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_两面派狮子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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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第062章

  “什么时候文的?”

  沈知非用指尖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反复描摹宋朗小腹上的名字,笔迹和他的如出一辙,仿佛是他亲自写上去的。

  宋朗回答:“就……过年的时候。”

  收到那套五三、发现尘封在钢笔帽里的那张纸条后,宋朗状似平静的过了一天,直到除夕夜的烟花和钟声一齐在空中炸响,他才觉得寂寞。

  实在难以忍受的那种孤独。

  十年了,这本该是他和沈知非一起过的第十个除夕。

  宋朗躺在黑暗里,窗外夜空盛放的烟花根本无法穿透厚重的窗帘。他枕着双臂,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沈知非伏在他耳边说的情话,一颗心鼓胀又空虚,如悬在云间,鞭炮炸成声势浩大的雷暴,随时要将他撕劈成碎片。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将一只手伸进裤子。

  脑子里盘桓着沈知非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耳边是他沾染湿气的喘息,下半身被内裤勒得发疼,宋朗把裤子脱掉,想着沈知非达到了高潮。

  即便如此,还是不够,射精过后的极度空虚感让他抓狂。

  他急需点什么来自沈知非的东西抚慰。

  他探身拉开床头边的书桌抽屉,摸索着找到那支钢笔,冰凉的触感并未让他就此清醒,他现在只想纵欲,想让沈知非填满他的身体。

  既然非非不在,那就让他的钢笔来吧。

  我是变态吗?算了,不重要,实在太想他了。

  宋朗把那只钢笔紧紧握在手中,细长的笔杆和沈知非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样,他张开嘴,将沈知非的手指含进去,一点点舔湿。

  舌尖传来轻微的金属味道,他皱眉将笔杆含得更深,用口腔湿热的温度逐渐将它暖热。

  他重新闭上眼,伸手抚摸自己,想象着那双白皙的手抚过他的胸口,一根根勾擦过他的肋骨,在他的肚脐处轻飘飘打个转,然后继续向下,指甲将他的小腹摁陷出一道细长的红痕,最终一把握住他重新勃起的器官。

  好舒服。

  宋朗咬住钢笔,舌尖卷住湿润的笔杆,仿佛透过这支笔在和沈知非缱绻缠绵的接吻。

  沈知非就压在他身上,和他唇舌嬉戏,将手指插入他的口腔让他舔湿,把挺立肿胀的肉棒塞进他的嘴里操弄……他浑身被火烧得滚烫,不由屈起右腿,低念着沈知非的名字,将那支钢笔插入身体。

  很痛。

  很久没有过这种疼痛的体验,他竟然万分怀念。

  我大概是疯了吧。

  宋朗仰躺着屈起双腿,微微抬起屁股,这个姿势方便身体打得更开。他扬起下巴,喉结难耐得上下滚动,将钢笔插得更深。

  他喘息着将眼睛睁开一溜缝,看向大张的双腿,龟头已将他的手掌和小腹打湿,黑色蜷曲的阴毛也早被他先前射出的精液弄得淫糜不堪。

  “非非——”

  恍惚间,沈知非就跪在他的腿间,握住他的左手,坚定有力地将那支钢笔操开他的后穴,贴着滚烫的肠壁翻搅碾磨,快感疯狂在体内冲撞,他仍觉得不够。

  “哥,喜欢吗?说你喜欢好不好?”

  他想起他们初次相拥时的对白。

  喜欢,使劲操我,非非。

  宋朗将钢笔不停地戳向那处让他疯狂的G点,右手加快速度撸动着前面硬挺的阴茎,在前后夹击的快感浪潮中,他收紧后穴再次达到了高潮。

  身后还咬着那支钢笔,他休息了一会儿,又一次把自己撸射。

  直到精液稀薄得像水一样,宋朗才停止这种自虐式的快慰。

  他打开灯,眼尾发红,垂眸看向自己湿淋淋的小腹,已垂软的阴茎无力地歪伏在那儿,像是长途跋涉过一整个沙漠的信徒,临到终点还是没有看到希望。

  他伸手抹掉人鱼线下方的精液,心想,他得把希望烙在身上。

  于是第二天大年初一,宋朗跑遍大半个城市,终于找到了一家仍在营业的纹身店。

  他把一本五三拍在桌上,把扉页上那刚劲有力的名字指给老板看:“我要文个一模一样的。”

  “疼吗?”沈知非俯身吻过去,动作放得极其轻柔。

  宋朗摇摇头。

  少年人紧绷的小腹下没有多余的脂肪,针头蘸着颜料刺破皮肤时带起的疼痛十分强烈,但那天他躺在床上,在纹身机发出的嗡嗡声中,特别平静和满足。

  他想,当初沈知非将他的名字文上胸口时,大抵是和他一样的心情。

  宋朗的身体倏然一轻,他下意识勾住沈知非的脖子,儿时那个不过才到他肩头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到足够强壮将他轻松抱起。

