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请客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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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请客

  079哥哥是不是残忍,妹妹是不是犯贱,就为那个施工员是我老乡,读书时在我家住过。就把如此成色上好的一个女孩拿来做交易,让他能拿到更多更好的工程来干,公道何在,人心叵测,不过话一说回来,包文丽说的对,有些事表面光鲜,却是不可以当饭吃的。

  前两天马夜壶曾曾悄悄告诉我,包文丽现在和建筑公司成控部的主管勾搭在一起,那个主管是个有妇之夫,为了她哥哥能拿到工程,她就这样成了人家的二奶。妈的,说起二奶,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婆刘兰就陷进了那滩烂泥,如仿一个漂漂亮亮的未婚女孩,也身不由已的栽了进去。

  一个美丽的姑娘就这样给毁了,我长叹,我短吁。不过管她的,这是她的事情,跟我又何相干,世上这么多烦杂的事,我管得过来吗?一这样想,我的性情到是好了不少。

  新工地也不远,那包工头是自贡人,姓王,在家可能排行老四,因为人们都叫他王老四,大脑壳小身子,个子比我还矮,不知是不是为了他的身体缺限,他经常都是马着个脸,不说话就算了,一说话就像吃了火药一样。我拿他跟包文整相比,包文整是文整,而他就是毫无顾忌的随时随地都想和你武斗。

  我真不相信裘老头怎么就跟他这种人搭上了关系的,一看这人,我就肯定我是在这里干不长的了,不过暂时应应一下裘老头的人情,必竟人家是好心,不能把一瓢冷水哗的一下就泼到裘老头的热心肠上,这样裘老头会受不了的,

  事情不像我想的那样,那个王老四虽然脾气暴了点,一个月干下来,我发现他不像包文整那样明目张胆地扣工人的工天。

  这天下班,裘老头对我说,晚上就到我那里吃个便饭。我也没多想什么,吃个便饭就吃个便饭,在他那里吃便饭也不是头一次了。

  当我看到桌子上丰盛的菜肴时,我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便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

  “什么怎么一回事,”裘老头说,“不说是吃个便饭吗,”

  我转身就走。

  “哎,小兄弟,你走什么呀,菜都做好了,你看你……”裘老头的老婆陈容连忙拦住我。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金娃子生日吗。”裘老头说,“你也是他爸,所以请你过来吃个便饭,”

  “你怎么不早说呢。你看我这两手空空的。我还好意思来吃饭。”

  “小弟,别把我们当外人了,我儿子能叫你爸爸,这是裘金的福份,今后有劳烦你的地方,什么两手空空。一家人还说那话,”

  我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不是像裘老头说的那样一家人不说那话,是人都知道,生日礼物再亲也得送。我想的是以后再补,这当口不要扫了这生日气氛。

  我们边喝啤酒边闲聊,就着新工地和这个王老四的一些话题即想即表,一致认为还不错,

  “金娃子,”裘老头说,“给你那个爸爸倒酒。”

  裘金很懂事,双手抱着打开的酒瓶,就给我倒酒,

  看着裘金顺心顺孝般地给我倒洒,我满心欢喜,如果刘兰不给我玩一杠子,我也是个当父亲的人了。我的这个年龄已储备了足够的父爱。

  “小老弟,”裘老头又道。“你的手机不是可以录音录相吗。可不可以给我们录一段留作个纪念。”

  “要得呀,”我很有兴致,立马就掏出手机打开了摄相功能,把手机镜头对准裘老头,“准备好了。老哥,要说什么就说吧。”我说。

  裘老头把裘金拉了过来。“金娃子,”裘老头说:“今天是你生日,爸爸我很高兴,还有你的那个爸爸,他也很高兴,”裘老头说到这里,停了停。问我,“有没有录进去。”

  “录进去了。”我说,

  “这玩意真的能把我说的话和我跟金娃子两个录进去。”裘老头是上一代人,对这些高科技还不怎么相信。

  我关闭了录相,把刚才他说的话和他们两父子的影像放给他看。

  裘老头看着感到非常惊奇,“嘿嘿,这玩意还真神。”裘老头自顾自地干了一杯白洒,然后说,“再给我们录一段。”

