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立
蜗牛姑娘勇敢向前走无弹窗苏惠要请几个人去对面的饭馆吃午饭，肖谨坚决要求老大请客，老大哭爹叫娘说要请客了就没有钱回家了，苏惠忙道，“都到我这边来了，哪里能让你们请客的？”
肖谨压住苏惠的手，“你可别跟他客气，他是打蛇随棍上的人，你要太客气了他反而无法无天的。老大，今天就你请客，咱们要吃好的。”
“你狠！”老大明知道肖谨怪他带了林晓来，明着要整他的，他也无所谓，还是笑嘻嘻地领了大家进去。
苏惠略略有些不安，后又放宽心，各人有各人交往的方式。
林晓最是会讨人高兴，一路上亲亲热热挽了苏惠的手，偶尔挑起一个话题来不过是围绕着肖谨打转。苏惠有心成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人都是一脸的笑意，这笑却是不同的含义。吃饭的时候，林晓又不断给苏惠夹菜，当知道苏惠是苏地人后，又加了两个酸甜口味的菜，乐得苏惠抿嘴笑。
肖谨瞪眼，苏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几句好话，几个好菜就被收买了！
吃完饭老大还要磨蹭着玩耍一番，肖谨硬把他拽走了，顺便让他送林晓回去。林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苏惠，指望苏惠留她，苏惠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肖谨将两个人推到公车站上去了。
“你朋友来找你玩，你怎么赶人走啊？”苏惠冲回来的肖谨道。
肖谨耸肩，“他们都还要考试复习呢！”
苏惠看着肖谨，上下打量一番，这小子已经从当初瘦巴巴的麦秆长成了俊秀的青年人，道，“那女同学喜欢你呢？”
肖谨将头伸过去，看着苏惠，小声道，“你吃醋了啊？”
苏惠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我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该考虑了！”
“你比我年纪更大啊。你才该考虑了！”肖谨笑眯眯道。“你喜欢什么样子地男人啊？”
苏惠地脸红得滴血。看着肖谨薄薄地嘴唇就想起它贴在自己嘴唇上地感觉。做贼似地看看周围有没人注意自己。扭开脸不说话。肖谨也不太逼她。自己乐呵呵跑一边找电脑招呼打游戏地同好一起玩。
苏惠看肖谨玩得欢乐地样子。心里不平。拉着小吴到一边去问。“最近肖谨没跟你借钱了吧？”
小吴摇头。苏惠明摆了不相信。道。“老老实实告诉我啊。”
小吴道。“他没借钱了。还把钱都还了！”
“那你知道他借钱是干什么的吗？”
小吴想想道，“那时候听他说要学驾驶，说学校里开了这门课，学费便宜还能拿驾照，就借钱了。”
“那他怎么有钱还了？”苏惠道，“他以前的那些兼职都没让他做了的，哪里还有挣钱的地方？”
小吴不太想说，看苏惠一定要知道的样子，才道，“他去跑车了！”
“跑车？”苏惠瞪圆了眼睛，暗骂，这小子想死吗？
省城到下面的各县市交通繁忙，客车来往多，但是大型客车度和舒适度都不是很高，而且也很难做到随叫随到，因此应运而生了各种跑车的业务。一些人看中了这个生意，买了中档的小车，专门跑这样的路线，每车装四五个客人，车开到百多公里，来回一趟二级城市四五个小时就能挣几百块钱，一天跑上两趟长久下来利润很是可观，但是，每天在高路上飞驰**个小时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况，这种车无营业执照，无保险，经常被过路的交警盘查，安全根本就不能保障，司机每跑一趟的工钱也就百把块，算起来一天辛苦那么久挣钱二百。
“李总的一个朋友有个运输队，在做这个事情，他就去找人商量了周末给他们代班。”小吴不敢看苏惠的脸，“肖谨不让我给你说的，苏姐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他怎么会想到去跑车？”
“说是来钱快！”
苏惠咬牙，家里根本就用不到肖谨这样去挣钱，他何必做到这个程度？这死小子自从上了大学翅膀就硬起来了，不仅不肯用她的钱，也有更多的事情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苏惠走回店里，看肖谨满脸带笑地跟身边的一个员工打游戏，侧面看他的脸线条分明，笑起来有几分稚气，可是嘴角冒出来的浅浅的胡须又有几分成熟。也许，在苏惠不知道的时候肖谨已经悄悄的长大了。
到下午两三点，肖谨接了个电话就往外跑，苏惠忙叫住他，“去哪里？”
肖谨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
肖谨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道，“晚上十点以后吧！”
“什么事情呢？”苏惠关心道，其实还是怀疑他是不是又要跑出去给人代班。
肖谨粲然一笑，“秘密啊！”
死小子，钻钱眼里去了！苏惠暗骂，眼睁睁看着他跑出去了。
在肖谨还没有和她一起生活的时候，每天在自己的宿舍里都觉得很孤单，找不到事情做，诺大一个城市仿佛就她一个人，除了一门心思要学习技术要挣钱外再找不到什么；和肖谨在一起生活后，她更多的心思是放在肖谨身上，她关心肖谨培养肖谨看起来好像是在做一件善事，其目的却还是出于自伤。肖谨不那么依赖她，一方面高兴一方面却觉得失落，最终大家都会找到该去的方向，留在原地的还是她一个人。
年底的生意清淡，苏惠又是准时下班，一个人随便吃了点晚饭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冷冷清清的让她想得更多。
