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老徐兄弟
月亮还没来得及回家太阳就屁颠屁颠的上班了。信莹揉着朦胧的睡眼掀开被子想去厕所，走到厕所门口感觉看到了一个人影。她返回重新看了一遍。
“早上好。”陈阳清澈的嗓音把半睡半醒的信莹吓得跟兔子似的踏着郝苗苗水波般的赘肉钻进了被窝。
“你怎么进来的。”信莹瞪大了眼睛质问。
“门没锁。所以就进来了。”
“那你也应该敲门啊。”
“敲了，没人搭理我。后来看到门开了就进来了。”
“还睡，快起来。”信莹把郝苗苗踹了起来，“不是让你把门锁了怎么又忘了。”
“啊，什么。哦”郝苗苗呓语连连，闭着眼睛挥拳攘臂了一番又翻身睡了。
信莹把一袋薯片从郝苗苗鼻子掠过，顿时郝苗苗精神抖擞，简直吃了二两兴奋剂。
“怎么了把我吵醒。今天不是星期天吗？”郝苗苗并没有对陈阳的到来感到不适应，“哦，你们约会啊。去就去吧，干嘛把我吵醒啊。不行，信莹你欠我一顿饭。”
“再不起床零食没收。”
视零食如命的郝苗苗哪能禁得住这等恐吓，立马跪地求饶：“小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门下次一定要锁了。不能在敞开大门了。你看看别人进来了，我们俩都不知道万一------有个什么的，怎么办。”
“有点严重了。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坏。道德底线还略有一些。”陈阳忙接话。
“听你这么一说，你的道德底线也已经濒临灭绝。我们还是预防为主，防治结合。”
“行了，一大早我不是来斗嘴的。我有重要的事请你们两个帮忙。当然了你们自愿啊。”
“别磨蹭。赶紧说。”
“是这样。我们敬爱的老徐感情上出了问题。”
“他疯了！”郝苗苗一惊一乍的说。
“没疯。”
“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郝苗苗你能不能盼点别人好啊，竟说这些吓人的。”信莹斥责道。
“椰丝麦德姆。”
“老徐最近一直萎靡不振。作为那么多年的搭档我有些担心。好几天都迟到早退，满身的酒味，老徐以前我们让他喝他都不喝，现在居然一个人酗酒。她女朋友经常不跟他联系，现在居然还住进了她们公司的宿舍。老徐给程菲菲打电话她就以忙为借口，之前老徐真以为忙就没在意。但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她也不接，还是她同事接了一次说她特别忙。老徐有点心慌。晚上打了一次居然是关机。连续打了三十个还是关机。微信扣扣的根本就没人理会。”
“这能说明什么？”信莹听了面无表情的说。
“看来你不仅智商有问题，情商也无底线的降低了。这很明显有了。”郝苗苗不屑的说。
“什么有了？怀孕了？好事啊。”
“我真佩服你的逻辑。”郝苗苗虔诚地向信莹作揖，“有外遇的嫌疑。”
“然后呢？”
“然后------陈董就来找我们了。”
“然后呢？”
“然后就要问陈董然后了。”
“我的意思主要想帮老徐探一探口风。要是程菲菲真的没什么，那倒是皆大欢喜。倘若真的有剪不断理还乱的青丝银发什么的，我们也好给老徐有个交代。我不想看着哥们一天天消沉下去。”陈阳加以推测地说。
“可我还是想睡觉哎。”郝苗苗嘟囔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们纯粹自愿不强求。人少了呢的晚上海鲜大宴也只能取消了。”
“什么，海鲜大宴。陈董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你怎么不早说。”
“说早不如说晚，说不定还能省一顿饭钱呢。”信莹打趣道。
“就差我一个人的口粮啊。”
“可不是吗，你吃一顿我三天都赶不上。”
“别说的那么露骨好不好，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郝苗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的苗苗，我的话已经缩水不少了，不能拧干了说吧。那样也没人信呢。”
“好吧。下次再稍微晒干点，好歹我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
“姐，你赢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过来，赶快起床洗漱。要不然一切费用自付。”
陈阳很绅士的把门关上，隔壁的床上老徐还在呼呼大睡。陈阳往卧室探出脑袋立马拔了出来，浓重的酒味实在让人的胃难以下咽。
一个小时后，陈阳只等来了信莹，郝苗苗还在路上。着急的陈阳正想上楼，郝苗苗顶着煞白的脸出来了。陈阳以为她生病了，忙上前问候。
“你不舒服？”
“没有啊。”
“那你的脸那么惨白？”
“陈董注意用词啊。还领导呢。”
“苗苗你的脸上有光晕。”信莹一本正经的说。
“行了行了。咱们干正事吧。计划我都想好了。一会你们就按我的指挥行动。”
“陈董我怎么觉得我们三个有种江洋大盗的感觉。”郝苗苗皱着眉头说。
“你有这感觉吗？”陈阳回过头问猫着腰的信莹。
“还好。我亏心事做得少。”
“我们都侦查半天了没什么收获啊。程菲菲从下车到公司，再到下班这中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是不是我们想多了。”郝苗苗打着哈欠说。
“有问题。”信莹站直了身子扭了扭腰，“她不是说住在公司吗？下班后应该到公寓才对，她应该在等一个人？”
