中的箱子抛了出去。贵府站在门口的小厮甚至还帮忙去捡了，我家主子当时也觉得估计是我们的人不小心，亦或是太紧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今日听闻了外界的传闻，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让小的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丞相大人。”
“我家主子还说了，这事估计就是门口的小厮故意设计陷害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将此事告知五四兄，因而五四兄不知情也实属正常。”
“如此说来，这小旗子倒真的是被冤枉了？”
“五四，你去看看马顺子带来了吗？话说我这院里前两日才丢了一个打扫的婢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这马顺子应该不会也是这样的情况吧？”
靳飞虽然是在问五四的话，可这眼神却是在几人之间来回徘徊。
“老爷，马顺子死了，就死在屋子里，而且就尸体的温度来看，死了不过一个时辰。”很快，五四就来回话，可这次，马顺子倒是没有失踪，而是直接的死在了屋子里。
“不过一个时辰，那也就是说，小旗子刚被带走，他就死了？”靳飞闻言，没有了起初的急躁，也没有大声质问，反而是平平静静的问。
可是即使如此，五四却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怒。
虽然知道靳飞动了真怒不能老虎嘴边去拔牙，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于是也只能低着头狠狠的点了点头。
“自杀还是他杀？”
靳小凯也知道靳飞这是动了真怒，于是在他开口前先开口道。
“从现场来看是自杀，因为在他手上还拿着刀和一张纸，纸上写着他因为好赌欠了太多的钱，于是一不小心就受了外人的蛊惑，这才作出了背主的事。如今事情败露，他只有自行了断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这个现场看来倒真的是自杀，可就正是这份看似太像真的的自杀现场才让人觉得怀疑，你觉得呢？大姐。”显然在场之人都觉得这个现场有些刻意。
“小旗子，你可知道马顺子是否识字？”小雅见靳小凯问到了自己头上，那么她也不能不说点什么，毕竟这事的起因都在她身上。
“回禀大小姐，这马顺子识字。据他说以前他家也不至于卖儿卖女去为奴为仆的，只因为他的父亲既好赌又贪色，这才最后导致家破人亡，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们为了活命，基本上这才卖身为奴为仆的。”
小旗子这话说的倒也勉强能解释得了在小雅眼中看来是遗书的问题。
“那平日里，他除了好赌以外可还有什么嗜好？”闻言，小雅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然后又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奴才就不太清晰了。”第一次，小旗子回答了不知道。
闻言，小雅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七九，这才对着靳飞道：“父亲，既然人都死了，那这事也没有继续追查的意义了，毕竟死无对证。”
小雅的话，让靳飞和靳小凯都是一愣，且她敏锐的发现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七九也是一愣。
但是转身，靳小凯就先意识到她这话里的深意。“父亲，大姐说的对，既然眼下死无对证，那我们也就别差了吧，不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定说我们丞相府什么话，甚至更会说大姐的不是。”
靳飞闻言也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表态，然而接下来小雅的话，却成功的让他点了头。
“殿下，你觉得小雅这般安排可好？”小雅班头都没得到靳飞的答复，于是转身笑眯眯的看着七九道。
“殿下？什么殿下，哪里有殿下。”许是今日这事情前前后后发生的有点多，靳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雅说的殿下究竟是谁。
“小雅，以前可一直都没有人识破过我，这次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呢？”闻言，眼前的七九放声笑道。
并且他一边笑一边伸手从脸上揭开了一层面皮，之后呈现在靳飞和靳小凯面前的显然是秦子睿那张温润的脸。
“老臣，草民见过四皇子殿下。”两人虽然吃惊，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没有忘记。
“快快请起，岳父大人，小凯，本来我是不愿意惊动你们的，没想到小雅居然如此厉害竟识破了我的乔装。今日是小婿失礼了，不过这事也应该由我亲自来告知岳父大人，所以这才不得以用了这样的法子前来。”秦子睿一边伸手将两人虚扶了起来，一边沉声的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姐夫，父亲，既然你们有事要说，那我就先行告退了。”靳小凯闻言就知道秦子睿应该是有话要说，所以识趣的提出回避。
然而他这一声姐夫显然愉悦了眼前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子，“小凯见外了，这事你也应该知道，毕竟在过几年这丞相府就是你当家了，岳父老了也应该安享晚年。到时候你就是小雅最大的仰仗。”
秦子睿这话直白的一时间让靳飞和靳小凯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了，场面一度因为他这话沉寂了下来。
“殿下，你看你这话说的，父亲还没有老到不能做主的地步，而小凯也还年幼，你这不是吓他们吗？”眼见场面有些尴尬，小雅想了想这才以玩笑的口吻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岳父大人，小婿说话一向就事论事所以难免就说道了真相，让你不开心了还请见谅，但接下来这事确实事关重大，所以小婿才将丑话说到了前面，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秦子睿本就聪明，经过小雅这么一提醒，他立马就给靳飞道了歉。
靳飞虽然一开始确实觉得他这话说的他很不开心，但是转眼间就明白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没什么好值得生气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小雅站了先。
眼下秦子睿还这般认真的给他道歉，一方面他本就没了气，另一方面秦子睿的身份在哪儿放着，虽然说是他的女婿，但他也不敢太过造次，毕竟一个皇家大个天。
“殿下说笑了，老臣自然知晓殿下说的是事实，只是不知道殿下接下要说的是什么事？”
