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没有人吗
“哦,没什么。”他低下头来说。
但想了想，心中又十分赞叹珠珠正义的行为：“没有想到,珠珠这些天，与这些恶念进行了这么多斗争。”
“可不是吗？我只是好奇，你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吗？”
“他们的话，我就不知道了，我自己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你是听到有很明确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吗？”
“是的。”
“还是从内部传来的。”
“嗯……”
“森少爷啊，你说那是不是什么寄居兽啊？就是寄生在人的身体里，最后慢慢取代一个人的思想？”
“这一点，还不能确定……要不这样吧,我们明天去找庙祝问问？他不是很像一个高人吗？”
“好的，明天去问。对了,你们那个关于人性的研究报告交了吗？”
“哦,不是关于人性,是关于天性。不是人性，不是本能,是关于天性的研究。”
“……”珠珠想了一会儿,才问，“那请问,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有一点的。”
——因为之前的两周，珠珠都处于孤独的顽抗之中,所以就没有参与到小组报告当中去，今天是上交的日子,她现在才来问一嘴。
“那你们通过了吗？”
“不知道,没给答复。”
“哦，好。森少爷啊，跟你说完之后,我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心里也舒服多了。”
“这就好，明天我们去找庙祝。”
“可是太远了吧？来回一个半小时，我们下午两点半才起床的，怎么去找他呢？回来还要去上班。”
“也对，那要不，就拖到周末去？”
“好的。”
“啊，或者我们明天晚上调整一个作息，后天提早起来去？”
“啊，这也行的。”
“那你记着，这两天，要是那声音再出现，你就记得来跟我说，说出来之后，起码那些声音的主人会听到的吧，我想，他们也不敢单独欺负你了。”
“好的。那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好。同时也得问问他们的情况。”
“对。”
现在的珠珠，一身轻松了，比之前一个人顽抗时要好多了。
然后他们就一起看电影，并且一直关注着群里，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信息发上来。
到凌晨两点时，他们发信息上来，说准备转场，去墓园看看。
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也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后就说要回来了。
回来过后，还没休息几分钟，空气中就出现了黑雾字通知——
【主播们，你们的关于天性的报告，没有通过，现在发回重写。限时两周。】
“啊？不是吧？”
“算了算了，别管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开始，珠珠就不再自制食物，提供大家了，弄得大家还有点不习惯，还问她怎么了。
她直说没什么。
而当天晚上，他们工作回家后，珠珠就和森少爷喝了调整作息的小红瓶，以期明天早些起来，然后可以去找庙祝。
第二天，他们快中午时就起来了，之后轻手轻脚地洗脸刷牙，吃了早饭，就去找庙祝了。
庙祝听她说的事情之后，就说，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解决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他只能教给她一句咒语，以后一旦出现了那种声音，就念那句咒语就好了。
还说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念念那句咒语。还说，甚至于说，实在不行的时候，你就跑步、干活、工作，也可以制止自己胡思乱想。
珠珠心想，时时念咒？跑步？这个听着就好麻烦，于是就问人家：“那请问，可不可以通过吃东西或是喝东西来制止那些恶念的？”
因为她想着，吃东西与喝东西，是她喜欢做的事，如果可以通过这两种方式来制止恶念，这对于她来说，还比较好坚持。
“这……倒是没有。因为让你没有节制地吃东西或是喝东西的念头，本来就是恶念，恶念怎么可以用来制止恶念，只会一起增长恶念。其实，妹妹，你刚才说的那些声音当中，难道没有一个声音总是叫你吃吃喝喝吗？”
“啊……倒是也有……可是，没有来……”她本来想说，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但是一想，不对，不能这么说，就说，“可是，以前也好像总有一个念头叫我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就忽略了，前两个星期里，确实是有声音叫我吃吃喝喝，跟以前的没什么不同，我就没太在意。”
