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选择
蜗牛姑娘勇敢向前走无弹窗杨万琴对着镜子看自己，脸很白，有点干燥带皮屑，眼睛下面一个小小的眼袋，乌黑沉的黑眼圈。她的皮肤还有弹性，但是表面已经开始老化失去光泽，她心底还有一点精神但是表现出来更多的是颓废。
杨万琴看了看沉的皮肤，上了一层蜜粉，慢慢涂抹均匀，掏出眼影轻描淡画，最后拿出艳红色的口红将嘴巴涂抹得根献血一样。她需要红色来提神，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样虚弱。
杨万琴在武装自己。男人依靠强壮的肌肉和拳头，女人依靠美色和语言。
离婚是杨万琴自己选择也是她追求的结果，当这个结果真的来临的时候她现自己以往做的那些自我准备其实都没有用。紧绷了几年，放纵了几年，一直翘期盼的结果在一瞬间达到，仿佛放置在桌子边缘贵重的古董花瓶，一直小心翼翼担心掉落，终有一天真的掉下来碎裂了，担心的同时却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这样的折磨了。
她收拾好自己，冷着脸仰着下巴拎着小小的包裹出门。从今以后就是真的一个人了，必须要打起精神来更好的为自己筹划，苏惠的那个店面不错，或者自己在卖房子的同时也可以尝试一下投资给苏惠，她那样性格的人是最不会耍花样的吧？
敲开苏惠的房门，屋子里充满了饭菜的香味，杨万琴笑嘻嘻道，“知道我要来，特别给我做的吗？”
肖谨帮忙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却并没有跟往常一样答话，只拿眼睛看她一下，指了指沙示意她座。杨万琴捡了苹果在衣服上擦一擦就往嘴巴力塞，一边塞一边道，“回去了那么久，有没有给我带点什么好吃的回来？”
苏惠将最后的汤上桌，一边洗手一边道，“走得匆忙，只带了些干货，呆会儿你走的时候带点回去吧！还有，都要吃饭了，你还吃什么水果呢？”
“喉咙里干，好多天都没吃米饭了，要不是有水果吊着我的命，你颗就看不见我了！”
苏惠看被咬掉的苹果上艳红的口红痕迹，很是刺眼，再看她一副嬉皮笑脸绝口不提陈劲的样子心里就更是厌烦，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她商量借钱的事情。
杨万琴大大咧咧坐桌子上，筷子挑挑拣拣找不出什么想吃的，于是放下筷子认真看苏惠，道，“怎么这样一个年，你还反而瘦了许多？回家不好玩吗？”
“挺好地！”肖谨慢慢开口。“琴姐才是。来见我们还顶一个大浓装。有什么见不得人地？”
杨万琴掏出一根香烟来。慢慢点燃。幽幽吸了一口。“行了。别拐弯抹角地。我离婚了！”
肖谨有点倒胃口。饭桌上说这些事情最使让人无奈。他赶紧吃饭喝汤喂饱自己。这才支了个耳朵听起来。
“陈劲回来呢。说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离婚地事情。他说他正在办转业地事情。我要再多一点儿耐心就好了。我觉得挺没意思地。都说要转好几年了还没转。再下去也是浪费我地时间。”杨万琴支起烟。“他爸妈还挺有意思地。一边骂我。一边好像还满舍不得地。我就说。我都认错了也愿意离婚。他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回到几年前。让这些事情都不要生啊？可笑！”
“本来你就不该让这些事情生！”苏惠没忍住。还是蹦了句话出来。
杨万琴扯出一副讽刺地脸来。“你说得好听。要人知道是错地也能保持自己千万不要去做。那这世界就大同了。**还不立马实现？你这个人。就是太理想主义。”
苏惠深知自己的缺点，太过于主观而把自我的意见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今次回省城也好好反省过自己希望能重新做人克服自己的缺点，可现今杨万琴就在眼前，还是难以保持自己冷静和淡然的面对她。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们是朋友，以前我想着为你好总是强迫你取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现在我想明白了，即使使朋友也该保持自己的空间。我以后也不对你的事情指手画脚了，你放心，我再不会干涉你的。”
杨万琴看着苏惠的脸干笑，冲肖谨道，“这苏惠受什么刺激了？”
“还不就是你给刺激的，她现在是大彻大悟了，免得大家都难受！”
杨万琴低头拨弄盘子力的菜，冷笑两声，“怎么，你也开始跟别人学习怎么虚伪了？”
苏惠皱眉，“你说什么呢？以前不是嫌我烦吗？我不让你烦还不好？”
“得了吧！周老板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你使她教出来的，早晚变成跟她一样做什么都再三算计一番。”杨万琴不屑道，“真没意思，人和人之间一分一厘都算好了，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的。”
“你别在我面前说她不好！”
“行了，我知道了！”杨万琴不耐烦道，她怎么就忘记了苏惠就是这种绝对不说朋友坏话的人，“老实说吧，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的，也别在我面前演什么好朋友的戏码了。”陈劲离开她，她并不难受，苏惠这样冷淡却使始料未及的。
苏惠脸绷得死紧，抬眼瞪杨万琴，“你说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有事情求你菜请你吃饭的人？”