“我这有两件事，一来你这丞相府需要好好清理一番了，想必这话小雅已然给你说过了，眼下我要说的是这人选嘛除了任姨娘，其实小旗子也可以为你所用。二来，小雅这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明日在她与我成亲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出面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秦子睿听闻靳飞直言问他有什么事之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人都坐下后，这才道。
“小旗子难道是殿下的人？”小雅闻言倒是笑着问道，靳飞和靳小凯当然也想问上一问，但显然他们没有小雅这般的勇气。
于是在小雅问出口之后，都眼巴巴的看着秦子睿。
见状，秦子睿不由得轻笑出了声，然后才转身看着小雅道：“想必，你连我给你的人究竟又多少，又安排在这府上那些地方都不知道。”
秦子睿这话让靳飞和靳小凯不由得相视一望，然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小雅。
原本小雅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话一出口，转身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看着父亲和兄弟直愣愣的目光，小雅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的道：“这些人我确实都没有全部了解过。”
“父亲，既然小旗子是四殿下手下调教出来的人手，那么想必当个府上的管家也出不了错，而且很有可能还大材小用，所以这事就这么定了怎么样？”
“当然，小凯，你若觉得不合适的话，也可以自己挑选人然后让小旗子帮忙带着，等你选的人能上手了，小旗子在离开就好。”
小雅对着三人分别说了不同的话，但意思都很明显，这人确实是秦子睿给她的人，只是之前她也不知道，这才闹出了开始的哪一出。
眼下她也觉得这人能力不错，可以担任丞相府的管家，协助任姨娘做好管理。但是转眼一想，这府上以后还是要靳小凯做主，如今这算是明着告诉他自己府上的管家是秦子睿的卧底，所以她这才又说了后面的一番话。
靳小凯自然明白小雅话里的意思，只是他也很是欣赏小旗子的才华，毕竟他相信秦子睿的为人，若是小旗子真的成了丞相府的管家，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让他继续待在他的人里面。
“大姐，这事我没什么意见，毕竟这也算是四殿下对府上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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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刚刚已然说过了，靳小凯也没想着要他来证明，毕竟这话也是证明不了的，“既然如此，那你觉得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大姐礼服的颜色及花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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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秦子睿这态度如此强硬，还不知道以后有多少麻烦在等着自己呢？
“五四，这事我怎么又不知道呢？”靳飞此时早已冷静了下来，冷着眼看了他一眼，这才淡然的问道。
“回禀老爷，这事小的也不知情。”五四早在听闻小旗子的话后脸色就变了，毕竟这事他确实不知情，若真如他所言，那么显然这摔倒的小厮是被人暗算了。
“既然如此，你跑一趟，去四皇子殿下那边问个准话。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我这小小的丞相府究竟有多少路牛鬼蛇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靳飞早就想明白了，他这府上的人看来还真的是各自背后都还有其他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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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扫小厮，那么他不会如此的从容淡定，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由此可见，要不就是他确实身正不怕影子斜，要不就是他背后的人能护他周全。两相比较下，靳飞自然更愿意是前者这个猜想，但他也明白，后者这个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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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见小雅向着他投去了打量的目光，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靳飞道：“当日在院门口的时候确实其中一位小厮脚下一软，将手中的箱子抛了出去。贵府站在门口的小厮甚至还帮忙去捡了，我家主子当时也觉得估计是我们的人不小心，亦或是太紧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今日听闻了外界的传闻，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让小的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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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飞虽然是在问五四的话，可这眼神却是在几人之间来回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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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如此，五四却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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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凯也知道靳飞这是动了真怒，于是在他开口前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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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旗子这话说的倒也勉强能解释得了在小雅眼中看来是遗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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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小雅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七九，这才对着靳飞道：“父亲，既然人都死了，那这事也没有继续追查的意义了，毕竟死无对证。”