  “好,”我说着又打开了录相功能。

  裘老头又说道:“金娃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找这个爸爸吗。”

  裘金这么大点一个小孩,心里明白以前他爸给他说的道理,却表达不出来。

  “除了我以前跟你说的外,你长大后,一定要向以你这个爸爸为榜样。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能帮助别人的就一定要帮助别人。”

  裘金睁着大眼睛,看着裘老头,点点头。

  “唉,我老了,而你还小,我不能照顾你长大成人,而你的三个姐姐和你的妈妈,她们都是妇人家。对社会上的事都不太懂,她们教你,我不太放心,所以以后你要听你这个爸爸的话,他的话绝对错不了。你必须得听他的话,他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教你怎么想你就怎么想,听到没有?”

  “裘大爷。”我放下手机说道,“你这话不完全对呀,我又不是圣人。怎么我说的全都有道理。我现在还不成熟呢。”

  “小老弟,我看人看得准的。你就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我不求别的。只求裘金以后能做成你这样的人。继续录我们。”

  难却人情,我也只得照做,

  “金娃子,”裘老头又向裘金道:“我也知道,你这个爸爸今后也不是经常在你身边的,但你一定要经常给他打电话。他在电话里会教你怎么做的。你要自己管住自己,一定要听你这个爸爸的话。我老了,时间不多了……”说到这里,裘老头忽然捂着脸,“呜”的一下就大哭起来。

  080“哎,你哭什么呀!”我放下手机。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兄弟,”陈容忙说,“他这个人就是这个德行,喝了洒,以前有点什么伤心的事就掏出来哭哭啼啼的。”而后陈容又转向裘老头。“你看你,今天有客人在,还是老样子。像个什么话。”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赶紧说,“我又不是外人,没关系。”

  “爸,别哭。”裘金懂事地用小手给裘老头擦脸上的眼泪,

  裘金的安慰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加剧了裘老头的悲伤。只见他一把紧紧抱住裘金,嚎啕而泣。

  我坐在那里,感觉裘老头今天有些个异样,就算是喝点儿酒,发点儿洒疯也不至于悲悲切切到如此地步,犹如生离死别那般。

  “你看你这个人,”裘老头的老婆见我在哪儿很不适应裘老头这突然的举动。对裘老头斥怪道,“还有客人在呢。怎么就哭个没完,这可是金娃子岁的生日呀。”

  裘老头总算控制住了自己,而后去洗了把脸。回头朝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小老弟。你看我这个人……”

  “没关系。”我说。

  “不说别的。我们说点其他高兴的事。”裘老头说。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裘老头喝了酒,借酒挥发挥发心里的情感,不足为奇。这不是我睡不着觉的原因。而是裘老头说的那番话。说我是个好人,还要他儿子要以我为榜样。做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扪心自问,我不是一个他想像的完美的人,平常的油腔滑调,惹事怕事不说,就说我爱打抱不平,那都是有前提的,我没有舍生取义的狗胆,就拿跟徐娇从胖墩手里把钱要回来来说。当时有马夜壶在场,凭着他的性子,我要是在生死悠关的时候,他会一马当先出来帮我的。就像上次在那郊区。胖墩说孩子的亲爸在这里,他马上就藏了起来。让我化险为夷。不是的话,胖墩黄毛还有那些村民们,不把老子挫骨扬灰才怪。一句话说之,侠义心肠我是有的,但为了侠义而奋不顾身是绝对不可能的,裘老头他哪能看穿我如此狐狸般的心思。还帮我贴金修面。推崇为榜样要他儿子照猫画虎样的向我学习,真让我哭笑不得,

  这也还是次要的,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重要因素在于责任两字。昨晚,我只觉得我储备了足够多的父爱可以在裘金那里大灿天伦之心。而现在才意识到,在滚滚父爱的同时,重重的责任就不偏不倚地压在了我那还不算老腊的肩上,人家裘老头重咐裘金无论如何都要听我的话,无意间就是要求我要给他把他的宝贝儿子带好,要是有什么差错,我这当爸爸的还能安安心心的享其它清福吗?