“等谁？”郝苗苗神秘的问。
“我也不知道，猜的。”
“猜的很准。”陈阳补充道，“我的直觉也是这样。她走的很慢，不时地抬头看四周。如果是正常人散步的话不会那么快的收视线，看来她此时的心情有些着急。”
“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郝苗苗睁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指给我们看。
“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三个人贴着脑袋瞅着程菲菲的一举一动。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程菲菲很自然的挽着男人的胳膊进了一辆宾利。陈阳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信莹叹了一口气看着陈阳。回头看时郝苗苗不见了。陈阳和信莹原路返回，十分钟后在一家麻辣烫找到了正在吃饭的郝苗苗。她对自己的离奇失踪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他们两个落座后，郝苗苗轻车熟路的给他们点了菜。
陈阳心里由衷的想起了一句话：跟着吃货闯天下即使没钱也不怕。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在程菲菲下午上班的时候陈阳和信莹，郝苗苗土匪一样拦住了她。
“陈董，你们干嘛？”程菲菲一脸无辜的问。
“少废话。跟我们走。”郝苗苗毫不客气的说。
“我们想跟你谈谈。”信莹温和的说。
“你谁呀，跟你谈。你是我妈还是我爸呀。切。”
程菲菲横冲直撞的想要硬闯出去，被郝苗苗捂着嘴立马塞进了车里。程菲菲对三双剑拔弩张的眼睛，懒得正眼瞧。
“你们不是说她很厉害吗？怎么在我们面前那么脆弱。”郝苗苗满腹疑问的说。
“等你是女人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你又歧视女性了。虽然我有汉子的性格但各方面零件都十分逼近女人呀。”
“一万个可能加一块还是可能，永远不会变成肯定。”
“不懂。”郝苗苗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们是来干嘛的？你们俩都把正事忘了。再不放在心上，到了派出所后悔都来不及。”
郝苗苗吓得噤若寒蝉，立马审讯程菲菲。
“大胆刁民从实招来。”
“你倒是问呀。”
“陈董你问吧。我到现在对他们家的关系还云里雾里。”郝苗苗转过脸看着陈阳。
“程菲菲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还有没有老徐了。”
“有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现在老徐是什么样子吗？他以前不喝酒，现在整天一身酒气。上班也早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他就那样。”
“你说话能不能思考一下再回答。那么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还说心里有老徐，我看是心里有老徐的钱吧。”郝苗苗咬牙切齿的说。
“一半一半。”
“你-------”
“我怎么？你一身的肉不也是拿钱吃出来的吗？跟我这讲什么道理。你毕业了吗？一看你这身段就觉得不错，人家穿棉裤像丝袜，你穿丝袜像棉裤。我要是你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死了算了。浪费那么多的粮食干嘛。”
“我高兴。”
“看出来了。正常人高兴都是发自肺腑的开怀大笑你这是便秘憋得吧。”
“真不要脸。”
“脸能值几个钱。我要脸，能有名牌衣服穿，有车开，有别墅住，我要脸的话我现在就会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怎么了。”
“拿着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就明白了。”
“不明白。”
“镜子里都看不明白道行够深的呀。”听程一席话，白读十年书。强中自有强中手郝苗苗愣是被程菲菲刀刀见血的话给封住了嘴巴。
“骂人不带脏字啊。”信莹替中了‘剧毒’的郝苗苗挡话。
“带脏字了那叫素质低，不带脏字也显得咱上过学。不能给教过我的老师丢脸。”程菲菲越说越投入，点了一根烟直接把一口浓烟吹到了信莹的脸上。
信莹不动声色，倒是激怒了郝苗苗，她怒目圆睁巴掌都抬起来了还是被陈阳拦了下来。
“你们有话就赶紧问，超过一个小时你们就属于非法软禁。”
“我就直说了，你心里要是没有老徐可以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了心。干嘛这样折磨他呢。他昨天为你哭了一夜。”信莹试图煽情唤起程菲菲的母爱。
“这种只知道哭的男人太窝囊。”
“我从小到大就没哭过。”陈阳得意的接了一句。
“那是怪物。”
陈阳被程菲菲不留情面的羞辱了一番，垂首不语。
“人要脸树要皮。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既然你两者皆可抛，那爱情在你的眼里也一文不值。老徐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谁对他好，他就会一辈子对人家好。他的心很善良，经不起你玩。我劝你要是真没感情的话趁早换人。别糟蹋了你这朵娇艳欲滴的花。”