“……你……”这描述好模糊，“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前也总有一个念头，暗中鼓动你吃吃喝喝，可是从两星期前开始，你是明确地知道，那不是一个念头，而是体内的一种声音，叫你去吃吃喝喝了对吧？”
“对的。”
“这倒也是奇怪。”
“庙祝，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吗？是什么外国电影里的寄生兽吗？”
这庙祝笑了两声：“哪有什么寄生兽，这不是寄生兽，是比寄生兽还可怕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我只能说，我也不能断言它们是什么，因为这是人人体内都有的，只不过，平常人真的不会这么明确地听见这种声音，而只会以为是自己的心念作祟。我是不知道，怎么你竟然能听见声音了。”
“那您猜测的是哪一种生物呢？”
“我还是不说了吧？我们一般不妄论这种生物的存在的。他们的存在是一种必然，他们有他们的天性，而他们存在在你们体内，也就造就了你们的天性，这个非常复杂。”
这庙祝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吧，妹妹，你总之先带着这咒语回去，总是坚持每天念上几遍，看看这些杂音还出不出现吧，要是不出现了最好，要是还出现，你就再来找我。”
“好。”
珠珠见庙祝紧守牙关，不轻易松动一句，也就不再追问了。
“那请问天性是什么呢？”森少爷见之前庙祝提到天性一说，就想问一问他的见解。
“天性？食色性也不就是人的天性了？见到动物就扑上去撕咬，就是食肉动物的天性？种种诸如此类的，都是天性。”
“这样吗……好的，谢谢。”森少爷想到他们前天交上去的那篇报告，他们写了“人之初，性本善”的，结果被公司给驳回了，难道是该写人之初，性本恶吗？这庙祝高人不是说了，食色性也是人的天性……
这可真是一个复杂的论题。
该问的都问完了，问不出来的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两人谢过了庙祝后，留了足够的香火钱，就走了。
回到了家中后，正好琪琪他们也醒了。
昨天晚上珠珠他们就有告知今天会去庙里问问庙祝关于天性的事，所以琪琪他们也不奇怪珠珠他们怎么从外面回来。
当然，珠珠今天是为了去问关于体内杂音的事的，她是没可能跟他们说起杂音的事，才借口说是去问天性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在庙里，还真是问到了关于天性的事。
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
“怎么样？问得怎么样？”
“庙祝说，食色性也，是人之天性，而见到动物就上去撕咬，就是食肉动物的天性。”
“所以，庙祝的意思是说，人之初，性本恶？”
“我也觉得他是这个意思，上一次我们太歌颂人的天性了，说什么人类是星球的主宰，因为天性善良有创意，说了一堆，可能全是错的。”
“所以我们这一次得反着写是吗？”
“想必是的。”
……
两周过去，到了下一个农历月的初一。
正好是一个周二。
晚上，他们下了班，珠珠与森少爷准备去巡逻。
而前一天，他们就交了改过的报告，到现在还没有出结果。
他们也很郁闷，为什么一个天性这么难研究。
驾着自驾车，悬浮开着，珠珠提议：“森少爷啊，你说我们这次要不要换一个次序啊，他们上次先去了大体室，后去了墓园，什么都没看到，我们这一次，要不要先去墓园，就能看到东西了说不定？”
“咦，这个想法好。”
于是，他们先开去了墓园。
这是市郊新建的公墓，占地很大，再往外连着的是一片湖区，湖那边住着的是本地渔民。
到了墓地里后，他们看到那是建在一片山头上的。
珠珠建议他将车开到高处，然后停在半空中。
森少爷赞扬道：“天哪！珠珠真是高瞻远瞩，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眼看尽这里的异常了，比在这里面的小道上到处钻要好得多！”
而事实是，珠珠只是想着，在半空中，既可以离那片墓园远一点，又可以保持两个小时一动不动，而且也在墓园的“领空”范围内，公司也捏不住他们什么错来。
不过，听了森少爷的赞扬后，珠珠还是腼腆地笑了，好像她当时出这个主意时，真的是因为她高瞻远瞩一样。
接着，森少爷就看着下面有什么。
而珠珠在后座看起了小品。
过了些时，森少爷的手机响了一下，一看，是琪琪他们问，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了情况，还说珠珠说，说不定顺序反过来，就能看到些什么的。
他们听后，也大为赞赏，说珠珠想得周全，还说以后他们就先大体室后公墓园，而他跟珠珠就先公墓园再大体室。
到了大概两点半左右，珠珠还在看小品，而森少爷则对后座的她说：“珠珠，一直没什么动静呢……怎么办？我们在这个世界难道一直拖着吗？”
珠珠心想，一直拖着不是挺好吗？其实，对于这个世界，要不是因为之前一直受到体内杂音的侵扰，她是很愿意留在这里的。怪不得以前看论坛上，有一堆人都活在八十年代，那是他们那些人自己构建的一个精神世界，是由记忆组成的，大家一起在论坛上讨论，寄托一种感情，化之以一种生活方式。而她现在真切地生活在九十年代，感觉也是不错的，很有风情的，感受着那种改革春风似乎就要吹来的感觉，并且她还当上了一名电台主播，有一点明星光环，却又不用像两千年后的名星，必得在现实中深受名气负累。就是那种既出名，却又在三次元世界中查无此人，没人能影响到她的生活的感觉。她认为，两千年前，能过这种出名无代价的生活的，只有电台主播，两千年后，能过这种生活的，可能就是……网络小说作者？