小雅的话，让靳飞和靳小凯都是一愣，且她敏锐的发现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七九也是一愣。
但是转身，靳小凯就先意识到她这话里的深意。“父亲，大姐说的对，既然眼下死无对证，那我们也就别差了吧，不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定说我们丞相府什么话，甚至更会说大姐的不是。”
靳飞闻言也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表态，然而接下来小雅的话，却成功的让他点了头。
“殿下，你觉得小雅这般安排可好？”小雅班头都没得到靳飞的答复，于是转身笑眯眯的看着七九道。
“殿下？什么殿下，哪里有殿下。”许是今日这事情前前后后发生的有点多，靳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雅说的殿下究竟是谁。
“小雅，以前可一直都没有人识破过我，这次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呢？”闻言，眼前的七九放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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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请起，岳父大人，小凯，本来我是不愿意惊动你们的，没想到小雅居然如此厉害竟识破了我的乔装。今日是小婿失礼了，不过这事也应该由我亲自来告知岳父大人，所以这才不得以用了这样的法子前来。”秦子睿一边伸手将两人虚扶了起来，一边沉声的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姐夫，父亲，既然你们有事要说，那我就先行告退了。”靳小凯闻言就知道秦子睿应该是有话要说，所以识趣的提出回避。
然而他这一声姐夫显然愉悦了眼前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子，“小凯见外了，这事你也应该知道，毕竟在过几年这丞相府就是你当家了，岳父老了也应该安享晚年。到时候你就是小雅最大的仰仗。”
秦子睿这话直白的一时间让靳飞和靳小凯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了，场面一度因为他这话沉寂了下来。
“殿下，你看你这话说的，父亲还没有老到不能做主的地步，而小凯也还年幼，你这不是吓他们吗？”眼见场面有些尴尬，小雅想了想这才以玩笑的口吻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岳父大人，小婿说话一向就事论事所以难免就说道了真相，让你不开心了还请见谅，但接下来这事确实事关重大，所以小婿才将丑话说到了前面，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秦子睿本就聪明，经过小雅这么一提醒，他立马就给靳飞道了歉。
靳飞虽然一开始确实觉得他这话说的他很不开心，但是转眼间就明白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没什么好值得生气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小雅站了先。
眼下秦子睿还这般认真的给他道歉，一方面他本就没了气，另一方面秦子睿的身份在哪儿放着，虽然说是他的女婿，但他也不敢太过造次，毕竟一个皇家大个天。
“殿下说笑了，老臣自然知晓殿下说的是事实，只是不知道殿下接下要说的是什么事？”
“我这有两件事，一来你这丞相府需要好好清理一番了，想必这话小雅已然给你说过了，眼下我要说的是这人选嘛除了任姨娘，其实小旗子也可以为你所用。二来，小雅这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明日在她与我成亲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出面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秦子睿听闻靳飞直言问他有什么事之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人都坐下后，这才道。
“小旗子难道是殿下的人？”小雅闻言倒是笑着问道，靳飞和靳小凯当然也想问上一问，但显然他们没有小雅这般的勇气。
于是在小雅问出口之后，都眼巴巴的看着秦子睿。
见状，秦子睿不由得轻笑出了声，然后才转身看着小雅道：“想必，你连我给你的人究竟又多少，又安排在这府上那些地方都不知道。”
秦子睿这话让靳飞和靳小凯不由得相视一望，然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小雅。
原本小雅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话一出口，转身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看着父亲和兄弟直愣愣的目光，小雅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的道：“这些人我确实都没有全部了解过。”
“父亲，既然小旗子是四殿下手下调教出来的人手，那么想必当个府上的管家也出不了错，而且很有可能还大材小用，所以这事就这么定了怎么样？”
“当然，小凯，你若觉得不合适的话，也可以自己挑选人然后让小旗子帮忙带着，等你选的人能上手了，小旗子在离开就好。”
小雅对着三人分别说了不同的话，但意思都很明显，这人确实是秦子睿给她的人，只是之前她也不知道，这才闹出了开始的哪一出。
眼下她也觉得这人能力不错，可以担任丞相府的管家，协助任姨娘做好管理。但是转眼一想，这府上以后还是要靳小凯做主，如今这算是明着告诉他自己府上的管家是秦子睿的卧底，所以她这才又说了后面的一番话。
靳小凯自然明白小雅话里的意思，只是他也很是欣赏小旗子的才华，毕竟他相信秦子睿的为人，若是小旗子真的成了丞相府的管家，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让他继续待在他的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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