“你是我们家老徐什么人，一口一个老徐贴那么近干嘛，难不成你想篡位。”
“我是没机会了。老徐被一个狐狸精蛊惑的神志不清。心里只有狐狸精，人类他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程菲菲乜斜着眼睛一不留神指尖上捏着的烟头被郝苗苗褫夺过来在砂锅大的拳头里攥成了粉末。信莹和陈阳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不疼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对老徐半年前就没有感情了。”
“你们在一起总共不到一年的时间。难不成老徐注定会成为你的备胎。”陈阳气愤地说。
“不是备胎只是路人而已。谁能保证每走一步不反悔。人一辈子本来就不长，我要为自己的未来铺好路。老徐只能牺牲一下喽。”
“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看着程菲菲婀娜的身影远去，陈阳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老徐那么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却被这么一个女人玩弄。郝苗苗愤怒的眼神里闪烁的火花久久没有散去，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看到原本向往的爱情被程菲菲碾成了碎影，这让她还没有开启的爱情旅程陡然间搁浅了。
陈阳不知道该怎样向老徐说明一切，这段时间老徐的心理防线太脆弱，他一直看着手机屏幕。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程菲菲都是关机。长痛不如短痛，晚上陈阳信莹还有郝苗苗相约坐在老徐的面前。
老徐呆滞的眼神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陈阳先是不说话两瓶啤酒下肚后一个闷雷一样的饱嗝让他鼓足了勇气把实情告诉了老徐。
“你要是不想一个人呆着这些天可以住在我这里。”
“我想出去转转。太熟悉的地方我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这样也好。我帮你订飞机票，你打算到哪？”
“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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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信莹瞪大了眼睛质问。
“门没锁。所以就进来了。”
“那你也应该敲门啊。”
“敲了，没人搭理我。后来看到门开了就进来了。”
“还睡，快起来。”信莹把郝苗苗踹了起来，“不是让你把门锁了怎么又忘了。”
“啊，什么。哦”郝苗苗呓语连连，闭着眼睛挥拳攘臂了一番又翻身睡了。
信莹把一袋薯片从郝苗苗鼻子掠过，顿时郝苗苗精神抖擞，简直吃了二两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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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严重了。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坏。道德底线还略有一些。”陈阳忙接话。
“听你这么一说，你的道德底线也已经濒临灭绝。我们还是预防为主，防治结合。”
“行了，一大早我不是来斗嘴的。我有重要的事请你们两个帮忙。当然了你们自愿啊。”
“别磨蹭。赶紧说。”
“是这样。我们敬爱的老徐感情上出了问题。”
“他疯了！”郝苗苗一惊一乍的说。
“没疯。”
“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郝苗苗你能不能盼点别人好啊，竟说这些吓人的。”信莹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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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最近一直萎靡不振。作为那么多年的搭档我有些担心。好几天都迟到早退，满身的酒味，老徐以前我们让他喝他都不喝，现在居然一个人酗酒。她女朋友经常不跟他联系，现在居然还住进了她们公司的宿舍。老徐给程菲菲打电话她就以忙为借口，之前老徐真以为忙就没在意。但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她也不接，还是她同事接了一次说她特别忙。老徐有点心慌。晚上打了一次居然是关机。连续打了三十个还是关机。微信扣扣的根本就没人理会。”
“这能说明什么？”信莹听了面无表情的说。
