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娇里娇气_被哭包美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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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娇里娇气

  风流如长阳公主殿下听到这话也不禁耳热,不自在地红了脸,红晕直接爬上脖颈,甚至还有往下延伸的程度。

  郁枝心里欢喜,越看她越喜欢这人,柳叶眼藏笑,大有在季平奚这里扳回一局的豪气。

  “亲亲”

  她用美色招惹正在害羞的长阳公主。

  季平奚心如鹿撞,走路都要顺拐,满脑子昨夜旖旎风光,抚在美人背部的手一僵,真想不管不顾抵着宫墙和她大战几百回合。

  让她还敢看她笑话

  想归想,她忍住绮念低头亲吻郁枝眉心,喉咙沙哑,唇齿咬着字说出的话莫名动人“乖一点。”

  郁枝受不住在她怀里笑。

  宫道再长也有走完的时候,季平奚抱她上了马车,进入车厢也没舍得撒手。

  一夜激情酣然,享受过欲生欲死的快感,疲惫终于追上她的眼角。

  车厢静谧,长阳公主放轻呼吸哄人入睡,郁枝搂着她脖子睡得香。

  她们在乾宁宫用过早膳、午膳,回到公主府,下人们扎堆地围上来,是以毫无意外地撞见殿下抱着公主妃走进来。

  金石银锭自是为主子感到高兴,翡翠玛瑙扬了扬唇。

  有的人游戏花丛冷情惯了,一朝跌入情网无师自通做了半个痴情种,愈发会宠人了。

  下人们不敢声张,对着殿下微微一福,各自散开。

  象牙床是经过实战的稳,季平奚放下怀里熟睡的美人,为她解了衣衫。

  郁枝睡梦里好似知道是她,握着她的手不放。

  手压在一团清雪之上,睡着的人不觉有异,可苦了头脑清醒身体无比健康的某人。

  这一觉从午后睡到黄昏,窗外金黄的光漫进来,郁枝眼皮缓缓睁开,睡意散去眸子漾着秋波,瞅了眼当下情境,笑“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雪白圆润的兔子被欺负地涨红脸,支棱了一晚上还不消停,她语气羞嗔,打趣的意味更多。

  果不其然,那人局促地就要收回手。

  郁枝按住她,不由得教人感叹明媒正娶的发妻就是不一样,有妻子的头衔悬在头顶,她胆子大不少,不依不饶“就这么走”

  季平奚不明白“不然”

  一开始是谁抓着她的手不放

  当她有那么流氓

  被美人倒打一耙,公主殿下委屈,但公主殿下不说旁人想要这委屈,做梦都得不到呢

  “我不管”郁枝笑眼璀璨“你欺负她整晚外加一个午后,你得哄哄她。”

  大白兔抖擞着精神,季平奚口干舌燥“怎么哄”

  “你自己想。”

  哦她眼睛打转,趴在兔祖宗面前,很不恶劣地吹了口气,吹得人躁动生痒,梅尖破开一层雪,大有肆意生长的态度。

  郁枝恼她火上浇油,却委实喜欢当下轻佻风流的公主殿下。

  毕竟这事奚奚只与她一人做过啊。

  “我哄哄你,你老实点,别在我心上放火了。”她瞅着那兔,话却是对娇媚的美人说的“改天让你欺负回来。”

  她一指摁在兔兔红红的眼,摁得郁枝没忍住喉咙飘出来的音儿。

  天生尤物,年轻的荆河柳。

  季平奚舔了舔红软的唇瓣,默然瞥向床榻上的美人,风华天成,无形无声的撩拨挑衅惹得那柳软了腰身,郁枝握着她手,旋即投降。

  “最喜欢被你欺负”

  喜欢没有距离的亲密热情。

  驱走她的不安,温暖她的身心,给她满满的依靠。

  公主府的两位主子浓情蜜意痴痴缠缠,住在后院的柳薄烟和云章长公主琢磨该怎么回家,又不被女儿女婿看出端倪。

  柳薄烟为人母,哪好意思对女儿说你和女婿快活的那晚阿娘也在快活,得偿所愿占有容姐姐,若是年轻十岁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局促。

  她要对容姐姐负责,要娶她,还要和女儿说明一切。

  多年来的相依为命她习惯事事和郁枝商量。

  她在这欣喜、害羞、扭捏,季容也抹不开面告诉侄女你那法子甚好,你岳母虽然爱哭了些,好歹不耽误事,事办成了,姑姑我很快就要有名分了。

  两人各怀心思,视线一对上,白脸蛋成了红脸蛋。

  最先开口的是柳薄烟,她自诩是上面那个,别看长得柔柔弱弱,担当不小,不住给自己鼓气,终于鼓起勇气道“枝枝她们回来了,咱们要不要和她们说一声”

  季容扮演被欺负的小可怜上了瘾,鼻子一皱“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失身于你么”

  “啊我、我没有”

  即使柳薄烟私底下挺佩服那晚定力不够的自己,但这话能说吗说了万一容姐姐恼羞成怒不和她好了,当她是负心女,她哭都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哭。