可惜呀可惜，她脑子不太行，看文还看不太明白，更别说写了……
啊！不对，想起来了，她到时会有一亿积分换成的金条，以及一帐篷外星人给的珍宝。唔哇哈哈哈哈！有这些了，还要工作干什么！有这些了，她连男人都可以不要，更别说工作了，哼！
可是，在心中仰天长笑了半天后，忽然想到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她跟森少爷的问题。
之前心中的那个声音不是一直叫她懒着吗？做完这个五年，就不要再做了，拿了钱去享受吗？可是她跟森少爷约好的。
而体内还有一个声音，不是叫她做人无需道义吗？跟她说，感情是责任，也是负担，她可以享受与男人的暧昧，却又不必与他确立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尽管以后当森少爷的管家，不论他娶不娶妻，娶了也无所谓，可以顺便折磨一下那个女人。
当时，她想，不能听这个声音胡说八道。做人是要有道义的。而她也在那时看清了她与森少爷的关系，似乎她不可能只做他的管家，因为一个与男主人感情深厚的女管家，必不可能永远保持单纯的关系，女管家这个角色，与庄园女主人的角色，必然不能共存，不是一个恶心另一个，就是两个相互恶心，这样并不好。
当时，她想，也不知道森少爷喜不喜欢她……唉……这个问题好困难啊……
由背后偷偷上下瞄了他两眼……
正看着，就听到他又说：“怎么办？还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这任务还比较促狭，一个月才出两次任务，什么都遇不到就得再等一个月，时间上面还挺浪费的。”
“谁说不是呢？”
珠珠漫不经心地应着，然后就朝地面上看去……
本来她都一直在看小品，根本是不往地上看的，地上有什么好看？不就是一个新建的公墓园，以后会越来越步入正轨化？有什么好看，虽说空无一人，可是到处都是碑，而且是夜晚，看着月光洒下，也很可怕的。
可是……
她不看倒无所谓，一朝下看……
就发现了好多人……
在……
在……
在往墓园口走。
而事实是，从她这个角度，她也分不清这些人是在走还是在飘。
珠珠小声问了一句：“森少爷啊，你再看一看啊……没人吗？”
森少爷再看了一下：“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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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了想，心中又十分赞叹珠珠正义的行为：“没有想到,珠珠这些天，与这些恶念进行了这么多斗争。”
“可不是吗？我只是好奇，你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吗？”
“他们的话，我就不知道了，我自己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你是听到有很明确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吗？”
“是的。”
“还是从内部传来的。”
“嗯……”
“森少爷啊，你说那是不是什么寄居兽啊？就是寄生在人的身体里，最后慢慢取代一个人的思想？”
“这一点，还不能确定……要不这样吧,我们明天去找庙祝问问？他不是很像一个高人吗？”
“好的，明天去问。对了,你们那个关于人性的研究报告交了吗？”
“哦,不是关于人性,是关于天性。不是人性，不是本能,是关于天性的研究。”
“……”珠珠想了一会儿,才问，“那请问,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有一点的。”
——因为之前的两周，珠珠都处于孤独的顽抗之中,所以就没有参与到小组报告当中去，今天是上交的日子,她现在才来问一嘴。
“那你们通过了吗？”
“不知道,没给答复。”
“哦，好。森少爷啊，跟你说完之后,我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心里也舒服多了。”
“这就好，明天我们去找庙祝。”
“可是太远了吧？来回一个半小时，我们下午两点半才起床的，怎么去找他呢？回来还要去上班。”
“也对，那要不，就拖到周末去？”
“好的。”
“啊，或者我们明天晚上调整一个作息，后天提早起来去？”
“啊，这也行的。”
“那你记着，这两天，要是那声音再出现，你就记得来跟我说，说出来之后，起码那些声音的主人会听到的吧，我想，他们也不敢单独欺负你了。”
“好的。那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好。同时也得问问他们的情况。”
“对。”
现在的珠珠，一身轻松了，比之前一个人顽抗时要好多了。
然后他们就一起看电影，并且一直关注着群里，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信息发上来。