“看来你不仅智商有问题，情商也无底线的降低了。这很明显有了。”郝苗苗不屑的说。
“什么有了？怀孕了？好事啊。”
“我真佩服你的逻辑。”郝苗苗虔诚地向信莹作揖，“有外遇的嫌疑。”
“然后呢？”
“然后------陈董就来找我们了。”
“然后呢？”
“然后就要问陈董然后了。”
“我的意思主要想帮老徐探一探口风。要是程菲菲真的没什么，那倒是皆大欢喜。倘若真的有剪不断理还乱的青丝银发什么的，我们也好给老徐有个交代。我不想看着哥们一天天消沉下去。”陈阳加以推测地说。
“可我还是想睡觉哎。”郝苗苗嘟囔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们纯粹自愿不强求。人少了呢的晚上海鲜大宴也只能取消了。”
“什么，海鲜大宴。陈董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你怎么不早说。”
“说早不如说晚，说不定还能省一顿饭钱呢。”信莹打趣道。
“就差我一个人的口粮啊。”
“可不是吗，你吃一顿我三天都赶不上。”
“别说的那么露骨好不好，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郝苗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的苗苗，我的话已经缩水不少了，不能拧干了说吧。那样也没人信呢。”
“好吧。下次再稍微晒干点，好歹我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
“姐，你赢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过来，赶快起床洗漱。要不然一切费用自付。”
陈阳很绅士的把门关上，隔壁的床上老徐还在呼呼大睡。陈阳往卧室探出脑袋立马拔了出来，浓重的酒味实在让人的胃难以下咽。
一个小时后，陈阳只等来了信莹，郝苗苗还在路上。着急的陈阳正想上楼，郝苗苗顶着煞白的脸出来了。陈阳以为她生病了，忙上前问候。
“你不舒服？”
“没有啊。”
“那你的脸那么惨白？”
“陈董注意用词啊。还领导呢。”
“苗苗你的脸上有光晕。”信莹一本正经的说。
“行了行了。咱们干正事吧。计划我都想好了。一会你们就按我的指挥行动。”
“陈董我怎么觉得我们三个有种江洋大盗的感觉。”郝苗苗皱着眉头说。
“你有这感觉吗？”陈阳回过头问猫着腰的信莹。
“还好。我亏心事做得少。”
“我们都侦查半天了没什么收获啊。程菲菲从下车到公司，再到下班这中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是不是我们想多了。”郝苗苗打着哈欠说。
“有问题。”信莹站直了身子扭了扭腰，“她不是说住在公司吗？下班后应该到公寓才对，她应该在等一个人？”
“等谁？”郝苗苗神秘的问。
“我也不知道，猜的。”
“猜的很准。”陈阳补充道，“我的直觉也是这样。她走的很慢，不时地抬头看四周。如果是正常人散步的话不会那么快的收视线，看来她此时的心情有些着急。”
“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郝苗苗睁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指给我们看。
“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三个人贴着脑袋瞅着程菲菲的一举一动。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程菲菲很自然的挽着男人的胳膊进了一辆宾利。陈阳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信莹叹了一口气看着陈阳。回头看时郝苗苗不见了。陈阳和信莹原路返回，十分钟后在一家麻辣烫找到了正在吃饭的郝苗苗。她对自己的离奇失踪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他们两个落座后，郝苗苗轻车熟路的给他们点了菜。
陈阳心里由衷的想起了一句话：跟着吃货闯天下即使没钱也不怕。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在程菲菲下午上班的时候陈阳和信莹，郝苗苗土匪一样拦住了她。
“陈董，你们干嘛？”程菲菲一脸无辜的问。
“少废话。跟我们走。”郝苗苗毫不客气的说。
“我们想跟你谈谈。”信莹温和的说。
“你谁呀，跟你谈。你是我妈还是我爸呀。切。”
程菲菲横冲直撞的想要硬闯出去，被郝苗苗捂着嘴立马塞进了车里。程菲菲对三双剑拔弩张的眼睛，懒得正眼瞧。
“你们不是说她很厉害吗？怎么在我们面前那么脆弱。”郝苗苗满腹疑问的说。
“等你是女人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你又歧视女性了。虽然我有汉子的性格但各方面零件都十分逼近女人呀。”
“一万个可能加一块还是可能，永远不会变成肯定。”
“不懂。”郝苗苗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们是来干嘛的？你们俩都把正事忘了。再不放在心上，到了派出所后悔都来不及。”
郝苗苗吓得噤若寒蝉，立马审讯程菲菲。
“大胆刁民从实招来。”
“你倒是问呀。”
“陈董你问吧。我到现在对他们家的关系还云里雾里。”郝苗苗转过脸看着陈阳。
