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节_重生之庶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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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节

  没有这个意思。

  其实众人心里也很清楚,南宫洪仁让南宫祁下去换丧服,其实去梳洗干净罢了。

  南宫祁离开没多久,南宫洪仁也借故离开了,两个前后离开的人最后在松苑又碰了头。

  两人再见的时候,南宫祁已经梳洗完毕,身上传了白色的里衣,正准备把碧红手上的丧服往身上穿。

  南宫洪仁来了挥手让附近几个丫头离开,虽没有让碧红也退下,却暗示了南宫祁不需要急着穿丧服,于是碧红就捧着丧服退到一边。

  等碧红以外的下人离开了,南宫洪仁才道:“你在外面辛苦了几日,刚回来,就歇息一下,晚点再去灵堂,若有人问起,大不了我就说你累到晕倒了,别人再想挑你的刺也不行了。”

  南宫洪仁为了让南宫祁休息,已经不惜对众人撒谎了。

  南宫祁见南宫洪仁心疼他,也知道在这件事上说服不了南宫洪仁,就不反驳了,他朝碧红示意一下,碧红把丧服拿到一边放下。

  黄氏在灵堂上的行为让南宫洪仁有些担心,他提醒南宫祁道:“她疯了,竟要跟你拼命,你小心一点,就算我有心护着你,也怕不小心让你着了她的道。”

  他虽然没有指明说谁,不过父子二人心知肚明那个人到底是谁。

  南宫祁点点头,却没说什么。

  要说黄氏要跟他拼命,南宫祁自是不信的,南宫泰重还在,黄氏还有翻身的机会,怎么会舍得与他以命拼命,不说她杀了他是否能活着,就算他死后她还能活着,按照夏晋律例也是要填命的,黄氏才舍不得现在就死了呢,不过南宫洪仁关心则乱,相信她也不奇怪。

  南宫祁不想和南宫洪仁多说,反正南宫洪仁总会明白的,就算南宫洪仁最后还是不懂黄氏也没关系,毕竟黄氏母子能活着的日子绝不会超过一年——他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一定要解决黄氏和南宫泰重。

  他还有更难解决的仇人,皇帝、墨相知和大部分墨家人都是他的仇人,他还要办了墨家人,把太多时间浪费在黄氏母子身上太不理智了,他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不理智的事。

  南宫洪仁被黄氏的话吓到,说明南宫洪仁还不够了解黄氏,或者说他从未有心了解黄氏,对此,南宫祁是高兴的,这说明南宫洪仁未曾把黄氏放在心上。而南宫祁虽了解黄氏,却是把她当成一个敌人去了解、剖析她的内心想法,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南宫洪仁强迫南宫祁入睡,让他睡了一觉再去灵堂,南宫祁毫不犹豫就照做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何乐而不为?

  等南宫祁睡醒的时候,南宫洪仁早就不在房里了,碧红主动道:“老爷去灵堂里,毕竟是二少爷的丧礼,老爷消失太久终归不好。”

  南宫祁点头表示理解,道:“把丧服拿来吧,我也应该出现了。”

  南宫祁穿上丧服就往礼堂走去,却不曾想在半途被太子拦下。

  “探花郎急冲冲的不妥吧,让人看见显得不稳重。”太子口中的探花郎说得极为讽刺。

  这也难怪了,毕竟在殿试之前,南宫祁是公认的最有可能成为状元的士子。

  南宫祁神色不变,太子就是来找茬的,若是他被打击到了,那就是中计了。若不是为了报仇,他实则并不在乎自己的名次是第一还是第三、能做的官有多大,墨家人掌管的朝堂,他不屑进!只是为了把这浑水搅得更浑,置身其间是必须的,当然,官大、站得高,做的事也能更多,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也有些官位官品不高,却是掌握某些事的命脉,当看所做之事和所在职位是否适合罢了。

  没等到南宫祁的回答,太子只能道:“若探花郎不急,不如陪本宫一下。”

  刚才还说他急冲冲,现在却说他要是不急就留下来,太子这是占着自己身居高位,想压人来着。何况太子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留下,南宫祁猜想太子一定打着某种注意算计他,他自是不让太子如愿,道:“嫡兄的丧礼还在进行,下官只在之前露了一面,现在还得去灵堂吊念嫡兄,请恕下官不能奉陪了。”

  南宫祁只是获得功名,还没有派发官位,按理说还不能自称“官”,不过他却是这样说了,这是暗示太子他将要为官,也别太可劲逼压他。

  又在南宫祁这里吃了暗亏,太子的眼神变了变,却是扯出笑容道:“也不差这一会。”

  南宫祁假装没有听到太子后面说的话,道:“下官就当太子刚才没说话,也当没看到太子,告辞了。”嫡兄去世,太子却把弟弟硬留下陪他,说出去,于太子的名声有碍,想来太子应当听得懂他的意思。

  南宫祁拱手做了个告辞的姿势就走了,也不管太子听了他的话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

  南宫祁还没走远就听到太子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太子躺在地上,鲜血缓缓在地上蔓延,再看看流出血的地方,竟是太子的后脑勺!

