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去向_营妓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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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去向

  丁夏趴在殷永瑜身上喘气。她很累,却并没有高.潮。春.药的效力强劲,殷永瑜的东西又胀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将丁夏压在床上,低低道:“这次我来……”

  丁夏却扭动身体躲开:“殿下,不做了……”

  殷永瑜手撑在她肩旁,低头俯视她:“你担心我?”

  丁夏望入他漆黑的眸。他掩饰得很好,可丁夏却能看出,她的拒绝让他的男性自尊受伤。她思量片刻,措辞温言道:“殿下,我陪你放纵了,可你若是这么不知节制,我真要后悔刚刚所为了。”

  殷永瑜眼神立时暗了下去,半响,终是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去了床上。丁夏起身行去桌边,拿了解药,又端了茶水,送给殷永瑜。殷永瑜闷闷看她,竟然有些委屈的模样。丁夏笑出声,哄道:“来,快吃了解药。你也知道,我从昨天一早开始,就不曾睡过,现下实在很累。你吃了药,我们去洗洗干净,然后一起睡觉,好不好?”

  殷永瑜这才开心了些,坐起身,乖乖吃了那颗解药。两人去浴池中清洗干净。回到床上时,药效已经退去,殷永瑜明显有些疲惫。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话,便相拥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丁夏醒来时,殷永瑜还在睡。他将她搂在怀中,双臂圈住她。丁夏小心翼翼将他的手抬起。却见殷永瑜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

  一缕晨曦斜斜射进屋中,窗外鸟儿清脆鸣叫。殷永瑜看着躺在他怀中的女子,第一次发觉,王府的清晨竟也如此美好,迷迷糊糊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丁夏轻柔在他唇上一吻,声音还有些睡眠后的糯软:“吵着你了。还要睡吗?”

  殷永瑜摇摇头:“不睡了。好饿。”他动了动,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闭眼笑道:“我很久没睡这么沉这么久了。”

  丁夏听他说饿,连忙挣开他:“那我们去吃些东西。”

  殷永瑜点头。两人起身穿衣。他们的衣服昨天胡乱扔了一地。丁夏赤着身子跳下床,去衣柜中帮殷永瑜拿干净衣衫,转身却见到殷永瑜正躬身捡她地上的衣裳,笑道:“殿下,一会我自己来便是。”

  殷永瑜直起身:“没事。”他捡了件中衣走到丁夏身边:“你先穿这件,一会我让侍女给你送干净的来。”

  他抖开那衣服,就想帮丁夏披上。丁夏却退后一步,眉眼弯弯拒绝道:“哎哟哎哟,可使不得。你是大靖的王爷,让你帮我穿衣服,我会折寿的!”

  殷永瑜歪头看她,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扯,将她拽了过去,又将衣裳披去了她肩上:“现在说这个,不会太晚了么?神医谷里,我都不知道帮你穿过多少回衣衫了。”

  丁夏这才想起,神医谷中,这人的确帮她穿过很多次衣服。为了让他在圣地与她欢.好,她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勾.引他,上演脱衣戏码。他若拒绝,便会红着脸帮她把衣服穿回去,若是不拒绝……激情过后,他也会火急火燎帮她把衣服穿上,就好似怕她被人看了去。

  殷永瑜帮丁夏扣上扣子,又将她的一头青丝从衣衫中拨出,小心放下,这朝她一笑。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的过去并不单纯,却也足够让他珍惜,因为那是他们共同的、仅属两人的回忆。

  丁夏数了一数手中的衣服:“那你帮我穿了一件,我帮你穿四件。一换四,到底还是我伺候了你。”

  殷永瑜微笑低头,在她额上一吻:“一换四……这么算,你还得帮我穿多少衣裳?”

  两人轻言细语磨磨蹭蹭,一盏茶时间才出了殿门。候在门口的侍卫们见到殷永瑜出来,明显松了口气,纷纷朝他见礼。其中一名侍卫不等殷永瑜走远,便朝另外几人一个眼色,急急离去。

  丁夏奇怪,便多看了一眼。殷永瑜握住她的手:“别管他。他定是去通知宁先生了。”他嘴唇勾起,凑到丁夏耳边,低低道:“宁先生从小就爱管我!可现下,一来他医术不如我,二来他也没我那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的眼中都是笑意:“他说我不能近女色,昨晚我便是近了,还不是好好的。”

  他的模样倒像是偷偷做了坏事却没被惩罚的小孩,很有些得意。丁夏失笑。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思量片刻,开口道:“殿下,你可知道,你手下的侍卫,可能有人背叛了你?”