“程菲菲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还有没有老徐了。”
“有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现在老徐是什么样子吗？他以前不喝酒，现在整天一身酒气。上班也早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他就那样。”
“你说话能不能思考一下再回答。那么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还说心里有老徐，我看是心里有老徐的钱吧。”郝苗苗咬牙切齿的说。
“一半一半。”
“你-------”
“我怎么？你一身的肉不也是拿钱吃出来的吗？跟我这讲什么道理。你毕业了吗？一看你这身段就觉得不错，人家穿棉裤像丝袜，你穿丝袜像棉裤。我要是你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死了算了。浪费那么多的粮食干嘛。”
“我高兴。”
“看出来了。正常人高兴都是发自肺腑的开怀大笑你这是便秘憋得吧。”
“真不要脸。”
“脸能值几个钱。我要脸，能有名牌衣服穿，有车开，有别墅住，我要脸的话我现在就会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怎么了。”
“拿着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就明白了。”
“不明白。”
“镜子里都看不明白道行够深的呀。”听程一席话，白读十年书。强中自有强中手郝苗苗愣是被程菲菲刀刀见血的话给封住了嘴巴。
“骂人不带脏字啊。”信莹替中了‘剧毒’的郝苗苗挡话。
“带脏字了那叫素质低，不带脏字也显得咱上过学。不能给教过我的老师丢脸。”程菲菲越说越投入，点了一根烟直接把一口浓烟吹到了信莹的脸上。
信莹不动声色，倒是激怒了郝苗苗，她怒目圆睁巴掌都抬起来了还是被陈阳拦了下来。
“你们有话就赶紧问，超过一个小时你们就属于非法软禁。”
“我就直说了，你心里要是没有老徐可以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了心。干嘛这样折磨他呢。他昨天为你哭了一夜。”信莹试图煽情唤起程菲菲的母爱。
“这种只知道哭的男人太窝囊。”
“我从小到大就没哭过。”陈阳得意的接了一句。
“那是怪物。”
陈阳被程菲菲不留情面的羞辱了一番，垂首不语。
“人要脸树要皮。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既然你两者皆可抛，那爱情在你的眼里也一文不值。老徐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谁对他好，他就会一辈子对人家好。他的心很善良，经不起你玩。我劝你要是真没感情的话趁早换人。别糟蹋了你这朵娇艳欲滴的花。”
“你是我们家老徐什么人，一口一个老徐贴那么近干嘛，难不成你想篡位。”
“我是没机会了。老徐被一个狐狸精蛊惑的神志不清。心里只有狐狸精，人类他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程菲菲乜斜着眼睛一不留神指尖上捏着的烟头被郝苗苗褫夺过来在砂锅大的拳头里攥成了粉末。信莹和陈阳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不疼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对老徐半年前就没有感情了。”
“你们在一起总共不到一年的时间。难不成老徐注定会成为你的备胎。”陈阳气愤地说。
“不是备胎只是路人而已。谁能保证每走一步不反悔。人一辈子本来就不长，我要为自己的未来铺好路。老徐只能牺牲一下喽。”
“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看着程菲菲婀娜的身影远去，陈阳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老徐那么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却被这么一个女人玩弄。郝苗苗愤怒的眼神里闪烁的火花久久没有散去，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看到原本向往的爱情被程菲菲碾成了碎影，这让她还没有开启的爱情旅程陡然间搁浅了。
陈阳不知道该怎样向老徐说明一切，这段时间老徐的心理防线太脆弱，他一直看着手机屏幕。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程菲菲都是关机。长痛不如短痛，晚上陈阳信莹还有郝苗苗相约坐在老徐的面前。
老徐呆滞的眼神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陈阳先是不说话两瓶啤酒下肚后一个闷雷一样的饱嗝让他鼓足了勇气把实情告诉了老徐。
“你要是不想一个人呆着这些天可以住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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