  而南宫泰重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太子身边,就躺在太子附近,俨然和太子共同患难,太子头上尚且还有明显看到的伤口,南宫泰重身上却没有流血,不知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里没有就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其他人,地上倒了两个,就只有他一个还站着,南宫祁心一跳,知道自己还是被算计了,他有心离开,却听到接近的脚步声,心知现在要走也走不了了,干脆心一狠,自己向后退,用后背狠狠往假山撞去。

  等众人听了声音赶来的时候,地上躺了三个人。

  太子醒来的时候先被御医诊断,确定无大碍了,官员们才争先恐后询问事情经过,想要在太子面前表现一下。

  “太子,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受伤倒在花园?”

  太子外头思忖了一下,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本想说他和南宫祁说了几句话正想离开就被敲破头,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他觉得不要从他口中提到南宫祁比较好。

  太子既然说了不知道,那便是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了,官员们面面相觑,心知要从另外的人口中询问了。

  没等他们做出反应,门口便传来惊喜的声音:“太子醒了!”

  众人一看,原来是南宫泰重,他也醒了,至于南宫泰重熟稔的语气则被他们理解为和太子共度患难后的进展。

  他们正想询问其他人,南宫泰重就来了,于是便都围着南宫泰重询问。

  “你知道你和太子为什么会受伤吗?”太子和南宫泰重同时倒在地上,相距不远,因此有人觉得他们受伤的原因是一样的,也是被同一个人所伤的。

  倒是有人直接问:“你有没有看到是谁伤了太子?”

  “我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一个身影,不过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我也被打晕……慢着,我好像有看到那人的样子,不过记不得了。”南宫泰重模模糊糊道。

  原先已经失望的人听到南宫泰重讲到后面,又期待地望着他。

  “他是谁?你好好想想!”

  南宫泰重思考了许久,支支吾吾了好些话,后来才说:“我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我好像……”说着,往南宫洪仁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好像看到那人身上穿了丧服。”

  众人大惊!

  身上穿了丧服,那就是尚书府的人了!

  虽说南宫泰重说话的时候看向南宫洪仁的行为有点奇怪,不过他们肯定打伤太子的人不是南宫洪仁,毕竟太子大叫的时候他们和南宫洪仁在一起,又是一起去找太子的。

  不过听了南宫泰重的话,众人也能理解南宫泰重为何会看向南宫洪仁,打伤太子的人是尚书府的人,是内鬼,南宫泰重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

  “你再想想,还想起什么不?”有人追问道。

  南宫泰重又作思考状。

  南宫洪仁心中一凛,总觉得南宫泰重刚才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他自然是不怕南宫泰重算计他,他是怕南宫泰重算计南宫祁。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南宫泰重道:“那人的身形和弟弟很像。”

  和弟弟很像!!

  南宫泰重有两个弟弟,已经死了一个,都办丧礼了,他说的弟弟也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南宫祁!

  是南宫祁打伤太子?!

  南宫洪仁苛斥道:“重哥儿,你没看清就不要胡说!”

  他算是明白了,南宫泰重这是要把南宫祁拖下水!也不知到底是南宫泰重故意设计了这场戏还是南宫泰重和太子联合设计的,亦或是太子受伤只是个意外,南宫泰重只是利用这件事把罪名推到南宫祁身上,不过估计最后一个的可能性很低,今日太子受伤一事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与南宫泰重无关。

  104、贵祥作证

  “南宫尚书,你是要包庇犯人吗?”跳出来说话的是太子一派的人,“打伤太子的人是你儿子,你就要包庇是吗?”

  南宫泰重连忙“好心”道:“我只是说犯人的身形和弟弟的很相像,并没有说犯人就是弟弟。”

  他不说还好,说了这话,再联想他刚才看南宫洪仁的莫名眼神,在场已经和有不少人怀疑犯人就是南宫祁,只是南宫泰重不好直接说明,就给他们些容易猜想的暗示,比如犯人身穿丧服、是尚书府的人、身影像南宫祁的身形。

  “重哥儿,就算是说话也要三思再说出口,别乱说话!”南宫洪仁怒瞪南宫泰重,就是他让人误以为南宫祁打伤太子,这个罪名要真成立,南宫祁非但不能为官,甚至还要受到其他惩

  罚。

  “南宫尚书,就你刚才的话和态度,我有理由认为你在威胁证人!”