  那个裘老头也怪,他虽然看起来是有些显老。不过也就五十出头,按理说他自己完全可以把教养成成年人的,为何要把这教养的责任一古脑儿的甩在我的肩膀上。哦,我算明白了,想想看,如果我们出去在大街上,人家肯定认为裘金是我的儿子而不是裘老头的儿子。我们之间足足相差了三十年,像裘金那样的孩子就应该由我这一代的人来教养,才对裘金的成长更有利,领悟到裘老头的用意,我不禁感叹裘老头的聪明之处。

  既然裘老头有那么善良的用意,我也不会辜负他的愿望,我不能保证我做得最好,但我能保证我努力去做,虽然我自身也不是个好东西,但我可以到书店买些教育小孩的书来看,或者上网找找这方面的知识也行。我虽然不成材。但把干儿子培养好,也是乐在其中的事。不过前提是裘金如他老爸说的那样。我说一句他得听一句才行。

  这个王老四有点底子,虽然延压了半个月,但月月发清,不欠一分,不过工资却比包文整那里少了十块钱一个工,罢了罢了。出门在外,图个爽快。拖泥带水的老是惦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少十块就少十块。

  发工资那天,大伙心头都特别高兴,虽然和那些有钱的人比起来。我们这点不过是一丝毛毛雨。但就那丝毛毛雨,就足以将我们这些民工们滋润得甘甜甘甜的,大有乐不可支的嫌疑。

  我也是这样,一领到工资,久压的豪气就翻身作主,我到一家好点的饭馆订了一桌。给马夜壶打了电话,带上裘老头们三口,大吃一顿,欢聚一堂,父亲淡漠,母亲唠叨,刘兰背道而驰,他们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一个人的心里,总归要有一两个亲人来填补填补一下挥之不去的空虚。更何况,像这种上档次的饭馆。如果我不请他们去,他们这一辈子都舍不得去的。

  徐娇没有来,他对我还有成见,我想,马夜壶肯定没把他偷子还债的事跟他老婆说。不过我到胸怀大开,我背点成见没什么,只要马夜壶还能继续在他老婆的肚子上滑来润去,我也算是做了一次好人好事,满足我既没能力又动不动就想做个好人那样的虚荣心。

  席间,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是废话,不过人生在世的多数时候,就是靠这些废话的支撑闷着头向前走的。当我在废话和酒精的双重醉意之下恍若道仙一般之时,马夜壶的一句话让我咝的一下就被贬成了凡人。

  “你走后,有人来找过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你猜是谁?”马夜壶满脸通红。对我说。

  我心里咚的一声响,神经跳跃,心想,难道我的裤衩情缘还有续集。“是她吗?”我问,

  也怪中国字有问题,读她字的很多,谁知道是哪个字。“哪个他?”马夜壶问。

  “还有哪个她,”裘老头说,“不就是包文丽吗?”

  “包文丽?哦,不是,”马夜壶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来要你的电话号码。”

  “谁?”我好奇地问。

  “工地上的一个施工员。”

  我从沸腾顿降到冰凉,“他要电话号码干什么?”

  “不知道。”

  “他没说其他什么吗?”

  “没说。”

  “那你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了吗?”

  “我又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给他干吗。”

  “千万不能给他。”我说。

  还好,我那个帮了我忙的老乡没把他是我老乡的事说出来。要不然,那个工地我原来的那些个工友们知道了我裤衩情缘的真相,我就成了只能粘别人的光而没用的东西了。

  一个仅仅是在我家住过的老乡,他来找我干什么,看样子他比我大不了多少,顶多两三岁,和锋哥差不多,华锋!对,他肯定就是华锋的同学。是锋哥要他来找我的,幸亏马夜壶没把电话号码给他,要不然……我实在是没能力在他那个圈子里混了。见不到我,没说头,要是被锋哥找到了。盛情难却啊。

  在这里两个多小时,我们几个人齐心协力地把这里搞了个杯盘狼藉,人仰凳翻。我的洒量最小,我就更比他们飘飘欲仙。陈容和裘金一左一右扶着我,弄得他们也像我一样,成了三个瘸子一样东拐拐,西晃晃,总算熬到了我睡的那个地方。

  人喝醉了的状况有多个版本,我就是属于倒床就睡的那一版。我刚躺下,同寝室的吴强就朝我走了过来。问我,“你有没有捡到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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