“你不就是要变成那种人吗？跟好朋友客客气气的，绝对不让好朋友生气，看着好朋友犯错但是若那是她的意愿也不再阻拦。冷心冷肺！你现在不就在干那样的事情？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要盘店面下来，还缺点钱。你放心，看在相交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绝对会同意的。”
肖谨看杨万琴嘴角抽搐神情崩溃的样子，想想掏出手机给苏惠短信道，“琴姐受的刺激好像比较大，你们两个比较好说话一点，我就先回学校去了。”
苏惠看了短信冲肖谨点头，然后忧虑地看向杨万琴，道，“我才想问你到底怎么了？过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短信你也不回，问你离婚的事情你更使没反应，结果我回来了你又冲我火说我不该冷淡你。你说吧，就跟你离婚不对不离婚也不对一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还是跟以前一样烦你还是彻底再也不要理睬你？”
杨万琴掐掉香烟，手中没东西拿着空虚得慌，又掏出一根点燃，这才慢慢道，“你也别冲我火，你说到底是不是要问我借钱来的？”
苏惠默默点头。
“你家里呢？”杨万琴讽刺一笑，“看起来你家里也不穷啊，怎么就不能支持点儿？”
苏惠低头，半晌才道，“我是自己离家出走的人，本来就鼓着气要做一番事情出来给人看的，若使问家里要了钱，那才是笑话吧！再说了，我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所以我才说，周老板一点人情味也没有。这么多年的情谊，分期付款也不行吗？”
苏惠回想起周英男自在安闲的脸，慢慢道，“她一直在教我东西，很多我都没有学会，但是有一点我是能肯定的。她心里想对我好，但是更想教会我怎么在这个社会生存。我若使因为她对我好便赖上了她，做什么都想靠着她，拿才是辜负了她的好意。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寄生虫。”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志气的！”杨万琴抽抽鼻子，“成了，我现在啥都没有，光身一个人，就是还有两个小钱，你要借多少都没有问题。但是，我要求的是，这个钱你也别着急还我，算成店里的股份好了。”
苏惠点头，“还有，房子出卖的事情也要靠你帮忙了，能卖一个好价钱才是最好不过的。”
“你呀，这样就真成一个白身了！”杨万琴笑嘻嘻看苏惠，“回家怎么样？”
苏惠默了半晌，将贾嘉聪的事情给杨万琴说了，道，“要不是肖谨拉我回来，我就真和他订婚了，也许不回来也说不定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怎么想的，就想着要是真的就好了，这样半推半就的结果不是最好的？等人回来了清醒过来，自己却吓了一身的冷汗。”
“糊涂了！”
“是啊，所以我才安安心心地想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要去想了，我要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别人眼睛里的能人，我靠我自己就行了。”
杨万琴定定地看着苏惠，哑着声音道，“我以前也这样想的！本来以为结了婚，做什么都是两个人，就有依靠了，结果过的日子却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如。痛苦了很久，这才下定决心要依靠自己。”
“我想靠自己挣钱呢，赌气要做给陈家的人看，我不要靠男人养活也能过得很好。最开始认识朋友的时候其实还很害怕，觉得要是被人现了会怎么办呢？可是做过第一次以后我才现，现实生活没有电视剧那样多的巧合，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不会有人现，我若抛开自己限定自己的那些条款我就完全是自由的。于是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生活越来越放纵，想着反正都没有人来管我的。”
杨万琴再抽抽鼻子，掐灭烟头狠狠按在盘子里，“我都真觉得，要这样不被人现不接受惩罚那才是出鬼了！”
苏惠起身收拾碗筷，“你就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杨万琴仰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你错了，我是找到了目标的。我跟你一样，我就想依靠自己过好的生活，但是，我努力的方向稍微有了偏差而已。所以，苏惠，你说怎么样做才能算正确呢？”
苏惠将碗盘放在水池里，半晌摇头。
杨万琴起身躺沙上去，苏惠收拾好厨房这才走进客厅，轻轻推了推她的身体。杨万琴翻身双手紧紧抱住苏惠的脖子，放声大哭。
苏惠把纸巾塞她怀里，笑道，“我还以为你这次能憋住不哭！”
杨万琴泄似地扯纸巾在脸上乱抹，骂道，“你才脑袋坏了，为什么说那些以后不管我的话来？”
苏惠吃吃地笑，杨万琴也笑起来。
她们再没提起过关于陈劲的话题，不过苏惠隐约知道这一切的起源不过是因为陈劲曾经说过“再不管你”之类的话，年轻的杨万琴真的选择了不要他管的路，而经历了很多的杨万琴却知道用嬉笑怒骂来转开苏惠所谓的“不再管你”。
最不能重来的是时间，当我们经历一切回忆从前终于找到自以为正确的路后，让人痛苦的却是，时间不会给我们任何回到从前的机会。任何人在未来面前都是公平的，唯一不同的只是不同的人在同一个路口面前选择不同的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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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琴看了看沉的皮肤，上了一层蜜粉，慢慢涂抹均匀，掏出眼影轻描淡画，最后拿出艳红色的口红将嘴巴涂抹得根献血一样。她需要红色来提神，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样虚弱。