到凌晨两点时，他们发信息上来，说准备转场，去墓园看看。
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也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后就说要回来了。
回来过后，还没休息几分钟，空气中就出现了黑雾字通知——
【主播们，你们的关于天性的报告，没有通过，现在发回重写。限时两周。】
“啊？不是吧？”
“算了算了，别管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开始，珠珠就不再自制食物，提供大家了，弄得大家还有点不习惯，还问她怎么了。
她直说没什么。
而当天晚上，他们工作回家后，珠珠就和森少爷喝了调整作息的小红瓶，以期明天早些起来，然后可以去找庙祝。
第二天，他们快中午时就起来了，之后轻手轻脚地洗脸刷牙，吃了早饭，就去找庙祝了。
庙祝听她说的事情之后，就说，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解决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他只能教给她一句咒语，以后一旦出现了那种声音，就念那句咒语就好了。
还说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念念那句咒语。还说，甚至于说，实在不行的时候，你就跑步、干活、工作，也可以制止自己胡思乱想。
珠珠心想，时时念咒？跑步？这个听着就好麻烦，于是就问人家：“那请问，可不可以通过吃东西或是喝东西来制止那些恶念的？”
因为她想着，吃东西与喝东西，是她喜欢做的事，如果可以通过这两种方式来制止恶念，这对于她来说，还比较好坚持。
“这……倒是没有。因为让你没有节制地吃东西或是喝东西的念头，本来就是恶念，恶念怎么可以用来制止恶念，只会一起增长恶念。其实，妹妹，你刚才说的那些声音当中，难道没有一个声音总是叫你吃吃喝喝吗？”
“啊……倒是也有……可是，没有来……”她本来想说，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但是一想，不对，不能这么说，就说，“可是，以前也好像总有一个念头叫我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就忽略了，前两个星期里，确实是有声音叫我吃吃喝喝，跟以前的没什么不同，我就没太在意。”
“……你……”这描述好模糊，“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前也总有一个念头，暗中鼓动你吃吃喝喝，可是从两星期前开始，你是明确地知道，那不是一个念头，而是体内的一种声音，叫你去吃吃喝喝了对吧？”
“对的。”
“这倒也是奇怪。”
“庙祝，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吗？是什么外国电影里的寄生兽吗？”
这庙祝笑了两声：“哪有什么寄生兽，这不是寄生兽，是比寄生兽还可怕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我只能说，我也不能断言它们是什么，因为这是人人体内都有的，只不过，平常人真的不会这么明确地听见这种声音，而只会以为是自己的心念作祟。我是不知道，怎么你竟然能听见声音了。”
“那您猜测的是哪一种生物呢？”
“我还是不说了吧？我们一般不妄论这种生物的存在的。他们的存在是一种必然，他们有他们的天性，而他们存在在你们体内，也就造就了你们的天性，这个非常复杂。”
这庙祝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吧，妹妹，你总之先带着这咒语回去，总是坚持每天念上几遍，看看这些杂音还出不出现吧，要是不出现了最好，要是还出现，你就再来找我。”
“好。”
珠珠见庙祝紧守牙关，不轻易松动一句，也就不再追问了。
“那请问天性是什么呢？”森少爷见之前庙祝提到天性一说，就想问一问他的见解。
“天性？食色性也不就是人的天性了？见到动物就扑上去撕咬，就是食肉动物的天性？种种诸如此类的，都是天性。”
“这样吗……好的，谢谢。”森少爷想到他们前天交上去的那篇报告，他们写了“人之初，性本善”的，结果被公司给驳回了，难道是该写人之初，性本恶吗？这庙祝高人不是说了，食色性也是人的天性……
这可真是一个复杂的论题。
该问的都问完了，问不出来的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两人谢过了庙祝后，留了足够的香火钱，就走了。
回到了家中后，正好琪琪他们也醒了。
昨天晚上珠珠他们就有告知今天会去庙里问问庙祝关于天性的事，所以琪琪他们也不奇怪珠珠他们怎么从外面回来。
当然，珠珠今天是为了去问关于体内杂音的事的，她是没可能跟他们说起杂音的事，才借口说是去问天性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在庙里，还真是问到了关于天性的事。