  他们去了浴室,沈知非打开花洒调好水温,让宋朗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下。

  没有润滑剂,只能用沐浴露代替。

  宋朗的胸口几乎抵在了墙壁上,腰下榻着,屁股高翘着承接沈知非的侵略。

  水流冲击着他形状漂亮的脊椎沟,汇聚到腰窝,映成沈知非眼底的两抹清泉。

  他从后面将宋朗圈进怀里,手指在他的后穴处按摩很久才插入,宋朗倒抽了冷气,微仰起头侧过来和沈知非接吻。

  唇齿交融间,沈知非哑声说:“哥,昨天我问你有没有自己用过后面,其实答案是有,对不对?”

  “少废话,专、专心点。”宋朗蹙着眉头,单手绕到身后擒住沈知非的手腕,说不清是要阻拦他作祟的手指,还是要他再往里深入一些。

  沈知非故意逗他:“是不是每次想我,都偷偷玩弄自己的屁股?”

  “……滚,快点干,嘶……足够了。”

  宋朗直起身,沈知非的手指从他体内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蒸腾的水雾中,他反将沈知非按在墙上,强势地吻上去。

  沈知非握住他的腰,眼睫轻颤,挂在眉梢眼角的水珠滴落下来,融在他们的舌尖唇间。

  两人挺立的肉棒就抵在一块,龟头互相摩挲着,偶尔因为身体动作而弹打在彼此的小腹上,沈知非挺了挺腰,正好戳在宋朗的刺青上。

  “哥哥是不是故意把我名字文在这儿的?”

  沈知非将宋朗轻轻往后退,在腾出的狭小空间里,缓慢地跪下去,近乎虔诚地吻住宋朗小腹上的那处刺青。

  宋朗把花洒关掉,抹了把脸,呼吸急促地垂眸看向下身。

  沈知非撩起眼皮正对上他的目光,宋朗被他沾带湿气的眼神撩拨得下身一紧,肉棒正戳在沈知非的脸颊,让那张漂亮的脸多了一层糜丽。

  宋朗把手指插进沈知非的发间,帮他把微长的额发撩到后面,咽了下口水。

  沈知非便在对视中微微一笑,张开双唇将戳在嘴角的阴茎含了进去。

  “唔……”久违的舒适感,让宋朗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小腹紧绷起,沈知非的名字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咫尺之遥的那双眼底划出一道涟漪。

  沈知非敛起目光,双手握着宋朗的屁股,一点点将他含得更深。

  到最后,鼻尖甚至擦着那处刺青,给宋朗的快感多带去那么一丝瘙痒。

  宋朗没让他口太久,比起单方面的享受,他更渴望沈知非将他贯穿。

  两人拥吻着来到洗手台,宋朗主动转身塌下腰,挺起屁股往沈知非的胯间蹭,“进来,干我。”

  沈知非单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处已被扩张得松软的洞口,一点点操进宋朗的身体。

  疼痛和快感齐齐涌来,宋朗闷哼一声,垂头抵在洗手台上尽量放松身体,毕竟比起那支钢笔,沈知非的肉棒堪比凶器。

  等他适应的时候,沈知非便俯身温柔地吻他的肩胛骨,另一手探到他身前,边安抚边问:“为什么不文到后腰上?这样我从后面操哥哥的时候,看到你身上属于我的标记,才会更卖力啊。”

  “嗯……文在后面我自己看不到,我自摸的时候看着你的名字才更爽。”宋朗坦诚道,“动一动,难受。”

  后穴饱胀得难受,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很开,这会儿酸酸麻麻的,又有点撕裂般的疼。

  他不等沈知非操干,便主动前后蹭动起来。

  沈知非差点被他夹射,忙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说:“我来。”

  “那你来。”宋朗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承受着操干,最初是火辣辣的疼,但后来就是酥麻难耐的痒,封闭的浴室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

  “宋朗——”

  沈知非从身后靠过来,下身用力一顶,直接干在宋朗的G点上,引得他一阵轻颤和呻吟,他捏住宋朗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额头抵在浴室镜上,宋朗隔着一层水雾看到了自己失神的迷蒙模样。

  “好想把你操死,你愿不愿意?”

