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驸马_营妓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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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驸马

  片刻,一个女人颤着声音答话了:“谁、啊?”

  丁夏只觉心中一沉。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丁夏咽下口气,咬牙道:“佳英,我找你有急事,你出来下。”

  半响没有回答。丁夏心中急躁,又拍了三下门,语气也严厉了:“佳英,开门!我怀疑你偷了我的东西!”

  房间依旧毫无动静。

  丁夏一声冷笑,不再等待,从怀中摸出丁天水送的小匕首,就去撬门。

  那匕首很锋利,可抵不过她没力气没技术,在木门上戳了好些洞,门闩都还没看见。丁夏火起,抬脚就踹!木门一声大响,却仍是紧闭。

  丁夏脚痛,脸都皱成一团了,一边抽气一边恨恨唤:“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又用那匕首去扎门缝。

  门后却一阵动静。不过片刻,一个女人露出了脸。她看见丁夏举着匕首瞪着自己,吓得“啊”地叫一声,后退一步。

  这是个长相平凡的女人。丁夏不知自己的审视是不是带着偏见,可她看起来……就像个农妇。女人头发暗沉没甚光泽,皮肤泛黄,身材也有些臃肿。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浅浅的细纹,这让她看着有了几分衰老之态。若不是她身上有种淡然平和的气息,丁夏绝对会将她当成后院的粗使仆役。

  丁夏想了这许多,可也不过眨眼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握着匕首进了房间,像所有志得意满的小女子一般高傲道:“我今儿丢了一副玉镯,怀疑是你偷的!”

  佳英显然很胆小,被她吓得连连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丁夏不再管她,朝厅堂扫了一眼,风一般奔着卧房而去:“我要搜你的房!”

  卧房空气中,隐隐有丁夏熟悉的*气息。靠墙的大床上挂着厚重的床帘,微微摆动时,憧憧影动,就像有人藏于其间。

  丁夏上前,高扬匕首大幅一挥!

  裂帛之声悦耳,床帘齐齐落下。梨花木大床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丁夏眼前。

  床上很凌乱,四下散着花花绿绿的衣衫绸缎,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被单卷成了一团。却没有男人。

  丁夏微微昂头,转身朝着衣柜奔去,猛然扯开衣柜门!

  衣服整齐堆放,偌大的衣柜有些空荡。

  丁夏又转身跑回床边,趴去地上,朝床底看去。

  几双绣花鞋孤零零躺在床下。

  丁夏爬起,抹了把脸上的灰,正好见到佳英怯怯望着她。

  佳英住的地方不比丁夏的房间宽敞,只有一小厅和一卧房。而且小厅和卧房里的家具很少,丁夏进门后就注意观察了,只有这几个地方可以藏身。她思量片刻,又行去窗边,推开小窗四望。空无一人。

  ——乙建安不在。难道……她弄错了?

  丁夏默默不语。佳英终于壮着胆子唤了句:“夏姑娘……”

  丁夏一眼扫去,凤眼微挑,嚣张道:“我的玉镯呢?!”

  佳英有些焦急,连连摆手:“我没有拿!”

  丁夏一声冷哼:“你既然没拿,为何我来问话,你却半天不开门?!”

  佳英张口,却给不出答案:“我、我……”

  丁夏几步上前,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按去了墙上,咄咄逼人:“你在干吗?为何不开门?!我见到有男人来了你房间,你是不是把玉镯给他了?你们是不是同伙?!”她将匕首刀锋比在佳英侧脸,恶狠狠道:“答话!否则我现在就花了你的脸!”

  佳英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用力偏头躲避那刀锋:“没有!我没有偷你的玉镯!那个男人是苑里的客人,怎么可能是我同伙?”

  丁夏手一抖,差点真划伤佳英,缓缓松手。她呆呆站着,气势瞬间全消,半响方喃喃道出了句:“那男人……是你的恩客?”

  佳英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他是我恩人,不是客人。”

  丁夏迅速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佳英显然有些疑惑,不知她为何揪着这男人不放,却还是答话道:“他来给我送钱,送完钱就走了,没有偷你东西。”

  丁夏微微眯眼:“你是说,他很快就走了?”

  佳英点点头。

  丁夏冷冷一笑:“你骗谁呢!”她抬手在面前扇了几扇:“这味道,还有你答话时的声音,你敢说你刚刚不是在欢.好?!”她用力抓住佳英的手臂,作势要拖她离开:“还编了个谎来骗我,你定是偷了我的东西!走,跟我去见文姨!”

