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节_重生之庶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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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节

  赤手空拳对付黑衣人的刀剑。

  见状,南宫祁吓得胆子都快要破掉了,参加宫宴,南宫洪仁自然是不能身戴武器的,他现在有的就是自己所用手的手脚,以人的手脚应付锋利的刀剑,总会有受伤的时候,他怎能不怕

  幸好南宫洪仁也不笨,他从一个侍卫手中抢过刀剑,又把那个侍卫推离战圈,这才扭转了处于下风的劣势。

  正当众人的注意力放在宴会中央的战斗时,南宫祁却发现有个黑影逐渐接近上座的地方,皇帝已经被侍卫护着离了一丈远,但是太后却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她身边仅有蹲下发抖的宫女太监,竟没人记得保护她。

  也或许是因为刺客嘴里喊着要夺皇帝的命,而且刺客也没有伤害其他人,侍卫就产生了太后不会有危险的错觉。

  可南宫祁看得很清楚,那个黑影接近的就是太后,那个黑影的目标似乎就是太后。

  由此看来,刺客一开始的话和后来的表现显然只是在转移侍卫们的注意力,误导侍卫们以为他们的目标只是皇帝。

  南宫祁在心里衡量利弊,他已经救了皇帝一命,对皇帝有救命之恩了,是否要救太后似乎没多大作用,然而,太后和皇帝并不是永远一体的,若能……

  94、留宿宫中

  思考一番,南宫祁心里已有决定,他一边冲向太后,一边喊着:“太后小心!”

  他这样既是提醒了侍卫不要忘了保护太后,也是为了让侍卫注意太后进而能救他一命,而南宫洪仁听了他的话后,如果见到他危险了,肯定也回来救他。

  是的,就是想到自己救太后不会伤害到自己,他才决定要救太后的。

  周武恒冷眼旁观这场闹剧,打算等这场闹剧差不多落幕的时候再表示表示一下就行了,毕竟他是武状元,没道理在皇帝被受刺杀的时候一动不动。

  只是他没想到南宫祁竟眼尖的发现有人想要对太后不利,甚至想像之前一样救太后,他也不知该说南宫祁太乱来还是太有野心,救了皇帝还不行,还想太后也对他感恩。

  周武恒摇摇头,哭笑不得,不过南宫祁的表现却给这场闹剧增添了值得一看的光彩,果然,没有南宫祁的演出还真是挑不起他的兴致。

  周武恒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却看到刺客的刀剑捅过去的方向正是挡在太后面前的南宫祁的胸口时,他嘴角的微笑就僵住了,由不得他多想,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砸过去,眼见把刺客的刀锋砸偏了,这才定了心,心里骂道南宫祁这是作死,不作死就不会死!

  瞧,装吧,差点就没命了!

  被周武恒暗骂的南宫祁实则很无辜,他虽想在皇帝和太后面前立功,但是这次真的没有以身挡刀的念头,他扑过来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谁知道凑到太后身边的时候,不知道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他就挡在太后和刺客中间,而刺客的刀剑正好往这边刺过来。

  南宫祁看得很清楚,刀剑正对着他的胸口,以刺客把刀剑刺过来的力道看来,如果刀剑真的对着他胸口的部位插进去,他不死就是奇迹了。

  正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听见“叮”的一声,刀剑刺过来的方向变了,刀锋往下偏,刺过来的方向上是他的腹部,不知为何,南宫祁几乎是立刻就知道自己能活命了。

  松了一口气的他发现刺客虽朝他的方向刺过来,但是视线却偏向一边,南宫祁顺着刺客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往这边赶来的太子,刺客脸上还只是茫然,但是太子的神情却是慌张和不可思议,南宫祁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次的刺杀竟又是太子的计谋!

  太子上次派人假意刺杀皇帝,他带人救了皇帝,却也无意间让他和周武恒立了功,这次又使出同样的计谋,只是自己又歪打正着坏了他的大计。

  仔细想想,并不奇怪太子为何要这样做。太后对皇帝所出的每个皇子皆一视同仁,没有因为太子是皇后所生而特别对待,似乎她觉得只要依靠本事坐上皇位的人才真正有资格成为一国之君。

  南宫祁想起来了,上一世太子正是因为救了太后,得到太后的宠信,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也是太子的设计罢了。想起上一次太子因太后对他的优待多次说到这件事时脸上的自豪,南宫祁总算明白太子的自豪并非上一世他所想的那样,太子是为了自己曾经设计了这一场阴谋而自豪

  幸好,幸好被他破了,起码太后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庇护太子了,或许他还应该使点手段让皇帝和太后知道这两场刺杀皆出于太子之手……

  “噗嗤”一声,南宫祁能清楚听到刀剑捅进腹部所发出的声音,身上也传来了剧痛,这次的痛远比上次救了皇帝,显然这次的伤也比上一世严重多了。

  由不得他多想,伤口失血让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恍惚之间似乎看到被刺客们缠身的南宫洪仁流泪了,竟让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

  “祁儿!!”南宫洪仁沙哑着嗓子大喊,南宫祁身上染红衣物的血很刺眼,把他的双眼也染红了,继爱人离开,这是他的第二次感受到悲痛欲绝的感受,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白头人送黑头人的一天。

  愤怒的南宫洪仁红着眼把刺客都解决了,这才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南宫祁,他走得很缓慢,似乎怕自己动作太大惊了南宫祁。

  见刺客都死了,皇帝才挣脱侍卫们的保护冲到太后身边:“快,叫御医!!”

