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节_重生之庶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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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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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这些蚂蚁惦记着吃的就不认真学人话了,不到喂食的时候糕点和蜂蜜就放在碧红房里,一天下来,喂剩的糕点全都进了碧红的肚子里,想到自己这几天被人说长胖了,碧红恨不得这些蚂蚁能把一碟糕点解决完,不用塞进她肚子里。

  这些蚂蚁的确很没控制力,碧红撒了糕点它们就涌过去吃了。

  但是事实证明南宫祁还是想得太天真了,这些蚂蚁嘴里吃着,还说个不停,含糊不清的声音不停在南宫祁的耳边回响。

  “既然你们不想休息了,那就来学习吧。”南宫祁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碧红也从身上抽出一本名字一样的书。

  这些蚂蚁唯有学习的时候才会闭上嘴巴好好听着,南宫祁前几天不想被它们吵就是用这招的,他想到自己的喉咙经过这几日的“操劳”有些沙哑了,明日就是二姐的生辰了,本打算好好养养,明日对二姐说些好听的祝贺话,不过这些蚂蚁却由不得他。

  南宫祁开始教学后,这些蚂蚁果然安静下来了,可是夜里还是吵个不停,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响不停,简直比蜜蜂还要吵人,南宫祁总不能夜里也把碧红叫来进行教学,只好忍着。

  第二日,天一亮南宫祁就马上起来,躲到菊苑图得一些安宁。

  “怎么,你不教碧红读书了?”南宫萦笑道,她是知道南宫祁真正教的是蚂蚁,故意只说碧红不提蚂蚁就是为了取笑他。

  “今日是二姐的生辰,别提它们了!”南宫祁招招手,示意后面跟来的几个丫头把他准备的礼物送上,“我想,送我自己作的画和诗词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给二姐送些实际的,比如首饰和漂亮的布料,让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你可不要说我没诚意。”

  “你愿意出门给我买礼物就是最大的诚意的。”南宫祁不喜出门,愿意出门一趟特意给她

  买礼物的确很难得。

  “我怎么觉得这不是赞美?”南宫祁故意皱眉装出不满的样子。

  “这的确不是赞美!”南宫萦说得极为真诚,没听到她说话内容的人只怕要以为她在赞美南宫祁了,否则怎么会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二姐!”

  “好了,不过是……”

  “二、二小姐……”南宫萦正说着,一个丫头慌张地跑进来,看见南宫祁也在,又叫了一声,“三少爷。”

  “什么事?怎的如此慌张?”南宫萦绷起脸,表现自己的不高兴。

  那丫头连忙站直了,然后对南宫萦和南宫祁行了个礼,道:“三少爷,二小姐,大小姐回府了!”

  南宫萦和南宫祁一听,也忍不住一惊一乍站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看到彼此眼里的激动,同时笑了。

  他们的大姐,回来了!

  “大小姐现在在哪里?”南宫萦着急问。

  丫头回道:“大小姐现在在仁和堂,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

  “在仁和堂请安……这是应当的。”南宫萦神色一凝,转头面对南宫祁,“祁哥儿与我一同去仁和堂给祖母和母亲请安吧。”

  “是!”

  说是去请安,其实是怕许久未归的南宫梦被谢氏记恨上了,谢氏又在黄氏的挑唆下让南宫梦受了委屈。

  南宫梦目前所住的侍郎府距离将军府不远,来回只要一个多时辰,然而,南宫梦却一年难得回府几次,全因是怕婆婆和相公故意找茬,说她心里只有娘家,除了特别的日子一般不回将军府。

  这特别的日子自然包含谢氏的寿辰,往年南宫梦在谢氏的寿辰这天都会回来的,今年却没来,按理说,秋闱出榜,南宫泰重和南宫祁榜上有名,南宫梦也应该回来向哥哥、弟弟道贺的,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可她还是没有回来。

  想不到南宫梦竟然在南宫萦生辰的时候回来,南宫萦是既开心又担心,开心南宫梦在她生辰这日回来,但是又担心祖母记恨南宫梦没有回来吃祖母的寿宴却在今日回来给她过生辰,祖母会因此责怪甚至责罚南宫梦。

  黄氏也会因此借题发挥。

  果不其然,南宫萦和南宫祁刚到仁和堂门口就听到黄氏的声音:“梦姐儿,前些日子你祖母五十五寿辰你都没回来,今天是什么大事儿啊,竟然劳驾你回来了。”

  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南宫萦的生辰,府里甚至没摆宴席,黄氏这是故意说给谢氏听的,显然南宫梦觉得妹妹南宫萦的生辰才是大事,要赶着回来,祖母的寿辰只是小事,不回来也不打

  紧。

  谢氏“哼”了一声,道:“你们果然是姐妹情深!”