  殷永瑜笑容淡去,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丁夏也跟着停步:“上回你让那些侍卫来接我时,我正巧与乙六在一起。他们没有表露身份,是以乙六用暗器伤了他们当中的一个。我听乙六说,那个人终身都不能再动武了。”

  殷永瑜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丁夏却半响没了下文。她目光虚虚望向远方,竟然有些失神。殷永瑜莫名觉察出了浓重的悲伤,皱眉轻唤:“阿夏?”

  丁夏似是回神。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乙六死了。丁天水收到一封密信,告诉他乙六会暗器。那个人可能将乙六会暗器的信息,透露给了丁天水。”

  殷永瑜面色也凝重起来。他拍掌两下,便有暗卫现身,跪去他身前。又俯身对暗卫一番低语,暗卫方退下。

  殷永瑜搂住丁夏:“我让人去查问一番。如果真是他……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丁夏靠在他肩上半响,只答了句:“先去吃饭吧。”

  两人吃罢早饭,手牵手在王府散步。经过一座假山时,丁夏居然看见了林冬莲。男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默仿佛要与那假山融为一体。丁夏惊讶看向殷永瑜,殷永瑜淡淡一笑:“小双快要成亲了,他想留下来看看。”

  丁夏心中了然。她与林冬莲并不熟,可不知为何,却对这人有些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他与丁秋一样,都是各自师父的跟班。他们有过相似的生活,于是他们一样沉默寡言、少有表情、闷而无趣。若不注意,很容易就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丁夏松开殷永瑜的手,一人行去了林冬莲身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林前辈。”

  林冬莲点点头,并不答话。丁夏在他身边坐下:“小双何时成亲?”

  提到小双,林冬莲倒是开口了:“三日之后。”许是太久没人和他说话,他竟然主动道:“本来她想让我做女方长辈,去喜堂上受礼。”他停顿片刻:“我请了王爷替我去。”

  丁夏默然。这人替她与丁秋担下了诛杀丁天水的罪责,被皇上追杀,因此无法在婚礼上露面。她欠他一句道谢,这也是她来找他的原因。遂真心道:“林前辈,谢谢你。”

  林冬莲又点点头。

  丁夏看向殷永瑜。男人已经找了个地方坐下,见她看来,微微一笑,示意她随意。丁夏便多问了句:“前辈往后有什么打算?”

  出乎意料的,林冬莲半响没有反应。丁夏等了很久,男人终是沉沉答了句:“没打算。”他的目光有些茫然:“小双也有人照顾了……”

  ——他也不知道……他该去哪。

  林冬莲躬身垂头。他的前半生,都是围绕他的师父,后半生,都是围绕小双一家。现下小双有了归宿,再不需要他。他也无法带着那些龌蹉的心思,继续躲在暗处窥探她的生活。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仇人,没有人生目的,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尘世之大,他再无羁绊,也再没了去向。

  男人低垂着头,整个人都散发出颓然的气息。丁夏不料一句问话会引出他的愁思,怔怔看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可便是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他的悲苦。如此孤寂而迷茫的未来,足以让所有安慰的话语都苍白无力。

  丁夏想了许久,最后却只能站起,朝他行了一礼,道出四个字:“前辈,保重。”转身离去。

  他们的世界相隔太远,她帮不了他。这个人能不能走出孤独迷茫,好好生活下去,都只能靠他自己。

  但是,她可以帮助那个与他相似的人……

  不远处,殷永瑜正与不知何时出现的暗卫谈话。丁夏走过去,那暗卫便告了退。殷永瑜执了她的手,一声叹息:“阿夏,给丁天水通风报信的,的确是我那侍卫。”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我可以帮你处死他,或者你想亲自动手,我也可以把他交给你。”

  丁夏缓缓摇头,轻声道:“不,别处死他……让他离开。”

  殷永瑜一愣:“什么?”

  丁夏目光飘忽,喃喃道:“对,让他离开。然后丁秋就会去查凶手,去追……”她像是有了决定,忽然看向殷永瑜,抓着他的衣裳道:“快让他离开!告诉他乙六有个武功高强的哥哥,一心要杀了他为弟弟报仇。让他去躲!去逃!逃得越远越好!”