  皇帝的语气有些慌张,看起来也是很关心南宫祁的,只是,究竟是真心还是做给众人看的,就不得而知了。

  御医很快被侍卫揪着来了,他的头发乱了,衣服乱了,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鞋子,由此可见来的过程并不舒服,不过他并没有埋怨,而是诚惶诚恐地朝皇帝跪下:“参见皇上。”

  他来的时候听侍卫的话还以为是皇帝受伤了,来到才知道皇帝完好着呢,也就松了一口气,他只顾着看皇帝,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太后也在场,而且还有一个受伤严重的人躺在地上。

  南宫洪仁大步迈过来揪住御医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抓到南宫祁身边,粗着声音道:“快给我儿子看病!”

  御医这才看到有伤患在场,也从南宫洪仁的话得知这是南宫洪仁的儿子,他没有照南宫洪仁的话看伤,而是转头看向皇帝。

  皇帝神色不变,催促道:“他救了太后,还不快给他治伤!”

  御医懂得看脸色,一听皇帝这样说就知道皇帝是让他要救活伤患了。皇帝强调伤患救了太后,就是强调伤患的重要性,这是让他一定要尽全力把人就活的意思。

  伤患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触目惊心,御医胆战心惊剪开衣服看伤口,就怕伤患的伤口太过严重没法治,自己的小命也交代在这里了。

  所幸伤患的伤口虽严重,但是还有得治。

  御医止了血,给伤口上药又包扎起来后,才擦了擦头上的汗,道:“伤口虽严重,但是没有伤到要害,血也止住了,在床上修养十多天就可以走动了,不过在伤口彻底治愈之前最好不要有大动作,免得拉扯伤口,伤上加伤。”

  太后像是才反应过来,拍着胸口道:“这就好,这就好。”

  皇帝满意点头:“你做得很好,赏!”

  危险和好处相辅相成,危险褪去了,好处就来了,御医高兴道:“谢皇上!”

  太后缓过来了,笑道:“不仅是御医要赏,南宫祁这孩子可是救了哀家,要大大的赏!”活下来了,她哪能不高兴。

  “母后说得对,要大赏南宫祁!”皇帝笑着附和。他也是喜欢南宫祁这孩子的,早先南宫祁就救了他一命,只是之前的事不能拿出来说,毕竟涉及到他出宫的事,正好趁这次机会一同赏了。

  太后和皇帝笑呵呵了,可明知自己儿子得赏的南宫洪仁却寒着脸,他宁愿不要赏赐,只希望南宫祁能好好的。

  南宫洪仁的怒气在心中徘徊,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最后还是把愤怒压了下来,闷闷道:“稟告皇上,下官想现在把儿子带回去养伤。”

  谁知他这一说,皇帝的脸色也变了:“南宫洪仁,你也别急着带令公子回去,他救了太后

  ,受了重伤,不宜移动,暂时就留在宫中养伤吧,御医,你说可是这样?”

  曾经,也有这么个人,在宫宴上救了他,却在回宫的路上因伤去世了,他想过无数次,若是当年他不顾一切把那名女子留下来,留在宫中让御医为她治病,她就不会死了。

  南宫祁和这名女子长得很像,以致让他产生了回到当年的错觉,就算只是错觉,但是他总觉得这样做弥补了他过去的一个遗憾。

  皇帝不仅说出自己的打算,还特意把御医也找来站在同一阵线,就算南宫洪仁不给他面子,难不成也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吗。

  御医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附和道:“是啊,尚书大人,令公子受伤严重,不宜搬动,还是暂时留在宫中养伤吧。”

  能被皇帝亲自留宿宫中是天大的荣耀,换成谁都会高兴地接受,唯独南宫洪仁是特殊的,不仅没高兴,脸色倒是更难看了。

  “可是……”

  皇帝怒道:“没有可是,朕说了要令公子留宿宫中,金口玉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就知道,就知道南宫洪仁没了兵权也敢落他面子,果然,南宫洪仁还是留不得!