  说完又是一记极重极深的顶弄,宋朗的呻吟声都被顶变了调。

  “愿不愿意?”沈知非将浴室镜上的那层雾气抹掉,注视着镜子里被干得眼神发飘的人,“哥哥,快说你愿意。”

  “嘶啊……嗯,愿意,”宋朗透过镜子和他对视,“操死我吧非非,只要跟你在一块,我怎么着都成。”

  时间仿佛凝滞一瞬。

  下一秒,沈知非疯了似的扑过去把住他的后脑和他接吻。

  这个吻格外凶悍,两人如同扑咬在一起的野兽般肆意交合,最后沈知非将宋朗翻转过来,把人抱放在洗手台上,再次操进他的体内。

  宋朗毫不掩饰他的享受和欢愉,后仰着将头抵在浴室镜上,垂眼看着那根肉棒有力地在自己的后穴抽插。

  润滑的沐浴露被抽插得泛起白沫,和他分泌出的肠液一起,随着沈知非的每一次进出都响起羞耻的水声。

  “嗯……舒服,要射了……”

  他下意识地挺起胸口,将头后仰至极限,他甚至在浴室镜里看到了自己翩然欲死的眼神。

  在被操到射精的那一刻,沈知非也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沈知非紧紧抱着他,剧烈喘息着,俯身咬住他性感的喉结,用力在那里留下一小片红痕。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们又搂抱着在床上做了一次,宋朗感觉后面快被操烂了,但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却让他前所未有的踏实。

  “非非。”他的嗓子已哑得不像话,声带像被砂纸磨过。

  “嗯,”沈知非将他抱紧,鼻尖

  亲昵地蹭过他的脸颊,“怎么了?”

  宋朗给他撩开散落在眉梢的一缕湿发,哑声问:“你说爸妈他们是同意了吗?以后我们过年,是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

  沈知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啄着他的嘴角,说:“一切都会好的。”

  “……也是,”宋朗回抱住他,手指一圈圈缠着他的发梢玩儿,“我现在更应该想想怎么把数学成绩搞上去,毕竟那么大的家产,以后可不能把我们非非累坏了。”

  沈知非笑起来,将腿卡进宋朗的两腿间,从而让两人贴得更紧。

  “我帮你补习。”

  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这次补习宋朗无比认真,一点也不见先前吊儿郎当的样子。距离高考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那种紧迫感渗进骨子里,逼着人不能不高度集中精神。

  沈知非在旁托腮看着他,一遍遍用目光描摹他英俊的侧颜,有点出神。

  “这题……我怎么觉得我辅助线画错了?”宋朗把试卷推到沈知非面前,“算出来的数除不尽啊,一看就不对。”

  沈知非审读一下解题过程,给他用红笔圈出错误:“倒数第二步计算错了,辅助线没问题。”

  “哦,那我再算一遍。”

  宋朗叼着笔杆点点头,要改错时,手被按住。

  “哥,我下午的飞机回学校,期末考试我不能错过。”

  宋朗一怔,面色掩不住的失落,但随即又咧出笑容,反握住沈知非的手:“时间过得还挺快哈,没事儿,咱俩以后有的是时间腻在一块,你回去考你的,我在这儿考我的,各自努力。”

  “好。”沈知非手腕用力,将宋朗扯进怀里,他们相拥很久,谁都没有打破这阵温情又伤怀的沉默。

  沈知非没有让宋朗送他,就和当初宋朗离开家时一样,他们两个不需要送别。

  分别没多久,期末考试就到了,这算是高三阶段复习的一次重要检测,宋朗觉得自己发挥的还行,最起码会的题比以前多了不少。

  小年那天出成绩,总分刚刚500,比起他当年在十八中的成绩,足足多了一倍。

  “哇,你这成绩坐火箭了是不是,太棒了!”沈灵玉飞来和他们爷俩一起过年,一进门马上给了宋朗一个爱的抱抱,“我家老大终于不再是250了,可喜可贺,我得跟你孟阿姨炫耀一下。”

  “欸!别啊美女,我不想听星子专程为这事给我打电话犯贫。”宋朗赶紧拦住她,帮忙把行李箱拎进门时,特意往电梯口看了几眼,没人。

  沈知非没来。

  他有心想问沈灵玉一句,为什么就她自己过来了,那非非呢?难道让他独自留守在那个空荡荡的家里过年吗?