  她很急切,殷永瑜将她搂紧怀中,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好,好,都听你的。我现在就让人去通知他,你不要慌。”

  丁夏靠在他的胸口,在他的轻柔抚摸下,终是安定了下来。

  ——丁秋的确与林冬莲相像,可他不会重蹈林冬莲的老路。待他伤好后,可以去追查杀害乙六的凶手。这件事情会帮他度过最最艰难的时期。而追捕的路途漫漫,或许会发生什么转机,让他找到人生的新方向。便是他找不到……

  ……至少,他还有她。

  丁夏缓缓闭眼,仿佛又看见了乙六如有实质般沉重的目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朝她道:“照顾我哥。”

  他会说那句话,其实……便是想到了这一切吧?

  丁夏眼眶微红,心中正难过,却见一名侍卫急急上前禀报:“殿下!乙建安拿了抓捕凶手的圣旨,领着大队人马,要搜查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v⊙)嗯、半夏是一种药、白银、katherine亲的地雷!谢谢liuanhuaming在完结文《坑害皇子手札》扔的地雷!一个一个亲过去~~33333333~~原来章节扔雷还会自带评论,好高端!

  那啥,之前*开发了个全文存稿文案曝光功能,好奇滴作者菌把新文放进去了,羞射推荐下~

  《重生之变态难防》

  前世,宁清卓被宁家族长送给了一个权势滔天的变态,受尽蹂躏而死。

  重生后,她夺了宁家族长之位,立志光复家族以自保。

  她心心念念都是防备那变态,却不料,蝴蝶效应下,现实生活出现了巨大的偏差……

  放个最重口的第一章上来,大家扛得住变态可以看看。咳,暂时不会更,因为《枕上江山》还要好些章才能完结。不过不出意外,下一篇就是更这个啦!喜欢就先收藏我嘛~~~

  《重生之变态难防》

  第一章被囚禁脔

  傍晚。宁清卓坐在床边。床上摆着一俱*的尸体,便是宁清卓的孪生姐姐宁如欣。

  她面无表情坐了许久,终于听见了声响。一个着飞鱼服饰,三十出头的男人推门进来。但见他斜飞眉,鹰钩鼻,脸如刀削,薄唇紧抿,整个人都带着种隐藏不住的狠戾之气。便是她的主人孙剑锋。

  孙剑锋挥手让侍卫退下,自己走到床边。他躬身触了触宁如欣的鼻息,确定她真的死了,这才直起身,不辨喜怒道:“你杀了她?”

  宁清卓“嗯”了一声。

  孙剑锋抓了她的手,将她拽入怀中,眼光锐利锁住她:“既然杀了,又何必难过?”

  宁清卓回望他片刻,忽然一声轻笑,抬手搂住他的腰,答非所问道:“我讨厌她和我分享你。”

  孙剑锋一勾嘴角,笑意却不及眼底:“这话我爱听。”

  孙剑锋带着宁清卓离开,回了自己的屋,一并吃了晚饭。饭罢,孙剑锋处理锦衣卫的文书,宁清卓侯在一旁,帮他磨墨。戌时末(21点),孙剑锋收了文书,侍女便端来了一碗汤。

  宁清卓停了动作,垂头盯着那汤水出神。

  孙剑锋见她没有动作,简单命令道:“喝了,免得待会难受。”

  宁清卓摇头:“不会,我已经适应了……”

  她话未说完,孙剑锋却起身行到她身边,五指掐住她的下颚,端了那汤水,直接灌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粗暴,宁清卓没有反抗,却也被那汤水淋湿了半边脸。一碗汤灌下去,屋里的下人已经退了干净。

  药效来得很快。宁清卓的身子烧了起来,空虚感入侵,混杂着其他感情。她抬袖抹了把脸,行去床边,利索脱了自己的衣物,又赤.裸着身体走到孙剑锋身边,帮他宽衣。

  孙剑锋向来很直接,想要就是想要,从不文雅。衣衫剥落,他掐住宁清卓的腰,将她甩去床上,狠狠撞入!

  他太粗长,又丝毫不克制,即使有了药物作用,宁清卓还是煞白了脸。

  宁清卓其实不适应。一年了,她和宁如欣从来不曾适应过。宁如欣痛了会哭,她看着宁清卓痛了也不哭,就哭得更厉害了。宁清卓看着宁如欣哭,疼痛又是双倍。

  可那都是事后。行事时,快.感却伴随着疼痛,无法抑制。宁清卓在男人身下颠簸起伏,忽然想到,姐姐到底是解脱了,心头便是一松……

  原始的律动中,宁清卓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床上空,看着那个承欢的女子。她似乎很快乐,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肌.肤也泛起了粉色。男人手过之处,会在那瓷白上留下块块红痕,显然力道不轻。可她痛了只是咬唇不出声,舒服了却会娇声呻.吟……

  孙剑锋忽然狠狠一个撞击,冷冷道:“专心点!”