  65、难以启齿的打算

  姐妹情深,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赞美。

  南宫梦抬头,急着解释,不能当着众多人的面把实情道出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谢氏看见南宫梦傻愣愣还不晓得辩解,简直就像要让众人知道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似的,觉得南宫梦落了自己的面子,她气得把手边的茶杯砸到南宫梦身上。

  “砰”一声,被子砸到南宫梦的额头,碎了,南宫梦的头上也多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迹从额头沿着脸颊往下流。

  谢氏有些心虚,怕被人她说不慈,但是她又拉不下去对一个小辈道歉,想到是南宫梦不孝在先,便理直气壮道:“再是姐妹情深也没有不回来给祖母祝寿却回来给妹妹过生辰的道理!萦姐儿才多大,也不知受不受……”

  听谢氏越说越不像样了,竟有诅咒南宫萦的意思,南宫祁寒着脸走进仁和堂,大喊一声:“祖母!”

  谢氏吓了一跳,被南宫祁犀利的眼神看得又心虚了,只不过再心虚她也不可能跟一个庶孙女道歉,只装作没事样道:“你来了。”

  南宫萦不怕谢氏诅咒她,但是南宫梦和南宫祁是她的心肝儿,谁戳她心肝儿她就有胆子跟谁拼命,但是南宫梦做错在先,谢氏又是他们的祖母,孝道压死人,她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能让别人说南宫梦和南宫祁的闲话,因此硬生生把自己的愤怒忍下。

  知道南宫祁也在生气,她还走到南宫祁身边拉扯几下他的衣袖,暗示他不要乱来。

  南宫梦也怕弟弟和妹妹因自己和祖母起了冲突,连忙转过头用劝说的语气喊了一声“祁哥儿”。

  见南宫梦的额头破了,还流了不少血在脸上,南宫萦和南宫萦心下一痛,恨不得对谢氏以牙还牙。

  他们还小的时候就看出谢氏偏心黄氏和正房的两个嫡子,再加上谢氏对他们的亲母和他们三人总没好脸色,因此他们三人并不喜欢谢氏,对谢氏只是表面保有对祖母的一份尊敬,实则心里并没把谢氏当一回事,为了孝道才不得不装出一副孝敬谢氏的样子。

  现在见谢氏竟然打破大姐的额头,让她破相流血,他们还没有立马冲上去报复回去还真是过去那些年来的容忍学会了隐忍。

  也幸好他们没有冲动,让南宫梦得到了劝说的机会。

  南宫梦转回身,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到南宫祁和南宫萦身边,拉着她们的衣服像是哭泣,实则低声说了一句话:“她是祖母,是父亲的亲娘!”

  这句话包含两个意思,第一,谢氏是祖母,到底是他们的长辈,第二,谢氏是他们敬重的父亲的亲娘,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祖母错了,但是父亲却没有错,父亲一直都是关心、爱护他们的。

  谢氏看见南宫梦似是像南宫祁和南宫萦求救的意思,脸色又浮现了愠色,到底看在南宫祁是举人的身份上没有发脾气。

  “祁哥儿,你也别怪祖母狠心,实在是你大姐做得太过分了。我也只是想说道说道她几句,让她长长记性罢了,她脸上的伤……祖母没想到杯子会正好砸到她脸上。”这些话已是服软

  的意思,谢氏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极限了。

  谢氏是跟南宫祁说话的,这个时候不管是南宫梦还是南宫萦都不该开口,可南宫祁却沉默了,南宫萦推了推他,南宫梦也抓紧握住他的手。

  南宫祁才反应过来,忍下心里的愤怒,冷淡道:“祖母说得是。”

  “你大姐受伤了,你还是快带她下去治伤吧。”南宫祁给了下的台阶,谢氏不介意再给他卖个好,她开口让他们离开,不再提南宫梦不孝。

  “是,祖母,祁哥儿告退!”

  南宫祁扶起南宫梦,三姐弟一同离开。

  “母亲,难道这样就算了,梦姐儿……”黄氏看戏看得好端端的,突然没戏看了,她可不干。

  “够了,看梦姐儿都被吓傻了,等她缓过来再说吧!”春闱快要放榜了,是否要秋后算账还得看南宫祁和南宫梦的表现如何了。

  黄氏猜想南宫祁能考上贡士,谢氏怎么也会为难他和他的两个姐姐的,因此也不多说了,反正谢氏就是偏心当官的,若是她的大儿考得比南宫祁好,谢氏到时候还不是只听她的了。

  谢氏看黄氏还不识相离开,心里反感,于是伸出一手搭在站在身边的牡丹手上,“扶我进

  去歇息。”

  “是,老夫人。”牡丹瞄了黄氏一样,低头回应。

  那头不欢而散,南宫祁这边都因为南宫梦的伤而生气着。

  南宫萦亲自给南宫梦上药,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抬头问南宫祁:“这药行不行的,还是找个大夫给大姐看看吧,万一留疤了,就不好了。”女人破相可是大事。

  “放心吧,这药好得很,保证不会让大姐的伤口留疤的。”这是南宫祁亲自配的药,他自当知道这药的效果有多好,总比外面请来的那些普通大夫随意拿出来的伤药好得多了。

  南宫萦不知道南宫祁哪来的药,竟如此信誓旦旦,但是她看这药和以往用过的黑漆漆的药不同,此药颜色透粉,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来应当是好药,也就信了。

  上了药,伤口的血就止住了,南宫萦也有心情询问南宫梦了。

  “大姐,不是说我说你,你的行为实在……”

  南宫萦还没说完,南宫梦眼见这里就他们三人,二话不说就扑到南宫萦身上大哭,嘴里说着:“妹妹!妹妹,我心里苦啊!!”