杨万琴在武装自己。男人依靠强壮的肌肉和拳头，女人依靠美色和语言。
离婚是杨万琴自己选择也是她追求的结果，当这个结果真的来临的时候她现自己以往做的那些自我准备其实都没有用。紧绷了几年，放纵了几年，一直翘期盼的结果在一瞬间达到，仿佛放置在桌子边缘贵重的古董花瓶，一直小心翼翼担心掉落，终有一天真的掉下来碎裂了，担心的同时却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这样的折磨了。
她收拾好自己，冷着脸仰着下巴拎着小小的包裹出门。从今以后就是真的一个人了，必须要打起精神来更好的为自己筹划，苏惠的那个店面不错，或者自己在卖房子的同时也可以尝试一下投资给苏惠，她那样性格的人是最不会耍花样的吧？
敲开苏惠的房门，屋子里充满了饭菜的香味，杨万琴笑嘻嘻道，“知道我要来，特别给我做的吗？”
肖谨帮忙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却并没有跟往常一样答话，只拿眼睛看她一下，指了指沙示意她座。杨万琴捡了苹果在衣服上擦一擦就往嘴巴力塞，一边塞一边道，“回去了那么久，有没有给我带点什么好吃的回来？”
苏惠将最后的汤上桌，一边洗手一边道，“走得匆忙，只带了些干货，呆会儿你走的时候带点回去吧！还有，都要吃饭了，你还吃什么水果呢？”
“喉咙里干，好多天都没吃米饭了，要不是有水果吊着我的命，你颗就看不见我了！”
苏惠看被咬掉的苹果上艳红的口红痕迹，很是刺眼，再看她一副嬉皮笑脸绝口不提陈劲的样子心里就更是厌烦，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她商量借钱的事情。
杨万琴大大咧咧坐桌子上，筷子挑挑拣拣找不出什么想吃的，于是放下筷子认真看苏惠，道，“怎么这样一个年，你还反而瘦了许多？回家不好玩吗？”
“挺好地！”肖谨慢慢开口。“琴姐才是。来见我们还顶一个大浓装。有什么见不得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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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有点倒胃口。饭桌上说这些事情最使让人无奈。他赶紧吃饭喝汤喂饱自己。这才支了个耳朵听起来。
“陈劲回来呢。说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离婚地事情。他说他正在办转业地事情。我要再多一点儿耐心就好了。我觉得挺没意思地。都说要转好几年了还没转。再下去也是浪费我地时间。”杨万琴支起烟。“他爸妈还挺有意思地。一边骂我。一边好像还满舍不得地。我就说。我都认错了也愿意离婚。他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回到几年前。让这些事情都不要生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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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琴扯出一副讽刺地脸来。“你说得好听。要人知道是错地也能保持自己千万不要去做。那这世界就大同了。**还不立马实现？你这个人。就是太理想主义。”
苏惠深知自己的缺点，太过于主观而把自我的意见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今次回省城也好好反省过自己希望能重新做人克服自己的缺点，可现今杨万琴就在眼前，还是难以保持自己冷静和淡然的面对她。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们是朋友，以前我想着为你好总是强迫你取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现在我想明白了，即使使朋友也该保持自己的空间。我以后也不对你的事情指手画脚了，你放心，我再不会干涉你的。”
杨万琴看着苏惠的脸干笑，冲肖谨道，“这苏惠受什么刺激了？”
“还不就是你给刺激的，她现在是大彻大悟了，免得大家都难受！”
杨万琴低头拨弄盘子力的菜，冷笑两声，“怎么，你也开始跟别人学习怎么虚伪了？”
苏惠皱眉，“你说什么呢？以前不是嫌我烦吗？我不让你烦还不好？”
“得了吧！周老板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你使她教出来的，早晚变成跟她一样做什么都再三算计一番。”杨万琴不屑道，“真没意思，人和人之间一分一厘都算好了，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的。”
“你别在我面前说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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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惠脸绷得死紧，抬眼瞪杨万琴，“你说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有事情求你菜请你吃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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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看杨万琴嘴角抽搐神情崩溃的样子，想想掏出手机给苏惠短信道，“琴姐受的刺激好像比较大，你们两个比较好说话一点，我就先回学校去了。”