  灵魂被生生扯回来了。孙剑锋讨厌宁清卓对他不认真,特别是在床上。他的速度愈快,每下撞击都奔着她的极乐之处,很快,宁清卓再没法分心。她闭上眼,极致的快.感逼来,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竟然无法控制地尖叫哭喊起来。

  孙剑锋的利器被绞着,正飘飘欲仙之时,居然听见了身下女人的哭喊。他向来很烦吵闹,这次却觉得这声音意外和谐,仿佛她理应如此。或许便是因此,他意外宽容,甚至躬身下去,抱住哭喊的宁清卓,安抚似的去吻她的唇。

  宁清卓猛然睁眼:就是现在!

  她反手紧紧抱住他,摸出手边衣服堆中的峨眉刺,死死咬牙,朝着孙剑锋后心刺去!

  孙剑锋的反应奇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宁清卓的攻击,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宁清卓一击不成,另外一手五指成爪,朝着他眼睛招呼!

  孙剑锋面无表情避开她的进攻。两人在床上一番缠斗,孙剑锋手如游蛇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拧!

  宁清卓一声闷哼,冷汗立时就出来了。她的肩膀脱臼了。

  孙剑锋夺了她的峨眉刺,又依样废了她另一只手,这才直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宁清卓。他的坚硬甚至还埋在她的体内。

  宁清卓眼中还残留着余韵的媚意,赤.身裸.体躺着,直直回望他。

  孙剑锋抹了把腰,一手的血。他被伤了,却不甚在意,只将那峨眉刺扔去地上:“就知道你要发狂……连宁如欣都舍得杀。”

  脱臼的双肩很痛,宁清卓喘着气摇头道:“她是自杀的。”

  孙剑锋闻言眉头微皱:“我让人盯紧她了。真是一堆废物!”

  宁清卓居然笑出了声:“别这么说,人这一生总会做许多错事。我姐一向柔弱,他们只是太小瞧她了。”

  孙剑锋狠狠一撞,如愿看到宁清卓小口抽气,精巧的下巴微微后仰,这才满意问道:“那你呢?你这一生,又做错了什么?”

  宁清卓歪头,眼神虚望上方:“呵,这个问题,一年来我想了很多次。我错就错在不曾费心与宁修平争斗,害我的族人遭难,害我的宗族溃散。”

  孙剑锋停了动作,不悦皱眉:“怎么是宁修平。”他执念于在她的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即使是错误。

  宁清卓娘亲早逝,爹爹是上任宁家族长。宁爹爹死后,堂哥宁修平接任族长,将宁家搅得一团浑水。宁清卓却带着宁如欣,躲去府城开了家小茶楼,这些年,基本和宁家的风风雨雨无关。

  两姐妹生意红火,日子平静,直到某天,孙剑锋路过,无意见到了她俩,动了心思。宁修平为讨好这个锦衣卫镇抚使,以宁家族长的名义,将她们卖给了孙剑锋,倒是赚了许多好处。宁清卓和宁如欣的炼狱却由此开始。

  宁清卓吃吃笑了起来。她觉得她总结得很正确。她曾经想独善其身,但事实证明,在大启朝这个封建社会,唯有强盛的宗族,才能成为个人的保障。若是她自己当家,维护族人利益,助宁家一路扶摇直上,这样,孙剑锋出现时,便是那地方知府,也没法将她和宁如欣送人。

  宁清卓笑够了,这才道:“哈,你是个疯子,被你看上是我倒霉,却不是我的错。”她很理智地总结:“运气不好和做得不好,这是两回事。”

  孙剑锋脸色一沉,不再说话,只是埋头继续动作。

  宁清卓缓了一阵,药效又上来了。快感堆积,她又闭眼断断续续哭嚎。孙剑锋坐起,托住她,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宁清卓感觉他在自己体内爆发,一如既往的强烈持久。她以为他会继续,却感觉那利器离开了身体,她被甩在了床上。

  孙剑锋起身,去自己衣物堆中摸出了几个小药瓶,捡起地上的峨眉刺,用药粉将它细细擦净,然后坐去宁清卓身上。

  宁清卓微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复又闭上,很是淡然,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她听见孙剑锋道:“宁如欣不在,你这身武功留不得。”他似乎是在解释,又似乎是在自语:“否则,难免会被你找到机会逃跑……”

  作为一个在刑狱中浸淫的锦衣卫,孙剑锋下手很利索。他掐住宁清卓手腕,尖锐划过,用那峨眉刺挑断了宁清卓的手筋。

  宁清卓哼都没哼一声,就痛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房间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她的手被接上了,双手手腕也包扎妥当,却再无法做任何动作。

  孙剑锋坐在墙边阴影之中,缓缓发问:“你什么时候服的毒?”