  不过……

  看了一眼南宫祁苍白的脸色,那张脸和那女子尤其相像,这副病容就如同那女子当年一样楚楚可怜,皇帝心想,就算南宫洪仁必死无疑,他也是要保住南宫祁的。

  南宫洪仁晈晈牙,脸色都变成铁青了。

  他知道皇帝是一定要把南宫祁留在宫中养伤了,可是他还是不甘心,还是不放心,他知道,皇帝对南宫祁好不是因为南宫祁救了他和太后,而是因为皇帝对那个女人的怜惜。

  明知皇帝把南宫祁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他怎么能放心把南宫祁留在宫中、留在皇帝的身边呢!

  然而,事情发展已经由不得他决定了,皇帝既已如此说了,他再坚持也不过是惹怒皇帝罢了。

  就这样,宫宴散了,南宫洪仁等人离开皇宫,仅有南宫祁留在宫中。

  95、皇宫如自家后院

  南宫祁不是妃子,还是个男人,自然不能住在皇帝的后宫了,但是把他安排住在太偏僻的地方,贵祥又怕皇帝不高兴,怕皇帝误以为他对南宫祁不伤心,没把他对南宫祁的态度当一回事。

  就在贵祥苦恼该让南宫祁住哪里的时候,皇帝的话解决贵祥的烦恼。

  “就安排在偏殿吧。”

  皇帝说的偏殿是指他寝室的隔壁,虽是偏殿,其实也是皇帝经常进出的地方,有时候皇帝也会在偏殿就寝,其实偏殿也是皇帝休息的地方,差别只是一个睡得比较多,一个睡得比较少,而且皇帝的寝室尚且让皇后进过,但是除了伺候和打理的奴才,未曾有皇帝以外人进入过偏殿,可以说,能进入皇帝的偏殿比进入皇帝的寝室更荣幸,也就是说,在南宫祁是第一人。

  贵祥顿了顿,不敢质疑就马上回答:“喳!”这是皇帝的决定,可由不得他说什么。

  就连太后听了也明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显然也是了解皇帝的个性的,皇帝的个性就是由不得别人对他的命令产生疑问,谁不服谁就是挑战他的权威。

  太后见皇帝已有决定,也不多说,只道:“贵祥,你一定要派人好好照顾南宫公子,天色不早了,哀家要回宫休息了。”她要回去给佛祖上香道谢,还要压压惊,今天可吓人了。

  “母后且慢。”皇帝叫住太后,指着还没离去的御医道,“你给太后看看,太后可有不妥。”

  太后对皇帝的态度很满意,不管他如何多疑,甚至怀疑亲兄弟,但是他到底心里还是惦记她这个母后的。当然,这或许是因为她在皇帝登基后从不插手朝堂、从不要求皇帝做什么的明智举动得了皇帝信任,相反,反而是她事事随了皇帝的意思,甚至在皇帝要求她把太和叫来京城的时候,她也没有犹豫就照做了。

  尽管这样想有点不太对,但是太后心里很清楚,皇帝对她的孝顺是建立在她识时务的基础上,若她不服从皇帝,估摸皇帝也一样容不下她。

  太后在沉思的时候,御医已经把轻薄的手帕搭在她的手腕上,隔着手帕把脉完毕了。

  “太后身体没事,就是吃了点惊,下官开一副定惊药给太后服用就行了。”

  太后摆摆手,拒绝道:“是药三分毒,既然哀家身体没事,就不吃药了。”根本不需要喝药定惊,她只要给佛祖上几柱香,跪在佛祖面前念念经就成了,这比吃药有用多了。

  何况身体没事,吃药说不定会损了身体的底子,她活的时间不短了,但是还是想多活几年,不为多享永华富贵,不为别的,只要不死在庵堂那个女人前头,被她骂有福没命享就好了。

  见太后要走了,皇帝微微弯腰:“恭送母后。”

  “皇儿也早点歇息吧。”太后说了一句话,就领着宫女太监回宫了。

  还没进自己的宫殿,就被守在宫殿外的永安和太和围住。

  “母后,你见过南宫祁了是不是,他很优秀吧。”永安公主想说的是,南宫祁很优秀,足以娶她。

  太和郡主不好抢了永安公主的话,等永安公主说完了,才接着道:“母后,周武恒……”说了周武恒的名字,她也不知该怎么说了,要称赞周武恒的话,她肚子里一大堆,但是就怕被永安公主听见了,让永安公主改变主意盯上周武恒,她就得不偿失了,她虽是贵女,但是和永

  安公主相比到底差了那么一些,总不能和永安公主抢归宿。

  “母后已经知道你们的心事了,会考虑这件事的,你们以后就别嘴上挂着男人的名字了,你们不害臊,母后听了也替你们臊得慌!”也亏是皇家的女儿,否则这样轻浮的女人还怎么能嫁出去,在保守一点的村子里说不定还要被沉塘。

  不过也正是因为是皇家之女,才要做表率,如此却丢了墨家的脸面。

  太后心里是有气的,但是又实在疼这两个不会左右朝堂的孙女,皇家女儿和皇子不同,不会涉及皇位争夺,是可以放心宠的。

  没得太后的准信,太和还是有些不安,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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