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惹祸的裤衩
057“胖墩不像你想的那样坏。”马夜壶说道。
“他还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坏？开赌场的谁个的心不黑？”我振振有词，自以为在社会上混过，“你为什么在他那里输了那么多钱，说不定他们就动了手脚你才输了那么惨的。你还以为他们是跟你两个真枪实弹把你口袋里的钱赢走了的。你真是傻到家了。”为了能给他顽固的赌瘾开个一丝半缝的光亮来，我也不顾兄弟情面，用尖锐的话打击他。让他幡然悔来。“无巧不成书，无赌不做假，你要记住，如果你是小输，那人家也可能就是在跟你两个玩碰碰运气的游戏。如果你老是输，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尽管我苦口婆心，讲大道理，举小例子，可他的脑袋就像个榆木疙瘩，连个哦字也没有。
那天回到工地上后，马夜壶也没和我多说话，我的嘴皮子也磨软了，各自为睡，接下来的好几天，他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到是他的老婆对我比一开始时要好些，过上过下的看着了我，面带感激之情地对我浅浅一笑。不过，我心里到是酸的很，因为他一直都想避开我，无可奈何路过时，也不和我搭话，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我们俩才重归于初。
一天下午落班，下了工地吃了饭。正准备出去玩，天空中掉了几滴雨下来，冰凉冰凉的打在我的脸上，我忽然想起我早上洗的衣服裤儿还凉在外面，天要下雨，得收回去。
我返转回身，正准备去收衣服，却发现我的衣服不见了，“我操他妈的蛋！”我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这工地上虽然是封闭式的，你想拿公家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门卫老头的眼睛比老鼠还尖。不过，那些捡垃圾的进来偷衣服什么的。却时有发生，门卫老头这公私分明的精神是人人皆知。我当时想，我的衣服定是被捡垃圾的偷了去。
我的火气从捡垃圾的人身上转移到了门卫老头身上，我急匆匆地就要找门卫。
“孔老三。”有人叫我。
我一看，原来是和我一起睡的小李，他站在活动板房的二楼。我没理他径直朝门卫方向走去。
“你到哪的去？”小李又叫。
“我的衣服裤子不见了！”我说，“我要去找门卫老头，有没有看到捡破烂的进来过。”
“别去找门卫了。”小李说，“是有人把你的衣服裤子经扔了。”
“什么！有人扔我的衣服裤子？”我一听这话，不由自主地风火雷电般膨胀自己的愤怒。我也是在这里干了好多天了，该认识的都认识，况且，我认为我的穿着和我以前的修为，要比这些个灰不溜湫的建筑工人略胜一筹，心气高傲也就没把这些个人放在话下。我必定是他们闻之变色的、一个帮派的第三把手，胆敢扔老子的衣服，“我日他的妈耶！……”我就在那个凉衣服的坝子上骂了起来。
哪知小李见我破口开骂，急忙从活动板房的二楼跑下来。拉住我说。“小声点。”
“我还怕他个鸟蛋！”我故意提高声音，我知道，如果第一次被人家欺负了，以后的欺负可能就会鱼贯而来，硕果累累。“哪个跟老子把我的衣服裤子甩了的？”我问小李，看他那样子，我知道他知道是谁干的。
“是包工头……”
“包工头又怎么了。”他们那班子人马有点儿怕包工头，就连马夜壶也是那样。也难怪，在人家手底下吃饭，哪有不怕的道理。不过我到是不怕他，一个小小的清包包工头怎么敢和一个帮会老三相提并论。反正我是做一天算一天，我怕他个鸡公蛋。再有就是上工时他老是说我干活不像个样子，老子从来没干过这活，像这个样子已经是对得起你的了，还要怎么样。
“不是包工头。”小李说。
不是包工头我就更不怕了。“是哪个跟老子把我的衣服裤子甩了，站出来！”我扯起噪子就杀猪般地叫。这活动板房有好几幢，不大点声，远点的听不见。
“是我们包工头的妹妹给你把衣服裤子甩了的。”小李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我大张嘴巴。这情况真的有点突然。包工头的妹妹甩我的衣服。一个女人甩我衣服裤子，虽然有点悔气。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甩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裤儿。着实让人吃惊不小。
“她为什么要甩我的衣服裤儿？”我那座愤怒的火焰山一下就被芭蕉扇扑灭了，还略带点好奇之心。
哪知小李反而捂着嘴巴嘻嘻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我不解地问。
“孔老三，你真有福气。”小李说。
孔老三的一句话把老子的气又扯了出来。“啥鸡公福气。老子初来乍到，就两套换洗的。”