门铃响起来，苏惠去开门，打开门有点失落，是杨万琴并不是肖谨。杨万琴一脸苍白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坐沙上呆。苏惠倒了杯热开水给她，道，“怎么这个样子？”
杨万琴面孔扭曲，恶狠狠道，“果然是个混蛋，那个韩强真跑家里去了。”
苏惠忙坐过来，道，“你公公婆婆家里？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又搞成这个样子了？”
杨万琴嘴唇抖着，“我认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的！”
苏惠道，“说重点啊，该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杨万琴冷笑一声，又叹一声，半晌才道，“陈劲会回来的！这么多年，第一次能一起过大年，原因却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冬天的风刺骨，从窗口灌进来让人哆嗦，苏惠关好门窗调整空调温度，道，“你要怎么补救？”她知道杨万琴心里还是不想散的。
杨万琴把玩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转台，花花绿绿跳跃的画面闪得人眼睛痛。
“就那样好了！”杨万琴起身进她的卧室，“我今天在你这里睡觉，家里吵死了！”
苏惠一把抓住杨万琴，“你什么都说得不清不楚的，难道就这样吗？你做错了事情，现在后果来了，你不想想补救的方法却任由它往坏的展？”
杨万琴一把甩开苏惠，吼道，“要怎么解决？在人家看来我就是出轨了啊乱搞了啊，不离婚还要干什么死活留在那里？”
“就认认真真道歉说我错了，请给一次机会，以后一定不再这样了。这样不就好了？”苏惠道，“自己犯错了，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请求别人的原谅，这样就好了！”
杨万琴凄然一笑，捏捏苏惠的脸，“所以说我才喜欢你啊，你偶尔就有这种天真的时候！他们要都像你这样，我也许就不会犯这些错了！谁知道呢！”
“别找借口吧，你先试试再说。”
杨万琴沉默地摇头，“我要认错了，一辈子都要被踩着。那我宁愿走开！”杨万琴推开苏惠，进门脱了大衣服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头，摆明了不要听苏惠说话。
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呢？苏惠不明白，她给杨万琴说的话，是她自己真实的想法。她在省城这么多年，一直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也许某一天那个人会找到她，那个人会诚心地给她认错，然后她原谅他。可是她忘记了，对他来说自尊比什么都重要！
苏惠坐在客厅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走进卧室给杨万琴盖被子，一摸枕头边上全是湿润的，再看她紧紧闭起来的眼睛不断有水珠流下来，苏惠不说话，静静退出去。
苏惠心跳不正常，她掏出手机给肖谨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马上就回家，还有一会儿！”肖谨的声音断断续续。
苏惠想了想，挂电话。
良久，直到小区内的路灯亮起来很久，才听见有钥匙插进门洞的声音。肖谨探头进门，笑嘻嘻将一个塑料袋子拎进来，道，“我买了好吃的回来啊，你要不要吃？”
苏惠拍拍身边的沙，道，“你过来坐！”
肖谨觉得气氛不是很对，乖乖坐过去，把塑料袋子放茶几上，道，“我没有回来晚啊！”
苏惠盯着肖谨，“你是不是在跑车？”
肖谨愣了一下，淡淡道，“你知道了啊？”
“肖谨，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姐姐？”
“你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又要去跑车？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高路上，你开那么快的车，度飚到一百多然后放空档省油，来来回回开那么多次怎么保证安全？我有叫你去挣这个钱？”苏惠道，“我都给你说过，你读书的时候不要考虑钱的问题，我既然决定了要让你读大学那这些事情都是想过的，你为什么不听话？”
肖谨道，“我也给你说过啊，我保证不会花你的钱，我会挣很多钱，而且那些钱全部都是你的。”
“用我的钱就那么难过？”苏惠白着脸道。
肖谨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在平时或者他能有很多的歪理来说服对方，但是在苏惠的面前他却不能敷衍也不能掩饰，最后，道，“你看，你捡到了我，我们最开始的联系并不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而到现在，我也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的联系是因为钱的关系。”
苏惠恍惚，道，“是，我的钱侮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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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压住苏惠的手，“你可别跟他客气，他是打蛇随棍上的人，你要太客气了他反而无法无天的。老大，今天就你请客，咱们要吃好的。”