  多年的苦日子在她性情上蒙了一层卑怯的阴影,然而季姐姐对她下了猛药,生是带她走出卑怯的阴霾。

  此时此刻她就想做个敢做敢当的女人。

  季容拧眉“那是”

  柳薄烟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心虚地摸摸鼻子我若说要和女儿分享自己的喜事,容姐姐会不会不和我好了

  实话不能说,她小声道“你我要在一起,哪能避开小辈呢”

  女儿是她一半的主心骨,她想得到更多的祝福。

  女婿娶了枝枝照样是她的家人,总不能两人成家立室不知会一声,那样显得不拿奚奚当一家人。

  季容蹬鼻子上脸“奚奚聪明,恐怕你一开口她就猜到咱们昨夜做了什么。”

  柳薄烟听得也委屈,她好说歹说容姐姐怎么就不肯听

  她柳叶眉蹙着“你是嫌我丢人了我们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么还是你嫌我嫁过人,身子不干净了,配不上你这金尊玉贵的长公主”

  “”

  眼瞅着她又开始自怨自艾,季容深吸一口气,上前搂着她“没有,万万不敢有那心思烟儿,我方才那是在逗你呢。”

  “”

  嘴贱被天收,这话看看如今的长阳公主就该晓得没错。

  曾经的季云章不嘴贱,现在的季云章嘛,得意的尾巴翘了没一日,被柳薄烟收拾地服服帖帖。

  两人手拉手结伴往主院走。

  郁枝一手搭在殿下手臂走出门,好好的人硬生生走出瘸腿的气势,走到哪都需要一根小拐杖。

  小拐杖殿下自得其乐“枝枝,慢点,不急。”

  无独有偶,该说不愧是姑侄么,姑侄俩嘘寒问暖的架势都差不离。

  庭院内,季平奚往郁枝耳旁说了句荤话,惹得郁枝羞红脸拿粉拳捶人。

  柳薄烟进到院子来就看到女儿在捶女婿,不知怎的,看了眼身边的容姐姐。

  季容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等走出几步慢慢品出味来不会罢烟儿不会是想捶她罢

  她当即不敢在矫情造作的边缘试探,恢复素日的沉稳端庄。

  果然,学侄女贱兮兮捉弄人是要挨揍的。

  看枝枝捶奚奚捶得多开心。

  小两口打情骂俏被亲娘撞见,郁枝羞涩一瞬,握着殿下的手迎上前“阿娘,皇姑姑。”

  季容更想听她喊娘。

  “见过岳母,皇姑姑。”

  季容瞥她喊姑姑哪有喊岳母亲切

  她二人携手而来,小两口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暧昧的调侃意味。

  柳薄烟这辈子的胆气赶在此时涌上来,用力握住季容的手,看着女儿和女婿,郑重道“和你们介绍一下,从今往后,要改口喊阿娘了。”

  季容悄悄红了眼她的烟儿啊。

  季平奚压不住上翘的唇角,朝皇姑姑挤眉弄眼。

  郁枝微张着小嘴,想知道是阿娘压了长公主还是被长公主压。

  她软声朝长公主道“阿娘。”

  季容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欸。”

  季平奚笑她没出息,转念一想,爱一个人爱到苦等二十多年,如今得偿所愿便是哭一哭都是应该的。

  她暗叹皇姑姑情深,二十多年用来等一个不知生死的旧人,世上有几人能做到

  她衷心道“恭喜姑姑心想事成。”

  季容眉眼喜色溢出来,仿佛回到年轻时的岁月“也恭喜你又多了一位好岳母啊。”

  柳薄烟和女儿女婿交了底,拉着女儿往屋里说体己话,这边厢姑侄俩头探头挨着说小话,长阳公主笑嘻嘻“皇姑姑终于要成家了。”

  一脸比姑姑先成家的骄傲样。

  云章长公主心情好,不和小辈一般见识“还得多谢你的良策。”

  啧。

  季平奚腹诽事没成前是馊主意,事成了就是良策,她家姑姑这张嘴真是太老实了。

  房门关好,郁枝扶着阿娘在桌前坐下。

  她们母女俩向来无话不谈,柳薄烟眉间洋溢春色,迫不及待想和女儿分享,按捺着矜持关心一番女儿洞房花烛的感受,郁枝发自心坎回一句“甚好”,极为善解人意,问题抛出去“阿娘呢”

  “阿娘也甚好。”

  她不好直言,偏偏挠心挠肺地想说,只能装作不经意说漏嘴。

  郁枝明白她的含蓄,体贴地装作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刻意,很是惊了一下。

  长公主竟是下面那个啊。

  她看着自家阿娘,一脸可惜的表情。

  “枝枝,你这是”

  怎么都不夸夸她

  哪怕房间只她们母女二人,郁枝还是觉得羞,看眼窗外,在亲娘疑惑眼神的不断催促下斟酌道“其实躺平更舒服。”

  既省力,又持久。

  灵魂都要升空的酥麻畅快。

  她一副“阿娘你亏了”的惋惜神色,柳薄烟蓦的脸红红“可是、可是容姐姐真的很美啊。”

  看着女儿眉间柔弱含媚的风情,她心中慢慢升起一股明悟,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道“枝枝你怎么,怎么那么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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