小李还是一个劲地笑，还不时望望周围。怕他这种笑会引来麻烦一样。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李凑近我的耳朵。“你凉衣服裤儿的地方正好挨着包工头妹妹的衣服了。你猜出了啥子事了？”
我还猜，我来气了呢。
“你认识包头的妹妹吗？”小李突然止住笑，对我说。
“我怎么认识她？”
“你想想她长的什么样么？”
“看她哥哥，她还长什么样。”
“也难怪，你没感觉。”
“什么意思？”我问。“就算我的衣服挨着了她的衣服，无非就是把她已经晒干的衣服给弄湿了。也不至于把我的衣服甩了。”
“不但是甩了，还给你撕了一件。”
“哇靠！还把老子的衣服给撕了！”我火冒三丈还有余。
“你知道她为啥撕你的什么衣服吗？”
“要说快说！别跟老子两个吊扯！”我呵斥小李。
“她把你的裤衩撕了。”
“她撕我的裤衩？”好奇心再一次把我的怒火压了下去。我眼前立即晃荡着我那淡黄色的惨遭不幸的内裤。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撕你的内裤吗？”
龟儿子小李，硬是把一个简单的事情，搞得像是猜迷语一样。搞得我的思维也跟着他转了。
“裤衩面料薄，容易撕烂。”
“这只是一点，不重要。”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你刚洗的裤衩经风一吹，沾贴到她的那条湿裤衩上了，粘在一起风干后，紧得要用力才撕分得开。嘻嘻……”
一听这话，我也差点儿笑出声来。一个男人的内裤沾在一个女人的内裤上，过了把干瘾。
“那我的衣服裤儿呢。”
“在那边的臭水沟里。”
一想到人家被我的内裤欺负在先，被人撕了也是罪有应得。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我的衣服，重新洗过。
我正要跟着小李到那边的臭水沟去，却迎面走来一个亭亭漫妙的女孩子。滑亮飘逸的红头发，清眉玉目，纤腰秀腿，粉绿色短上衣把个胸脯勾勒得魔法无边。白色带本色皱花的牛崽裤把个大腿包装得让人馋涎欲滴。我以前也看到过她，真为那些个施工员监理什么的，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而为这些红粉妹妹们鸣冤叫屈。要知道。这工地乱七八糟的。最不适合美女们理进进出出。
“她就是包工头的妹妹。”小李说着向我身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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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坏？开赌场的谁个的心不黑？”我振振有词，自以为在社会上混过，“你为什么在他那里输了那么多钱，说不定他们就动了手脚你才输了那么惨的。你还以为他们是跟你两个真枪实弹把你口袋里的钱赢走了的。你真是傻到家了。”为了能给他顽固的赌瘾开个一丝半缝的光亮来，我也不顾兄弟情面，用尖锐的话打击他。让他幡然悔来。“无巧不成书，无赌不做假，你要记住，如果你是小输，那人家也可能就是在跟你两个玩碰碰运气的游戏。如果你老是输，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尽管我苦口婆心，讲大道理，举小例子，可他的脑袋就像个榆木疙瘩，连个哦字也没有。
那天回到工地上后，马夜壶也没和我多说话，我的嘴皮子也磨软了，各自为睡，接下来的好几天，他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到是他的老婆对我比一开始时要好些，过上过下的看着了我，面带感激之情地对我浅浅一笑。不过，我心里到是酸的很，因为他一直都想避开我，无可奈何路过时，也不和我搭话，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我们俩才重归于初。
一天下午落班，下了工地吃了饭。正准备出去玩，天空中掉了几滴雨下来，冰凉冰凉的打在我的脸上，我忽然想起我早上洗的衣服裤儿还凉在外面，天要下雨，得收回去。
我返转回身，正准备去收衣服，却发现我的衣服不见了，“我操他妈的蛋！”我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这工地上虽然是封闭式的，你想拿公家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门卫老头的眼睛比老鼠还尖。不过，那些捡垃圾的进来偷衣服什么的。却时有发生，门卫老头这公私分明的精神是人人皆知。我当时想，我的衣服定是被捡垃圾的偷了去。
我的火气从捡垃圾的人身上转移到了门卫老头身上，我急匆匆地就要找门卫。
“孔老三。”有人叫我。
我一看，原来是和我一起睡的小李，他站在活动板房的二楼。我没理他径直朝门卫方向走去。
“你到哪的去？”小李又叫。