  南宫祁和南宫萦什么也不说,任由南宫梦发泄一通。

  南宫梦哭喊一番,这才缓缓说出自己为何没在谢氏的寿辰当天回来。

  秋闱放榜后,南宫梦本想回来的,可惜生病了,那几天躺在床上起不来,后来病好了,秋闱的热潮已经过去了,想着不久之后就是谢氏的寿辰,她就打算等到谢氏的寿辰再回来,当天再向南宫泰重和南宫祁道贺。

  不曾想在谢氏寿辰的前一天,自己相公带回来的几个姨娘竟约好了来找她麻烦,她和姨娘们发生了冲突,不知被谁推了一下,结果撞到桌子上,当下就见血了。

  南宫梦看到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宁嬷嬷却是知道的,宁嬷嬷立刻就叫人去请大夫了,她和几个丫头把南宫梦扶到床上躺下,可惜还是晚了,大夫来了,说她小产了,让她好好养

  身体。

  南宫梦大惊大悲之下又病了,自然错过了谢氏的寿辰,这些日子感觉身体好了,宁嬷嬷才让她出门,她能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回将军府。

  所以说,其实南宫梦并不记得今日就是南宫萦的生日,也没想到会正好遇上这事,让谢氏大发脾气。

  “妹妹,你不怪我不记得你生辰吧?”

  南宫萦是生气了,不过不是气南宫梦,是恨那些让南宫梦受苦的人,“我看你病得糊里糊涂连自己睡了多久都不知道了,不记得我生辰又有什么奇怪。”

  从谢氏的生辰到现在都过去两个多月了,宁嬷嬷不让南宫梦出门肯定是因为南宫梦还没养好身体,病了这么久,她心疼南宫梦都来不及了,哪会怪她。

  想到自己最近一场病是由于小产引起的,南宫梦又忍不住流泪了,“我病了不值得什么,可怜我那不足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南宫祁站在一旁听她们姐妹谈话,并不说话。

  有刘聪盯着南宫梦,其实南宫祁一直知道南宫梦的近况,他还知道秋闱出榜后,侍郎找他儿子擎副密谈了一次。

  侍郎说南宫梦有个好弟弟,又说他们姐弟情深,让擎副好好对南宫梦,以后就算他死了,还有南宫梦的弟弟照看擎副。

  也是因为这样,在南宫梦病好了,擎副才“临幸”了南宫梦几次,让南宫梦怀上孩子,可南宫梦最终却因为他带回来的姨娘小产了,小产后又大病了一场。

  虽说自从第一次帮了南宫梦后他一直让刘聪关注南宫梦,但是他后来不再插手管南宫梦的事。他怕自己插手越多,会让南宫梦在侍郎府过得好些,南宫梦就不会像上一世一样提出和离了。

  南宫梦近一年是很苦,但是这苦是为了能和离,以后都能过上好日子的,短痛总比她和擎副就这样拖着变成长痛得好。

  南宫梦抱着南宫萦,两人哭了一刻钟后,才想起南宫祁还在,两人不好意思地擦了眼泪。

  “弟弟。”南宫梦愧疚地叫了一声,她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有一口气把自己回府的主要原因说出来。

  南宫祁考中了举人,若是春闱也过了,就要上殿试考进士,是要当官的,可她却要给南宫祁蒙羞。还有,妹妹南宫萦尚未议亲,她若是和离了,妹妹就很难说亲了。

  要说的话太难以启齿了,南宫梦几次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随后几日,南宫梦一直不敢正视南宫祁,怕被他看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让他知道她要给他蒙羞了。

  66、春闱出榜

  后来,宁嬷嬷发现当年帮过他们的人竟然是松苑的一个护卫,而她们也想起那时候这个护卫曾经提议南宫梦与相公和离,这才找南宫祁说起当年的事。

  “当年,是弟弟让人帮了我吧。”当年那个帮了她的神秘人正好是南宫祁的护卫,若说这只是巧合,南宫祁不信,若说是父亲派去帮她的也不大对,若是父亲知道她被人欺负了,早从边疆赶回来打上侍郎府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南宫祁指派那个护卫去帮助她。

  “是。”南宫祁坦然承认。

  “那……”南宫梦顿了顿,“后来……你派来的护卫让我与相公和离,也……也是弟弟的意思吗?”

  “是会怎样,不是又会怎样?”南宫祁笑问。

  南宫梦不敢看南宫祁,她低着头,怯声道:“我、我……我想……”

  后面的声音太低了,南宫祁没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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