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
“怎么样？问得怎么样？”
“庙祝说，食色性也，是人之天性，而见到动物就上去撕咬，就是食肉动物的天性。”
“所以，庙祝的意思是说，人之初，性本恶？”
“我也觉得他是这个意思，上一次我们太歌颂人的天性了，说什么人类是星球的主宰，因为天性善良有创意，说了一堆，可能全是错的。”
“所以我们这一次得反着写是吗？”
“想必是的。”
……
两周过去，到了下一个农历月的初一。
正好是一个周二。
晚上，他们下了班，珠珠与森少爷准备去巡逻。
而前一天，他们就交了改过的报告，到现在还没有出结果。
他们也很郁闷，为什么一个天性这么难研究。
驾着自驾车，悬浮开着，珠珠提议：“森少爷啊，你说我们这次要不要换一个次序啊，他们上次先去了大体室，后去了墓园，什么都没看到，我们这一次，要不要先去墓园，就能看到东西了说不定？”
“咦，这个想法好。”
于是，他们先开去了墓园。
这是市郊新建的公墓，占地很大，再往外连着的是一片湖区，湖那边住着的是本地渔民。
到了墓地里后，他们看到那是建在一片山头上的。
珠珠建议他将车开到高处，然后停在半空中。
森少爷赞扬道：“天哪！珠珠真是高瞻远瞩，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眼看尽这里的异常了，比在这里面的小道上到处钻要好得多！”
而事实是，珠珠只是想着，在半空中，既可以离那片墓园远一点，又可以保持两个小时一动不动，而且也在墓园的“领空”范围内，公司也捏不住他们什么错来。
不过，听了森少爷的赞扬后，珠珠还是腼腆地笑了，好像她当时出这个主意时，真的是因为她高瞻远瞩一样。
接着，森少爷就看着下面有什么。
而珠珠在后座看起了小品。
过了些时，森少爷的手机响了一下，一看，是琪琪他们问，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了情况，还说珠珠说，说不定顺序反过来，就能看到些什么的。
他们听后，也大为赞赏，说珠珠想得周全，还说以后他们就先大体室后公墓园，而他跟珠珠就先公墓园再大体室。
到了大概两点半左右，珠珠还在看小品，而森少爷则对后座的她说：“珠珠，一直没什么动静呢……怎么办？我们在这个世界难道一直拖着吗？”
珠珠心想，一直拖着不是挺好吗？其实，对于这个世界，要不是因为之前一直受到体内杂音的侵扰，她是很愿意留在这里的。怪不得以前看论坛上，有一堆人都活在八十年代，那是他们那些人自己构建的一个精神世界，是由记忆组成的，大家一起在论坛上讨论，寄托一种感情，化之以一种生活方式。而她现在真切地生活在九十年代，感觉也是不错的，很有风情的，感受着那种改革春风似乎就要吹来的感觉，并且她还当上了一名电台主播，有一点明星光环，却又不用像两千年后的名星，必得在现实中深受名气负累。就是那种既出名，却又在三次元世界中查无此人，没人能影响到她的生活的感觉。她认为，两千年前，能过这种出名无代价的生活的，只有电台主播，两千年后，能过这种生活的，可能就是……网络小说作者？
可惜呀可惜，她脑子不太行，看文还看不太明白，更别说写了……
啊！不对，想起来了，她到时会有一亿积分换成的金条，以及一帐篷外星人给的珍宝。唔哇哈哈哈哈！有这些了，还要工作干什么！有这些了，她连男人都可以不要，更别说工作了，哼！
可是，在心中仰天长笑了半天后，忽然想到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她跟森少爷的问题。
之前心中的那个声音不是一直叫她懒着吗？做完这个五年，就不要再做了，拿了钱去享受吗？可是她跟森少爷约好的。
而体内还有一个声音，不是叫她做人无需道义吗？跟她说，感情是责任，也是负担，她可以享受与男人的暧昧，却又不必与他确立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尽管以后当森少爷的管家，不论他娶不娶妻，娶了也无所谓，可以顺便折磨一下那个女人。
当时，她想，不能听这个声音胡说八道。做人是要有道义的。而她也在那时看清了她与森少爷的关系，似乎她不可能只做他的管家，因为一个与男主人感情深厚的女管家，必不可能永远保持单纯的关系，女管家这个角色，与庄园女主人的角色，必然不能共存，不是一个恶心另一个，就是两个相互恶心，这样并不好。
当时，她想，也不知道森少爷喜不喜欢她……唉……这个问题好困难啊……
由背后偷偷上下瞄了他两眼……
正看着，就听到他又说：“怎么办？还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这任务还比较促狭，一个月才出两次任务，什么都遇不到就得再等一个月，时间上面还挺浪费的。”
“谁说不是呢？”
珠珠漫不经心地应着，然后就朝地面上看去……
本来她都一直在看小品，根本是不往地上看的，地上有什么好看？不就是一个新建的公墓园，以后会越来越步入正轨化？有什么好看，虽说空无一人，可是到处都是碑，而且是夜晚，看着月光洒下，也很可怕的。
可是……
她不看倒无所谓，一朝下看……
就发现了好多人……
在……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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