  宁清卓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她还能平静和他说话:“我也不知道。姐姐说,她把慢性毒药掺在我的茶水里,我已经服用好长时间了。”她笑了笑:“姐姐心疼我天天受苦,觉得我不如死了的好。可你是知道的,似我这种人,怎么舍得死。便是要死,也得先弄死宁修平和你,才算够本。”

  孙剑锋沉默了许久,久到宁清卓几乎要昏睡过去,才道了句:“我派人把宁修平带来京城,随你弄死。你撑久些,别死了。”

  宁清卓眼皮动了动,心中回了他一句:才不要……

  比宁修平来得更快的,是一批批大夫。宁清卓被不同人看诊、灌药、针灸,折腾着吊住口气。可她自入孙府后,没日没夜被折腾,身体早已虚弱。加之又被挑了手筋,更是散了元气。这些导致她体内积毒难散。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睁眼,看见孙剑锋刀削般的脸上有痛苦焦虑之情,竟然有些舒坦:她就要死了,他一手造就了这一切,并且无力回天。

  ——很好。

  如此拖了不知多少天。宁清卓再次醒来,居然觉得自己精神很好。

  房中再无大夫。孙剑锋将她抱在怀中,身上有股浓重的馊味。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宁清卓忽然道:“我想吃上次那种宫中的酥饼。”

  孙剑锋一愣。宁清卓很久没有主动要求吃东西了。宫中的食物不是一般人能弄到,孙剑锋只得亲自进宫。

  他想尽可能快些回,甚至因此骑马闯了宫城。可他回到府中,一进屋,就见下人们跪了一地。

  他黑着脸几步行到床前,就见宁清卓嘴角噙着一抹笑,脸色却灰败,显然已经死了。

  孙剑锋将油纸包打开,掐住宁清卓的下颚,捏开了她的嘴,拿了那酥饼往她嘴里塞。

  塞到宁清卓嘴巴都鼓鼓合不上了,他才停下动作,转头问跪在床边的人:“她可说了什么?”

  那人被他问到,恐惧地微微颤抖,却只能将宁清卓的话复述出来:“宁姑娘说,‘滚远了,不要脏了我的黄泉路。’”

  孙剑锋再没出声。他甚至可以想象,宁清卓说这话时,计谋得逞的畅快模样。他抱住宁清卓,认真思考往后将她带在身边的方法。却不知道,此时孙府已经被大队骑兵包围。为首一名锦衣卫得意而嚣张:“孙剑锋擅闯宫禁,我等奉命捉拿他归案!”

  宁清卓重生后,只觉上世如噩梦一场。梦中,宁修平将她和姐姐送给了一个变态,一向温婉的姐姐受不了折磨,先给她下毒,然后自溺身亡。她被挑了手筋,废了一身武功,躺在床上慢慢死去。

  可再一睁眼,她却回到了三年前。十六岁那年,宁修平霸占了宁家茶庄,将手伸向了族内地产。族人为保住吃饭的田地,群起反抗。她的姐姐依旧温婉,蹙着漂亮的柳叶眉,担忧道:“清卓,你真要去争那族长?你一个女儿家……”

  时是初冬清晨。宁清卓听问,笑盈盈抓了扫帚,在院里耍了一套棍法。扫帚虎虎生风斩断她呼出的白雾,阳光之中,细细的尘土飞扬。宁清卓长呼出一口浊气,笑得绚烂:“当然!从今日起,做好族长,收复祖产,光大宁家,便是我的志向!”

  ——如果没有蝴蝶效应,她会在两年后见到孙剑锋。她有两年时间运作宁家,拯救自己和姐姐。而这次,她会活得不一样!

  新文简介:1、女主是族长,男配是变态,不太掉节操,不算复仇文。

  2、作者菌改不了的死性:喜欢写激烈的冲突与情感,男配控,楠竹是浮云。

  3、新尝试:想写爽文,让女主别再那么苦逼了,也扬眉吐气把歌唱。但能不能成功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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