苏惠看了短信冲肖谨点头，然后忧虑地看向杨万琴，道，“我才想问你到底怎么了？过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短信你也不回，问你离婚的事情你更使没反应，结果我回来了你又冲我火说我不该冷淡你。你说吧，就跟你离婚不对不离婚也不对一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还是跟以前一样烦你还是彻底再也不要理睬你？”
杨万琴掐掉香烟，手中没东西拿着空虚得慌，又掏出一根点燃，这才慢慢道，“你也别冲我火，你说到底是不是要问我借钱来的？”
苏惠默默点头。
“你家里呢？”杨万琴讽刺一笑，“看起来你家里也不穷啊，怎么就不能支持点儿？”
苏惠低头，半晌才道，“我是自己离家出走的人，本来就鼓着气要做一番事情出来给人看的，若使问家里要了钱，那才是笑话吧！再说了，我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所以我才说，周老板一点人情味也没有。这么多年的情谊，分期付款也不行吗？”
苏惠回想起周英男自在安闲的脸，慢慢道，“她一直在教我东西，很多我都没有学会，但是有一点我是能肯定的。她心里想对我好，但是更想教会我怎么在这个社会生存。我若使因为她对我好便赖上了她，做什么都想靠着她，拿才是辜负了她的好意。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寄生虫。”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志气的！”杨万琴抽抽鼻子，“成了，我现在啥都没有，光身一个人，就是还有两个小钱，你要借多少都没有问题。但是，我要求的是，这个钱你也别着急还我，算成店里的股份好了。”
苏惠点头，“还有，房子出卖的事情也要靠你帮忙了，能卖一个好价钱才是最好不过的。”
“你呀，这样就真成一个白身了！”杨万琴笑嘻嘻看苏惠，“回家怎么样？”
苏惠默了半晌，将贾嘉聪的事情给杨万琴说了，道，“要不是肖谨拉我回来，我就真和他订婚了，也许不回来也说不定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怎么想的，就想着要是真的就好了，这样半推半就的结果不是最好的？等人回来了清醒过来，自己却吓了一身的冷汗。”
“糊涂了！”
“是啊，所以我才安安心心地想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要去想了，我要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别人眼睛里的能人，我靠我自己就行了。”
杨万琴定定地看着苏惠，哑着声音道，“我以前也这样想的！本来以为结了婚，做什么都是两个人，就有依靠了，结果过的日子却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如。痛苦了很久，这才下定决心要依靠自己。”
“我想靠自己挣钱呢，赌气要做给陈家的人看，我不要靠男人养活也能过得很好。最开始认识朋友的时候其实还很害怕，觉得要是被人现了会怎么办呢？可是做过第一次以后我才现，现实生活没有电视剧那样多的巧合，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不会有人现，我若抛开自己限定自己的那些条款我就完全是自由的。于是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生活越来越放纵，想着反正都没有人来管我的。”
杨万琴再抽抽鼻子，掐灭烟头狠狠按在盘子里，“我都真觉得，要这样不被人现不接受惩罚那才是出鬼了！”
苏惠起身收拾碗筷，“你就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杨万琴仰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你错了，我是找到了目标的。我跟你一样，我就想依靠自己过好的生活，但是，我努力的方向稍微有了偏差而已。所以，苏惠，你说怎么样做才能算正确呢？”
苏惠将碗盘放在水池里，半晌摇头。
杨万琴起身躺沙上去，苏惠收拾好厨房这才走进客厅，轻轻推了推她的身体。杨万琴翻身双手紧紧抱住苏惠的脖子，放声大哭。
苏惠把纸巾塞她怀里，笑道，“我还以为你这次能憋住不哭！”
杨万琴泄似地扯纸巾在脸上乱抹，骂道，“你才脑袋坏了，为什么说那些以后不管我的话来？”
苏惠吃吃地笑，杨万琴也笑起来。
她们再没提起过关于陈劲的话题，不过苏惠隐约知道这一切的起源不过是因为陈劲曾经说过“再不管你”之类的话，年轻的杨万琴真的选择了不要他管的路，而经历了很多的杨万琴却知道用嬉笑怒骂来转开苏惠所谓的“不再管你”。
最不能重来的是时间，当我们经历一切回忆从前终于找到自以为正确的路后，让人痛苦的却是，时间不会给我们任何回到从前的机会。任何人在未来面前都是公平的，唯一不同的只是不同的人在同一个路口面前选择不同的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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