“我的衣服裤子不见了！”我说，“我要去找门卫老头，有没有看到捡破烂的进来过。”
“别去找门卫了。”小李说，“是有人把你的衣服裤子经扔了。”
“什么！有人扔我的衣服裤子？”我一听这话，不由自主地风火雷电般膨胀自己的愤怒。我也是在这里干了好多天了，该认识的都认识，况且，我认为我的穿着和我以前的修为，要比这些个灰不溜湫的建筑工人略胜一筹，心气高傲也就没把这些个人放在话下。我必定是他们闻之变色的、一个帮派的第三把手，胆敢扔老子的衣服，“我日他的妈耶！……”我就在那个凉衣服的坝子上骂了起来。
哪知小李见我破口开骂，急忙从活动板房的二楼跑下来。拉住我说。“小声点。”
“我还怕他个鸟蛋！”我故意提高声音，我知道，如果第一次被人家欺负了，以后的欺负可能就会鱼贯而来，硕果累累。“哪个跟老子把我的衣服裤子甩了的？”我问小李，看他那样子，我知道他知道是谁干的。
“是包工头……”
“包工头又怎么了。”他们那班子人马有点儿怕包工头，就连马夜壶也是那样。也难怪，在人家手底下吃饭，哪有不怕的道理。不过我到是不怕他，一个小小的清包包工头怎么敢和一个帮会老三相提并论。反正我是做一天算一天，我怕他个鸡公蛋。再有就是上工时他老是说我干活不像个样子，老子从来没干过这活，像这个样子已经是对得起你的了，还要怎么样。
“不是包工头。”小李说。
不是包工头我就更不怕了。“是哪个跟老子把我的衣服裤子甩了，站出来！”我扯起噪子就杀猪般地叫。这活动板房有好几幢，不大点声，远点的听不见。
“是我们包工头的妹妹给你把衣服裤子甩了的。”小李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我大张嘴巴。这情况真的有点突然。包工头的妹妹甩我的衣服。一个女人甩我衣服裤子，虽然有点悔气。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甩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裤儿。着实让人吃惊不小。
“她为什么要甩我的衣服裤儿？”我那座愤怒的火焰山一下就被芭蕉扇扑灭了，还略带点好奇之心。
哪知小李反而捂着嘴巴嘻嘻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我不解地问。
“孔老三，你真有福气。”小李说。
孔老三的一句话把老子的气又扯了出来。“啥鸡公福气。老子初来乍到，就两套换洗的。”
小李还是一个劲地笑，还不时望望周围。怕他这种笑会引来麻烦一样。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李凑近我的耳朵。“你凉衣服裤儿的地方正好挨着包工头妹妹的衣服了。你猜出了啥子事了？”
我还猜，我来气了呢。
“你认识包头的妹妹吗？”小李突然止住笑，对我说。
“我怎么认识她？”
“你想想她长的什么样么？”
“看她哥哥，她还长什么样。”
“也难怪，你没感觉。”
“什么意思？”我问。“就算我的衣服挨着了她的衣服，无非就是把她已经晒干的衣服给弄湿了。也不至于把我的衣服甩了。”
“不但是甩了，还给你撕了一件。”
“哇靠！还把老子的衣服给撕了！”我火冒三丈还有余。
“你知道她为啥撕你的什么衣服吗？”
“要说快说！别跟老子两个吊扯！”我呵斥小李。
“她把你的裤衩撕了。”
“她撕我的裤衩？”好奇心再一次把我的怒火压了下去。我眼前立即晃荡着我那淡黄色的惨遭不幸的内裤。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撕你的内裤吗？”
龟儿子小李，硬是把一个简单的事情，搞得像是猜迷语一样。搞得我的思维也跟着他转了。
“裤衩面料薄，容易撕烂。”
“这只是一点，不重要。”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你刚洗的裤衩经风一吹，沾贴到她的那条湿裤衩上了，粘在一起风干后，紧得要用力才撕分得开。嘻嘻……”
一听这话，我也差点儿笑出声来。一个男人的内裤沾在一个女人的内裤上，过了把干瘾。
“那我的衣服裤儿呢。”
“在那边的臭水沟里。”
一想到人家被我的内裤欺负在先，被人撕了也是罪有应得。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我的衣服，重新洗过。
我正要跟着小李到那边的臭水沟去，却迎面走来一个亭亭漫妙的女孩子。滑亮飘逸的红头发，清眉玉目，纤腰秀腿，粉绿色短上衣把个胸脯勾勒得魔法无边。白色带本色皱花的牛崽裤把个大腿包装得让人馋涎欲滴。我以前也看到过她，真为那些个施工员监理什么的，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而为这些红粉妹妹们鸣冤叫屈。要知道。这工地乱七八糟的。最不适合美女们理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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