  可看到他妈活泼开朗的笑容,话到嘴边又哽住了。

  这两年视频通话那么多次,他都很少见过她这么开心的笑,还是不问了吧。

  除夕脚步渐近,宋朗的失落就越明显。

  沈知非去了新城市上大学,手机号必然换了,可他们上次相遇谁也没想着留联系方式,他想偷偷给沈知非打个电话说句“新年快乐”都没办法。

  门铃响了,沈灵玉在厨房探出头来让他去开门。

  宋朗神情恹恹,边往门边走边说:“你老公忘性真的越来越大了,最近总是忘带钥匙,是不是更年……”

  话突然哽住,门外确实站着他那个忘带钥匙的老爸,不过在他身后,还有温柔浅笑的沈知非。

  “过年呢,一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的好。”宋立峰拍拍宋朗的肩,让他闪到一边,然后把沈知非的行李箱拎进门,换好拖鞋就往

  厨房走,“美女做什么好吃的?我闻着味儿就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沈灵玉的笑骂声:“你属狗的吗?还闻味儿呢。”

  爸妈的打情骂俏在一瞬间弱化成背景音,宋朗还傻呆呆地站在玄关,看着沈知非进门换鞋,一动不动。

  沈知非笑着拍拍他的额头,低声说:“傻了?”

  “不,不是,这……”宋朗拿下他的手腕,使劲攥着,“爸亲自接你回来的?”

  “嗯,我在学校有事多耽搁了半个月,还好买到了今天的机票。”沈知非牵着他的手往客厅里走,“今年除夕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还没亲自听到爸妈说那句同意,宋朗不敢在这关键时刻有过分的举动,他只能竖着耳朵听厨房里的动静,察觉到有脚步声,他赶紧拂开沈知非的手,和他将距离拉得更开。

  晚饭时,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前,沈灵玉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宋立峰拿筷子要吃时,被她瞥了一眼,举起的筷子只能重新放下。

  没办法,她在家是领导。

  沈灵玉的目光扫过对面刻意坐得很远的两个孩子,抬抬下巴对宋朗说:“你这叫欲盖弥彰懂吗?”

  宋朗摇头,把腰背挺得更直:“妈,你……咳,你有话直说好吧?”

  “好,那我直说,”沈灵玉做了次深呼吸,两手交叠放在桌上,拿出她在公司开会的严肃架势,说:“你们两个永远是我儿子,这点永远不会变。至于你们是要做兄弟,还是……还是恋人,我和你们爸爸都希望,这个决定能等到明年高考结束后再做,好吗?”

  宋朗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以为至少要苦熬到大学毕业,他妈才肯松口。

  “哎……”沈灵玉有点绷不住,扶着额角又有点想哭,宋立峰揉揉她的肩膀,把话接过来,“孩子们,别怪爸妈心狠让你俩分开这么久,我们也只是不想让别人戳你们的脊梁骨,把那些脏水往你们身上泼。”

  宋朗抽了下鼻子,一把握住宋立峰的手腕,“爸,别说了,我懂。”

  “你懂个屁!”沈灵玉在桌子下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红着眼圈骂他,“你要是懂,这两年为什么视频都不肯多看你妈一眼,你不是在怪我吗?”

  “嘶,妈!”宋朗捂着脚踝往后撤,“你小点劲儿,再给踹折了,这不耽误我事儿吗?”

  “耽误你什么事儿了啊!我告诉你,你给我离非非远点,别再被我逮到你偷摸溜到他……”

  “美女!大美女!求求你别气了行不?”宋朗跳脚蹦过去,心虚地截断他妈的话,“你想踹就踹,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一边儿去,谁想踹你的鸡脖子。”

  沈灵玉被他这么一打岔,心里泛起的那股酸意散开了。

  她把宋朗推回去,短叹一声。

  “一年半了,你俩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不开心、不快乐,整天阴阴沉沉地埋头念书做题,我这个当妈的心疼。每年高考前因为压力大、情绪不好跳楼的学生多得很,我特别怕你们谁成了那个新闻头条。所以,我不拦了,拦也拦不住,我干嘛要让你们不开心?再有不到半年,大朗你就要高考了,今天咱们一家四口坐一块吃个团圆饭,就想让你把这心结解了。”

  宋立峰拍拍沈灵玉的手,把话接过来:“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彼此的关系和未来,对你们自己负责,对咱们这个家负责。”

  “妈,”一直沉默的沈知非探身握住了沈灵玉的手,“谢谢您和爸爸的理解。”

  沈灵玉红着眼圈儿将他抓紧,点点头没说话。

  宋朗左手拽住他爸,右手握住沈知非

  ,颤着音对沈灵玉说:“爸妈放心,我明年一定考个二本。”

  电视机里传来主持人高亢嘹亮的开场祝福,窗外响起鞭炮声,新一年的春晚开始了。

  “都松手松手,我要吃饭,饿死了。”沈灵玉抽抽鼻子,甩开老公儿子的手,拿起筷子边吃边看春晚。

  宋朗嘻嘻哈哈搬着凳子往沈知非身边凑,却被按住了腿。

  “就坐这,再近就挡住电视了。”宋朗眨巴眨巴眼,想说电视哪里有我好看,就听见沈知非浅笑着对他说:“春晚可能会押到高考理解和作文考点,认真看。”

  宋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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