“你狠！”老大明知道肖谨怪他带了林晓来，明着要整他的，他也无所谓，还是笑嘻嘻地领了大家进去。
苏惠略略有些不安，后又放宽心，各人有各人交往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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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瞪眼，苏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几句好话，几个好菜就被收买了！
吃完饭老大还要磨蹭着玩耍一番，肖谨硬把他拽走了，顺便让他送林晓回去。林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苏惠，指望苏惠留她，苏惠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肖谨将两个人推到公车站上去了。
“你朋友来找你玩，你怎么赶人走啊？”苏惠冲回来的肖谨道。
肖谨耸肩，“他们都还要考试复习呢！”
苏惠看着肖谨，上下打量一番，这小子已经从当初瘦巴巴的麦秆长成了俊秀的青年人，道，“那女同学喜欢你呢？”
肖谨将头伸过去，看着苏惠，小声道，“你吃醋了啊？”
苏惠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我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该考虑了！”
“你比我年纪更大啊。你才该考虑了！”肖谨笑眯眯道。“你喜欢什么样子地男人啊？”
苏惠地脸红得滴血。看着肖谨薄薄地嘴唇就想起它贴在自己嘴唇上地感觉。做贼似地看看周围有没人注意自己。扭开脸不说话。肖谨也不太逼她。自己乐呵呵跑一边找电脑招呼打游戏地同好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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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道。“他没借钱了。还把钱都还了！”
“那你知道他借钱是干什么的吗？”
小吴想想道，“那时候听他说要学驾驶，说学校里开了这门课，学费便宜还能拿驾照，就借钱了。”
“那他怎么有钱还了？”苏惠道，“他以前的那些兼职都没让他做了的，哪里还有挣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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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呢？苏惠不明白，她给杨万琴说的话，是她自己真实的想法。她在省城这么多年，一直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也许某一天那个人会找到她，那个人会诚心地给她认错，然后她原谅他。可是她忘记了，对他来说自尊比什么都重要！
苏惠坐在客厅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走进卧室给杨万琴盖被子，一摸枕头边上全是湿润的，再看她紧紧闭起来的眼睛不断有水珠流下来，苏惠不说话，静静退出去。
苏惠心跳不正常，她掏出手机给肖谨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马上就回家，还有一会儿！”肖谨的声音断断续续。
苏惠想了想，挂电话。
良久，直到小区内的路灯亮起来很久，才听见有钥匙插进门洞的声音。肖谨探头进门，笑嘻嘻将一个塑料袋子拎进来，道，“我买了好吃的回来啊，你要不要吃？”
苏惠拍拍身边的沙，道，“你过来坐！”
肖谨觉得气氛不是很对，乖乖坐过去，把塑料袋子放茶几上，道，“我没有回来晚啊！”
苏惠盯着肖谨，“你是不是在跑车？”
肖谨愣了一下，淡淡道，“你知道了啊？”
“肖谨，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姐姐？”
“你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又要去跑车？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高路上，你开那么快的车，度飚到一百多然后放空档省油，来来回回开那么多次怎么保证安全？我有叫你去挣这个钱？”苏惠道，“我都给你说过，你读书的时候不要考虑钱的问题，我既然决定了要让你读大学那这些事情都是想过的，你为什么不听话？”
肖谨道，“我也给你说过啊，我保证不会花你的钱，我会挣很多钱，而且那些钱全部都是你的。”
“用我的钱就那么难过？”苏惠白着脸道。
肖谨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在平时或者他能有很多的歪理来说服对方，但是在苏惠的面前他却不能敷衍也不能掩饰，最后，道，“你看，你捡到了我，我们最开始的联系并不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而到现在，我也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的联系是因为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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