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心情复杂
唐枝从柜子里随手拿出一把枪丢给程七，“老规矩。”
程七接过枪，点点头：“好。”
嘭嘭嘭！
惊掉枪声快速而又连续地响起，唐枝举着枪，目光专注，表情沉稳，枪法极度精准。
每一枪，都正中靶心。
程七亦如此，并不落后。
这种程度的枪法，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
收回枪，唐枝看向程七，“继续。”
程七什么话都没说，再次拿起枪陪唐枝练手。
厉二这处私人靶场里，枪声此起披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两人又练了几场，唐枝突然觉得索然无味，随手扔掉手里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不打了。”
程七似乎还有些遗憾，也走到唐枝身边坐下。
“心情不好？”
“很明显？”
程七看了她一眼，这还不明显？
“他欺负你了？”
程七说着这话，眼里突然浮现出战意。
唐枝随手拍了他肩膀一下，懒懒道：“别想了，你打不过他。”
程七：……
“那也要打。”
唐枝好笑地睁开眼睛，“你是想打架，还是想替我出气？”
程七的脾气，她再了解不过。
程七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就不能是两个都有吗？”
唐枝懒懒道：“他没欺负我。”
程七不说话了，像只乖巧的大狗，睁着大闪闪的眼睛看着唐枝，等她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看着他的反应，唐枝记忆有些飘远，以前在F洲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程七都是这么做的。
陪着她，要么打一架，要么比枪法，要么出去赛车，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
心里突然暖暖的。
“我只是在想，某些猜测的可能，如果真相到来的那天，该如何面对，如何取舍。”
唐枝冷静下来，以一种极其清醒的语气说着。
说起来，将这种情绪发泄在贺沉身上，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但在他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似乎瞬间就能崩溃，无法自控。
这种失控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取舍，她会做怎么样的取舍？
其实不用想，自己会这么烦躁，无非就是因为很清楚，有一种取舍，绝无可能罢了。
自己无法舍掉贺沉，哪怕……有她猜测的那种可能。
程七摸了摸脑袋，“既然这样，六姐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唐枝顿了顿，问吗？
第一，她没有立场，因为自己从未对他坦诚过，怎么能要求他毫无保留？
第二，如果真相是……
就算她不想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难得地生出几分害怕来。
本来稍稍平静下去的心情，又变得烦躁下来。
走出靶场，微凉的夜风吹过，一直隐忍待发的醉意仿佛被勾起来几分，脑袋有些晕。
晕着晕着，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而欣长的身影，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贺沉眉头紧拧，眼底仿佛在酝酿着某种情绪。
程七上前拦住他，少年硬朗的脸上流露出固执的神色，“你想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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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接过枪，点点头：“好。”
嘭嘭嘭！
惊掉枪声快速而又连续地响起，唐枝举着枪，目光专注，表情沉稳，枪法极度精准。
每一枪，都正中靶心。
程七亦如此，并不落后。
这种程度的枪法，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
收回枪，唐枝看向程七，“继续。”
程七什么话都没说，再次拿起枪陪唐枝练手。
厉二这处私人靶场里，枪声此起披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两人又练了几场，唐枝突然觉得索然无味，随手扔掉手里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不打了。”
程七似乎还有些遗憾，也走到唐枝身边坐下。
“心情不好？”
“很明显？”
程七看了她一眼，这还不明显？
“他欺负你了？”
程七说着这话，眼里突然浮现出战意。
唐枝随手拍了他肩膀一下，懒懒道：“别想了，你打不过他。”
程七：……
“那也要打。”
唐枝好笑地睁开眼睛，“你是想打架，还是想替我出气？”
程七的脾气，她再了解不过。
程七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就不能是两个都有吗？”
唐枝懒懒道：“他没欺负我。”
程七不说话了，像只乖巧的大狗，睁着大闪闪的眼睛看着唐枝，等她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看着他的反应，唐枝记忆有些飘远，以前在F洲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程七都是这么做的。
陪着她，要么打一架，要么比枪法，要么出去赛车，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
心里突然暖暖的。
“我只是在想，某些猜测的可能，如果真相到来的那天，该如何面对，如何取舍。”
唐枝冷静下来，以一种极其清醒的语气说着。
说起来，将这种情绪发泄在贺沉身上，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但在他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似乎瞬间就能崩溃，无法自控。
这种失控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取舍，她会做怎么样的取舍？
其实不用想，自己会这么烦躁，无非就是因为很清楚，有一种取舍，绝无可能罢了。
自己无法舍掉贺沉，哪怕……有她猜测的那种可能。
程七摸了摸脑袋，“既然这样，六姐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唐枝顿了顿，问吗？
第一，她没有立场，因为自己从未对他坦诚过，怎么能要求他毫无保留？
第二，如果真相是……
就算她不想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难得地生出几分害怕来。
本来稍稍平静下去的心情，又变得烦躁下来。
走出靶场，微凉的夜风吹过，一直隐忍待发的醉意仿佛被勾起来几分，脑袋有些晕。
晕着晕着，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而欣长的身影，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贺沉眉头紧拧，眼底仿佛在酝酿着某种情绪。
程七上前拦住他，少年硬朗的脸上流露出固执的神色，“你想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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