  “南宫尚书,鉴于证人的疑犯都是你的儿子,为了你的名誉着想,我建议你不要说话,一旁听着就是了!”

  太子一派的人相继站出去阻止南宫洪仁说话。

  南宫洪仁真想说他们说的话都是放屁,他也还有很多话要警告南宫泰重,不过他现在还真不好说什么,说得越多只会让人觉得南宫祁就是打伤太子的人。

  当然,今日来吊唁的人不仅仅有太子一派的人,也有些人和南宫洪仁交好,再加上现在情况还未明了、南宫泰重说话含糊不清,边站出来帮南宫洪仁说话。

  “大家冷静一下,现在并没有证据直接指明南宫祁就是犯人,我们在这里争吵也没有任何意思。”

  “是啊,虽然说南宫泰重说的话疑似南宫祁就是犯人,但是这毕竟还没确定下来,何况南宫祁没有打伤太子的理由,没有动机的犯罪基本是不存在的。”

  太子一派的人听到这里就按捺不住了,反驳道:“谁说没有理由了,不知为何南宫祁就是看不惯太子,南宫尚书的母亲寿辰当日,南宫祁还落太子面子了,当时很多人在场,都听到他如何反驳太子了!”

  这人说的话非但没有得太子欢心,反倒让太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任谁被人翻出丢脸的历史都不会高兴的。

  南宫洪仁心下一惊,心里暗骂南宫祁当日冲动让太子丢了脸。

  虽说他也不满意太子,但是他到底没有和太子杆上,明面上也总是要给太子几分面子的,可南宫祁却连明面上的面子也懒得做,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一国储君也敢得罪!

  对于南宫祁这种行为,南宫洪仁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南宫祁不畏强权,比身为老子的他更大胆,恨是因为南宫祁无形中给他带来了仇敌,让太子一派逮住如今的局势趁机报复。

  另一个太子一派的人见太子变了脸色,以免大伙顺着前一个人说的话往下说,连忙打岔道:“我们再看看有没有当时看到发生什么事的人。”

  这句基本是废话来着,他们去到的时候没看到其他人,后来也问过了,那段时间没有人经过那里,别的目击者肯定是没有的。

  倒是南宫泰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当时除了太子和他,南宫祁的确也是在那里的,只不过……

  另一个帮南宫洪仁的人说话了,他说的话比其他人更有道理:“南宫祁也受伤了,他准不能打伤太子之后再把自己弄伤吧。”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因此太子一派又站出来反驳了。

  “怎么就没有,不就是贼喊抓贼吗!”

  “既如此,那同样受伤的南宫泰重也有可能在打伤太子之后弄晕自己!”要是这个说法行得通,太子也有可能这样做,只是帮南宫洪仁的人自然不会说这样的话抹黑太子,他相帮南宫洪仁疼爱的儿子没错,但是也犯不着因为这样让自己得罪了太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站出来帮南宫洪仁说话、为南宫祁脱罪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罪了太子。

  南宫祁也受伤了?太子和南宫泰重对上视线,只是一瞬间,又立刻挪开视线。

  南宫泰重暗恨南宫祁聪明,竟然想到这个办法脱罪。

  太子则比南宫泰重更恨、更愤怒,不仅仅因为南宫祁这样做让他的计划有了偏差,也因为想起了宫中的落水事件。当时南宫祁也是用自伤的办法脱罪,太子害人不成反被设计,这是太子最大的耻辱,他一直想要忘记这件事,现在倒被提醒了,只恨不得把南宫祁千刀万剐。

  太子一派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和当初说的有些不同,情况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南宫泰重既没明说犯人就是南宫祁,就算南宫祁是疑犯,没有确切证据,我们也不能拿人问罪……”这是要让南宫祁脱罪的节奏。

  “难道太子受伤的事就这么算了?!”

  “本官没说算了,只是表示要调查清楚再说。”

  正当太子一派和与南宫洪仁交好的人再次争吵的时候,南宫泰重突然朝南宫洪仁跪下:“父亲,请恕孩儿说出真相,弟弟打伤的是太子不是一般人,就算那是我的弟弟、是你疼爱的儿子,我也不能帮着他说谎啊!”

  太子一派的人笑了。

  不是说没有证据吗,这不,南宫泰重的指证这就是证据!

  南宫泰重指证了南宫祁,只要南宫祁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南宫祁只能抗下打伤太子的罪名了。帮南宫洪仁的人朝南宫洪仁打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表示自己帮不了忙了。

  周武恒走进来正好听到南宫泰重最后说的话,纳闷道:“奇了怪了,你说是南宫祁打伤了太子,南宫祁却说是你打伤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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