  佳英急了,连连摇头:“我没有!”她拖住丁夏,央求道:“夏姑娘,你、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

  丁夏松开她,依旧不相信的模样。佳英红了脸,走去床边,躬身在床上一番摩挲,这才缓缓直起腰,一点点转身,将手中的东西拿给丁夏看。

  她的手上……竟然拿着一晶莹玉势!那东西润滑,上面还隐约泛着水光,昭示着它的主人刚刚用它做了什么。

  佳英一脸羞愧,头都要垂到腰间了。丁夏愣了片刻:这人……原来在自.慰?

  ——还真有可能。阿阳不是说,她的客人很少么。她日日呆在欢场,身体又已经被彻底开发,难耐寂寞也是正常。

  丁夏将信将疑,又问:“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为何会特意跑来这里送钱给你?”

  佳英却不肯说了:“夏姑娘,他和我……是旧识。只是他身份特殊,他的事,恕我不能告诉你。”

  丁夏撇撇嘴。这话反倒让她心中轻松了些。佳英答得坦荡,反倒显得她与乙建安之间清白。许是乙建安不愿见旧识受苦,便偶尔来这*苑帮帮她,给她些钱。文姨会一直留着佳英,不准也是乙建安的功劳。

  丁夏对这说法接受了七八。大白天来妓院做好事,却也不知道避避嫌,倒是挺符合乙建安的风格。

  只是,她始终有些不放心。丁夏垂眸,心中暗自思量:要不要用上傀儡术问一问?

  ——真用了傀儡术,为了不暴露这本领,就得杀了佳英。若是不想杀她,就得冒着被人得知秘密的风险。

  丁夏轻叹一声:罢了,不管怎么做,都不值得。还不如等到回天昭府后,直接去问乙建安。那人定不会欺瞒自己。

  佳英委委屈屈将玉势放回了衣柜。丁夏终是展颜一笑:“好吧,那许是我弄错了。惊扰了姐姐,真是对不住。”

  佳英呐呐摆手:“没事,没事。”

  丁夏便告了辞。佳英看着她下楼,这才关上房门。再一转身,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厅里,竟然站了个剑眉星目的男人。

  佳英见了他,淡淡一笑。男人沉默片刻,叹道:“多谢。”

  佳英摇摇头,温和答话:“应该的。”

  男人很是消沉,从怀中摸出一沓银票放去桌上:“待她离开*苑后,我再来找你。”他走去窗边,忽然又停了步,扭头道:“她的身份,还要劳烦你帮忙瞒着。”

  佳英将桌上的银票收入怀中:“我自然知道,你还不放心我么?”

  男人点点头,一个闪身,消失在窗外。

  却说,午饭时分,小丫鬟终于给若烟带来了回音。卫思博收到了她的口信,转告她“无需担心”。若烟悬了一个上午的心总算回落:所幸,所幸,她还有他。

  若烟精心妆扮,终是等到了夜晚。上台之前,她又碰见了夏姑娘。这回,夏姑娘衣裳穿得倒是周正,还很是热情迎上前来:“若烟姑娘,今晚我们第一次配合,还请多多指教。”

  若烟一眼扫去,就见到卫思博坐在台下,正与几人谈笑风生,腰板便直了起来,凉凉“嗯”了一声。

  ——让这人出了几天的风头,今晚,总算是她的主场!

  卫思博肤白无须,相貌俊美,桃花眼脉脉含情,笑起来很有些颠倒众生的风范。前几天,殷丹时不时闹事,弄得他焦头烂额,没空来这*苑,倒是错过了夏姑娘这一段。他听完友人说完,风雅一笑道:“果真有趣。左拥右抱,这夏姑娘倒是很了解男人的心思。”

  他的家族世代有人为官经商,家境丝毫不比段玉堂差。因此,若烟与夏姑娘一上台,文姨还没开始说话,他便敲敲桌子,声音清朗报了价:“一千两黄金。”

  满堂人都扭头看他。卫思博很是享受一勾嘴角,站起身,朝着台上的女子伸出手:“若烟,还不过来。”

  文姨愣了片刻,急急开始嚷嚷:“卫公子出价一千两黄金!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

  无人应声。若烟看了夏姑娘一眼,笑靥如花,转身跑下了台,轻快扑到了卫思博怀里:“思博……”

  卫思博搂美人在怀,目光却飘向台上的夏姑娘。夏姑娘回以妩媚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angelikahpj的手榴弹~谢谢秋声的手榴弹和地雷~金主大人乃们太威武霸气了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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